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仙途-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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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你这长时间an的能不被老娘整,这突然间的那就又想念起来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是难以捉摸。可是我怎么就感觉着,你这月如风是比女人更加的难以捉摸啊!”
月如风当然人听不到蒋婉儿的这番腹诽,他依旧保持着那种输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就守在蒋婉儿的身边,将自己所收集到的花魂连同自己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丫头的体内。
感受着小人儿的身上慢慢的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热度,看着她那一张小脸在自己不断的输注之后,渐渐的苍白之中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红晕,月如风心情大好。
也许再过不久,丫头就可以醒过来了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感觉到振奋不已。若真的丫头能够尽快的醒过来,那么,他不惜搭上自己的这条命。
只是一想到若是到时候丫头真的活过来了的话,到时候她若是真的谁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存在的话,那她以后的生命之中该是多么的孤单与落寞?
一想到这个问题,月如风忽然间就坚定了信念。自己一定要与丫头同在,一定要让她感觉到,即便是这个世界上她只剩下自己是认识的,那自己也绝对是她的依靠。
想到此他更加的感觉到未来充满了希望,而他的内心之中充满了新鲜的力量。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蒋婉儿就感觉到那冷冽的梅花香与浓郁的圣黑牡丹的花香之气完完全全的融合到了一起,在她的身体之中形成一种特殊的存在,静静的充盈在自己的血管之中,宁静而祥和。
而她刚刚所看见的那股微弱的亮光,好像距离自己就近在咫尺了。
蒋婉儿心中兴奋,急匆匆的就抬脚走向那亮光的发源地。
一点点的走近,再走近。眼看着就要到了那亮光的近前了,忽然间就好像是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给生生的卡住了一般,难过的她一下子透不过气来。
月如风看着蒋婉儿瞬间变得青紫的脸色,刚刚的信心满满一下子就变成了惊慌失措。
怎么会这样?刚刚她明明都已经出现了好转,明明都已经很接近成功了的自己,会不会再面临又一次的失败?
他并不害怕失败,只是害怕丫头的身体再不能等!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先前所有的先例在丫头这里全都会出现变数?
蒋婉儿并不知道月如风的惊慌失措,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这一口郁气就那样的堵在喉口,让她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
突然间喉口涌上一阵腥甜的感觉,隐隐约约好像自己身体之中的那些血液有一种逆流的倾向。
蒋婉儿感觉到自己都还来不及做什么,便有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猛然间就将一股血液推进自己的喉口。
随着喉口一痒,她再也控制不住的一皱眉,便有一大口的血液喷出而出。
“不!不会的!”月如风一见那喷涌而出的血液,便瞬间感觉到头晕目眩。
第360章 相公的三吻()
“婉儿,婉儿你不要走!”
“若你真的一定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话,那就带上我一起去”
蒋婉儿感觉到自己迷迷糊糊睡的正甜的时候,忽然间就有人在一声声的唤着自己。
这声音是那样的耳熟,好像曾经在自己的梦中无数次深情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袁阳心雨?是你么?”她张张嘴,那原本发不出声音的小嘴儿居然发出了软糯的如同天籁的声音。
蒋婉儿发出这声音的同时,双手也开始在空气之中摸索着什么,一双手挨上月如风那沾染了泪痕的脸颊的时候,月如风一个激灵,才发现刚刚自己听到的那句话并非错觉。
婉儿醒过来了?!
他赶忙抹了把脸,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那躺在自己身前的蒋婉儿,却赫然发现那丫头依旧是双眸紧闭,但一双小手却是在空中挥舞着,证实了她的的确确是已经安然度过了最为危险的时刻。
太好了!月如风再一次喜极而泣。在这个不被别人所知道的地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了那丫头掉落了多少的眼泪。
但是好在,自己先前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丫头真的活过来了,这是比什么都让他感觉到开心的事情。
但是他还来不及因为这个重大的消息而欣喜若狂的想要像所有的人宣告,丫头并没有死去的事实,却被接下来的声音惊呆了。
蒋婉儿在迷迷糊糊之中,一双小手摸索着月如风的俊脸,口中喃喃道:“心雨,是不是你”
心雨?月如风不由得瞪大了双眸。
是了,刚刚在婉儿的双手抚上自己面颊的那一瞬间,自己因为她的醒过来的信息而开心不已的时候,就忽略了她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那一句“袁阳心雨?是你么?”的声音宛若是炸雷一般在他的耳边响起,炸的他不自觉的就抖了抖,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当机。
她醒过来了,可是在朦胧之中所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袁阳心雨?她开口询问的第一个名字竟然是袁阳心雨的?
这让月如风感觉到震惊之余,很是愤怒与嫉妒。
可笑的是当时自己还左思右想,觉得若是用了这样的办法之后,婉儿醒过来之后,忘记了除了自己的所有人的话该怎么办?
那时候也曾经遐想,若是真的变成那样的话,她只记得自己,只依恋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到时候,自己就是她最为坚强的后盾,是她心灵的支撑。
所以在撇除了当初是那一点点的‘乘人之危’的愧疚心理之后,月如风便遥想过倘若婉儿醒过来,记忆之中只余下他月如风一个人的存在,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救治婉儿的过程之中,还是出现了与古训之中不符的情况。
他当时害怕极了,好怕她真的就那么再一次的远走,再没有回来的时候。
甚至就在刚刚,他还央求她不要走,央求她若真的一定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话,那就带上自己一起去。
可是却不曾想,她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那句话,朦胧之中关心的唯一一个人就是那个可恶的袁阳心雨!
他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还记得自己的存在,但是他却知道,她并没有忘记了所有的人,因为这个袁阳心雨的名字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不仅如此,她现在这一声声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这是说她将自己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而且,他们已经亲密至此?
