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伯爵小姐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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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怎会,我完全没感觉啊,你想太多了,呵呵,感情吗,是需要时间培养的,不要灰心气馁,继续加油哦!”方星宿拿手帕给黛儿擦泪、安慰着她,实际上她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有此心思那着实让人尴尬,须得早早给扑灭了。
于是她郑重而又亲切地召唤了加布利尔。
加布利尔看起来有些憔悴。新年过后,新一批的武器订单又源源而来,他忙的不可开交,连修炼都中断了。“这些劳累都不算什么,问题现在于现在的盈利仍然不够给主人做件衣服的。”他又忧郁上了。
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加布利尔这么上心,方星宿又感动又警惕。“那个加布利尔,你如此真诚对待我,我突然感觉有些愧不敢当呢。”方星宿斟酌着语句:“你可知除了修炼功法,我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给与你?”
“哦,慷慨的主人,您已经赐予我太多了,卑微的我怎敢贪得无厌?”加布利尔情真意切地说。
矮油,姿态放的这么低,真叫人心疼呢。方星宿难得的扭捏了:“那个,我也不是那么好啦,我这个人没心没肺的,并且还花钱大手大脚的……”
“怎会怎会,主人您真是太谦虚了!”
“我不温柔不贤惠不爱洗衣不爱做饭……”
“哦,亲爱的主人,您为什么要洗衣做饭?要您洗衣做饭的话还要我等侍奉者做什么呢?”
“呃,还有,我不思上进好吃懒做、最想要的生活就是面朝大海吃嘛嘛香春暖花开做个废人……”
“哦,亲爱的主人,我会继续努力以满足您的愿望!”
“不是,加布利尔……”方星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直面主题了:“我的意思是,我这个人一点儿都不适合寄托感情,你,你明白了吗?!”
加布利尔也傻了,他白皙的面皮上沁出薄薄一层汗:“我,从没对您寄托过主仆之情之外的感情啊。”
静寂,尴尬的静寂。
糟糕,自作多情了……然而要不要这么实诚啊纯良的青年?!方星宿心中哀嚎。
“我话还没说完!”方星宿找补着:“我是说,我这个人一点儿都不适合寄托感情,但是黛儿就非常适合,呵,呵呵。加布利尔,你觉的黛儿怎么样啊?”
“原来你是帮黛儿试探我来了,您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加布利尔忍俊不禁:“也请您帮我转告黛儿小姐,请她不必费心送食物给我了。因为,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咦?”方星宿捏着下巴思考:“你的交际范围那么窄,既然不是我又不喜欢黛儿,你的意中人是谁?想不到呢。是我不认识的人吗?”
加布利尔低下了头,眼睫毛扑闪着,迅速变换成了娇羞可人的模式:“您认识的……正是因为您的仁慈才救了它的生命让它走进我的生命……”
“它?!”这里的语言是分得清性别的,方星宿震惊了:“你是说昆?”
加布利尔娇羞地点头。
“怎么会?那条鱼、那性格!”方星宿不自觉地模拟起那鱼的三字说话方式:“懒馋坏、没性别!”
“正因为它还小、还没有性别,才好养、成嘛。”加布利尔说。
“啊?没看出来啊,加布利尔,你的想法还挺多啊。”方星宿继续捏下巴:“可是那条鱼的脾气,怎么看都该是个男的啊!”
“我有信心!”加布利尔急急地说:“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天,用我的柔情感化它,它一定可以为了我变成女人的!”
“呃,一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方星宿双手环胸:“总感觉你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啊,年轻人,世界这么大,美女这么多,你一定要在这条鱼尾巴上吊死?”
“虽然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多,”加布利尔又忧郁上了:“可是他们终将死去,您不知道,没有尽头的生命是多么的苍白可怕。而昆,身为一条美人鱼,它也拥有无尽的生命,可以陪我一起走下去。”
“可是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方星宿叹息摇头:“那条鱼实非良人。”
“说了,它还小啊,我一定能够把它教育成一位端庄温柔的淑女的,就像您一样!”加布利尔信心满满地说。
矮油,加布利尔实在是深谙语言的艺术啊!被他恭维的很是受用的方星宿端庄温柔地颔首:“既然如此,那就加油努力吧,年轻人,我拭目以待哦!”
