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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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小猫摇身一变,就变成了遗约成年人的摸样,银发飘渺,一副仙气飘飘的样子。
何尛再翻白眼,好好的魔兽,装什么神仙。
遗约拿过竹昔琴手上的野菜,把其中一片叶子摘下来,放到何尛面前,何尛发愣,皱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她倒是垂涎桌子上的饭菜很久了,给她一根野菜做什么?
“安胎。”遗约言简意赅的说完,何尛震到了,竹昔琴更是震到了。
安胎?!?!?!?
那么说……
竹昔琴脑袋慢半拍的想,那么说,她可以当姐姐了?
等等,不对。
竹昔琴倒是不知道何尛和然夕言过去的事,她狐疑的问:“谁的孩子?”
随后幽幽地把目光转移向遗约,那是赤*裸*裸的抓奸。
何尛先咳了几声,把床上的枕头扔向竹昔琴:“想什么呢!”
竹昔琴接住枕头,作了个无辜的表情,师傅啊师傅,你整日和遗约在一起,可能性很大嘛!
遗约作为当事人表示他没看到竹昔琴赤*裸*裸的眼神,没看到师徒两个的眼神交流,只是问何尛:“你之前的痛……是什么感觉?”
何尛回忆,痛吗?
突然一阵刺痛,一会那痛好了些,又开始更痛起来,像是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捅,把刀抽出去了,又捅回来,再用刀在身体里翻搅着,之后她就没知觉了。
遗约听完,皱了皱眉,他把野菜塞到何尛手里,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消失在房间里,速度快得何尛都反应不过来。
遗约怎么了?
何尛怔怔看着野菜,吃,还是不吃?
何尛另一边手一动,就发现手里还握着然夕言留下的纸条。
何尛再打开,那几个好看的字有序的写着: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想象得出,他写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淡定从容,一定是不慌不忙的情况下写的。
何尛想啊,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然夕言给她避孕的药的时候,她还无所谓的觉得不可能那么凑巧怀孕,可是现在她怎么就怀上了呢?
竹昔琴看师傅对着那张纸条发愣半天,试探一般的出声:“师傅?”
何尛回神,看着那野菜,想想,这好歹是一条生命,既然是她的孩子,那么她是不愿让这个孩子像她一样被抛弃的。
何尛稍作犹豫,就拿起野菜吃了下去,带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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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阑怀孕?
那日之后何尛看得很开,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也没有再出现像那日的疼痛了,而且宝宝乖得很,何尛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她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出生,暂时不去想这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
而那日之后,遗约美人也消失得无影踪了。
何尛闷得慌,决定祸害众人的耳朵,让下人把琴搬过来,她练琴。
竹昔琴在一旁练武。
说到练武,竹昔琴的天赋果然不低,很快就追上来了。
渐渐地,何尛对竹昔琴的纯血液感兴趣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竹昔琴在练箭,不小心被箭划了一下,食指上出现了一个小口子,但很快就愈合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不到伤痕了,这点何尛可以理解,毕竟遗约美人说过,纯血液的人对血液要求很高,伤口愈合得比正常人的快。
但如果何尛的血液是生死契,那竹昔琴的是什么呢?
何尛越想,就越好奇,每天看着竹昔琴的目光恨不得竹昔琴受伤一样。
竹昔琴表示压力很大。
再有一天,婷雪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纱阑。
纱阑的双眉之间依然带着忧郁,一副下一秒我就要吐血而死的样子。
何尛有孕的事,除了她、竹昔琴还有遗约,别人都未曾知道,纱阑倒是在众人的搀扶下进入婷雪苑,一副我是王妃的摸样。
她一身红衣,与一身白衣的何尛形成对比,一人妖气,一人仙气。
何尛倒是无所谓,不过她听到身后有人轻声议论:“纱美人真是大胆,在墨王府也敢穿王妃才能穿的颜色。”
何尛眼珠子一转,红色是王妃才能穿的颜色吗?她怎么不知道?
有句话叫先发制人,何尛笑笑:“纱美人,有何事来我婷雪苑啊?”
