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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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听到女子的声音,稍稍一愣,将黄牛停下,慢悠悠的转头看向何尛,眼睛触到何尛的时候,眼神却变得十分震惊,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何尛自然看得清楚,不禁讪然,她对自己的样貌还是有信心的,拿出去摆对得起大众,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她娘,但是面前这老农怎么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她吓晕一样。
何尛轻咳了一声,将老农从震惊拉回现实:“阿伯?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老农连忙摇了摇头,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收回自己的目光,说:“没什么……我以为看见了故人。”然后笑了笑,“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坐在我的牛上吧。”
何尛轻松一跃,坐上黄牛,和骑马的感觉不同,何尛觉得有趣,也没什么放不开的,老农除了初见她时的过分惊讶之外,还是很正常的,时不时能和何尛对上几句话,一问一答,然后再陷入寂静。
老农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厚重的沧桑感,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看何尛一眼,却又什么都不说。
何尛自然知道老农有些古怪,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只是很在意,老农先前说的“故人”……
终于,两人没了话题,何尛和老农之间甚是安静。
如此安静的走了一段,老农特别沙哑的声音终于开口:“姑娘可知这地方……很危险?”
何尛暗忖,他可能是指炎亦云的事迹,巫术、山贼什么的……在外人看来的确挺危险。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装不知道,故作天真:“这里不就是山吗?我看很少有人在这里采药,想必药材不少,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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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送给子凛,爱死你了,新兰党虾米的才有爱嘛!
相互试探
老农听何尛说完,安静了一会,然后打量着何尛,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这座山倒是山,也不危险,但是在这山的十里外,就说不准了……”
何尛听得皱眉,以老农所说,指的貌似不是炎亦云,那是什么?十里之外?又有什么?再者,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看向老农,老农的草帽压得很低,她依稀可辨的是他有些干裂的唇,和削尖苍白的下巴,他的眼睛,在草帽下的阴影中明暗不明,何尛再往下看,看到老农脖颈处不明显的一处地方,金眸不着痕迹一眯,然后收回视线,暗暗露出一抹冷笑。
他话里有话,何尛不得不警惕。
何尛抿唇,不接他的话。
老农一边拿着麻鞭,似悠闲随意的拍在两头黄牛的臀部,两头黄牛“哞”一声,蹄下速度加快了些。
“姑娘的瞳色很特殊啊。”他边说,边收回麻鞭。
何尛笑了笑,语气带几分试探:“阿伯之前说的故人,也和小女有一样的眼睛吗?”
这下到老农不说话了,只是从喉间发出压抑的笑声。
何尛特殊的眼珠子一转,然后笑说:“我的眼睛是结我娘的,家里人都说这是福瑞呢。”何尛这是在赤*裸*裸的下套,十成中八九成是故意的。
“你娘也是这种眸色?”老农的语气中含了惊讶,说是倒吸一口凉气都不夸张。
何尛点头,笑意半分不减,眸中却含了别的意味。这世界有金瞳的人不可能如此凑巧有那么多,如果她所想是正确的……那么这个人认识……晨曳!
何尛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连忙在心里划个叉,否定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想,不可能……正如她先前所想,世上不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恐怕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份特殊,又因为她半路出现,他才开始警惕的吧?
依何尛猜想,这个人,应该是个杀手。
荒郊野岭,会有老农路过,这本就奇怪了,先前何尛观察他时,竟发现他脖颈处有不明显的人皮面具的痕迹。
所以何尛才在心里露出冷笑,开始猜测对方的身份。
需要隐藏身份的工作,恐怕就是……杀手吧。
许久,那老农才又出声:“姑娘的……爹,是否健在?”