吸血鬼和人鱼,还真是奇异的搭配啊。
假如他们真能在一起,会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后代??
大概是操心太多,这天晚上方星宿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圆滚滚的小孩子在她身边绕着圈儿滚啊滚。
她很担心孩子受伤,想阻止他这样滚来滚去。然而那孩子小猴子一样这儿窜哪儿躲,她抓啊抓,抓不住他(她?)
追逐躲闪中,那孩子突然重重地撞进了她怀里,把她撞倒在地。她感觉全身上下一把老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
抱住孩子定睛一看,他背上竟然长着厚厚的鳞甲。
甚至还有一条鳞甲覆盖的肥肥小尾巴。
哦,有人鱼血统的孩子嘛,可不得长鳞片?她恍恍惚惚地想。
孩子被她抱住之后,就安安静静地依偎着她,乖巧可爱极了。
她忍不住连连亲吻他。
早上醒来之后,这个梦依旧记得很清楚。亲吻那个孩子的触感、孩子身上的奶香与娇弱的气息,鲜明的像真的一样。
“真是太奇怪了。”方星宿想:“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就算真是加布利尔和昆的孩子,也不该长那样的鳞甲,和那样的尾巴啊……如果是加布利尔和个蜥蜴精生的崽,倒还差不多——啊,我在想什么啊……”
因为做了这样的梦,眼前就总是浮出那两只非正常生物的脸。吃过早饭之后,她叫上黛儿:“走,我们去工厂看看。”
“啊?那么肮脏不堪的地方,您去做什么?”
冶铸工厂没有单独建立屋舍,而是利用了开采竭尽的铁矿矿坑。从铁矿入矿口走下去,直下地底一二十米,再七拐八拐,这才看见一个巨大空旷的地下空间。热浪迎面扑来,巨大的熔炉里铁浆沸腾,熔炉之下工人不停地补充着燃料。温度太高,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上衣,赤/裸着臂膀。包括加布利尔和昆。
不过他俩有不同于他人、独特的赤/裸姿势。
熔炉的出料口,被接入地下。地下埋着粗大的导流管把铁水导流至铸造生产线上。然而就在这导流管上方,被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子,池子里另有一根管子导来清水。清水被地下的铁浆加热,这样子就形成了一个人造小温泉。
池子里的一鱼一鬼泡温泉泡的正爽。
“唔,这温度刚好,太舒服了。”用澡巾揉搓着身上的加布利尔说。
“捶捶背,揉揉肩,松松筋。”在水里躺成一个十字的昆吩咐。
加布利尔立刻过去殷勤伺候:“力度怎么样会不会太重?哪里没揉到?会不会泡太久了要不要先喝点水?或者吃点水果?吃个梨吧润润嗓子……”
“唔,好有创意啊。”方星宿悄无声息地出现:“我猜这一定是昆想出来的。”
“啊啊啊啊!主人您怎么会来这里!”加布利尔手忙脚乱地从池子里爬起来、面红耳赤地抓浴巾挡身上:“我向您发誓这绝对没有挪用公款绝对没有!”
