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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爱你是一种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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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星期一晚上么?”我心里猛然一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却一个字也答不出,那天晚上他恐怕是为了不牵连我……他总是这样自作主张地安排一切,而受益者却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在事情过去很久之后才恍然发觉他努力扮演的角色。可是他又算得很对,若是让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定是不会撇下他不管。
  这样偏执地对人好有意思么?我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他若在我面前,我定要扑上去咬他一口才解恨!
  许单羽以为我还在生气,难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对我说,“柏幺他,虽然从不说好话,那天却特意让我陪他去挑了两个小时的披肩,还清楚地知道你喜欢的颜色。他虽然行事嚣张,却分场合有分寸,从来不让自己惹上任何麻烦,可一旦跟你牵连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为了你他总能突破底线,哎…每次提起你就露出一副白痴表情还不自知…”
  “行了,别说了!”我背着身打断他。
  “叶其蓁,你们俩是我的恩人,我也不是个多管闲事儿的人,只是有些话。。。”
  “许单羽,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急了,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没重点!他还不多事儿,他都快成事儿妈了!
  佳颖却扑哧笑出来,“太晚了,我们送你去吧。”
  我转过身,担心地说,“可是…”
  许单羽一手抱着小佳,一手拉上佳颖,对我说,“我们的事虽然很难,但是,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三个人都是憔悴不堪的,连小佳都趴在他肩头露出疲累。然而就是站在一起的样子,让我觉得他们是无坚不摧的,于是心安点头。
  柏煦住的是一家私人诊所,许单羽说是一位朋友开的,很可靠。因为这件事是私了,没有旁人知道,柏煦白天还要正常上班,所以只有晚上来换药休息。
  在市中心有这样一个带院子的小楼是很令人羡慕的,若是白天经过,我可能会以为是个咖啡馆或某个明星的别院,路边有整齐的灌木,路灯下只看到模糊的轮廓。
  诊所的主人姓刘,许单羽为我介绍之后就和佳颖离开了。
  干净的门诊室放着布艺沙发和又厚又软的垫子,壁炉生得很旺,看起来温暖舒适。
  刘医生夫妇就是这家庭诊所全部的员工,刘夫人带我到柏煦的房间,和善地跟我说他需要休息,不要说太久。
  屋子里很暖,我脱了大衣放在门厅。
  在门边站了许久,我却没有勇气走过去,或是不忍心吵醒他。黑暗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本是无比安然的时刻却牵起我一阵心悸。
  来的路上我才知道柏煦伤得很重,那人用刀捅了他,他敏捷地躲开才戳在了侧腰。许单羽没有说得很严重,大概是怕我担心。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我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他熟睡的脸,消瘦得让人心疼。
  许单羽和佳颖破镜重圆,似乎给了我一些对于爱情的信心,我想起他之前对我的包容,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柏煦,我一定能治好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他静默地躺着,微微上挑的眼角总带着些玩笑的意味,我恍然想起那天他的一句“嫁给我”,虽被当成逗乐,每次回忆我却忍不住心跳。
  “我愿意。”我轻轻地说了句,又为自己的痴态红了脸。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垫着下巴趴在他床沿,认真看他好看的侧脸,挺拔的鼻梁,翕动的鼻翼,睡梦间时而微微皱起的眉…他又在想什么呢?有没有梦见我,像我梦见他一样?