何尛用一种你很奇怪的眼神望回去,然后说:“阿伯这是什么话,小女的爹自然健在。”只不过她还找不到,而且不想认罢了。
“……”随即便又是一阵的沉默。
也不知行了多久,何尛突然发现前方已经是缘河了,那座非常非常大的亭子在远处看来,很是显眼,何尛是忘不掉的。
何尛一喜,至少不用和这个阴阳怪气的杀手玩相互探试的游戏了,连忙拿起她那显眼巨大的包裹,跳下了牛。
身影轻莹,动作行云流水。
老农的眼眸深意一眯。
何尛转身拱手道谢:“谢谢阿伯,小女不麻烦了,送到此处便行。”
老农笑了笑:“不打紧,还不知姑娘姓名?老朽姓芷,名迹琰。”
何尛内心不屑,也不知道是真的名字还是假的,表面谦羞:“女孩家姓名不好开口,阿伯还请谅解。”说罢,不理牛上之人,快步走进人群之中。
牛上之人笑了笑,抬手将草帽拿下,露出一副苍老普通的面容,手臂因为抬手的动作从袖中露出来,和他苍老的面容不一样的,是一双白嫩的手,皮肤好似吹弹可破,甚至过于白净,竟连皮肤下的血管都一览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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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何尛在给这位老农下套,咱也在给各位下套
有谁看到芷迹琰三个字能想到什么或者有什么头绪了呢,没有的同志再回去看一遍!(咳咳,开个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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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
芷迹琰饶有兴味的看着何尛那抹洁白得无瑕疵的背影,嘴里玩味的咬字,“姑娘家……金眸……”
何尛借着七夕那天的印象,找到了回客栈的路,不过她不急着进客栈,而是先是问路人,从而找到了一家当铺,那当铺老板是一位满是富态的中年男子,何尛对他嘴角旁那两撇八字胡印象很深。
“哟,是个姑娘啊。”老板那肥得流油的脸颊颤了颤,露出油腻的笑容,尤其是看到何尛丝质上好的衣服和她身后背着的大包,笑容更深。
何尛先是被他赤裸裸的贪婪的眼神吓得娇躯一抖,下意识将怀里的包裹抱紧了些。
老板将何尛的小动作自动无视了,摩拳擦掌,笑得一脸谄媚,“姑娘是想当些什么吗?”
“嗯。”想到正事,何尛从包裹里掏出青瓷瓶,还没完全掏出来,老板就一脸激动的迎上去,夺过青瓷瓶,留下何尛满面黑线。
“这是兰花青瓷瓶!?”老板惊呼,没有空余的精力管何尛,直径走向柜台,将青瓷瓶放在台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观察。
兰花青瓷瓶?
何尛腹诽,那么俗的名字,怎么觉得像是无名小巷中那些随地可见的花瓶的名字?
何尛也凑着老板,看那件从炎亦云手里坑来的瓶子,疑惑的问:“兰花青瓷瓶?”
老板没理她,细细端详着,最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带着责怪的目光看着何尛,语气里藏不住的激动:“这是真品啊,你怎么会有真品,你怎么能就那么把它和别的杂物一起塞到包裹里?”
何尛挑眉,先不说她那些难得的丝绸衣服是杂物,难道这个瓶子真的很珍贵?
看老板那怨恨的责怪她没有好好保护这瓶子的目光,何尛都觉得老板恨不得杀了她。
不过何尛无心管这件事,爽快的说,“老板你就告诉我能当多少钱吧。”那仗势,和那些二老粗攒着一扎银票,进入高档的妓院,粗里粗气的对着那些个粉雕玉琢的姑娘们说:“小二,来些上好的酒菜!”是一样一样的。
老板鄙夷她不懂欣赏,翘着八字胡给了她几张不菲的银票,何尛捧着银票,心里一颤一颤的,突然觉得自己要了这瓶子真是罪孽深重,还好没把炎亦云珍惜的琉璃瓶拿出来,她还是挺喜欢琉璃瓶的,所以打算自己要了,没打算当。
何尛离去不久,老板端详着那简约而不失奢华的兰花青瓷瓶,暗暗自满,根本不在乎给何尛的那些钱,要知道,这等极品,是多少人用钱都买不来的。
门口传来脚步声,老板以为是何尛,边抱住兰花青瓷瓶,边说:“姑娘,你后悔也……”话没说完,抬头看到不是何尛,便连忙闭了嘴,奇怪的打量面前戴着草帽的男人。
男人将草帽拉得很低,以老板的角度,只看得到男人削尖的下巴,老板将眉头皱紧,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比前面那个姑娘还麻烦,将兰花青瓷瓶抱得更紧,问:“这位客人是要当些什么吗?”
