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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尛就糟了,何尛的功夫虽高,但毕竟是遗约教出来的,一定没有遗约厉害,况且她怀着孕……
然夕言最后决定,这阵子,他还是和何尛搬到婷雪苑住吧。
记得那时他强迫何尛学琴,在那里住得也挺舒服的。
一切安排妥当,然夕言看向躺在餐桌上的然幽濯,颇为无奈。管家上前问然夕言要不要送胥王爷回府。然夕言说不用了。
都那么晚了,胥王府离墨王府也远得多,然幽濯又那么醉,倒不如就让他在府里睡一晚。
然夕言让管家带人把然幽濯带到静敛庭去住一晚,吩咐过后,从管家那里拿了盒子,又抱着何尛回婷雪苑去了。
将何尛放到了床上,何尛显然睡得不是很深,皱了皱眉,就睁了眼睛。
只是迷迷糊糊的,看到然夕言的轮廓,伸手摸上然夕言的脸颊,傻傻笑了。
然夕言略有懊恼,将何尛不安的小手抓住。她现在就是在犯罪啊……
何尛突然想起方朝送的盒子,想着这时候应该也到午夜了,立马来了精神,强迫自己坐好,让然夕言开盒子。
然夕言拿出了盒子,纤手不知在盒子上按了什么机关,盒子竟自动打开了,一双银镯安静的躺在里面。
那双银镯的光泽犹在,不如一般的银镯,黯然无光,月光透过窗,射到银镯上,银镯反衬了月光,透着淡淡的光晕,还带着月色的冰凉。两个镯子都属于很细的程度,细到只有两根绳子的大小而已,但若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两个镯子上都刻着纹样,一边是龙,一边是风。
龙凤刻得如盒子上的精致如生,而镯子的内侧,还隐约可见四个字样。
这手工,必须是一流的人,才能做出那么细致的镯子,还能在上面刻画!
。。
一生一世
只是那四个字样……何尛反复看了又看,和然夕言识了不少的字,但那四个字十分复杂,她着实认不出,她眼巴巴望向然夕言,一副求老师解答的好学生摸样。
然夕言笑着揉了揉她散乱的头发,这也不怪她不认得。这是古文,一生一世。
“古文?是要多古老?”何尛撇嘴,因为不想承认自己才学浅陋,对这四个字很不满。
然夕言长长唔了一声,说:“大致一百年前吧。”
何尛默了,拿着然夕言的手指当玩具玩。后,又拿过两个镯子,给自己戴上了凤镯,又将龙镯给然夕言戴上。
然夕言虽是个男人,但戴着镯子丝毫也不别扭,他白肌如雪的皮肤衬着银色,更显阴柔漂亮。何尛暗忖,说不定这镯子能加分,然夕言可能可以比得过遗约美人了。
何尛拿着然夕言的手和自己的对比,将龙镯和凤镯反复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她抬头看向然夕言,眼里是带了笑意的:“这样我们就能一生一世了。所以,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他一直以来在她面前的不自信,因为这个一生一世,能不能鼓起勇气来?
然夕言沉默了一会,环抱住何尛,他问:“你想知道什么?”
何尛低笑。
她想知道的很多。譬如然夕言是不是知道自己和遗约的关系,他们是什么关系,而他的过去,又发生了什么。从他的前世到今生,她没有出现过的日子,他怎么过的,她都想知道。
然夕言叹了一声,然后用了打雷下雨那天晚上,诉说故事的嗓音和她说:“见到遗约的时候,我的记忆基本就解封了,百年前的事情……我也都渐渐记起来了……”
“百年?”何尛不得不吃惊,原来在百年前,他和遗约就认识了?