“没什么事,随便路过,就来看看姐姐,姐姐在选妃之时为妹妹拔刀相助的事,妹妹还记得呢。”纱阑用眼神示意下人给她拿椅子,何尛笑笑:“有什么事站着说就好,坐着说多麻烦,多见外啊。”
纱阑脸色一白,一旁的下人连忙说:“王妃,咱纱美人有了身孕,站太久万一影响到皇室血脉,您担待得起吗?”
说罢,纱阑的脸色才开始好了一些。
何尛挑眉,竹昔琴也挑眉。
谁都知道何尛刚当上王妃那会,王爷疼爱的可是纱阑,连大婚当晚,王爷去的也是纱阑的卧房。
何尛挑眉完之后,没什么反应了,只是笑笑,依旧不让人拿凳子:“纱阑妹妹怀孕了就在自己屋里躺着,随便走动什么的,小心伤了胎气。”
众人一阵惘然,王妃见美人怀了孕,却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难道王妃不怕纱美人夺得正宫之位吗?
随后,何尛在众目之下,走到纱阑面前,纱阑脸色不太好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何尛便快速走上前,靠近纱阑,在纱阑扁平的肚子上轻轻点了一下,用极为甜美的声音笑道:“妹妹可要把孩子看好了不是。”
纱阑没说什么,领着大批人马立马返航。
接下来几日,何尛依旧悠闲,纱阑却被吓得胆战心惊,喝口水都要看里面是否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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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之血
宜都。
然夕言靠坐在窗边,笑着抿了一口茶水,看着对面的人:“奕王,你一代将臣,圣上赐你皇姓,给你如此大的权利,让你坐管边塞,怎么,你还不满,想要整个天下吗?”
被称作奕王的人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坐在然夕言对面,而然夕言一行人,还带有方朝、然幽濯、游颢丰,四个都是亮闪闪的美少年,光气势上,奕王就输了。
奕王冷哼了一声,不以为意:“你凭什么说本王想造反?”
“哦?”然夕言轻笑了一声,连奕王都有些看得发怔了,然夕言微微倾头,示意游颢丰把东西拿出来,游颢丰点头,从袖中拿出一本小书,奕王都不用翻,脸色已经微微泛白。
“怎么可能……”奕王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夕言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白皙的手在桌子上敲出有规律的节奏,他伸出一只手指,按住那小书,笑问奕王:“那么,要不要看看?”
然幽濯看此场景,冷笑一声。
奕王随之一颤,露出认输的摸样:“微臣,知错。”
然夕言起身,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游颢丰拿出罪状书,拿着奕王的拇指,在上面印了一个指纹,随后然夕言才道:“撤除奕王之位,边塞地区暂由本王看管。”淡淡瞥一眼一脸颓废的奕王:“原奕王,已不配使用皇室皇姓,改名秦腔,发配边疆,充军。”
秦腔终于,脸色苍白。
游颢丰带领几个人,准备把秦腔拉下去,然夕言突然制止了,把桌子上的小本拿起,走到秦腔面前,作势翻了翻,里面空无一字!秦腔更是说不出话来。
“然夕言,你卑鄙无耻!”秦腔一腔怒火,只骂出这一句,然夕言笑了笑,把小本放入秦腔手心:“收好,留作纪念。”
秦腔手上发抖,“然夕言,本……我会记住你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他是被冤枉的!
他被然夕言坑了!
然夕言,这个表面神祗的男人,实际就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然夕言倒是一脸淡然的摸样,挥了挥手,道:“带下去。”
“是。”侍从将秦腔拉下去,秦腔依旧不满的说:“然夕言,若有他日我得翻身机会,定要你生不如死,我咒你不得好死!”
然幽濯脸色阴沉,咬牙道:“他真的该死!”
然夕言却不以为然:“罢了,由他去。”
随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酌一口,笑笑:“毕竟被本王如此冤枉,他恨也是应该的。”
然幽濯沉默。
然夕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然幽濯:“结果如何?”
