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跟了过去,“当然。”
餐桌上是蔬菜沙拉,牛奶和全麦土司,他皱眉,“你可真懒,这叫你做的饭?”
“我没冲方便面已经是特别优待你了。”
薛舜坐下来吃了两口沙拉,明显是沙拉酱放太多了,他捂住心口,“我觉得我的味蕾受到了伤害!”
韩念笙也觉得味道腻的慌,于是温柔地眨眨眼,把整盘子沙拉都推到了他跟前,“吃不完你就死定了。”
他一脸痛苦:“这是你发明的新酷刑?”
“亲爱的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好听不见……”她摸了摸耳朵,一脸无辜。
结果到了最后,他硬是忍着腻味儿把所有的东西吃完了,然后帮着韩念笙收拾了一下,两个人一起洗餐具。
窗口有阳光照进来,终于放晴了的好天气。
收拾完他站在阳台做了个深呼吸,觉得这个早晨,哦不,中午,跟以往他醒来的中午都不太一样,阳光,阳台上的花花草草,还有韩念笙,都是发着光的。
韩念笙擦完手,拿着他的手机走了过来。
“迟智宇给你打了……”她低头看着屏幕,“四十二个电话,还有昨天半夜里打的。”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她握着手机,慵懒地靠在墙上,“也不要端太久,万一真是宋子涵的人找上门,你就更该早些回迟家,多少有个庇护。”
“我需要庇护?”他轻笑。
她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需要,可我需要啊,我最近真是接连的血光之灾,夜里翻身都痛的慌……”
他的神色凝住了。
半响,有些担忧地看她,“伤口……好些了吗?”
她看出他的关心,拍拍他肩,“没事的,我是谁啊,这点伤死不了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那你套住了吗?”
她垂眸,头天跟迟辰夫近在咫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按理说,她是要去勾引迟辰夫的,毕竟只有接近了,瓦解了他的心防,了解了他的弱点,才能有胜算。
可是他的触碰让她内心充满恐惧,根本无法继续。
被迟辰夫强暴,或许是她这辈子永远都无法磨灭的回忆,逃不出这个阴影,便没有办法顺利地击溃他。
她没有说话,把手机扔给他,转身走了。
……
薛舜乖了两天,没有接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陪着韩念笙把花店规整好了。
迟辰夫来找韩念笙的时候,正好是薛舜在那里搞怪地在自个儿头上缠了一条丝巾,学阿拉伯人把花盆顶在脑袋上,逗韩念笙笑的尴尬时刻。
迟辰夫一进门,两个人都笑不出来了,房子里面好像连温度一下子都降下来。
薛舜也冷了脸,动作缓慢地取下花盆,然后摘掉丝巾。
迟辰夫其实在门外已经看了很久了。
原来对着他那么提防的韩念笙,可以笑的这样开怀。
他心里莫名地就很不舒服。
按理说,薛舜是他的弟弟,又是韩念笙的男朋友,看到这种其乐融融的情景,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的,但是他做不到,他总是看着韩念笙的笑脸,就会想着苏黎会不会有这样的笑。
想着苏黎在他面前从来都矜持又温柔,笑不露齿,安静的像是一株空山幽谷中的兰花,而她原本鲜花一样的生命,就因为他而香消玉殒了。
韩念笙过的不好,他看着心疼。
韩念笙过的好,他又会想起那个同人不同命的苏黎。
苏黎这两个字,似乎要成为他一生的魔障了,逃不开,躲不过,如果说薛舜的出现像是宋子涵和迟智宇迟来的原罪,那么韩念笙就是他的。
她是冲着他,来讨债的,让他怎么都不舒服,还不能放着她不管。
韩念笙微微抬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他看了薛舜一眼,薛舜的袖子还是挽起来的,手上沾了些泥土,明显是在干活,他说:“真难得,今天你没去做生意?”
