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有毒:总裁的绝密情人-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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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起来了,“你说,我不笑。”
“……我知道,一旦说破了,你肯定会立刻离开我,”他的声音小了一些,语速极慢,“我知道你早晚要做回苏黎,可是我就是希望你能够以韩念笙的身份继续下去,我伤害过苏黎,可是韩念笙与我是无怨无仇的,只要你一天不是苏黎,我就还能留你一天……”
她感到他抱的更紧了,恍然间才想起那段日子里他的反常,偶尔静静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突兀的热情和转变。
她眼底一片温热。
明明洞悉了她的欺骗和背叛,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承受了下来。
那时候,跟她在一起的他,想必是很痛苦的吧?
他为她做到的事情,她能为他做得到吗?
她可以背负着内疚,哪怕觉得痛苦也坚定不移地守在他身边吗?
她在心底问自己。
他为她做到了,她却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她没有努力。
这是深爱,在一起,就会有伤害,因为比任何人都在意,可是现在,她还能转身走开吗?
她慢慢推开了他,沉了口气,说:“我那天在木屋有话没说完。”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
“我对你做了很多糟糕的事情,从开始到现在,我知道你可以原谅我,但是我想起来真的觉得……我很差劲,我一直都没有进步过,好像永远都是你的负累……”
她抹了一下眼角,“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只会添乱,这样的我……你还要么?”
他表情欣喜,摸着她的脸颊,“你在开玩笑?你现在问我要不要?”
“我是认真的,公司现在这样子,现在你一头热,可将来万一你后悔了——”
他按住她的唇,皱眉,眼角却带着笑,“你觉得我会后悔?”
她点了点头。
“别说公司现在这样,就算T。S。没有了,我还能东山再起,所以你不需要觉得难过,在我眼里,事业是永远都可以从头开始的,白手起家我也不怕,可是不能没有你。”
说罢,他低头吻她。
深长缱绻的吻,她闭着眼,眼泪溢出眼眶滑下去。
他摸到一指湿凉,退开了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还需要事业,需要努力工作么?”
她眼眸黑黑亮亮,有些困惑。
“笨蛋,为了养活你跟子诺啊。”
她笑了出来,可是眼泪还在流,他蹙紧眉心给她擦眼泪,“你这是在哭还是在笑?”
她笑了笑,停下来,“迟辰夫,我们结婚吧。”
他一怔,眼底像是有小火苗在窜动,“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她的脸有些发烧,这一刻的迟辰夫有点儿傲娇,她别过了脸,“不想就算了。”
他扳着她下巴转过来,“要嫁我你怎么没点儿诚意呢?再说一遍。”
“不想就算了。”
“不对,前面那句。”
“……”她羞的无地自容,偏偏他扳着她的下巴让她连转着脸都转不得。
“说啊。”他满眼期待地凝视她。
“我们结……结……婚……吧?”她垂眸,手在他胸膛推了一把,有些羞恼,“你明明就听见了,还要我再说!”