男人闷笑了几声,缓缓走到老板面前,过分沙哑的声音不急不燥的道:“这瓶子……是刚才那姑娘当的?”
老板是个聪明人,深知这男人的注意力在那姑娘身上,在青瓷瓶和一个陌生姑娘之间,老板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青瓷瓶,连连点头,“是,那姑娘还是金色的眼睛呢,我记得清楚!”
芷迹琰淡淡扫过那兰花青瓷瓶,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
老板还不知芷迹琰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无力倒在一旁,手带动了瓶子,瓶子倾泻往一边倒去,芷迹琰伸手接住瓶子,又好好的放在一旁,冷笑,“可惜了,那么好的瓶子,你无福消受了。”
他的这次的任务,就是杀了这个当铺老板,谁让这个老板曾经贪污过别人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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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来相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芷迹琰笑了笑,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拿出打火石,看哪顺眼点哪里,不出半晌,芷迹琰悠悠摘下草帽,一副苍老的面容便暴露在空中,他甚不耐烦的将人*皮*面*具揭开,长眉细眼,白脸薄唇,是个美人。
可惜这个美人一副十分厌恶的样子将手中的草帽和面具扔到火中,拍了拍袖子,轻松一跃,跃上当铺的瓦屋顶上,然后潇洒长扬而去。
兰花青瓷瓶陪着老板,消失在火焰中。
芷迹琰看着路边各类小摊,许多孩子挑得正欢,他不禁挑眉,自己真是好久没出来过了。
谁知道主上抽风,那么轻松的任务,那么多菜鸟他不用,偏偏拿他来开刀。
什么人啊……
他不就说了句,“我看这女人比谷玉好看多了。”
至于么至于么至于么!
凋雪没少提那女人吧?七夕节的时候,主上和凋雪匆匆回来,就奔地下室,看样子也知道是凋雪和主上提了那女人,怎么凋雪可以好好的吃好喝好,他就无意说了一句话,就被恶劣压榨啊!
其实凋雪、芷迹琰都知道,那女人是主上的禁忌,提不得,可谁让那女人是那么讨喜的性子,不知比谷玉好多少倍,他们又是喜欢戳人痛处的性子,就忍不住犯贱经常提。
想到凋雪,芷迹琰叹了口气,反正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任务也完成了,就随便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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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将兰花青瓷器当了之后,回了之前她和竹昔琴、遗约、光住过的客栈,小二见是她,两眼放光,笑着招呼:“姑娘,好久不见你了!这次要住房吗?”
要知道,这等女子,盯着看都是一种享受,干起活来倍有力气,更何况,前几星期,因为这个女子和她的伙伴的住房,店里生意莫名好了许多!
何尛微笑,摇头:“不了。”这伙计和她关系还不错,之前都是因为他的讲解,在这里玩得挺开心的,就熟人一般的问:“有好马吗?我急着去捻都,最好要一天之内就能到的马。”
“这个……”小二犹豫了会,说:“有是有……”
何尛心里一喜,却立马被小二的下一句话劈得不知方向:“但……姑娘你知道去捻都的路吗?”根据小二的记忆,这姑娘每次去玩,好像都不大爱记路的,她知道怎么去捻都吗?
她真的不知方向= =。
之前都是光驾车,她除了吃就是睡,哪里记得住路?
小二看何尛这摸样,就知道自己一语命中,大方的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有办法。”
此话让何尛眼前一亮,连忙问有什么办法。
小二指了指一桌穿着锦衣的人,轻声说:“看到了吧?那家是从商的,等会他们也要启程去捻都,好像是要拜见什么……墨王爷?”
何尛愣了愣,小二在一旁说得正欢:“姑娘是知道墨王爷的吧?前阵子他还来过宜都呢,现在好多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听说以前都是他有病在身,所以无法上朝呢……最近他开始上朝了,从不缺席……”
何尛震惊,好吧,然夕言做事,从不需要别人担心的。
她匆匆和小二告了谢,朝那家所谓从商的桌子走去。
“你们好,小女打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