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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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竹昔琴是被门外的讲话声吵醒的,倒不是因为讲话的人讲得多大声,反正她就是醒了。只听闻她的贴身丫鬟低声道:“近日她过得很好……这个……不知……那主子你去……”
说话声音太小了,竹昔琴只听得大概,越听越好奇,她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突然,她的门被推开,竹昔琴连忙闭了眼,装成熟睡的样子。然后她感到一股无法忽视的寒气与压迫力靠近,她暗暗流汗,到底是谁啊?
那股寒气和压迫力的主人就在她身旁,却什么都不做,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结果那厮做了一个更让她崩溃的动作,那人用手轻轻抚上她的额,他的手很冰凉,竹昔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刚才紧张欢脱的心情完全变得沉重了!
他一定是然幽濯!
既然意识到是然幽濯了,她就更不能睁开眼了,心里只希望他快点走。
然幽濯看着竹昔琴的睡颜半晌,微微低下头去,长发轻轻拂过竹昔琴的脸颊,竹昔琴的心像是被长发撩过,又痒又挠人。
一刀两断
偏偏,她还不能动。
然幽濯半少年的独特音色在她耳畔响起,半笑半讥讽:“醒了就醒了,装睡作甚?”
竹昔琴心里一突,知道瞒不下去了,只能睁开眼睛,谁料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然幽濯放大的俊脸,离她很近,她觉得,她只需动一下,就可以亲到然幽濯的脸了。但她此时只注意到然幽濯那双含怒的眼神。
她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这不,又生气了。
然幽濯扶着床沿的手蓦然握紧,她这是要装睡也不愿面对他?
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然幽濯一手遮住竹昔琴的眼睛,欺身压在竹昔琴身上,对准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这个吻青涩十分,他只是贴着她的唇,什么都没做,但是竹昔琴整张脸红得像滴了血似的,他没有半分沉醉的样子,冷冷的看着竹昔琴。
竹昔琴像是突然回神,唇微微张开,然后咬了他一口!
然幽濯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同时也放开了她,此时他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眉头不悦的蹙起,他原本只是想将箫给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遇到她,就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了。
然幽濯此次来,只是想和九哥谈些事情,可被告知九哥昨晚没回来,本是想走,然后路过她的院子,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进来,那时他还有理由,说只是将箫给她。本只想让丫鬟将箫转给她,可听了丫鬟的报告,他又想见见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真的那么没心没肺?最后见到她,知道她装睡,又忍不住的怒气,然后吻她。
她是有多大的力量,把他逼得没有退路。
见竹昔琴手足无措的看着地板,不敢看他的样子,他都不知何故,冷笑了一声,将箫放在她的身旁,身子靠得她很近,他在她耳旁道:“如你所愿,一刀两断。”
将箫给她,他们就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然幽濯其实想了很久。
从那天她说想见他母妃起,他想,他真的可以娶她,然后不立侧妃。从她从母妃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她说,“你不能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忘了我吧。”他那时只想愤怒的将她收起来,不容她说愿不愿意。可被她逃掉之后,他真的冷静了许多。
九哥和他说,若真的喜欢一个人,你是需要去纵容的。若那人真的喜欢你,你将世界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过感兴趣几天,最后还是会回来的。若她真的不想回来,你强硬将她拉回来,她也不会爱你,你也不会如愿。你说,你愿要一个不爱你的她,还是一个不爱你,也不是她的她?
最后一句话,然幽濯着实想了很久,后来悟了九哥的意思,他觉得,他可以放了她。
她不见他,他也不见她就好了。
竹昔琴愣了许久,然幽濯唇角勾起,毫不留恋的转身出门。
竹昔琴像是没有感知一样,待他出门很久了,才看向身旁的箫,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怎么如今他真的放手了,她反而很痛呢?
