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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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两字咬得极重,何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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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确定孩子是你的
何尛那不适感渐渐消失了,才正襟危坐,临危不乱的看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淡淡回他们一笑,“没关系,让各位担心了,我只是最近肚子有点不舒服。”
然素缘表情没有什么不对,了然道:“原来如此,那弟妹都那么说了,我们便不好管太多了,不过弟妹这样子,真的很像当年我第一次怀孕的样子呢。”
随后捂嘴一笑,又和身旁的一位男子不知说些什么,表情甜蜜。
应该是她的夫君,一个贵族。
然后每个人又都做自己的事去了,然夕言吃了几口饭,何尛以为没事了,便把那肥肉留在碗的另一边,吃了几口饭,然夕言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原来爱妃这几日肚子不舒服,怎么不和本王说说?”
何尛眼睛心虚的瞥向别处,又瞥回来,看着然夕言,笑了笑:“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说。”
小事?
然夕言那桃花眼微微一眯,蓝眸里透出冰凉,那日,他给她的药,她居然没喝,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她居然说是小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然夕言那双眼眸跟遗约的相似,总之何尛居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声音微弱的说:“你怎么确定是你的。”
然夕言第一次如此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谁都看得出来的阴沉和愤怒,他硬是扯出一个笑来:“爱妃,刚才你说什么?”那笑容不阴不阳,语气都怪怪的。
何尛吞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碗里的肉用筷子放到然夕言的碗里,笑得十分灿烂:“王爷慢吃,这个很有营养。”
然后,在然夕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离开了这桌宴席。
吃到一半不打招呼离席,这是很没有礼貌的。
况且这桌子上都是皇室的人。
而然夕言却也起身,打算追上何尛,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新郎官拦住然夕言的去路,一脸笑意,拿着酒杯对然夕言说:“今日我等能有这般好事,都是因为墨王爷,不知墨王爷可否赏脸喝了这杯酒?”
酒里他下了点东西,知道然夕言是皇上所爱,他不会傻傻的要了然夕言的命,但至少,也要然夕言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
听说这个墨王爷仪态翩翩,礼仪之事最是讲究,他这个新郎官敬酒,然夕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喝。
然夕言刚站起来,新郎官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本就恼火,连脾气礼仪什么的都抛掷脑后,新郎官满面笑意的说完这番话,他记都没记住,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新郎官,新郎官在拜堂的时候,他都是满面的淡然笑意,这副样子着实将新郎官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然夕言哼了一声,将新郎官推开,然后向何尛跑掉的方向追去。
新郎官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都已经不在了。
一桌子的人看然夕言此般羞辱,都不知要说什么的时候,然夕言那阴沉的一扫,他们全都愣住了。
那气势,就好比——
皇上。
然止暄握着被子的手暗暗收紧。
然幽濯的酒杯放在唇边,都忘了喝了,他的九哥,什么时候那么沉不住气了?
就因为一个何尛?
游颢丰跟了然夕言那么多年,也没见他脸上除了淡然,还出现过别的什么表情,这一次,也将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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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而墨王府。
竹昔琴不知过了多久,才着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吃痛的皱眉,嘶了一声。
不知道她掉到了什么地方,但她唯一确定的是,这里是墨王府的地下。
可四周漆黑一片,她连这里的基本地形都不知道。
她身上也没带什么可以点火的东西啊,遗约也没说这里需要火啊!