他笑出声音来,攥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按着覆在他胸口,心口的位置,她感觉到他那急促的,有力的心跳。
“好……我们结婚,”他顿了顿,含着笑重复了一遍,“我们结婚。”
他又吻了她,不过这一次是一发不可收拾,绵长的亲吻和爱,抚,那些长久以来心底里的空缺和间隙终于得以被填补,那样美妙的感觉,所有希望都有了落脚点,他知道那叫做圆满。
他和她,在一起,融为一体。
她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搏动,她抚摸他的身体,终于再也想不起那些曾经困扰她的过往,她在这一刻找到了信心,她要将过去埋葬。
最后她跟以前一样,腰酸腿痛,一片湿,泞,没出息地告饶,他听着她哀婉的声音抱怨她体力不好以后要锻炼,可还是不留情地最后冲刺,然后释放在了她体内。
她哭哭啼啼:“你这样我又要吃药了……”
他清理完,抱着她回房,在她眉心亲吻,“没事,你可以给子诺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他话音刚落,子诺的房间里面就传出一阵哭声,她推了一把他胸膛,几乎是跳下来的,光着脚就直奔子诺所在的卧室。
他跟了过去,侧靠在门口,一脸的欲求不满,看她抱起孩子哄,想了想,决定收回刚才的话,明天一定要去买安全套。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下去,她抱着孩子轻轻摇,轻声地哄,他静静地看着,嘴角慢慢浮起笑意来。
壁灯橙黄的光晕温暖而安静,整个世界陷入静谧之中。
他的宝贝,他找回来了。
第二天,领证。
一周后,举行婚礼。
这速度让所有人瞠目结舌,也许是他等不及了,也许是她等不及了,谁知道呢,反正最后,这是个虽然仓促,却不失隆重的婚礼,他们都不是在意那些仪式的人,所有的朋友都来了,这里就像是全世界。
因为是深爱,所以会受伤,因为比任何人都更在乎,所以恐惧,关于爱情里面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或者未尽的劫难,到最后都化成遥遥的,无言的凝视。
那些欢呼,不像是来自外界的,而是来自于彼此心底——
那一天,她身披白纱,脚步缓慢地,走向他。
幻化成他心底里的爱情,最后的,唯一也是最美的模样。
第117章 番外(薛舜VS何亦卿)
薛舜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何亦卿,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迟辰夫明明就是故意的,婚宴请了何亦卿,却没有跟他说。
当然,现在看着何亦卿,他想,她也是故意的,来就罢了,还带了一个男人,带哪个男人不好,偏偏带了那个莲城。
再见她的时候恍若隔了些年头,可其实想想也没多长,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她现在倒是把自己收拾的有个大小姐的样儿了,穿裸色的连衣裙,头发也长了,挽起来,在脑后别了一个发髻,露出长长的白皙的脖子,圆润的耳珠。
他隔着人群看到她,她还未发现他,于是他可以大胆地,肆意地打量她,目光近乎贪婪,他想见她很久了,可一直没有勇气和脸面去见她,加上当初对何晏有承诺,他一直觉得没有结果的感情早些断了,对她也好,可是这一刻看到她,他发觉自己还是欣喜若狂,心跳的剧烈。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突然转过头来,视线碰个正着。
她只看了一眼就回过头去了。
薛舜攥着手中的酒杯,心里有些憋屈。
那么直白的无视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的手紧了紧,看见她侧过头去跟莲城说话,凑在莲城耳边,那亲昵的模样叫不知情的人看了,会以为是一对儿情侣,他心底直冒火,觉得不能忍了。
整场婚宴他都心不在焉地看着何亦卿,一直留意着,直到某一刻莲城出去接电话了,他迫不及待地就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唤她:“丫头。”
她抬头的瞬间,他看清她手臂上居然又贴了从前的那个莲花刺青,心里火更大,但刻意压制着,表情有些冷,那语调也很生硬:“好久不见。”
何亦卿抬头看见是他,微微笑了笑,“薛总别来无恙。”
她没有太惊讶,接到邀请函的时候她就料到会见到他了,毕竟这是迟辰夫跟苏黎的婚礼,怎么可能会少了薛舜?
薛总?
这真是个讽刺的叫法,他眼眸紧了紧,“非要这样说话?”
她反问:“那你觉得该怎么说话?”
她手臂上那个莲花刺青刺的他眼睛疼,他心底的火气是越来越盛,沉默几秒,突然就拉住她的手把人往宴会厅后面的走廊带。
她扭动手腕挣扎起来,哪里挣的开?被他硬是拽到了洗手间,而且还是男洗手间,好在这时候里面没有人,他按着她的手臂打开水龙头就冲她的手臂,手指用力地在那刺青上蹭,试图洗下来。
那力道弄得她很痛,她又挣脱不开,喊出口:“你神经病是不是,你放开我!”
