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总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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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
织星吃了一惊,忙回头看着炎圣桀,他依旧从容的品着酒,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是司空见惯。
第21章 别说我恶毒
段老大将已经处理过的东西,推到了炎圣桀面前,一咧嘴,笑意森然,充满的视线锁定织星,“请这位小姐先吧。”
织星两手攥拳,随时都准备掀翻这些害人的东西。她对毒品并不陌生,以前混的圈子里,到处都有人吸食。知道那是穿肠毒药,她从来不沾。
“怎么,不给我段老大面子?”段老大眯起眼睛,隐含警告戾色,目光若有似无的瞥向炎圣桀,“今天,谁不吸,谁都别想出得了这个门!”
他低下身子,突然一手捏住织星的下颚,对炎圣桀冷笑道,“杨总,既然你不会教女人,那么就由我代劳了!”说罢,拿起锡纸就要往织星嘴里倒。
炎圣桀事关不已的端着杯子,眼神低垂着,嘴角却隐隐勾起,似在期待什么。
织星彻底怒了,她用尽全力的推开段老大,很不客气的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然后泄愤似的踩得到处都是。
“啊!”段老大怒吼一声,气极的挥起拳头,对着织星就要落下。突然,手腕一痛,竟被人硬生生的掐住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了。
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人,竟敢对段老大动手?!
织星冷冷地站在一边,学他之前的无动于衷,即不躲,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尽管,这事是她闹大的。
炎圣桀缓缓起身,媚到极致的眸,扫过段老大憋红的脸,漫不经心的说,“我的人,就算她杀了人,放了火,该打该骂,那也是我的事。段老大,你还是省省吧!”
他倏尔松开手,段老大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织星冷漠的目光,出现一丝裂纹,她怔怔的抬起头,凝视住他。
这算是在护着她吗?不,这家伙绝对是在消遣她!
段老大的右手抖个不停,手腕明显两块青紫,他站起身,恨得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说,“杨总,为了个女人值得吗?还是说,你不想跟我谈合作了?”
炎圣桀状似为难的一手抚着眉心,另一手懒洋洋的搭在织星身上,后者厌恶的瞪他一眼,可审时度势,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唯有靠眼前的男人。
索性,随他怎么着吧。
炎圣桀好像想通了一样,眉心渐渐舒展开,勾唇一笑,邪魅惑人,“段老大说得没错,这个女人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点价值也没有。”
织星有种冲动,很想废了肩上的那只手!
段老大的脸色缓和一些。
“不过,”炎圣桀眸色骤冷,像汇集地狱煞气的魔,亮出了他漂亮锋利的獠牙。
“只要我高兴,我就可以把她捧上天,让她为所欲为!”
话音一落,只见一道寒芒掠过,织星的脸上溅上一股温热的东西。
有点粘稠,带着腥气……
随即,只听“咚”地一声,段老大倒在了地上,身子不停抽搐着,几秒钟后就再也不动了。
“啊——”包厢里顿时乱成了一团,他的手下倏然反应过来,“老大?!”
见段老大已死,他们上前将炎圣桀团团围住,“把门挡住,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纵然织星再冷静,也被这场面吓住了。
扫视一圈,炎圣桀嗤笑一声,随手将织星推到角落里,懒洋洋的说,“喂,自己找地方藏好。”
织星赶紧钻进桌子底下,看着冲上去的那帮保镖,居然恶毒的希望炎圣桀被他们抓住!
想着想着,她笑出了声。
第22章 他有够狠!
可当她看到炎圣桀的身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摆平这帮人,比撂倒麻袋包还来得容易,回过身后,又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眉心轻轻蹙起,“好痛……”
织星真想啐他一脸口水,这个男人是妖精变的!绝对是妖精变的!
“小奴,出来替我揉揉。”炎圣桀伸出自己白皙如玉的手,很难相像,就在刚才,正是这双漂亮的手杀死了段老大。
阿弦早就带人冲了进来,将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拖了出去,顺便把地上的血也一并处理了干净。
织星狼狈的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小心翼翼的问,“你……刚才又杀人了?”
