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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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故意压低了声音之后略有沙哑,极富磁性。
何尛在然夕言的怀里顿时僵硬了,脸还很不配合的红了。
不过她是把头埋在然夕言怀里的,没有人可以看到,只有然夕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何尛红通通的耳根,他不自觉一笑。
逗一逗就脸红了。
何尛这装出来的惊吓的姿态谁都知道,何尛什么人,是那种被冷眼一甩就娇滴滴求安慰的人吗?
南宫倩冷哼,看着她面前的古筝冷笑:“早有耳闻墨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不知倩儿能否有幸观赏一番墨王妃的琴艺?”
何尛这下连脸红都顾不上,她哪会什么琴棋书画啊!
看看遗约美人那臭屁的样子,像是会教她的样子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恐怕在场的人除了她和竹昔琴,其他的人才精通吧。
不料,然夕言像是早就知道何尛不行,道:“爱妃近日手受了伤,恐怕不好为你展示了。”
何尛还十分配合的在然夕言怀里点了点头,蹭得然夕言有些痒。
像是小猫在挠,还无法抓的感觉。
“夕哥哥,你怎么也帮她说话?”南宫倩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在这个女人来之前,夕哥哥明明很宠她的,就比如今天,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前,她和夕哥哥还有说有笑。
但她一出现,场面就一边倒了!
然夕言说得很自然:“她是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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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教你
一句话,就说出了她们之间本质的差异。
她不过是他所谓的妹妹,何尛却是他的妻子。
她何尝不想成为他的妻子?
可谁都不允许。
南宫倩更是嫉妒何尛,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了:“好,手受了伤是不是?那半月之后我再来,伤也该好了吧!”
看着何尛依偎在然夕言的怀里,更是刺眼,南宫倩和然夕言说了声有事,先走了,便气愤离去。
何尛长舒一口气,从然夕言怀里退出来,然夕言挑眉,她就那么迫不及待从他怀里出来吗?
何尛看一眼竹昔琴,又看看然夕言:“那么,王爷,没我事了吧?那我也该……”走字还没说出口,然夕言便悠悠一笑:“爱妃哪的话?不是还有一件事吗?”然夕言抬了抬下巴,示意何尛看向摆在那里的古筝,何尛僵硬的转过头去,再僵硬的转回来,他……不是开玩笑吧?
让她应付应付一些杂鱼倒也罢了。
不会还要认真应付吧?
何尛半不情愿的走向古筝处,学着南宫倩的姿势随手拨了几个音:“你说这样?”
然夕言有些不忍直视的摇摇头:“姿势不对,音不准,简单来说,差极了……”
就是嘛,她哪里是学这个的料,何尛起身,“就是,既然这样,臣妾也不好献丑,半月之后找别的借口推掉吧。”何尛揽着竹昔琴,笑着对然夕言告别:“告辞了王爷。”
何尛刚转身,就听到然夕言似笑非笑的语气:“爱妃别急,不会,可以学。”
何尛浑身一震。
学?
她对那些扭扭捏捏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何来的学?
“爱妃在外面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不学,恐怕以后会很烦恼。”这语气,听起来很是为何尛着想。
何尛很是烦恼,谁让杨瑢那么大家闺秀的,连琴棋书画都不放过!
但然夕言说得也没错,这些并不需要学得样样精通,但皮毛都不会,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知道了,臣妾自当尽力。”何尛抛下一句话,正想走人,然夕言却笑言:“无需爱妃自己尽力,本王亲自教导爱妃如何?”
何尛脚底像是抹了油,扯着竹昔琴快速奔回婷雪苑,锁门!
然夕言教……
何尛风中淡定了一把,他教还不如遗约美人教,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能避免就避免,和他呆在一起,说不定她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他扯进某个局里,到时候,难以脱身。
树上的遗约并没有什么作为何尛导师的自觉,无事人一般的……
睡觉。
就这样,竹昔琴被何尛拉去看了一出戏,又被何尛拉着跑了回来,她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幽幽的道:“师傅,远离然家人,是正确的。”
锦唯奇怪的看自家王妃锁门,问怎么了,何尛郑重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开门。
还特别注重强调了一下,半个月以内,不管是谁,即使是她的命令,也不许开门。
锦唯讪讪点头。
婷雪苑的下人再次面面相觑,王妃又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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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巧
何尛若是早知道会是现在的局面,打死也不关门了。
某王爷悠闲的坐在正厅,十分优雅的喝茶,游颢丰面部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竹昔琴苦着脸也站在一旁,像是就等着她了一样。
然夕言看见何尛,微微一笑:“爱妃想得真周到,本王正打算关门,苦练。”
看到一旁的游颢丰,何尛算是知道然夕言是怎么进来的了。
但她此刻无心去想想然夕言是以何姿态被游颢丰带进来的,她只想转身,走人。
“王爷,真巧!”何尛僵硬的扯出这个开头,然夕言放下茶杯,有模有样回答:“爱妃,不巧。”
……
婷雪苑还是很大的,从正门进入之后是一片空地,空地中还有一处凉亭,凉亭不远处便是何尛经常躺在之下的大树,而正厅,也正对着空地,正厅后又是一片院子,那便是何尛的住所了。
大虽大,却不像萱榭阁那样有特点,只是很普通的住所而已。
偶尔一处有些花花草草罢了,其他的规格还是和一般的庭院相符。
第一堂课,然夕言决定先教琴,毕竟这是半月之后就要用的。
何尛顿感无力,用眼神询问遗约怎么办,遗约很仗义的回了她一个给我好好学的眼神,何尛无奈,只能好好学。
然夕言坐在何尛对面,也拿了一把琴,何尛学着然夕言的姿势,皱眉,问:“是不是这样?”
