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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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尛做出沉思的样子,就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一样,随后无奈摇头,偏头看向遗约:“弟弟,你有没有看到?”
遗约带杀气的目光瞪了一眼何尛,何尛回他一个大大的微笑,遗约唇角一勾,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们。
南宫诗哲身后的人群有些看不惯遗约在他们主子面前的傲气样,有些不满,南宫诗哲却毫不在意,对于手下的不满却是有些生气,又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安静,南宫诗哲带歉意的笑了笑:“手下们不知礼数,还望姑娘海涵。”
何尛用袖子遮住小嘴,呵呵的笑,没表明她的感受,南宫诗哲脸上略带尴尬,又抱拳道:“既然姑娘没看到此女子,那在下告辞。”
说罢,南宫诗哲欲要走,遗约瞥何尛一眼,两人十年的默契用一个眼神就可以表达,何尛也知道遗约的意思,她开口拦住南宫诗哲:“南宫公子,你这方向……是要去捻都?”
南宫诗哲点头,何尛眼神里顿时带了些可怜的意思:“可否让我们姐弟同路?我们已经走了许多天,怕是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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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约对她,胜似亲人
南宫诗哲扫何尛与遗约一眼,两人身上干净得很,没有一丝狼狈,更看不出一点赶了三天路的痕迹,何尛明显睁眼说瞎话。而南宫诗哲身后的人很明显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其中一人不悦道:“通往捻都的路就这一条,直走不久就到,为何要同路?”
何尛只是看说话的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到南宫诗哲身上,意思很明显,老子不要你管,你又不是做主的,你说话没分量。
何尛这一动作很明显的挑衅,说话的那人更是生气,正要下马,被南宫诗哲不悦的咳嗽声制止了,南宫诗哲笑道:“若姑娘赏脸,一起同行也没什么不妥。”
“少爷……”身后的人更是不满,目光纷纷刺向何尛,何尛却依旧行得端坐得正,没有任何被威胁的感觉。
南宫诗哲却只说了句:“本少有本少的考量。”
于是,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但遗约和何尛存心捣乱的,两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加速,反而更放慢了速度,“专心致志”欣赏路边风景,南宫诗哲无奈,只好让人马照常速度前行,他放慢了速度陪着何尛、遗约两人。
而不同于南宫倩的是,南宫诗哲也只是安安静静陪着两人走,偶尔何尛问些捻都的事,他才会回答,何尛甚至向他投去质疑的目光。这人和南宫倩真是兄妹?差别也太大了。
“南宫公子,”何尛转头,看向身旁的南宫诗哲,“刚才你找的女子是你的谁?”明知故问。
“呵呵,在下小妹。”南宫诗哲温文尔雅回复。
何尛明白的点头,“怎么,连妹妹都要找着的?”
“让姑娘见笑了,小妹淘气,喜欢乱跑。”南宫诗哲口头说南宫倩淘气,但神情里满是溺爱。
何尛眼里闪过谁也捕捉不到的黯淡,南宫倩如此嚣张,正是因为她有一个爱她的哥哥,而她,连爹娘都不知道是谁,跟别说是不是有兄弟姐妹之类的。一直陪着她的,只有遗约,遗约和她的感情,胜似亲人。她甚至怀疑,她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儿。
“怪不得要躲,原来是偷跑出来的。”遗约的喃喃自语,只有何尛听得到,何尛释怀的笑,又看向远方的房屋,看样子,是快到了。
“这个方向……捻都是南宫家管辖,想必舍妹已经回府了吧?”何尛想到刚才南宫倩快速跑掉的样子心情更是愉悦,南宫诗哲点头:“希望是。”
南宫诗哲这句话说完,几个人又没话了,遗约根本没说过话,直到三人进入了捻都,人群涌动,但见到南宫诗哲,都很自觉尊敬的为三人让道,看得出南宫诗哲在捻都,很得民心。
南宫诗哲却未对这一幕有什么反应,好像早就习惯一般,倒是回头问何尛:“前方就是府上了,两位要不要去府上坐坐?”
“不用了。”
何尛和遗约异口同声,南宫诗哲脸上闪过失落,何尛解释:“我们姐弟喜欢自由,而且……”
何尛没说完,南宫诗哲打断她,温柔笑说:“想必二位还有要事,那我也不好打扰了。”
何尛暗暗感叹,南宫诗哲真是好人啊!何尛点头,比起原来的疏离多了几分友好,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捻都的人们如此爱戴南宫诗哲了,这样的男人,谁能拒绝?