炎圣桀挑挑剑眉,嘴角抿成一道愉悦的弧线,倏地靠近她,眸子散发出诡异的光泽,“对哦,而且又被你撞见了。要不要灭口呢?”
“有没有搞错?上次是我不小心看到的,这次是你非逼我留下来的,怎么也能算到我的头上呢?”瞥见他嘲弄的目光,织星一阵懊恼。她真是疯了,才会跟黑社会讲道理。
这时,阿弦走进来,“桀爷,已经全都搞定了。不过,我们还没套出他的幕后老板就这样杀了他,对方一定会有所警觉的。”
炎圣桀见织星还杵在那不动,不高兴的用脚踢了踢她,一伸手,“揉!”
织星不情愿的想坐在旁边,谁知,炎圣桀又一脚把她踢下去,“坐地上。”
“你——”
狭长的猫眸净是怒火,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僵硬的坐在他脚边,用力揉着他因为杀人而酸痛的手。心里从炎敏开始骂起,一直骂到炎圣桀的重孙子那辈。
炎圣桀好笑的盯着她,发觉她生起气来的样子很像一只小野猫,气鼓鼓的,有趣极了。
“既然我们找不出来他,只有逼他主动现身了。”炎圣桀舒服的半阖着眸,惑然一笑,“那家伙现在一定满世界查杨宋的底。”
“杨宋?”织星连头都没抬,突然插进一句,“就算化名,这名字也太土了吧?”
炎圣桀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还真是不怕死啊,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敢说话?”
织星撇撇嘴,手上力道加重几分。
他一挥手,阿弦会意,退出了包厢。
突然,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眯起妖娆的眸,左右打量着,目光落在了她颈间一道抓痕上。
织星没好气的瞪着他,“干嘛?”
“跟别的猫打架了?”
“要你管!”她倔强的别开脸。
炎圣桀也不气,而是抚着光洁有型的下巴,饶有兴致的望着她,“是我堂姐?”
提起炎敏,织星就一肚子气,她“腾”地站起来,“我讨厌你们所有姓炎的!”吼过,她拉开门就要走,见阿弦挡在外面,她火大的一句,“让开啦!”
阿弦收到炎圣桀颌首示意后,才闪身让她离开。
“阿弦,派人守在陶家附近。”
“是。”
炎圣桀的眼底倏尔流露一抹精锐,“她可是我们调出那个主谋最好的饵。”
阿弦心里明白,今天这一切是桀爷特意安排的,段老大因为一个“小奴”而被杀,那幕后黑手,定然会从陶织星身上着手,想要找出线索。
换言之,陶织星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得不说,他的老板,有够狠。
第23章 还会有多少惊喜?
织星走出会所,掏出电话,“小威,过来接我。”
时间不大,威廉就驾着他拉风的敞篷跑车过来,“织星,你怎么在这儿?不是约好去打网球的嘛?”
“别提了,肝疼。”织星坐进来里,“去你家。”
看出她心情不好,威廉聪明的选择闭上嘴巴。
……
望着在屋子里来回转的织星,威廉的头直犯晕,“干脆报警算了。”
织星冷眼看他,“你相信警察的破案能力还是黑道的杀人效率?”
“……OK,当我没说。”
就在这时,佣人上前,“少爷,外面有位冷先生,自称是织星小姐的哥哥。”
“冷亦然?”织星皱了皱眉头,“不见。”
威廉马上说,“把他打发走。”
“呃,那位先生说,如果织星小姐不出来,他就要报警,告少爷诱拐少女……”
“什么?!”威廉一高跳起来,“他告我?我跟织星光屁股玩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织星白了他一眼,“以后再听到你提光屁股这茬,我就把你后面那个洞塞上!”说完,她直接走到大门口。
冷亦然倚靠在车前,两手抄在口袋里,看她出来便迎上前,“跟我回家。”
织星站定一米远,双手环胸,秀眉轻挑,“家?你是说那个被你和炎敏霸占的家吗?”