竹昔琴都还没反应过来,嗖的一声,不知从哪射出什么,竹昔琴听声音只知道是向她射来的,她下意识的往另一边滚,那东西就稳稳插在地上了。
竹昔琴没有时间去探是什么东西,另一发就紧跟而上,从声音辨别,是从背后射来的,竹昔琴又往左边躲,那东西又插在地上了。
依声音判断,那东西不长,应该是某种飞镖。
竹昔琴暗暗舒了一口气,关于声音辨别这类东西,她师傅教过,也经常训练,她还算拿手。
接着又连续来了好几发,竹昔琴都顺利躲过。
也不知这东西有没有毒。
然后,一阵寂静。
竹昔琴疑惑,没有了?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又有一发从一旁射来,竹昔琴连忙向另一边躲去,可刚躲过这个,又不知从哪来的一发,猝不及防的射向竹昔琴,竹昔琴脚步没来得及移动,那东西就划过她的手臂,又插在地上了。
随后,墙上的灯火开始点亮,这是一个隧道,直直的直通前方,火团还微微跳动,像是暗示着前方的危险。
竹昔琴这时才看清,地上插着参差不齐的特制的飞镖。
是星形的样式,五角十分尖锐,在火光照耀下一闪,寒气四溢。
其中的一枚,上面还沾着血迹。
竹昔琴这时才感觉到手臂上一麻,她侧头看去,伤口已经开始渐渐复原,但那股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知道,那飞镖上,真的有毒。
那么……时间就不多了。
竹昔琴咬牙,快速朝前面跑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一路下来,她极为通顺,没有别的什么机关了。
而隧道的尽头,是一扇门。
门是用白石制成,上面刻着一朵很大的荷花,刻工精美,白石反衬着火光,透露着凉意。
竹昔琴吞了吞口水,不是吧,这地方也太诡异了吧。
这门又是做什么用的?
竹昔琴战战兢兢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那石门,无限的凉意就从她的手心,传至身体的各个处。
竹昔琴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血顺着她的手臂,滑到石门处,就像活了一样,那血液沿着莲花的形状慢慢游走,不知为何,那石门像是有什么魔力,将竹昔琴的手牢牢固定在上面,竹昔琴想抽手回来都不行,竹昔琴可以清晰感觉到,本来只流了一点的血,这时候像是被割到血脉一样,源源不断的被石门吸取。
渐渐地,那莲花的边缘染上一层血红,竹昔琴脸色苍白,手臂已经青紫了,门缓缓打开,她想露出一抹笑来,眼前的景象却渐渐模糊……
然后,竹昔琴就倒在了石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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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而竹昔琴的头刚碰到地,遗约就随着一阵白光,出现在竹昔琴面前,他看着竹昔琴,皱了皱眉,从袖口处,就钻出来一条白蛇,蛇腰扭动着,从落地渐渐变成人的形状,遗约冷漠道:“自己看着办。”
女人点了点头,表情十分恭敬:“是。”
然后帮竹昔琴处理伤口,血是止住了,但女人却蹙了眉:“主人……她中毒了。”
“难解吗?”遗约低着头问,女人却惶恐起来,低头,连忙道:“不难……”
遗约冷哼:“不难为何问我,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要你何用!”
“……是。”女人应了一声,抱着竹昔琴,消失在隧道之中。
遗约才转身,看着那微微移开的石门,白皙的手抚上那石门,像是对着久违的朋友一般,道:“一百年了……”
然后,眼里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冰凉,抚上石门的手渐渐握紧,身上透露着戾气,紧接着遗约被蓝光所包围,蓝光又集中在遗约的手掌处,向石门攻击,石门被遗约抚上的地方裂开一道痕迹,但蓝光又被石门反弹回来,遗约承受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嘴角处渗出一丝血。
遗约不在意的抹掉残血,不再看石门,直径走进石门里面,里面俨然就是一个冰窟,除了冰,什么都不剩。
遗约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寒气,毕竟他又不是人,怎会感觉到冷。
里面只摆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盒子,遗约缓步走近,走到盒子前,毫无顾忌的拿起盒子,与先前大致相似的星状飞镖就从冰层之下破冰而出,直向遗约飞去,遗约看都不看,那飞镖直接在空中化成灰烬。
遗约银发飘洒,表情比平常还要冰冷,不知是对谁,冷哼了一声。
没了那石门的封印,他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然后,遗约带着盒子,消失在冰窟之中。
(比起竹昔琴一闪一躲的,遗约美人帅爆了有木有!)