“没出息。”昆不屑地伸尾拍个水花。
“不必紧张,我懂的。”方星宿贴近加布利尔耳边说:“趁着昆还年幼无知,先扒光看够、再寻机吃干抹净哈?我懂的,加油干,年轻人。”
“您在说什么!”加布利尔窘迫之下差点没滑倒,刚系好的浴巾又松开了——他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将护住要害:“什么扒光它还用得着扒么……呸呸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怎么能说这么粗鄙的词语……还有吃干抹净什么的……昆还小,它还没进化成人身呢……”
“啊,不必解释,我懂的。”方星宿拍拍他的肩。
紧跟在她身后的黛儿嘤咛一声,伤心欲绝地跑出去了。
24。伯爵小姐的温泉
“黛儿小姐没事吧?”加布利尔面露自责之色。
“成长路上必须经历的挫折,没事儿。”方星宿摆摆手:“话说我一直想修个浴室来着,你们给了我启发……唔,不妨规模扩大些,我们可以增加一项温泉疗养产业。”
“主人您的想法真是太赞了!”加布利尔立刻举双手支持:“我需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马上?不过我这两天还写了个方案是关于改进城中学校教学质量的,哪个先哪个后?啊,好多事情啊。”方星宿抓脑袋。一转眼看见昆还是懒洋洋的大爷模样,抬手就朝着他脑袋招呼:“就你最舒服!不知道的还当你是这个城市的伯爵呢。”
昆凶狠地张嘴咬她手指。
温泉很快就开造了,选了一处废弃的矿坑,重新开凿了单独的、远离矿区的入口,内部也和主矿区隔绝开。工作量没想象中那么大。加布利尔按照方星宿的指挥,用晶石在矿坑不同地方布了几个大大小小的爆破阵法。发功催动、法阵运转,震耳欲聋的轰隆隆过后,矿坑变了样:该打通的打通了、该填埋的填埋了,原本略低压的顶部升高了,并且呈现出富有艺术感的高低起伏。原本坑坑洼洼的底部变成了数个大大小小的坑,形状相当有美感。
基本结构完成以后,剩下的是细节装修。也不需要别人协助,方星宿挥毫工笔细画了一大张纸。其中最关键的是布置在坑底的数个加热阵法。这些阵法将把从别处引来的清水加热,形成“天然温泉”。
“主人,还有什么是您不会做的吗?”查看着设计图,加布利尔拂掌赞叹
“雕虫小技而已。”方星宿不在意地挥挥手,怕他吓着就没敢告诉自己以前差不多是有平山填海的法力的。
“接下来的这些细节你带着工人们慢慢弄吧,我需要想想怎么把人吸引过来。”方星宿说。
怎么把人吸引过来,方星宿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不过还缺少一个触因。
“黛儿,城中最近有什么热闹的事情吗?”回城堡的路上,方星宿问黛儿。
“当然有!”事实上,印克劳方圆十里以内任何八卦都逃脱不了黛儿小姐的慧眼:“您的堂兄、林利男爵的长子,泰德先生从帝都学成归来啦!您知道,之前泰德先生是在穆恩莱特学院——您知道,就是整个帝国最最最有名的学术机构,跟随马娜杜尔教授——您知道,就是穆恩莱特学院最最最有名的学者,研习历史和法律……”
“可以不用加那么多最最最吗?说重点。”方星宿打断她说。
“我这不是模仿男爵夫人的语气嘛。”黛儿说:“重点就是泰德先生不仅以优秀的成绩毕业、更在帝都市政厅谋得了一份要职,这次回来可谓衣锦还乡。男爵和男爵夫人一是想炫耀炫耀他们的好儿子,而是想为他找一位嫁妆丰厚的妻子,以助他在仕途上顺利前行,所以他们正在筹办舞会,并且向方圆数百里的贵族小姐们发出了邀请——哦,还有寡妇。”
“是吗,真是想瞌睡就遇到了枕头。”方星宿嘴角弯起:“我有受到邀请吗?”
“呃,没有。”
“……都自家人还邀请个什么呀,太见外了不是吗,哈哈。”
数日后的男爵家舞会。
男爵家住在远离印克劳城的乡间庄园里。他们平时深居简出,虽然略微听闻伯爵小姐的改变,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亲眼见到过,所以听听也就算了,并没有往心里去。
因此当男爵一家人听到仆人通报斯佳赫尔伯爵小姐已至府外时,脸色齐刷刷地变的难看。
“没有人邀请她。”男爵夫人说。
“她一定又要挖苦我穿着老土,像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大女儿玛丽说。
“她还会嘲笑我皮肤黢黑,像个喂猪的村姑。”二女儿苏菲说。
“她还会说我是个弱鸡仔,没有女人会喜欢。”小儿子爱德华说。
“好了好了,有我在,她不敢欺负你们。”泰德说:“我去迎接她。”
“可是,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她吗?”男爵夫人疑惑地问。
“此一时彼一时。”泰德笑笑:“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他记忆里的伯爵小姐自然还是那个肥头大耳俗不可耐的样子,因此当伯爵小姐从马车上走下时,他惊呆了。
先是一只尖尖的金色高跟鞋落下,露出一点雪白的丝袜,随即被金色的裙摆遮盖。这是一件款式极简洁,然而质感非常好的金色丝绸长裙。随着人的动作,那丝绸的光芒如水波流转一样。泰德自诩在帝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