告别了南宫诗哲,遗约和何尛把马卖了,两人一身轻松的走在街上。
捻都没有鄢都繁华,但毕竟是首都,和鄢都相比也差不了多少,鄢都大多地方都是用来做买卖的,而这里,景色优美安静占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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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炎家
“谦阑大陆本是分裂成将近五个大国,不过百年前发生意外,从此合并为一国,直至今日。在谦阑大陆中,有三大家族,财力权利仅次当今圣上,分别是——欧阳家、南宫家、炎家。欧阳家财力雄厚,据说欧阳家家产可买下百座城池!而南宫家忠心于圣上,博得圣上信任,拥有天下三分之二的兵权,力量不可小看。炎家,这个家族不问世事,却能成为三大家族之一的原因是什么?”说书先生手上扇子一合,神秘说道:“稍后揭晓!”随后坐到一旁喝茶清喉。
而何尛和遗约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何尛磕着瓜子,一手撑着下巴听着,说书先生突然不说了,郁闷的碎碎念,遗约作为百年前的“意外”,却没有任何自觉,目光无目标的望着窗外走走停停的人们。
两人依旧是人群中的发光体,刚进客栈时,就有一群人盯着两人看,甚至有几个自认为不错的公子哥上来和何尛搭讪,何尛反调戏回去,其豪放的性子吓坏了人家乳臭未干的公子哥,人家只能讪讪逃跑,见过其女的彪悍,人们对美貌的仰慕也只停留在欣赏之上了。
说书先生还在休息,人们也无趣的坐在一旁喝茶等候,突然,一个稚嫩的女声自豪的说:“因为炎家人会巫术。”众人朝声音源头望去,是一个女孩,大致十岁左右,身上衣服破烂肮脏,刘海盖住额头,脸蛋上黑乎乎的,若不是声音是个女孩,光看外貌,是辨认不出她的性别的。
看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了,女孩格外得意,继续说:“听说炎家人的老祖先本是神仙,后来与凡人相恋,遭其他神仙排挤,无奈下凡。炎家人虽拥有巫术,但也是被诅咒的。炎家人一生只能娶一人,若再娶,会意外死亡。而且只能……”女孩说话速度很快,直到说书先生愤怒的抓起她的时候,都已经说了那么长一段了。
工作被人家抢了,生气是自然的。
“哪来的叫花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书先生一手拧起女孩,一手掐着鼻子,厌恶的看着女孩,小二急急忙忙走上前,看到女孩也不禁皱了眉:“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女孩不答话,在说书先生手臂上一咬,说书先生吃痛放手,小二也急了,想抓住女孩,女孩跑向楼梯口朝他做了个鬼脸,小二大怒,抓起一旁的抹布想砸向女孩,谁料,他不知怎么了,脚下一滑,从楼梯口滚下楼了。
趁掌柜还没来,女孩拍拍屁股走人。
众人一阵大笑。
就连遗约也勾起嘴角,何尛更是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往窗口下望,那女孩摇摇晃晃走出客栈,还朝上面看了一眼,看到何尛,也许是想何尛如此美丽,心地应该善良,朝何尛咧出一个笑容,又蹦蹦跳跳的走了。
掌柜不多时也上了楼,身后还跟着狼狈的小二,环视二楼,没见女孩,掌柜大怒,小二也连连说着绝对不饶她,掌柜朝手下壮汉讲了几句,应该是要捉女孩。
何尛起身,白衣飘飘,宛如神祗。
她微笑的给掌柜一锭银子:“她还是个孩子,好心放了她吧。”瞥向小二:“这锭银子算是我给这位仁兄的医药费。”
掌柜接过银子,顿时心花怒放,而小二也看何尛看得痴迷,连连点头。
遗约站在身后冷漠扫他们一眼,本来温暖的气氛顿时百里冰封。
直到何尛和遗约走了,掌柜还在连连感叹遇到贵人了。
何尛哼着小曲走在街道上,嘻嘻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三锭银子:“那掌柜还真有钱。”
“嗯。”遗约点头,何尛用一锭银子换了三锭,怎么看都是掌柜吃亏,如果掌柜之后反应过来,还不知道会不会找他们麻烦。
不过,这掌柜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该拿的,还是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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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
其实两人猜测得没错,掌柜的确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两人才走不久,身后几名大汉就急急忙忙跑上前,两人身影一闪,躲入一旁的小巷中。
何尛不以为然的吐舌:“惹上麻烦了?”语气里完全不像是害怕,反倒带几分玩味。
“应该是。”遗约耸肩,何尛蹲下身子,面对面的看着遗约:“老实交代,你拿了多少?”
