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36计,总裁的旧爱新妻-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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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肖默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朝着顾妤身后看了一眼,说道:“我以为老厉是憋坏了,自己在浴室里泻火,没想到……”
听得出吴晋楷是在和温肖默因为刚才里面的情形打赌,顾妤怒不可遏。
她走上前,一把将他们俩推开,从两人中间走过。
眼见着顾妤发怒,吴晋楷还不忘回头调侃:“顾家小妤啊,别生气啊,叔叔们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顾妤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手包,怒冲冲的离开了病房。
直到顾妤的身影消失,温肖默才把目光从门口的方向收回。
温肖默无奈的摇头一笑,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真正的顾妤……”
说着,他伸出手在吴晋楷的肩头拍了拍:“老吴,你要当心了,顾妤这小丫头报复心强着呢!没准下次也坑你个几千万用来消气呢……”
闻言,吴晋楷一脸的吃惊,随后也笑了起来。
厉绍憬赤裸着上身,从浴室里慢慢的走出来。
温肖默和吴晋楷谁也没有上前去帮忙搀扶,都一副看笑话的姿态,盯着他。
厉绍憬也没开口让他们俩帮忙,自己走到整理柜前,从里面拿出干净的衬衫,动作缓慢的一点点穿上。
吴晋楷拉着一旁的椅子,到病床前坐下,看着厉绍憬表情平静的低着头一颗颗的将扣子系好。
吴晋楷说道:“明明可以出院,还赖在这儿不走,顾妤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
厉绍憬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温肖默一直站在吴晋楷的身后,也没上前。
吴晋楷一脸不耐的说道:“这事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你把你儿子的亲子鉴定结果往薛家人面前一摆,告诉他们,孩子是你的,如果不还回来,那就法庭上见吧,难道你还怕你赢不了这官司?”
闻言,厉绍憬的眉头蹙了蹙。
一旁的温肖默开口道:“老吴,你想的太简单了,也太低估薛君山在军政界的威望了。况且,孩子抢回来又能怎样?只怕顾妤那小丫头若是知道了,敢过来和绍憬拼命,你信不信?”
吴晋楷侧着头,听身后的温肖默说完,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吴
晋楷将目光收回,又重新放在厉绍憬的脸上,道:“真不明白,那简凝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哪不比顾妤强?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差着一轮的年龄,你和她在一起就没有代沟?”
厉绍憬没理会吴晋楷说什么,当着两人的面,又坐回到病床上去,自己盖上了被子,闭目养息。
本以为厉绍憬不会再开口提这件事了,却不想他又抬起头来,对着吴晋楷和温肖默说道:“我不光要要回儿子,自然老婆也要……我厉绍憬这辈子,除了顾妤,谁也不要……”
闻言,吴晋楷愣了一下,转而无奈的点头笑了笑,回头提醒温肖默道:“一辆兰博基尼啊,别忘了。”
温肖默:“……”
——
西京别墅,韩宅。
韩准从外面回来,已经是夜里11点钟了。
最近,韩准一直很忙,却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外面忙些什么。
保姆安顿好了韩语欢后,早早就上床睡了觉。
韩准一个人在客厅了站了片刻,转身朝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舞蹈室门开着,里面早已经翻修一新,许多面镜子重新林立,只是不见了一盆盆的白色茉莉。
没了锦簇的茉莉花,舞蹈室显得冷冷清清。
韩准回头朝着韩语欢的房间看了一眼,那里的门关着。
韩准将手上的手套摘下去,丢在了一旁,转身朝着韩语欢的房间走去。
门口处,他伸出手,犹豫了片刻后,又将手收了回来。
想着这么晚,她已经睡下了,韩准终究是转了身。
韩准这些日子与韩语欢的接触并不多。
他白天很多时候在忙,晚上回来的时候,多数情况下,韩语欢都已经睡了。
即便他回来的早些,遇见了韩语欢,可大多都是寥寥数语,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后,转身回去了自己的书房。
韩语欢最近的性情也变了不少,这跟她正在恢复有关。
医生说,韩语欢最近的状态很乐观,只要不再轻易受到什么刺激,能恢复基本的生活自理,还是有些希望的。
结果也确如医生所说,韩语欢清醒的时候大多能够自己吃饭,穿衣。赶上心情不错的时候,还会和保姆一起站在厨房里包些素馅的饺子。
韩诚宇归来一事,没有人对韩语欢说过。
这样相对平静的日子,韩准不清楚,还能维持多久。
韩准的脚步止住,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处。