“嗯。”然夕言低低应了一声,和何尛说自己百年前的事情。大多他都记不太清了,而且也没什么可说的,百年前的他,和现在的他,虽然灵魂相同,但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也没有那么多牵连,那么多事可说。
只是说起遗约,何尛知道他才是遗约的主人之后,好奇的问,为何要起遗约这个名字。
然夕言说:“因为当时我想,这个孩子注定是会被我遗忘掉的约定。”所以叫遗约。
他是人,遗约是魔。他将遗约保存下来了,即使那时候的遗约还只是个小丁点的孩子,可他终究是人,终究还会百年而终,终究会忘了遗约,忘了他和遗约的约定。
只不过可笑的是他连百年都没到就终了,遗约还是被他遗忘了一百年。
所幸这之前,遗约还能遇到何尛。
说完了遗约的话题,何尛和然夕言之间沉默了一会。
因为接下来能说的,只有然夕言此生此世的过去。
何尛将手放到然夕言的手心中,企图给他支撑。她直视他的眼睛,她说:“没关系的。”她和他手中的银镯触碰到一起,在火烛的照耀下闪烁。
他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娓娓道来:“那天……恐怕是他对我起了戒心,想要除掉我。而介于我和他的关系,他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然夕言口中的他,指的是皇上,这个何尛知道。至于外界的力量——雾吗。
然夕言看清何尛眼中的疑问,他点了点头:“是雾。他们把我带到了他们的堂部。”
“因为我只是个孩子,所以他们没有多少戒备吧……”
因为当时然夕言只是个孩子,他们觉得他也没什么威胁,于是把然夕言关在一个笼子里……
何尛身子一颤。
就类似装大型些宠物的笼子。
他们还给他套上链子。
只因为他长得漂亮。他们拿他当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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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美人的黑历史就此揭开,各位看完不要嫌弃我家美人啊【哭】
。。
禽兽不如
然夕言的样貌自然是人类中数一数二的,特别是小时候的他,样子虽没长开,但也漂亮得紧,一个少年,可比少女要美丽得多,漂亮得模糊了男女的界限。
雾中的人大多心术不正,看着然夕言那不屈而又柔弱的摸样,心中难免起了歹心。
那些欲望膨胀的人,对然夕言哭的摸样很是好奇。
甚至有的人还能幻想将然夕言压在身下时的摸样。
他们不仅将然夕言用链子铐住,将他关进笼子里,每日对他进行鞭打,还不给他喂食,只是一个劲的灌他喝水。然后他们还在意淫然夕言吞下他们精液的样子。
何尛小手握成了拳,指甲几欲陷入肉中。
所幸他们已经被灭。
若不然,她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
只是在那时,出现了一个意外——游颢丰。
游颢丰当时是道上数一数二的暗杀刺客,本是接到了任务要暗杀雾的头领,只是年轻的游颢丰心浮气躁,一时着了狡猾的雾的头领的道,这才被关进来。
他们给游颢丰灌了迷药,游颢丰只能保持清醒却没有力气,所以对他们造不成威胁,于是将游颢丰关在离然夕言不远的地方。至少这让然夕言看到了希望。
游颢丰刚进来的时候,看到满身是伤的然夕言,心里也吃惊了一番。毕竟然夕言那时,也不过是个八岁大的孩子。
后来几天,见到那些人对然夕言的折磨,游颢丰更是对然夕言有种莫名的佩服。然夕言比他小得多,而且看似弱不禁风,但然夕言面对那些人的折磨,只是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比他冷静得多,也更会隐忍。
但也正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然夕言身上,对游颢丰,自然没什么折磨。
前几个星期如此就罢了。后来那些人还变本加厉。在给然夕言喝的水里加了一些依赖性的药物,然夕言到最后干脆连水都不喝了,那些药物发作的时候,全身仿佛无数只蚂蚁啃咬,难受至极,看着然夕言倒在地上无力呻吟的样子,雾的人心里更是一阵乐爽。
至少这比起然夕言被鞭打还毫无反应要好得多,加了药,不需要鞭打,他都能呻吟。
游颢丰看在眼里,也不禁红了眼。
是恨红的。
这群人都不如的禽兽。
对待一个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
然夕言说:“那些药物倒也没什么……后来习惯就好,再后来……也就没什么事了。”他说得风轻云淡,何尛却一阵心疼。他的痛苦,全都是她自己想象得知的事实,而他,却习惯性的风轻云淡盖过。
如然夕言所说,后来,他仅凭借自己的意志戒掉了那些药物之后,雾的人又想尽了办法折磨他。
反正头领的命令是,必须留活口。
但怎么玩,那是他们的事。
火烙、泼水、鞭打、啃咬……只要不是会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的,他们几乎没有不做过。然夕言那时半死不活,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几次都快死了,他心里的恨意却未能平息,又奇迹的活下来了。然夕言的衣服最后也只能勉强遮住身子,他们见了,倒是兽欲大发,想强暴然夕言。
只是每次,被然夕言那双含了恨意和杀意的眼睛一瞪,他们就懦懦收回手,不敢作为。
后来有个人想了一个办法,给然夕言喂春药。
也不知道他们在水里放了多少春药,本来是无色无味的药,放得水都泛乳白色了。
。。
想不想毁了这里?