  他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少见,虽然柏晗和柏煦性格迥异,却是一样的警惕,从不让人靠近。我很想看看他盖在被子下面的伤口,却怕吵到他,只能这样默默地看着,让月光替我抚摸他美好的轮廓,蒙上梦一样的颜色。
  清晨,我依旧照着生物钟醒来,安静的白色纱帘和窗外的树影提醒着我昨夜的事。我躺在柏煦睡过的地方,盖着他盖过的被子,身边却早已没有人。
  我甚至不知道他何时把我抬到床上,担心他有没有碰到伤口。再次闭上眼,我把头埋进枕头,嗅着他留下的气息。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我吸了口气摆出一副不认输的姿态。
  “叶医生,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刘夫人从门外探头进来,“小柏叮嘱这个时间叫醒你,他留了车送你去上班。”
  “谢谢。”心里不知是失望还是温暖,我用手抚过床面,似乎能摸到他趟过的痕迹,又似乎从没来过。





☆、第43章 年12月24日 星期四

  让我的爱情,像阳光一样包围着你,既给你温暖,而又给你光辉灿烂的自由。
  ————泰戈尔
  今天见到徐曼曼时,她穿着大红色羽绒服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黑压压的天空下一抹亮色。
  “这大冷天,坐这儿干嘛?”我搓着手问,呵出一团白气。
  “我一直攒着劲儿往前冲,很久没停下来看看天空了。”她微微仰着头,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曼曼是个标准的南方女孩子,四肢纤细,下巴尖尖的,水灵灵的样子。
  “看到什么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天边暗沉颜色,说,“依我看,这天是要下雪了。”
  她点点头,笑着说,“去年圣诞节也下了大雪,我还和他在男部后面堆了个雪人。”
  “你和邵医生怎么样了?”上个星期,曼曼和邵伟燎的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邵伟燎和顾以琛差不多年纪,很早就在旭山当了科长,于是有人嫉妒徐曼曼,暗地里中伤她是靠着潜规则当上护士长。
  然而曼曼的努力有目共睹,每逢节假日总是我俩搭伴值班。我也能体会这种压力——“院长情人”之类的谣言我早已听到耳朵长茧了,于是愤愤地说,“不用理那些眼红的小人!”
  “我知道,”她点点头,说,“其蓁,我辞职了。”
  “啊?”我一时目瞪口呆,“为什么?”
  “因为这个。”她伸出左手,一枚钻戒稳稳挂在她细长的无名指。她抬眼对我笑笑,像一束阳光刺破了沉重的天色。
  “耍我啊!”我故意气呼呼地拍开她的手,“还显摆!”
  她咯咯笑起来,“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要预订你当伴娘哦~”
  “我才不要,超过三次就嫁不出去了。”话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往徐曼曼的枪口上撞,简直等同自杀。
  “诶?”她果然睁大眼睛说,“柏煦还没行动啊?”
  “别胡说,他还是我的病人呢。”我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
  “切,你还心理医生呢,他对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这业余选手一早就看出来了,你说你是装傻还是装傻,还是装傻啊?”
  “我…反正没你这种奉献精神。”无论如何我不会冒着被开除的危险。
  “呵,那我们就来打赌吧。”她眨眨狡黠的大眼睛,“如果你到时候为了他辞职或转行,就乖乖来给我当伴娘。”
  “好啊,”我挑挑眉,“若是我没有,你结婚后就给我滚回来工作!”
  “好,一言为定!”她咧开嘴笑得像朵小红花,“今天圣诞夜,他排了夜班,晚上咱俩去吃饭?”
  我刚点头,手机就响起来,竟是许单羽。
  “喂,叶其蓁,我下周要去趟英国,你替我照顾柏煦。”
  这个名字总能轻易在我心里搅得天翻地覆,我背过身,低声问,“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我已经拜托他照顾小颖和小佳了。”
  这有因果关系吗?“…姓许的,说人话。”
  “看在小佳的份儿上,去看看他干爹嘛!”
  其实上次之后,并不是我不愿去看柏煦,而是他拒绝了,“他自己说不让我晚上去看的。”
  “那是他刀伤未愈合,经不起折腾…”他顿了顿,又说,“他伤得很重,前两天伤口还感染了…哎,一定得有人照顾,不然我不放心走…可是佳颖的事儿…”
  “你少拿佳颖当借口!你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你等着!”
  “放心,这个我知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分头行动!”他就这么擅自愉快地决定了,“哦,还有啊,那个刘医生的女儿留学回来了,也住在那里,你去看着点儿,别让她占了柏幺的便宜!”
  拜托大哥,那种妖孽,他不占别人便宜已经谢天谢地了好吧!“估计…占不了。”
  “那可不一定,柏幺自从进了旭山,就没跟女人接触过,此时正是干柴烈火啊!”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了句,“哦,除了你。”
  “我谢谢你惦记啊!”
  “总之,今天一定要去!圣诞夜好像刘医生夫妇要开个Party。哎呀不说了,登机前还要跟老婆打电话呢!”