他转过身,还是回到了韩语欢的门前停住。
韩准并没有敲门,而是轻轻的转动了门把手,将门打开。
韩语欢卧室里的灯早已经熄灭,韩语欢怕黑,每天在临睡前,保姆几乎都会为她留一盏睡眠灯。
可医生说这对她恢复不利,所以,每当韩语欢熟睡以后,保姆都会再进来,将唯一的睡眠灯关上。
韩准站在卧室的门口,里面漆黑一片。
在适应了韩语欢卧室里的光线以后,韩准这才提起脚步,朝着床边走去。
窗前,韩准停住了脚步,借着走廊里的光线,他低下头来,看着床头柜上放置的一本书。
黑暗中,书名他看的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很厚的一本,烫金字体的封面上,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B”。
韩准将视线从书的封面上收回,他的大衣还穿在身上。
床上的韩语欢睡的很沉稳,长长的头发被她压在身下,呼吸平稳。
卧室里的温度有些高,被子被韩语欢的一条腿踢到了脚下,只留被角搭在她的膝盖之下。
韩语欢身上是一件浅紫色的睡衣,白皙的胸口处风光半露。
睡衣里面的身子他并非没有看过,只是,时间再难倒退,自从韩语欢病情好转以后,韩准再也没有碰过她。
韩准弯下腰去,伸出手将被子从她的腿下拽了上来,帮她重新盖好。
许是感受到了身上的变化,韩语欢的眼睛倏然睁了开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韩准还保持着帮她盖被子的动作。
而韩语欢却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快速的坐了起来,并从枕下摸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冲着韩准。
韩准的表情变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慢慢抬起头来。
韩语欢在后退,手里的剪刀在抖。
韩准甚至不知道这把剪刀是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藏在韩语欢的枕头下了。
两人对峙良久,韩准的心一点点的寒了下来。
果然,这把剪刀是为他而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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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准甚至不知道这把剪刀是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藏在韩语欢的枕头下了。
两人对峙良久,韩准的心一点点的寒了下来。
果然,这把剪刀是为他而准备的……
看着这样的韩语欢,韩准笑了。
他笑的一脸自嘲,笑的一脸凄凉。
他缓慢的从床前直起腰来,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韩语欢的屋子岛。
他在外面将门关上,门口处,他站了良久,才转身离开。
韩准在卧室里坐了一夜。
他不曾开灯,黑暗里,身上的大衣甚至都想不起来脱去,只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韩准心力交瘁。
想着,这四年来,他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却只是韩语欢的一身戒备。
韩语欢醒了,她的心里不再对他有所依赖。
她现在能够自己吃饭,不会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蜷缩在他身边了。
她的记忆里只有韩诚宇,无论韩诚宇给过她的到底是幸福还是伤害,她心中就只有念着他。
韩准低声的嗤笑了起来,他糊涂了,他不明白自己在韩语欢的心里究竟算什么……
或许在她单纯的世界里,他只是她身边的一个亲人,一个只比自己年纪大几岁的侄子。
可他却从来却未将她当成自己的姑姑……
直到这一刻,韩准才发现,原来自己荒唐了这么多年。
——
韩程程家的别墅里,难得一家人都在。
韩父韩静业正坐在沙发前,正对着一副围棋的局面沉思。
韩程程不学无术,唯独对围棋有所研究。
韩程程小的时候,就曾代表过少年组,参加过国际大赛。
只是,大赛争夺冠亚军的最后一场赛事里,韩程程因吃了太多的螃蟹,一盘棋还没下完就宣布弃权,直奔厕所,长蹲不起。
韩程程这场坑爹的比赛,被他视为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参加过什么像样的围棋比赛,精湛的技艺早被抛之脑后。
如今,时至年关,一家人好不容易都放下了手中的事,聚在一起。今天韩静业的心情不错,主动提出要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对站一局。
韩程程没有拒绝。
韩静业眼看自己棋局上的局面已经急转直下,他深皱着眉角,摩挲着下巴,始终不肯走出下一步去。
他想了许久,一招黑棋还没等落下来,对面,一边用遥控器换台,一边玩手机的韩程程开口说道:“想好了啊,你这一步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回头路……”
韩静业的动作果然停在了半空,又过分纠结了起来。
韩母将做好的榴莲酥拿过来,放在茶几上。
韩程程一脸嫌弃的说道:“顾妤又没来,你做这玩意干嘛?恶心死了!”