他没说话,眉心紧皱,继续洗,她的手臂很快发红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救命!”
她眼眶发红,也是来了气,凭什么他就可以这么霸道不管不顾地干涉她的事情?她忍不了,她一直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以后她再也不想要了。
“救——”
那个“命”字还没有出口,被他含了下去,他突然就将她抵在墙壁上吻住她的唇,动作粗鲁而狂暴,这个吻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气,她的唇被咬的有些疼。
过了好几秒,她扭动身体,想要脱离他的禁锢,两人身体贴的极紧,她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脸色一下子煞白。
这简直就是个变态!
她突然觉得恶心,及其恶心,使劲地咬了一下他探进来的舌头,他猝不及防,动作停下来,退出来,看着她。
她喘息不匀,胸口起伏不定,恶狠狠瞪着他,眼底全都是恨意。
他知道她恨他,她曾经对他付诸信任,然而他却让她失望了。
过去那些年,有过多少女人他都不记得,他以为就算难过一点,他还是可以忘记她的,可如今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才知道,他根本忘不了。
可他又能拿什么去争去抢?
唇齿间全都是血腥味,她那一咬下了极大的力气,真是没在乎他会受伤,他的心口很疼,从前她不是这样的。
他怀疑过所有的女人,包括他母亲,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感情,可是再怎么真挚的感情也一样经不起推敲,没有温柔的回馈,还是会死掉,他这一刻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最宝贵的,再也找不到的。
他被她那犀利的目光看的更难受,后退了一点,放开她,视线落在她手臂上洗掉了一半的莲花图腾上,语气低落:“莲城不合适你,别跟他在一起。”
“跟你有关系?”
她嗓音清冷。
又是一记重击在心口,他攥攥拳头,“我是为你好。”
“不需要。”她说:“我以前还不知道你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我自己适合什么需要什么,我很清楚。”
说完,她转身要走,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却本能地要去拉她的手,她甩开了转身就是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啪!”
那力度不轻,他被打的微微偏过了脸,整个人完全是发懵的状态。
她打他了。
全世界最舍不得他痛的那个人,现在这样伤害他。
他脸颊火辣辣的,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来自心底的痛已经盖过了一切,他在原地站了许久,听见一阵脚步声,动作缓慢地扭头看,发现何亦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就走了,而进来的人是迟辰夫。
迟辰夫盯着他的脸颊。
薛舜皮肤白皙细腻,稍微用力就会留下印记,此刻,那个掌印还挺明显。
迟辰夫手指了指外面,“我刚在走廊碰到何亦卿了。”
薛舜没说话。
迟辰夫确实是故意请何亦卿来的,之前薛舜跟何亦卿退婚之后他特意让薛舜去跟何亦卿谈,结果薛舜没几天就灰头土脸地回来说分手了,他一直觉得有些古怪,加上薛舜后来又变得衣服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样子,实在太过反常,他才出此下策,想着至少给他们制造一个见面的机会也好。
可迟辰夫确实没有想到,何亦卿倒是反抓住了这个机会,带着另一个男人来示威。
当时他还想,薛舜阅女无数,要是真的放下了,就算见到何亦卿跟别人在一起八成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果然这分手就是有问题的。
男人跟男人之间并不会像女人一样对于感情的事情谈那么细致,迟辰夫见薛舜不想说的样子,也不再勉强,不过还是提醒了一下,“你嘴上有口红印。”
薛舜的脸整个儿黑了,凑过去在洗手台前面看镜子,果然,大概是刚才吻何亦卿的时候沾上去的,看着有些滑稽,被打的脸颊发红,他低头用冷水清洗,听见迟辰夫声音又传过来。
“我能帮你什么?”
薛舜愣了一下,冷水换回的一丝清明里,他意识到迟辰夫是在关心他。
他摇摇头,“我自己解决。”
“解决得了?”
“废话,”他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别忘了我以前做什么的,特长就是对付女人啊。”
迟辰夫笑了笑,没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