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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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震惊,好吧,然夕言做事,从不需要别人担心的。
她匆匆和小二告了谢,朝那家所谓从商的桌子走去。
“你们好,小女打扰一下……”何尛温婉的开场白还没说完,背对着她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侧身,何尛看到那人,眼角狠狠一抽,开场白什么的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他是——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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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的最高境界
何尛知道方朝是然夕言的人,和方朝说明了来意之后,方朝欣然答应带上何尛。
然后和其他的人介绍:“这位是将来的墨王妃,如今她要和我们一程前往捻都,望大家多多担待。”
众人讶然,然后十分拘谨的匆匆颔了一首,连忙齐声:“参见墨王妃。”
何尛对这声墨王妃还是挺受用的,倒不是因为墨王妃名气多大,权势多大,而是因为墨王妃是唯一配得上他的称号。
何尛大方的受了一礼,却又转身问方朝:“大抵什么时候可以到捻都?”
方朝唔了一声,做赴死状:“三四时日吧。”
果然,迎来了何尛的咆哮:“什么?我最慢都可以骑马二日内到,你要三四日?你爬着去?”先前看何尛为神祗的下人们全目瞪口呆,何尛瞥到他们目瞪口呆的神情,又克制的咳了几声,“本王妃要一日之内到。”
方朝一脸便秘色,说:“王妃,我们是从商的,是要做生意的,宜都沿路捻都,不知能成多少生意,赚多少利息。”再说了,若不是为你家……好吧,也是我家,若不是为了我们家王爷,我也不用为打听烨鸢之主晨曳的消息特意来宜都做生意,要知道,这里的生意远远不如去鄢都好。
何尛唔了一声,耍无赖:“我……本王妃不管!你奸商一个赚钱有什么困难的……唔唔……”方朝连忙从何尛身后捂住何尛的嘴,防止何尛再乱说什么,何尛脸色一暗,好,很好,居然敢动我!
何尛用手肘望身后一捅,方朝吃痛放开手,下人们已经石化了,对何尛美好的幻想全部幻灭了,何尛又委屈的一手捂脸,一手捂肚子,“我怀着墨王的孩子,现在我想快点见墨王,你们谁都不允许,你们忍心棒打鸳鸯吗,如果我出什么事了……我……”何尛将脸埋在袖中,还发出哽咽的声音。
何尛将前几日在炎亦云大殿中看过的那些女生小说中的剧情学得栩栩如生,连她自己都觉得暗暗自豪!
在场之人无一不动容。
这也是个为王爷痴心的女子啊。
方朝脸色如阴云一般,当下他若执意继续交易,定会被众人说是无情无义,为了不落得这个罪名,他也只能答应何尛……
——一天之内到达捻都。
当何尛坐在上好的马车中,当马夫拼命的赶车时,不禁感叹——美人计加苦肉计,百试不爽,无一不欢。
可怜了方朝捧着算盘,算来算去,算出一汪泪水。
为了王爷,来宜都是损失不少,为了这个王妃,去捻都损失更是不少,他有种要脱离组织的冲动。
何尛怀孕很容易犯困,上了车一会就睡着了,再次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了,车已经停下,车外的人絮絮叨叨也不知说些什么。
何尛掀开车帘,墨王府三个有力苍劲的打字显现在她眼前,何尛心中一喜。
墨王府,我回来啦!
方朝不知和下人通报什么,但据内容来看,方朝还没有和他们提及她也在的事,何尛连忙下车,众人皆是一愣,不知方朝的车中为什么还会有个女子,方朝正要解释,何尛却靠在他耳边,说:“别说我回来了,就这样,你看着解决。”
说罢,转身离去。
将自己墨王妃的架子抬得老高老高,将方朝压榨得一点不剩。
鬼
什么叫看着解决啊喂!
急急忙忙要回来见夫君的,不见就要和你肚里孩子一起死了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如今到了家门口,还要躲一番才成?!
莫非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不成?!