遗约唾之以鼻:“不多。”
何尛金眸一眯:“真的?”
“……就两锭银子。”
何尛吃惊了,懊悔的捶胸,倒不是因为遗约偷了掌柜的钱,而是因为,“他居然还有那么多?家产全装身上了?为什么我没发现啊啊?”
论武功,两人在谦阑大陆绝对是站在顶峰之人,即使没了武功,遗约的法力也能让众人只有膜拜的份,偷点东西,神不知鬼不觉那是应该滴。
遗约嫌弃带鄙夷的看了何尛一眼,两人不缺钱,花钱都是银子金子乱扔的,至少遗约是从不吝惜,来得容易嘛,倒是何尛,丢了点钱就心疼得好比掉了肉一样。
两人进了小巷,就干脆一直走下去,反正两人也没有目的地,倒是遗约吧,何尛问他来捻都到底干嘛,他就是不应声,何尛也干脆不问了,就当游玩,反正捻都好风景到处都是,管他呢。
巷子深处,却成了一副不堪的画面。
是个贫民窟。
草房摇摇欲坠,大多数的人坐在墙边,无力叫唤着,见遗约何尛两人来了,也只是抬眸瞥一眼,没有要求施舍的欲望,不难看出,他们已经求过很多人,而无人肯施舍。
何尛微微摇头,外面一副车水马龙,而里面,却是如此不堪。
捻都啊,天子眼皮底下的城市,却也有如此的画面,何尛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倏的,从一旁扔出一块小石头,是朝着何尛扔去的。何尛身子一侧,轻易躲过,她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子,又抬头看向扔出石子的人,一个小男孩。
何尛朝男孩走去,才刚走两步,一直坐在一旁的妇人无力的抓住何尛的脚,何尛低头,眼里满是酸楚,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敲击了般,妇人声音像是喃喃自语:“他还是个孩子,放了他吧,放了他……”
何尛蹲下身子,干净的小手覆上妇女橘皮似的手,妇女明显一颤,何尛把妇女的手从她腿上移开,放了一锭银子在妇女手中,没有任何语言,一个动作,足矣。
妇女怔怔看着手中的银子,不可思议望着何尛,还来不及说什么,本来朝何尛扔石子的男孩歉意的给何尛鞠了一躬,又兴奋的抱住妇女,其他人见状,纷纷围上何尛,开始乞讨,求何尛施舍。
何尛这次倒是很大方,几乎每人都分了点财物,有银子,有金子,她身上装不了那么多,自己身上的没了,就问遗约要,直到两人身上能给的都给之后,才差不多安顿好。
何尛此时如圣人般的,慈祥温柔的对他们笑,然后笑着转身,抱住遗约,小脸埋在遗约怀里,闷闷的哭丧道:“我的钱……”
遗约先是一愣,随后也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果然,她还是心疼她的钱。
“哈哈,大姐姐,又是你呢。”
熟悉的声音。
何尛转身,是客栈里的女孩。
也算有缘,何尛蹲下来看着女孩,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女孩偏头,想着,又笑嘻嘻对着何尛道:“不知道,我没有名字,爷爷叫我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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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风波
“丫儿?”这算名字吗?有那么给女孩子起名字的吗?何尛一头黑线。又突然来了兴致,眼里一亮,“丫儿,我给你起个名字要不要?”
丫儿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但随即想到了什么,连忙补了一句:“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太难的字?我怕我不会写。”
“嗯。”何尛宠溺的揉了揉丫儿的头发,这女孩,她由衷的喜欢。
何尛扶着脑袋想了半晌,双手一拍,兴奋道:“昔琴,如何?”说罢,还拿起一旁的石头,在地上写了昔琴二字。
丫儿看着地上的两个字,分别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