一股怒火噌的就窜上脑门儿,月如风刚刚升起的那喜悦之火倏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名字的出现给当头浇灭。
什么都来不及想,月如风只感觉到自己的血气上涌,使得他反手就抓住了蒋婉儿依旧在他的脸颊上作乱的一双小手。
然后用了很大的但又下意识的不至于弄疼她的力道,将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带着惩罚、带着怒意的吻便狠狠地印上她的唇。
蒋婉儿就感觉到自己忽然间被什么重物给狠狠地压制住,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猝不及防的嘴也被封住了。
随着一股冷冽的梅花香的入侵,她感觉到有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在口腔之中蔓延开来。
月如风先是在头脑发热不够冷静的时候想要给丫头一个惩罚,以惩罚她“没良心”的忘记自己这个精心救治她的恩人,而心心念念那个他月如风最为介意的袁阳心雨的名字。
但是在他们唇舌相接的那一霎那,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像有绚烂的焰火在脑海之中绽放开来。
原本只是想要小小的惩罚她一下便离开的唇,竟然着了魔一般的舍不得离开,只一点点的更加的深入,更加的眷恋的卷起她香滑的小舌,带动她在他们二人的口腔之中共舞。
蒋婉儿就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情愫在混沌的脑海之中萦绕不休,口腔之中传来的那种鱼儿游弋的感觉,带着一股冷冽的梅花的幽香之气,竟然让她不自觉的就开始吞咽起口水,内心莫名的就涌上一股喜悦的感觉。
她记得先前的那一次,自己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吗,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着自己。
而且当时小疯子在一声声的呼唤着自己,当她想要回应他一句的时候,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的努力,总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但是现在,自己居然能够感觉到这游来游去的鱼儿,那么她现在若是睁开眼睛能不能看得见他们游动的样子?她若是再呼唤一声那小疯子的名字,会不会被那个冷的跟冰块一样的小疯子给冻结了?
蒋婉儿心里如是想着,便真的就睁开了双眸。与此同时,她口中喊了一声:“唔嗯”
这声音发出来的那一瞬间,蒋婉儿的内心之中是雀跃的。因为先前不能够出声,而现在能够发出声音,就证明她恢复了。
但是当这听起来让人莫名的就感觉到怪异的单音节溢出唇边的时候,她忽然间就感觉到不对劲!
眼前是一张被放大的俊脸,鼻息里面的热气扑打着她的脸颊,而那小鱼
月如风发了疯一般的带领着蒋婉儿的丁香小舌在二人的口腔之中游弋,好像这世间的所有全都静止了一般吗,天地之间只余下他们相拥而吻的美好画面。
那感觉太美,美的无法言喻。让他忍不住的沉沦,忍不住的想要汲取更多。
如果可以,多希望时间就此静止,如果可以,多希望这美梦不要醒来
但再美的梦境也终有醒过来的时候,当他听见蒋婉儿口中溢出的那动情的吟哦之声,他内心之中突然间感觉到清明,知道丫头应该醒了过来,这个时候自己是时候该停止这个卑鄙的偷香之举了。
但随着那一声吟哦的出现,他就感觉到自己周身的血液在瞬间全都更加的沸腾起来,叫嚣着要攫取更多的芬芳,贪婪的在那柔软的唇瓣之上一次次的游弋不止。
月如风?睁开双眼的蒋婉儿脑海之中倏然就蹦出这么一个名字,她看着自己眼前那连毛孔都清晰可见的俊脸,抽出手对着月如风的面颊就是一掌。
“流!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要杀了你!”
随着蒋婉儿话音未落,那一巴掌便结结实实的就落到了月如风的脸上。
瞬间,月如风那光洁好看的面颊之上便赫然顶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红的鲜艳,欲滴。
月如风用自己的手掌抹了下脸颊上那火辣辣的掌印,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蒋婉儿的眼睛盯了好久,却忽地笑了。
初吻么?他没有听错,刚刚那丫头叫的是初吻对吧?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她的初吻,早在几个月之前就被自己给占有了吧?
算上这一次,自己好像已经是第三次吻她,第三次在这张嫣红的小嘴儿上面占她便宜了吧?
第一次是因为当时她将那续命丹全数给了自己,而在听影子说那续命丹只能够救得活一个人,倘若丫头救了自己就必定会搭上她自己的性命的时候,自己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
却也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的能够得以一亲芳泽,能够那么近那么近的亲近她,能够留住那种感觉,拥有一个回忆,让自己终生难忘。
虽然当时所付出的代价是差一点儿被丫头给咬破喉管儿,但是无论怎样,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他知道自己还是赚到了。
到后来的很长时间,他都还记得蒋婉儿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嚣着“月如风,你夺了老娘的初吻,我要杀了你!”的话。
可是却不曾想,在之后间隔不久的时间,在自己急匆匆的与影子一同回到一路正北的时候,却看见那躺在玉石床1上的奄奄一息的丫头。
而那时候群情激奋的情况之下,却在秦万山夫妇的保护之下,使得机缘巧合之下的自己再一次有了得以一亲芳泽。
当然,这第二次是被动的。也是唯一一次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得逞了的二吻。
而现在,蒋婉儿这气的小脸儿通红,用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控诉他流氓?
话说,小丫头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个词汇?她真的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挑了挑眉,月如风站起身来,饶有兴致的将那被打的红肿的俊脸再一次的凑近蒋婉儿的眼前,痞痞的道:“你确定你对于自己相公的定义够准确?”
“相公?”
“是啊,婉儿难道说连自己的相公也不识得了吗?真是教人伤心呢!”
月如风说着,还有意的更靠近了蒋婉儿稍许,用一种情人间低语的声音悄声道:“还是说,婉儿你在责怪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