穿越之伯爵小姐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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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想现在见识一下吗?”
她的气场之强,把他全方位压制。他咬咬牙:“你一定要这么自私吗?一个利益交换的产物,得不到全体亲人的祝福、得不到世人的尊重、得不到诸神护佑,你让它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它会生活的很好,因为它有的我护佑,我,就是神!”
这狂傲的话语语音未落,天火紫焰的光芒亮起,亚德烈如被狂风席卷的树叶,飞出房间飞出露台,向城堡下坠落。
一声龙吟,飞龙小黑冲天而起把他接住。小黑很疑惑:主人怎么这么狼狈从来没见到过。
亚德烈抹一把脸,满手的血。刚才天火紫焰化作鞭子给他劈头盖脸一鞭子,不仅脸上血肉模糊,铠甲都被打烂半边。亚德烈心中火起:这件事,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责任?凭什么她可以如此毫无忌惮地践踏他的尊严!他猛地转头向她房间里看去。
房门依旧保持敞开着,亚德烈一眼就能看清房间全貌。方星宿此时此刻正蜷缩在床脚下,抱着一个水壶呕吐。她看起来非常难过,每一声呕吐都带来全身的剧烈抽搐。她抓住水壶的手指泛白,她的脸上也毫无血色。
怀孕之后方星宿一直感觉自己的情绪波动有些大,然而这次是最厉害的。她感觉到情绪都影响到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了。那没多大的小东西像是被触动了一样,疯狂地吸收着她身体里的能量,像要把她吸干一样。
她痛苦地蜷缩了起来。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了起来,热量把她团团包围。她的痛苦因之减退了一点。她睁开眼睛,看到亚德烈鲜血淋漓的脸。
他的血,一定更热吧。舌尖竟然传来强烈的食欲。
她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
这一点鲜血入喉,竟然让腹中的小东西安静了一下。
“开始了吗。”亚德烈喟叹一声,低头拔佩剑。
然而方星宿突然把他推开,挣扎着站起走向梳妆台。噼里啪啦一通翻找,她终于找到了储物手镯。
两块晶石出现在她手中,瞬间被吸光能量。连吸了数十块,小家伙才终于彻底安稳了。
方星宿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
“抱歉,刚才有些情绪失控。”她示意亚德烈在身边坐下,从储物手镯里拿出药膏,仔细地涂在亚德烈脸上。
“所以,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些不同寻常是吗?”她很快想到了关键点:“你是知道的是吗?是血脉相传的吗?”
随着她的追问,亚德烈的面容变得越来越狰狞:“你只需要知道,只要这个孩子消失了,一切问题都不会有了。”
“不,我绝不会那样做。”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即使它是这样的一个,怪物?”他的眼睛里,因痛苦而充斥血丝:“你感觉到了吧,它是怎样恐怖的一个怪物!”
“它不会是怪物,”方星宿伸出双手,捧住亚德烈的脸,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你知道我无所不能,我可以改变一切。告诉我,那是什么?”
亚德烈看着她,这是他孩子的母亲这种感觉突然就产生了。然而最终他只是把她紧紧抱住:“抱歉,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飞龙小黑趴在伯爵城堡门前,安静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的主人。
然而它是这么乖的,这些人类怎么还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办,要去采购食材了呀,不然今天晚上让小姐饿着吗?”聚集在大门后的厨房女仆们焦急万分。
“是啊是啊,我工厂里还一堆事儿呢,这被它堵上这一下午时间,又多少订单又延误?”加布利尔也是急的团团转。
“加布利尔先生,您是一位勇敢的男士,您就替我们去试试吗,它会不会攻击人的。”一个女佣怂恿他。
“是啊是啊,您去试试,求您了!”女佣们齐声说。
“这……”加布利尔实在没法拒绝。在女佣们殷切的目光中,他咽口口水,轻轻把大门推开一道缝,先伸出一条大长腿去,慢慢伸出第二条,一步,两步……
小黑转一下头看向他:嘿,你好。
“妈妈咪呀!”加布利尔狼哭鬼嚎地窜回去,跳到最肥胖的一个女仆身上。
“神哪,加布利尔先生,愿神赐予你以勇气!”女仆们失望地说:太有损形象了!