方朝苦着脸,艰难的支撑着脸上儒雅的笑容,和侍卫解释:“那是我宜都姥姥的舅舅的外甥的亲妹妹的……”
何尛却乐得轻松。
其实何尛是想给然夕言一个惊喜的。
婷雪苑的位置靠在墨王府的外围,只隔着一堵墙。所以她凭着对婷雪苑中那棵不知名的大树的印象,找到了婷雪苑的位置,翻身一跃,轻松进入了婷雪苑。
但她没想到的是,婷雪苑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以何尛的功夫,她想,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墨王府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难度也太低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话虽如此,何尛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找个人问问然夕言的行踪才是。(先挟持,问完之后把人敲晕^_^)
何尛只出了婷雪苑供玩赏的院子,之后就是她以前的住处。
到了院口,何尛才明白刚才她来的那处院子无人把守,因为人都在这里。
“你……你今住在这是个什么意思?要知道这是王妃才能住的地方!你不过是前……王妃一条狗,你算什么?如今是想当王妃不成?”
此话音调又尖又厉,原谅何尛记性不好,她皱着眉头想了会,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宛聂。
宛聂气急败坏的看着竹昔琴,竹昔琴却是一脸无奈,从然幽濯送她回墨王府来,然夕言就将她安排在原来的住处,师傅的房间她连进都没进过,这人却来闹她了。
见竹昔琴一脸无辜的样子,宛聂更是生气,这个小屁孩在前几日就已经住进来了,她却完全不知道!若不是纱澜说了,她还被瞒在鼓里!
这女孩……要跟她抢王爷的话,还嫩了点。
竹昔琴笑了笑,“美人怕是多想了。”然夕言配竹昔琴?这是多么雷人的配对!
宛聂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教育,更是生气,挥手就是一掌,速度快得惊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等着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可巴掌没能落下,宛聂先叫了起来。
“啊——鬼!有鬼!”宛聂的手腕被不知什么时候被何尛握在手里,何尛脸色是有些苍白,手也因为在马车中着凉冷了些,她以为见了鬼了。
况且先前怎么说的?
——前墨王妃,暴毙。
何尛受了这个启发,干脆就演上来了,语气冰凉飘渺:“刚才……你是提到我了吗……”
“呀!走开!”宛聂甩开何尛的手,自己倒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哪里管的上那么多,唤了自己的人,面色苍白的向外跑去:“快……快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快速逃离婷雪苑。
只剩下这些日伺候竹昔琴的一个丫鬟,还有竹昔琴、何尛,三人孤零零的站在婷雪苑。
何尛忍不住哈哈大笑,竹昔琴满面无语。
现在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不过先前,竹昔琴还真是被吓了一跳的,因为她远在宜都的师傅,竟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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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浅憩
何尛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如此不雅的动作在她做起来却分外好看,何尛问自个徒弟:“然夕言呢?”
伺候竹昔琴的丫鬟是新来的,不知道何尛是谁,只知道这女人很厉害,居然敢直呼王爷的名字。
竹昔琴歪着头想了想,她不关注,再转头看向丫鬟,丫鬟愣,然后连忙回答:“这个时辰……王爷应该是在从宫中回来的路上。”
何尛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竹昔琴却不怎么淡定,十分好奇的问:“师傅你怎么来了?”
何尛回答得泰然自若:“我有手有脚怎么不能回来?”
竹昔琴汗颜,这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那遗约呢?”
“他不回来。”何尛愤愤然,想到这个就无限郁闷,她恢复记忆了,遗约就果断抛弃她了。
竹昔琴默了一会,再问:“那他知道你回来吗?”