薛舜拍拍手,“你有屁快放。”
迟辰夫不气也不恼,慢慢回答:“爸想见你。”
“那是你爸,不是我爸。”
“行,我爸想见你。”
“没空。”
“你要是真想一辈子做皮肉生意,在街头混,我不会拦着你,不过我不会同意让韩念笙继续跟着这样的你。”
“你算老几,我的女人你也管?”
“韩念笙我管定了。”迟辰夫深深看了韩念笙一眼,“你要还想跟她好好在一起,就回迟家,至少生活安稳,衣食无忧,你还可以有自己的事业。”
薛舜侧身,一下子挡在迟辰夫和韩念笙中间,“如果我不呢?”
迟辰夫看着他,语气不疾不徐,“那我会让她离开你。”
迟辰夫成竹在胸的模样,让薛舜更加恼火:“你以为谁都得听你的?”
迟辰夫挑了挑眉:“不如试试?”
第41章 就让他变成醋坛子
为跟韩念笙单独说话,迟辰夫等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薛舜像是转了性子,突然就寸步不离地守着韩念笙,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似乎都不管了,专心地帮韩念笙打理花店。
迟智宇成天催迟辰夫,可是迟辰夫也没法子,最后只得给韩念笙打电话,约韩念笙私下里见面,结果这小妮子非要他把车开到花店一个街区外的停车场,然后在薛舜看店的时候偷偷溜出来,钻到他车里去。
她上车的时候,迟辰夫正降了车窗在抽烟,只见她提了长裙裙摆,猫着腰,动作快的像是一阵风吹了进来,沁透他心肺。
他指隙间夹了烟,看着她关上车门,突然就弯了唇角。
“看你动作,好像很急。”他抽了一口烟。
“废话,偷偷跑出来的,你找我是什么事儿?”
“薛舜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他说了吧?”
她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们是想让薛舜回家,可他自己不乐意。”
她靠在椅背上,直视着前方,“这不能怪薛舜,他被抛弃多年,心里一定还有些怨气。”
“所以,”他弹弹烟灰,“你去跟他谈谈。”
“……我?”她扭过头来,表情夸张地指了指自己鼻尖,继而笑了,“你开什么玩笑,我管得了他?”
“我看你们最近相处还不错,这几天,他寸步不离守着你。”他说话间,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香烟在手指间微微变形。
“他本来就游手好闲的,又没什么正经事要忙。”
“不做生意了?”
韩念笙听出他口中的“生意”是指什么,小脸一沉,语气傲娇:“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也没什么把柄好让你抓了,哼。”
他熄了烟,从衣兜里面掏出样东西来,递到她眼前,“拿着。”
“什么啊?”她接过来,小盒子上写着四个字,云南白药。
她有些无语。
“新伤加旧伤,你最近要注意些,以免留疤。”
他不看她,说话的时候,脑海中想起那天在雅苑的洗手间内,他看到她光裸的背,盈盈一握的腰,那个性感而诡异的刺青……
神思游离,想到就浑身燥热。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怎么?”他回头看她,“你还想收戒指不成?”
她瞪了他一眼。
迟辰夫看着她,片刻,突然就动手锁了车门,韩念笙听见声音,困惑地看他。
他也不说话,倾身过来就往她跟前凑。
“你你你你干嘛?!”她一紧张,话都说不利索。
她还在往后缩,而男人俊朗的脸孔在眼前放大了,还是脸对脸,她闻见薄荷剃须水的味道,看见他注视着她的眼睛。
迟辰夫有双好看的眼睛,瞳仁的颜色是很纯正的黑,像是深沉的夜,不带一点杂质,这样近距离地,被他凝视着,她感觉他的视线像漩涡,自己像是要被吸进去。
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她数的清他刷子一样整齐浓密的睫毛,心脏跳的毫无章法,大气也不敢出了。
就维持着这个距离,他看着她,手却速度很快地捞了安全带,一把给她系上了,像是迫不及待要绑住什么东西一样。
然后他坐了回去,转钥匙,踩离合,车子缓缓地开动了。
她就那么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扒着车窗,“咱们去哪儿?”