竹昔琴抓着被子,将自己埋在枕中,嚎啕大哭。
若我不是你的妹妹多好。
若我不是纯血液多好。
若我……不认识你,多好。
近日她花了多大的气力,才努力将他排挤在生活之外,尽力不去想他,让旁人知道自己过得很好,她不想让师傅担心。可他又突然将那箫送来了。
她都以为被他忘了的箫。
都已经这样了……让她怎么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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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面】这章我自我感觉写得好矫情← ←……
光天化日之下出轨不太好吧
何尛回来的时候,竹昔琴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至少看不出半分悲伤,正不紧不慢的吃糕点。
然夕言没同何尛一起回来,半路的时候急匆匆的赶去皇宫了。
说是秦腔终于进犯,皇上实在没办法,请了然夕言去帮忙。
何尛对此表示淡定,这皇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时候请然夕言有什么用?
然夕言接到消息的时候,只是轻笑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还真的赶去皇宫了。
而晨玥,则是很自然的又被然夕言丢下了。其实晨玥倒是不急,如今已经知道然夕言的身份,还怕找不到人吗?
何尛见自己的徒弟一脸微笑,坐在树荫底下缓缓的吃着糕点的样子,脚下步伐顿了顿,还是带着妖娆上前,竹昔琴见是她,露出一抹笑来,问:“师傅……会吹箫吗?”
何尛脚下一空,差点没站稳!
于是何尛也回一抹笑,说:“徒弟……会吹牛算不算?”
徒弟表示很惆怅。
何尛在竹昔琴一旁坐下,随手捡了一块糕点吃,顺便让竹昔琴的贴身丫鬟下去了,何尛目前在墨王府没有名分,自然也不会有随从,倒也乐得自由,所以看竹昔琴身旁的丫鬟有些眼杂,倒不如让她退下去。
竹昔琴只是看了那丫鬟一眼,没有什么示意。
何尛觉得今天竹昔琴有些不大对劲,便什么也没说。两人沉默了一会,竹昔琴才像是突然打起精神似的,说:“师傅,昨晚游颢丰捡回来一个女人!”
何尛眼睛蓦地一亮,“好看吗?”
竹昔琴连连点头,“好看……不过……那女的应该是个杀手。”而且还是烨鸢的。
何尛一听更来神,杀手和侍卫的爱情故事?她只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说过啊,现实中可从来没见过。
竹昔琴无比汗颜,矜持的咳了一声,提醒:“师傅,稳住,注意形象,收口水。”
何尛呵呵笑了几声,毫不在意的说:“走,徒弟,我们去捉奸……咳,审刺客。”
于是何尛拽着竹昔琴和竹昔琴的贴身丫鬟,让丫鬟领路,去找游颢丰的房间。谁料,每次然夕言不在,每次何尛兴起,都会遇到她夫君的好弟弟——然止暄。
然止暄脸色苍白,看起来近日过得不大好多少,但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温暖人心,竹昔琴身旁的丫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何尛心里翻白眼,然夕言比这厮好看多了,这丫鬟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见了然止暄就这摸样,见了然夕言还得了?
嗯,为了这丫鬟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不要让她见然夕言好了。
身旁的竹昔琴用手肘捅了捅自个师傅,何尛回神,笑着应付然止暄:“哲王爷今日好兴致,挑我夫君不在的时候来。”
然止暄却是笑了,“姑娘此言差矣,如今姑娘还没有一个名分不是?”他目光落在何尛腹上,笑容更深。
何尛暗暗觉得不爽,但还是以笑相迎,何尛最大的优点就是,她心里越不安越烦闷,表面上笑得就越是妖娆,说是一笑误国也不为过。然止暄愣了愣,何尛却作了请的姿势:“我家王爷不在,哲王爷请慢走。”
谁料,然止暄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声音略带沙哑:“我今日……是来找你的。”
竹昔琴大骇,惊悚的看着何尛,师傅光天化日之下出轨不太好吧?
何尛反瞪回去,你师傅眼睛还没瞎好吗!
然止暄怎么可能比得上然夕言?