“怎么了?都聚集在这里不用干活吗?”苍老又文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众人转头一看:“哦,厨师长先生,您午睡起来啦。是这么回事,门外挡了条龙……”
“哦,是吗?”和林先生打开门看看:“呦呵,很威猛的一个大家伙嘛。”
他转身麻溜儿地跑向厨房,一会儿又跑回来了,手里多了几块骨头:“来,大家伙,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加布利尔哭笑不得的拦他:“那是龙,不是狗!”
“一个道理,一个道理!”和林先生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来,大家伙,接住!”
他把骨头往空中用力一抛。
小黑瞬间窜起接住了、放回他身前。
“不错不错。”和林先生摸摸它的脑袋:“好家伙,我当年啊,在军队里的时候这种大家伙……”
“您以前也是龙骑士?”加布利尔和一众女仆都惊呆了:自己到底是在和怎样的高人共事?
“不是,我在军队里的时候也是厨子,这种大家伙、不听话的,也宰过几头呢!”和林先生笑呵呵地说。
众人闻言齐齐后退一步:凶残,凶残的厨师长啊!
28。伯爵小姐出游记(一)
“承蒙惠顾,承蒙惠顾!”拿着长长的武器订单,加布利尔高兴的合不拢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本来就是你们将军的份内之事嘛,早就该来了。可知道养她们是多么的费钱。”
“什么份内之事?她们是谁?”亚德烈的下属,军需官费杜米上校皱眉问。关于这趟出行他一直疑惑不解:将军为何会一反常规,放着军部下属兵工厂的优良产品不要,奔波千里来购买这偏僻小地方的武器——并且还非得亲自走这一趟,眼下又进了那伯爵城堡半个下午没出来。难道说将军和此地的城主有嘶叫?可是他不是会因私废公的人啊。
“哦,你们会知道的。”加布利尔笑笑不再说话,低头研究订单评估产能与交期。
费杜米正准备继续追问,一个士兵向他汇报:“阁下,您看,有飞龙飞来,打的红色旗帜,是紧急军情!”
城堡房间里,方星宿缩在亚德烈怀抱里昏昏沉睡,已经几个小时了——她最近人犯懒,让小热源一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睡容安详。瘦下来的脸小小的,嘴唇红润柔嫩,肌肤晶莹剔透,甚至隐隐有点绽放光芒的感觉。
亚德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她沉睡的这几个小时里,他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不动。
然而内心里却是天人交战、波涛汹涌。
这个可恶的女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把别人的内心践踏的一塌糊涂,她却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这么安宁。而他,自从四个月前离开这里,没有一天晚上能睡踏实。
从深恶痛绝到魂牵梦萦,是要经历多少的惊愕质疑,彷徨犹豫。
他开始期待每周一次杜马尔的报告信件的到来。很快汇报的周期被他压缩到三天一次——来往两地的信鸽需要飞到脱力才能在三天内把信送到。他批示杜马尔:“内容再详细一点,比如她每天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心情如何、气色如何、是否有变瘦或是变胖……”写完之后他自己看看都忍不住脸发烧,揉揉扔掉——然而再下笔之时终究忍不住还是这样写。放走信鸽之后转头他就骂自己:这么黏黏糊糊的表现像个男人吗!神啊,她一定是给我施加了什么丧失心智的巫术吧!