  “诶…”我还没机会开口,许单羽就毫不含糊地挂了。我忽然觉得他这是早有准备来打我个措手不及。
  “那个,我今天不和你去吃饭了。”我叹了口气对徐曼曼说。
  “嗯,好,改天来我家吃。”她笑嘻嘻地说,“我就照着你的尺寸做伴娘服了!”
  下午天开始飘雪,下班时地上覆了薄薄一层银霜。
  赶到刘医生的别墅时天已经黑透了,我走到院门口,隔着铁门隐约听见乐曲从明亮的房间里飘出来。
  院门没关,想来是为了迎接客人,白色框架的玻璃窗上挂着槲寄生编成的花环,屋里壁火很旺,将一张张笑脸映成暖和的颜色。
  我仍是一眼就看到柏煦,正和一个女孩儿站在圣诞树边说话。他身上黑色棉衬衣的袖子挽到臂弯,露出手臂结实的线条,眉眼间的笑很淡。
  那女孩子就是刘医生的女儿吧,大红的毛衣和短裙让她明亮得像一团小火苗,正被柏煦逗得笑弯了腰,我似乎能听到她咯咯咯的清脆笑声。
  柏煦抱着手,似笑非笑地靠着沙发,忽然转过头看向窗口,眼神就沉下来。
  他的目光对我有一种魔力,让我动弹不得,怔怔地看着他朝我走来。
  “愣在这儿干嘛,冻傻了?”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拉进屋。
  “刚来。”我尽量自然地笑笑。
  刘医生夫妇热情地过来迎接我,那女孩子站到柏煦身边,晃着他的胳膊笑问,“柏煦哥哥,这是谁啊?”
  这话问得亲切,这动作则体现了她的占有欲,我经过简单分析得出结论——这女孩子已然被妖孽迷惑了。
  柏煦盯着我说,“这是叶医生,这是刘医生的女儿…”
  “我叫晓霜。”她笑容满面地伸出手,“我俩是青梅竹马~”
  “呵,小丫头出国两年越发嚣张了!”他扬手拍在女孩儿的后脑勺。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晓霜也不跟他客气,撅起嘴嗔道。
  “叶医生,外面下大雪,今晚就留下吧。”刘太太笑着说,“我去给你准备客房。”
  “妈,今天留宿的客人多,要不让叶姐姐跟我睡吧。”晓霜主动来拉我,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云里雾里之时,却被另一只大手猛地拽了过去,“不用,她跟我睡。”
  所有人都惊住了,包括我。
  柏煦笑得牲畜无害,“又不是第一次,你摆出这副表情干嘛?”
  一眼扫到小美女脸色不佳,连刘医生夫妇笑容都有些僵硬,我想我的老脸肯定红到耳根了,坑坑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本意是要跑路,却被柏煦抢先一步说,“是啊,要早点休息。”说完拉着我就往楼上走,留下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我看着他拉着我的手臂,想起那晚偷看他熟睡的样子,心里有些莫名的躁动和不安。一进房间,这种情绪立马被一片漆黑静谧无限放大。
  他把我的包接过去扔在沙发上,转身用双臂撑在我两侧,禁锢着我说,“你为什么来?”
  我一下没适应暗处,只看到他逼近的黑亮眼眸,吞了下口水说,“许单羽说你伤得很重,我替他来看看你。”
  “替他来看?”他微微挑起的眼角透出一丝危险的讯息。
  我忙解释,“我也想来看你的,是你不让!”
  “你就打了那么一个电话,未免太没诚意。”他嘴角也微微弯起。
  他离得太近,鼻息几乎喷在我脸上,如同火炽,我猛地推开他,“你懂什么叫诚意啊!那天晚上你故意气我的帐还没算呢!”
  “那你拒绝我的表白怎么算?”他靠在墙上,从容地问。
  我拽着衣角,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理直气壮地说,“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
  他似乎笑了一下,慢悠悠朝我走过来,“我治不好你还打算躲我一辈子?”
  这家伙,又把问题抛还给我!我一恼火,索性说,“只要你不怕死,我才懒得躲!”
  “那好办了,”他一把拽我到怀里,笑着说,“我不怕。”
  这样灼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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