白蛇女人带着竹昔琴来到墨王府附近的一个山坡上,采了些草药,将竹昔琴的伤口治好了,又把竹昔琴的毒用嘴吸出来,因为她本就是毒,无谓这点小毒,连吐都不用了,直接吸干净。
(唔,是白蛇,长得不错,还会医术……白素贞!……哈哈,开个玩笑。)
可是,到了后面,她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纯血液……
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美味的食物。
女人的眼睛渐渐变化,眼睛一眨,眼瞳变成了猫一般的眼睛,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差点要将竹昔琴撕成碎片。
幸好遗约及时出现,一阵蓝光向女人挥去,女人飞出几米远,最后喷出一口血,像是把刚才吸的血都吐了出来一样。
女人的眼睛渐渐恢复正常,神情恍惚,过了一会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立马对着遗约跪下,手足无措:“主人……我不是……”
“废物!”
平常的遗约,最多就是冷漠了些,但今日的遗约,却是冷漠中带着戾气,令人不敢直视。
遗约眼眸一眯,女人立刻惊恐起来,连求饶都没来得及说,就化为了灰烬。
上次,就是因为这只蛇,贪食了何尛的肉,他才被何尛束缚起来,而这次,她居然还想将竹昔琴一并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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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垂危
遗约看向地上难受呼吸着的竹昔琴,脸色通红,十分难过的嘤咛着,头上还有青筋突起,正是血液损失过多的症状。
遗约表情没有太大起伏,将竹昔琴抱起,一个瞬间,来到了何尛的房间,把竹昔琴放到了何尛的床上。
竹昔琴的浑身,烫得慎人。
遗约不过抱了她一下,触碰到她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红。
且是被烫红的。
“救我……”竹昔琴喃喃着:“救命……好难受……”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救命就渐渐变成了……
“杀了我……”竹昔琴已经无法忍受了,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斥着血红,几欲是疯狂了的吼道:“杀了我!”
遗约才开始动手,点了她的穴位,竹昔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但身体依旧发红。
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若遗约出手,那他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便会再次消失殆尽,竹昔琴倒是可以活过来。
他现在的魔力,其实并不是每日睡眠就可以恢复那么简单,睡眠自然可以恢复魔力,但不可能恢复得那么快。
还有一种办法,便是杀人。
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别人。
别人死之前,就会附有极大的怨恨,他便可以恢复魔力。
遗约的唇角冷冷勾起,他其实根本没有何尛想的那么好。
只是他黑暗的一面,没有让何尛知道罢了。
她心理再成熟,依旧还是太干净。
遗约沉默了许久,最终在一旁坐下了,他与竹昔琴毫无关系,没有要救的必要,因为竹昔琴死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有没有人想骂一下遗约的?表骂……我会伤心的,遗约美人说过的,魔兽以绝情出名!况且遗约是根据人的怨恨所汇集而成的,心理自然不会有多健康,他从来都没有感情的,不过……可以慢慢学嘛【坏笑】)
而另一边的何尛,匆匆离开了婚宴,来到府邸的后院,一个人都没有,但不知为何,何尛突然浑身一抖,心里渐渐凉了起来。
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吧?这个想法在何尛脑海里出现之后,就一直挥之不去。那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遗约美人出事了?还是竹昔琴……被捉了?还是,她出什么事了?
何尛越想,心里越不安,心里不安起来,她肚子里的宝宝就不打算饶了她了,她又开始一阵恶心,扶着墙角开始干呕。
像是恨不得把肺脏吐出来才甘心。
而然夕言找到何尛的时候,何尛就正扶着墙角干呕,脸色发白,很不好受的样子。
然夕言看到这一幕,无奈叹了口气,又想到他刚才的冲动,到底是怎么了,他自己都不明白。
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何尛没喝下那药,怀上了孩子,还是因为何尛对他和她的孩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