他没说话。
“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
他继续沉默。
于是,韩念笙开始唱独角戏。
“你不能这样带我走……”
“我不赶紧回去,花儿们会着急的!”
“再不回去的话,薛舜会着急的!”
迟辰夫终于有了点儿反应,“会吗?”
“当然,”韩念笙赶紧认真地添油加醋:“你别看他平时好像凶巴巴对我不好,其实他很爱我的。”
他被她肉麻夸张的说辞逗的笑了一下,继而道:“那就让他急。”
“……”韩念笙哑然。
过了几分钟,她又按捺不住,“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海边。
迟辰夫先下了车,径直就往海滩走,韩念笙一下车,海风带着微微的腥气席卷而来,她跟上了他的脚步。
“来这里干嘛?”
他慢慢地走,最后站在了海水和沙滩的交界处,回头看她一眼,慢慢地说:“你知道这片海域有多大吗?”
她挽了一把被吹乱的长发,懵懂地摇头。
“九万平方公里。”他指了指远处,“海比邻L市,C市,D市和A市,平均深度二百三十二米。”
她眨眨眼,“所以你是来给我上地理课的?”
“不……只是,”他顿了顿,神情哀伤,“我想你陪我来这里。”
他没有说出口,如果是他一个人,根本没有勇气来。
这就是苏黎当初出事的那片海。
青天白日下,他的罪证就以这样的姿态从容地存在于这里,而他一直没有勇气面对,两年间一次也没有来过。
过去的几天他路过花店几次,隔着一段距离看见薛舜在店里,俨然不再是之前跟他针锋相对的欠扁模样,也不是那时对她拳脚相加的凶神恶煞,薛舜跟韩念笙在一起,像是最简单的小情侣,而他连跟她说句话都找不到机会,想看看她也需要伺机行动,他就莫名觉得心里憋屈。
潜意识里面,他一直以为薛舜跟韩念笙是不会长久的,可现在他不确定了,这种不确定让他莫名地就有些慌张,心里空落落,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又要被带走了。
他想见她,想要她在自己身边,可寻不到任何可能的借口,最后只好强硬地将她带了出来,却想不到哪里可以去。
最后,他来了这个想来而一直不敢来的地方。
她没有说话,眼睛被海风吹的眯起来。
手机突然振动,她看了看,薛舜的电话。
“喂?”她懒散地应。
“在哪里?”薛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逛街。”她编了个蹩脚的借口。
驶入港口的货船突然的就是一声汽笛长鸣,韩念笙一下子苦了脸。
薛舜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韩念笙,你还学会撒谎了你?”
“不是的,你听我……”
韩念笙就觉得手里一空,一转头,乖乖,手机已经到了迟辰夫手里,他利索地挂断了电话,干脆按下关机。
“你干嘛啊?”她伸手去夺。
“都说了,让他急去。”他一只手挡开她,语重心长像是在讲道理:“他之前那样对你,多少也该受些惩罚,想要他珍惜你,就要给他一些危机意识。”
……
薛舜确实急得焦头烂额。
自从那天有人来砸了花店之后,他就一直不放心韩念笙一个人,所以寸步不离守着,这几天任由那些金主怎么叫唤他也不去了,结果倒好,这大白天的,她自己出去一趟就是大半天,电话打过去还不说实话!
她一刻意隐瞒,他就觉得这事八成跟迟辰夫有关系,于是干脆关了店,马不停蹄地就往海边去找人。
这个下午,一辆雅马哈R6在L市临海的港口几乎穿了个遍。
结果一无所获,等薛舜去到T。S。总部的时候,那边已经下班,薛舜也是被逼急了,干脆拨了迟智宇的电话。
那边接的极快,老人的嗓音带着惊喜:“薛舜?”
他皱皱眉,一脸嫌恶,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迟辰夫在哪里吗?”
那边意味不明地沉默几秒,回答的语气略有些失望:“他还没回来。”
“你意思是他等一下回你那边?”
“说要带人来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