韩母没理会他,自己从盘中拿起一块了,津津有味的尝了一口,道:“以前,还真没觉得这玩意好吃,自从陪小妤吃了两回,还真就放不下了……”
说着,她重新拿起一块,送到韩程程面前:“儿子,你也尝尝,保准你吃了一口后,还想再吃。”
韩程程光着脚丫子往沙发里躲,比划着说道:“拿远点,拿远点。”
韩母闻言,将榴莲酥拿了回来,说道:“没品位。”说着,将拿回来的榴莲酥直接塞到了韩程程父亲的口中,说道:“老韩,你尝尝……”
韩静业咬了一口,不喜不厌,面上没什么表情,只专注于棋局。
许久以后,才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说道:“儿子,我该走哪一步?”
韩程程呵呵一笑,从韩静业的黑色棋盒里拿了一颗出来,随手一放,韩静业的局势又豁然开朗。
韩静业看着棋局上的柳暗花明,不住的点头。
而韩程程则盯着自己的父亲,说道:“老爸,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啊?难得见你这么有耐心啊。”
韩静业闻言,诡秘一笑:“你猜猜!”
韩程程故作惊讶:“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又给你生了个儿子吧?”
韩静业将手里的棋子打在韩程程的头上,嗔怒道:“怎么从早到晚你嘴里一句正经话也没有?我哪来的什么小情人,你妈面前,你这是给我找不痛快。”
韩程程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
韩静业将手里的棋子丢进棋盒里,抬起头说道:“我高兴,是因为我手里那套棘手的公寓终于要卖出去了,而且还是个不错的价钱。”
闻言,韩程程一脸错愕。
他反应了片刻后,眉头微微皱起,不确定道:“你是说西郊那栋死过人的?”
韩静业点了点头。
韩程程面上的表情变了些许。
他记得,不久前,顾妤那个疯疯癫癫的朋友一个人跑去过那里,他还大动周章的以为那里又闹了鬼。
虽然当时的情况很诡异,可韩程程也没敢多停留。
如今,这座早就被人遗弃的荒宅一下有人愿意购买了,他不禁与之联想到了一起。
韩静业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说来也怪,之前,那栋房子,我在房产中介登记了至少有一年多,价格低的离谱,也不见有人问津。现在突然就有人找到头上来,说要买下……”
韩静业的话音未落,韩程程就已经打断道:“买主的信息你清楚吧?”
韩静业抬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说道:“是一位姓韩的先生……哦,不对,确切老说,是两位……”
韩程程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什么叫两位?”
韩静业笑了笑,将手中茶杯放下,道:“之前有一位姓韩的先生,打过电话来,说要买下。可没过两天,又来了一个人,也说要买下,而且价格比第一个给的高出了许多,所以,这几天我还在犹豫,这房子突然的抢手,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我在琢磨,到底是再等一等,还是直接在年前就出手算了……”
韩程程听闻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韩准。
他甚至几乎就能确定,这两个人中,其中一个一定就是韩准。
可第二个呢?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