“结果?”然幽濯不明其意,随后又反应过来,脸色也不比秦腔好到哪去,“她真的是纯血液之人。”
然夕言笑了笑,桃花眼一沦深潭,不明其意。
“九哥,为何要调查竹昔琴的来历?”然幽濯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
然夕言倒是不在意,答道:“本王只是好奇,她们到底从哪来,为了什么,与本王协议。”
然幽濯还想问,可这与竹昔琴有何关系?和纯血液有何关系?
然夕言的声音再次打破然幽濯的沉思:“那她的血滴入水中,是何摸样?”
“牡丹。”然幽濯老实回答,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还未必相信,一个人的血液,滴入水中,竟能绽放成花的摸样,虽只有一瞬,但足以震撼。
“嗯。”然夕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牡丹吗?那你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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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宠的红枣糕
那么多日也过去了,也到了该比琴艺之日。
南宫倩却没来。
为何没来,何尛也懒得去想,她倒落得清闲,毕竟她那点琴艺,还是拿不出手的,比那个刁蛮的小姐都还逊色几分。
不过最近,何尛加强竹昔琴的训练,竹昔琴也小有成就。
“来,过来。”何尛朝竹昔琴勾勾食指,引诱味十足。
竹昔琴眼角抽了抽:“师傅,我们是在练武。”
何尛妖娆一笑:“知道的,过来,快点。”
“那师傅,我不客气了。”竹昔琴深吸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把剑,向何尛刺去,何尛侧身一躲,竹昔琴又快速拿起地上的鞭子,朝何尛一挥,顺利缠住何尛的手腕,何尛挑眉,抿嘴一笑,用脚勾起地上的剑,准确的握在手中,快速朝鞭子挥去,只一下,鞭子便断成两节,可见用力之大。
连竹昔琴都愣了。
这鞭子质量不好?
怎么只一下就被截断了?
竹昔琴才愣了一秒,何尛却已经来到她面前,剑柄抵住竹昔琴的下巴,竹昔琴才反应过来,何尛笑着用剑柄捅了捅竹昔琴的肩膀:“在比武中,发愣是最致命的伤,不知道吗?”
竹昔琴一脸委屈:“师傅,您怎么能把鞭子斩断了,您怎么可以斩断了。”
何尛很疑惑:“不行吗?”
用来打斗的鞭子讲究的就是韧性与耐性,正常人怎么可能只一下就可以斩断了?
竹昔琴欲哭无泪。
她明白了,下次和师傅再打的时候,不能再轻易看低师傅了,这个师傅非人哉。
一旁的锦唯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两人的过招时间很短,就因为短,速度太快,锦唯担心自家王妃受伤,那王爷回来还不得拿他们是问?
可看到何尛轻易将鞭子斩断,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谁还强得过王妃?
锦唯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来:“王妃,竹小姐,休息一下吧,下人拿了红枣糕过来。”
这红枣糕,是遗约告诉何尛要吃的,目的只有一个——
补血。
锦唯也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爱吃红枣糕了,最近吃得特勤快。
竹昔琴先反应过来,抛下何尛,跑到红枣糕面前,毫无形象的拎起一块就往嘴里放。
何尛一脸鄙夷:“先洗手可以吗?很脏。”
说罢,锦唯笑着把早就准备的清水递上,何尛草草洗了两下,也拿起一块红枣糕放嘴里。
然夕言府上的大厨绝对是顶尖的,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这红枣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何尛本来很讨厌红枣的味道,但这红枣糕吃进去酥酥甜甜,含一会就化了,直到红枣糕进了肚子里,口中才会残留一点红枣的香味,何尛觉得,她再吃下去,会有长胖的趋势。
竹昔琴就盯着何尛的脸说:“师傅,我发现你的脸圆了一些。”
何尛只好吃得节制些,竹昔琴倒是跟她抢得不亦乐乎,而且她发现,竹昔琴竟然吃不胖!
何尛羡慕嫉妒恨。
何尛和竹昔琴两人都吃了一块,何尛拿起第二块,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塞到锦唯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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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红枣糕战胜的刺客
锦唯一脸惶恐,何尛笑得甜蜜:“吃吧吃吧,赏你的。”
锦唯连忙把红枣糕吃进肚里,跪下:“多谢王妃!”
“嗯,不客气。”何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