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游颢丰的药性已经全退,只是难为那些雾的人,竟丝毫没有察觉。
然夕言一直和游颢丰说等。
可游颢丰实在不知道他们要等什么。
而有一日,负责看守的人几乎都出了地牢,只留一人把守。
然夕言笑了。
这就是他说的机会。皇上辛苦策划了这次的绑架,他怎么会不用来大肆宣扬自己的丧子之痛?为了“找”他,皇上肯定下令搜查各家,但这也只是形式。如同现在,雾的人都去检查去了,这地牢,却一定是不会有人来的。
正巧的是,这留下来看守的人,对然夕言那张脸和性子,早就垂涎已久。
然夕言啊的失声尖叫一声,应声倒地,佯装痛苦的捂着肚子,平常一言不发的他,这时却频频发出呻吟的声音来,这对看守来说,简直就是诱惑。
想着然夕言有两层笼子,还有骨钉,再者他又肚子疼,或许……走近些,也没关系吧?
于是看守一步一步走近了,然夕言像是压根不知道有人接近似的,自忙自的呻吟,那男人流着口水走到然夕言笼子后,最后在然夕言的身后蹲了下来,看着然夕言,满眼的欲望。
而看守身后的游颢丰,拿着昨夜吃剩下的碗,里面还有很多米饭,他用了内力,朝男人的后颈飞出去,男人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晕倒了。
然夕言连忙翻身坐起,将手伸出笼子,敏捷的拿了看守腰上的钥匙。但他手上钉着骨钉,没办法开自己的锁,只将钥匙扔给了游颢丰。
游颢丰很快找到自己的钥匙,顺利打开,于是快速走到然夕言的笼子旁,也帮他将两个笼子一一打开,只是看着那骨钉,却很为难。
然夕言瞥了一眼骨钉,说:“没关系,你帮我拔出来。”
骨钉已经穿过他的肉,他说的话却那么轻松。
游颢丰犹豫不决,然夕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快点!我们没有时间了!”
&n桑鈈sp;最后没了办法,游颢丰只能强硬的将骨钉拔出来。
没想到的是,这骨钉没有想象中的难拔,并没有和肉融合在一起,拔骨钉的过程中,然夕言只是脸色一白,闷哼了一声,骨钉拔出来后,他的伤口倒是血流不止。
游颢丰扯了一块布,给然夕言包上,然后二话不说将然夕言抗在肩上,正欲逃跑。
然夕言却喊住他了:“等等……”
然夕言挣扎着从游颢丰肩上下来,他力气不大,对游颢丰造不成威胁,但游颢丰还是将他放下了。然夕言走到地牢口,放着火把的槽口前,将火把取出来,再走到晕倒的看守前,眼睛眯了眯,想着不对。
又转身拿了他们喝剩的酒,全倒在男人身上,然后一把火扔到了男人的身上。
烧人皮的味道其实和烧猪差不多,然夕言皱了皱眉,游颢丰正想问可以走了吗,然夕言却又跑到一边,将角落的干草拿来扑到男人身上,干草瞬间被大火吞噬,然夕言似是很满意这效果,将干草在地牢每个角落都扑了些,然后站定到游颢丰身前。
游颢丰知道这是要让他带然夕言走的意思,于是蹲下来,将然夕言扛到肩上,施了轻功,飞了出去。
这检查还在继续,然夕言和游颢丰一路顺畅,路过厨房,然夕言却扯了扯游颢丰的头发。
游颢丰无奈只好将然夕言放下。
然夕言进了厨房,挑了能直接吃的生菜或者剩肉,细嚼慢咽的吃进肚里,虽然他很饿,但至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