狗急跳墙
何尛还没发话,然止暄却快步上前,一手强硬拽住何尛,靠在她耳边,轻声吐气:“和我站在一方,我保你一世无忧。”
竹昔琴默默后退了一步,师傅的功夫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这男的能轻易抓住师傅,只能说明是师傅故意的。
何尛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笑了一声,另一边空着的手轻佻的勾起然止暄的下巴,大有一种女皇调戏面首的气势,她反而笑得勾人,“我夫君也可保我一世无忧。”然后反手一转,被然止暄抓住的手瞬间脱离了然止暄的控制,她反倒抓起他的手腕,冷了声音,说:“若你真能有把握赢我夫君,大可不必来找我。哲王爷今日一来,是想让我作内奸吧?”
大智若愚,大愚若智。
不正是何尛?
说何尛聪明吧,她其实还挺二的,说她傻吧,有时候她比谁都看得清楚。
然止暄愣了愣,只觉得这女子和先前认为的不同,何尛猛地将他一推,然止暄脚下一踉跄,差点站不稳,只见何尛轻松的用指尖缠了发梢,笑意盈盈,故意挑了个嗲嗲的调子说:“在王爷要勾引奴家之前,先和奴家的夫君比比嘛。人要有自知之明~”
竹昔琴浑身起鸡皮。
然止暄在起鸡皮的同时也有忍不住的怒意。
恼羞成怒的然止暄冷笑,说:“你那口中的夫君还不知能不能活过今日呢。”
正准备转身的何尛听到这句话,顿了脚步,回头问他:“你说什么?”
反正大局已定,然夕言单身赴皇宫,绝对必死了,然止暄也不打算隐瞒了,带着胜利者的肯定,说:“父皇早在宫里准备了兵马,然夕言只一个人进宫,纯属找死!待他死了,那些叛军还怕制不住?父皇早该那么做了!”
何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怪不得皇帝在这种时候让然夕言进宫,原来玩的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啊,那个词记不太清了,就用狗急跳墙吧。
何尛疑惑的望回去:“那大局已定,你何必要拉拢我?”
然止暄没说话,何尛突然顿悟的啊了一声,笑了:“对了,我夫君的残党……对吧?”
然止暄诧异的看着何尛,对何尛能想到这点很是惊讶,但何尛已经想到了,他也不打算绕圈子了,全看何尛同不同意。
谁料何尛十分惬意的打了个哈欠,毫不犹豫的转身,对然止暄摆了摆手,说:“祝你们好运。”语气里丝毫没有为然夕言担心的样子。
最后她还携着竹昔琴款款离去。
留下然止暄一脸苍白。
何尛觉得然止暄和皇上真的是被逼急了,然止暄一世聪明,怎么这个时候那么糊涂?活该被然夕言耍得团团转!
况且,用美人计来勾引她,未免也太不实际!你好歹也要用有遗约姿色的人来勾引才合格吧!
他们好像还不知道然夕言会武功?再者然夕言是多谨慎的人,会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进宫吗?莫非他们忘了一种叫暗卫的东西的存在?
何尛同情的回头看了一眼然止暄,想着要不要和他说一声?
随后叹了一声,还是算了,让他沉浸在短暂的喜悦中也好。
她真是太善良了。
而何尛身旁,见证了何尛一系列表情的竹昔琴,默默的为然止暄默哀。
有时候做人,重要的不是你达到了多厉害的境界,而是要选对一个对手。找然夕言和何尛做对手的,无论你多厉害,那绝对做不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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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怪不得皇帝在这种时候让然夕言进宫,原来玩的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啊,那个词记不太清了,就用狗急跳墙吧。”这一段,佳佳在写的时候,是真的不记得要用哪个成语来着,后来就写了狗急跳墙,写完之后才突然想起来,我本来打算用破釜沉舟的。
不过最后懒得改了,想想何尛的文化水平,用狗急跳墙够了……
逼宫
此时皇宫内。
然夕言一人面对上千人马,淡淡笑了笑,看向面对自己的父皇,语气淡定得跟没看到那群杀气汹汹的人似的:“父皇。”
皇上没应他,只见然夕言临危不惧的样子,很是生气,他扬声道:“孽子然夕言!你如今在反军进犯时,还来逼宫,造反不成!”
皇上真是为他自己编了个很好的理由,若是以然夕言逼宫为由杀了然夕言,世人再怎么疑惑,也不能说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