他阖了下眸,淡淡地说,“今天的事,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你凭什么来给我道歉?”她指着自己的脸颊,恨声说,“你妈那一耳光,我记着呢!”
冷亦然走过来两步,执着的视线锁住她,挺拔的身姿,近在咫尺,“做为交换,坤叔的事,我可以向董事会收回撤职的申请。”
织星一愣,“你这算是拿坤叔威胁我吗?”
“不算威胁,站在商人角度,这是一个平等互利的双向选择。”
织星的两眼快要喷出火,双手紧紧攥着。
半晌,她垂下眸子,绕过他,径自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冷亦然笑了。
他不疾不徐的开着车,随手掏出一支药膏来扔过去,“脖子上的伤,自己抹药。”
织星倒也干脆,按下车窗,“咻”地扔出去。
冷亦然目光冷漠的扫过她,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回到陶家,炎敏正在客厅跟着电视做瑜伽。
“妈,织星回来了。”冷亦然先走过去,轻声说。
炎敏冷哼一声,头都没回,“骨气那么硬的离开,还回来干嘛?”
“妈!”冷亦然拧起眉,“织星毕竟是诚叔唯一的女儿,你跟她闹得这么僵,对谁都没好处。”
炎敏一滞,觉得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耐的挥下手,“随便她吧,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才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呢!”
这时,织星走进来,目光阴森的瞪着她,径直走过去。
“你想干嘛?!”炎敏下意识的躲到冷亦然身后。
“炎敏,掏干净你的耳朵给我好好听着,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许落下!”织星字句犀利,浑身充满摄人的寒戾之气,“你对我怎么样,我可以忍!可是,如果你敢背叛我老爸,我绝对会割断你的脖子!”
瞪着她桀骜的背影,炎敏气得直跳脚,“亦然,你看到了吗?这丫头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意外的,冷亦然轻轻勾起薄唇。
陶织星,你究竟还会带给我多少惊喜呢?
第24章 更混帐的事还在后面呢!
一整天,织星都窝在沙发里聚精会神的看新闻,生怕漏掉一点有关今天命案的线索。可看到现在都是国内形势一片大好,很显然,有人力大通天,当真把一切都给擦干抹净了。
听说织星回来了,陶伟诚到家就“蹬蹬蹬”直接上了楼,一把推开她的房门,大呼小叫的吓了织星一跳。
“乖女儿!”
织星眯着眼睛阖了阖,“这位阿伯,你叫错人了吧?”
陶伟诚放下心的同时,又板起脸来训斥道,“织星!你早上怎么可以对妈妈……”
“STOP!”织星扔掉遥控器,直接站在沙发上,比她老爸高出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冷冷地说,“她不是我妈,我老妈早死了,谁想认她当妈谁就认去!”
“你——”陶伟诚咽下怒气,生怕女儿一个冲动又离家出走了。(百度搜索读看看他软了下来,轻声细语的说,“织星啊,你也要体谅体谅爸嘛,你妈走了几年,爸一个人很辛苦的。你的新妈妈……呃,敏敏是个好女人,对我也很好,亦然又是个懂事上进的好孩子,能找到她们母子,也是爸的福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处才对嘛。”
“呸!”织星毫不客气的吐了口口水,冷笑道,“我妈病重住院的时候,您老不是也没闲着嘛,光情妇就包养了仨,还为了我妈死后谁能嫁你,跑到了医院大吵大闹!就这还好意思说‘辛苦’?!”
陶伟诚尴尬的胀红了脸,“哪、哪有的事?”
织星眯起狭长的眸,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道,“那女人对你好是吧,她的拖油瓶懂事是吧?既然这么好,怎么不把财产都分他们啊!”
一听这个,陶伟诚就瞪起了眼睛,“臭丫头,你老子我还没死呢!这么早就惦记上了我的钱?!”
“哼,那钱有妈一半,就有我的一份,我为什么不能惦记!”
陶伟诚被她气得胸口不住起伏,瞪着她,半晌才僵硬点头,“好,好,这事咱先不提。你待会去给妈妈道个歉去,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