然而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他清醒地看着自己一天天越陷越深,却无力阻止。
——杜马尔表示:其实最崩溃的人是我。
当昨天晚些时间从最新的汇报中看到怀孕的字眼时,他的脑子瞬间空白。
陷入爱恋的复杂心情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力、他心无旁骛,竟然完全没有去想过她会怀孕这种事情。
也完全没有去想过,孕育他的血脉,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他眼前闪过一幕幕满是血色的画面:那些曾经的不堪记忆,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然而现在回想起来,痛苦仍然鲜明如初。
那是不应该被延续的痛苦啊。
痛苦到,尽管知道她能力非凡,也不愿意她去尝试。如若失败,他知道自己决然无法面对。
痛苦到,尽管清楚失去这个孩子的同时必然失去她,也必须这样做。
“考虑好了吗?”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方星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伸着懒腰问他。
“对不起,”亚德烈说:“你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孩子不能出生。”
方星宿失望地摇了摇头。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像几个小时之前那么情绪激动。 “固执、自大、不可爱。”她抬手拂上亚德烈的脸,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告诉我嘛……”
她的目光那样亮,又那样柔,像一条小蛇,娇憨又狡猾地扭动着,意图钻进他的脑子里……。不,不可以,不可以让她得逞!亚德烈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闭上眼睛,隔断这目光:“抱歉。”
呃,看来这跟狐妖学来的惑心之术不管用啊——或者说是要使上全套才行?可是光想想就做不来啊。方星宿瘪瘪嘴,不高兴地跪坐起来,一把把亚德烈按倒。还是上蛮力来的爽快!
“那就不需要你说了,我自己看!”她按着他的胸膛,伏在他的上方。金色发丝扫着他的面庞,引的他酥酥发痒——从身上,到心里。
新年那一夜的情形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是要换一个风格吗,一个截然不同的风格?亚德烈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然而立刻他又自责: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其实这也不怪他,方星宿刚刚对他施加的惑心之术本来就是狐妖用在男女之事上的。
心猿意马刚刚被收拾好,按在胸膛上的那只修长柔软的小手却迅速向下滑动,滑到他的小腹,抓住了那里的鳞片。
亚德烈猝不及防,瞬间被强烈的刺激感夺去了意识。方星宿要的就是这个瞬间,她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分出一缕神思,强行侵入了他的意海。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亚德烈的意海竟然远超常人的强悍。方星宿只进入了一瞬间,隐隐“看”到了一道黑影,然后就像撞到了钢板上一样,被狠狠弹了出去。
她抱着头痛苦的直打滚。
“你怎么样?你做了什么?”清醒过来的亚德烈抱住她。刚才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和她的距离——那种两心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了!明明之前她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触及。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了!方星宿难得的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和懊恼,她挣扎着推开亚德烈:“你可以走了,马上走,我不想见到你!”
女人翻脸就是比翻书还快啊!亚德烈好无奈,他想追问原因,然而就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将军阁下,紧急军情,我们必须立刻赶回东方!”
军人的本能让亚德烈立刻雷厉风行往外走,然而他的目光仍然粘在方星宿身上。只是方星宿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金发遮挡面庞,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会尽快回来。”离开之前,他说。
这种精神类术法施法失败对施术者的反噬是很强烈的。方星宿一连数日都没精打采,神思恍惚的。
“你可曾听说亚德烈的家族有什么遗传疾病?”休养了很多天她才好了一点,叫来加布利尔询问。
“遗传疾病?”加布利尔愕然:“亚德烈出身著名的卡特兰家族。他们家族中涌现过数位帝国高级军事将领,个个身体强健骁勇善战,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遗传疾病。”
“是吗。”方星宿沉吟:“他父母健康状况如何?”
“话说起来他的父亲安东将军倒是英年早逝呢,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好像是得了什么急症,重感冒?肺炎?记不清楚了。”加布利尔追忆着说。
“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这句话听在方星宿耳中格外的惊心。她无意识地按按胸口。 “他的小腹上长着三片鳞片,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她想起这件事。
加布利尔骤然睁大了眼睛:“什、什么?!”
“您是说真的?”他极小声、凑到她耳边说:“只有兽族才会长鳞片啊……有一些高级兽族,他们会进化成人形,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