这才是重点。
何尛自然听得出来,无限鄙视:“我当然是正大光明回来的,不是偷跑回来的,你放心。”
竹昔琴松了一口气,那么说,师傅的毒已经解除了。
何尛拉着竹昔琴东问问西八卦,譬如最近然夕言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休息啊,他有没有时间看书啊,全被竹昔琴一个回答挡回去:“我又不喜欢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
何尛深得大意,于是换了另一套问法,最近然幽濯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休息啊,他有没有时间看书啊,竹昔琴再挡:“师傅莫不是喜欢他不成?然夕言会吃味的= =。”
何尛冷扫竹昔琴,竹昔琴讪然闭嘴。
两人又如此安静了一会,竹昔琴遣去了丫鬟,冷静的出声:“师傅……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她其实是十二公主的事。
何尛盯她半晌,最后点头。
好就好在,她们师徒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不许摊开说,就能理解许多。
“你不会是介意这层关系吧?说来你们不过是同一个父而已,你若不和他说,大不了不要孩子而已。”何尛总结。
竹昔琴苦笑,师傅难得安慰一个人,却是漏洞百出,若不和他说,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见何尛还想说什么,竹昔琴连忙打断:“这个时候然夕言应该要到府上了,师傅你去见他吧。”
何尛知道这是支开自己的话,抱怨竹昔琴卖师十二年,然后施轻功离开了。
***
何尛想,然夕言回来之后应该先是去书房的,为了吓他一跳,她还是先去他房间躲躲。
然夕言房间附近只有一两个守卫,何尛觉得应该是都去书房守了,然夕言怎么那么松懈起来了?只有这一个疑惑,瞬间消除,顾不了那么多,何尛无声无息进入然夕言的“闺房”,以前她为了涟莺玉进来过一次,那香薰的味道记忆犹新,这次进来,果不然,浓郁的香味快速窜进她的鼻中,却不似上次那种。
这种香比起上次的那种舒服许多,闻着闻着,困意却上来许多,何尛懒懒打一个哈欠,觉得最近真是越来越爱睡了,何尛再看看时辰,这种时候,然夕言应该在书房的,小睡一下应该也没事。
于是她靠着桌子,睡着了。
美人静睡,阳光柔和。
于是作者很想说,你怎么可以那么没有警惕性呢╮(╯_╰)╭
然美人终于出来了!!
何尛在半睡半醒中,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蹭到了她的脸颊,何尛皱了皱眉,对那东西也不是很反感,反倒觉得挺舒服,便朝那东西靠了靠。
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听到那东西用然夕言的声音说:“怎么睡在这里了……”
然夕言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何尛,十分无奈之。
他换了另种香草,就是不想伤了她肚里的孩子,还有安神的作用,谁料她在这里睡了。着凉了就不好。
然夕言叹一声,横抱起何尛,何尛唔了一声,然夕言以为她要醒了,挑了挑眉,何尛却只是抬手将他落在她脸上的细发扫掉,寻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想必应是赶路累了。
也不知她吃了什么,身子那么轻。
然夕言将何尛放到床上,替她掩好被子,本想先看方朝带来的消息,何尛却不依了,眉头皱紧了些,冰冰软软的东西突然不在了,她有些不适应。
然夕言再一声长叹,将外衣脱掉,也进了被,一手揽过何尛,何尛才舒适了些,在然夕言怀里蹭了蹭,昏沉睡去。
可奈我们的墨王爷,美人在怀,香气缭绕,却只能抱着^_^。
天从泛白变得昏黑,最后变成星光点点。
何尛再唔了一声,迷糊睁眼,却蓦地愣住了。
然夕言什么都还可以,就是皮相生得特好,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保养的,何尛靠近着看,一点瑕疵都看不出来,嫩滑无比,白皙无比,薄唇稍有泛白,长而浓郁的睫毛微微发颤,看起来实属美人一个。
咬起来应该很有弹性。
何尛也不知道她怎么从想一个美人变成了想口感,总之……她情不自禁的朝然夕言那无瑕的脸颊亲了一口……好吧有些牵强了,是咬了一口= =。
蓦地,然夕言叹了一声,将何尛与他……与他的脸颊拉开了一段距离,似笑非笑。
何尛o(╯□╰)o,莫非他早就醒了?
都说女子见了自己心上人熟睡的摸样,大都会细细端详,或许亲他一口,他娘子正好,咬了一口,这是不是说明她爱自己爱得甚深?
……他看,她应是饿了= =。
“饿了?”然夕言笑问,何尛看着他脸上还印着她那一串排落有序的牙印,心虚的撇开目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