然夕言看何尛那不标准的姿势,无奈叹了一口气,从座位上起身,绕到何尛身后,帮忙纠正何尛的动作。
然夕言的头有意无意的搭在何尛肩上,长发也垂落在何尛肩上,然夕言用自己的手托着何尛的双手,十分认真般的教何尛,嗓音听起来却带了些慵懒,甚是好听。
然夕言身上的馨香也随之扑来,把何尛牢牢实实的包裹住,囚困在属于他的范围里面。
而何尛却无心听然夕言那好听的声音讲述怎么怎么弹奏了,注意力完全扑在他身上的那股馨香上了,他的一举一动,像是带着火一般,所到之处就一阵火热,何尛佯装镇定,脸上却浮现了一抹妖人的红。
然夕言很耐心的讲完,却发现该听的人思想开小差,他又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修长的手指在何尛额上轻弹了一下,使何尛回神,他笑笑:“爱妃认真是好的,但请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说罢,两手很熟练的弹出了几个音符。
现在他们的姿势,就像是然夕言从何尛的身后抱住她一样,何尛记住大致内容,胡乱嗯了几声,让然夕言会他座位去,她自己琢磨。
然夕言哭笑不得。
废话,然夕言在她身后的话,她更学不进去。
何尛蹙眉,她总觉得,他身上的香,很怪。
至于是哪里怪,她说不出来,她对这方面,不是很有研究。
不然初见时,也不会被然夕言……
何尛摇摇头,打住自己的想法,开始研究面前的琴。
三四天下来,何尛至少能弹出几个音了,用然夕言的话来说,就是:“爱妃还是很努力了。”
且这三四天,然夕言从来没离开过婷雪苑,顶多就是游颢丰在婷雪苑和外界来回走动,他倒是生得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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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们不懂的浪漫
然而,他强硬搬进了她的婷雪苑不说,还霸了她的主房!
这何尛就不干了,婷雪苑和她没多大情感,但这主房是她按照她的喜好精心布置过的,让她搬出去,她死也不干。
然夕言倒是很“随意”,“爱妃和本王睡也可以。”
“然夕言,你别得寸进尺!”何尛拍案而起,竹昔琴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这几天然夕言天天占着她师傅不放,还不许别人靠近,她只知道然夕言是在给她师傅灌输琴棋书画的知识,但他们详细在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每天到了吃饭的时间,她的师傅总是一副别烦我的样子,想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然夕言的淡定和何尛的生气形成强烈的对比,然夕言看着这屋子挑眉:“这整个墨王府,都是本王的,”他目光转回何尛身上,笑,“包括你,爱妃。”
这让何尛怎么办?
她会的无非就是暴力和勾引。
对然夕言勾引?这不太现实。
对他使用暴力?这对她很不利。
所以,然夕言是何尛唯一无法对付的,何尛气绝,拍桌带着竹昔琴帅气走人:“爱住你住,徒弟,师傅和你住去!”
最后只剩然夕言坐在这硕大的主房里,这里他来过两次,第一次是他们大婚当晚,这次他再来,倒是不一样了。
大婚时的红色全被何尛换掉了,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被她放置在哪个角落了。
不意外的,没有像寻常女孩子家的秀气,没有太多温和的颜色,大多采用青和白,给人很清新的感觉。
然夕言开始有些喜欢这里了。
然夕言一夜无梦,何尛倒是一夜没睡好。
她睡主房的床睡惯了,开始认床了。
翌日,何尛和然夕言再次坐在凉亭之下,开始练琴。
自从何尛能标准的弹出几个音出来以后,她的就开始飞快的进步了,现在至少能弹一小段的曲子了,然夕言笑:“虽有些生疏,但终归还是不错了。”
何尛哼一声,又继续低头研究琴,她发觉,她开始有些喜欢弹古筝的感觉了。
好像,也不赖嘛。
等许久之后,何尛再次触到琴时,她恍悟,当时她能喜欢琴,只是因为教她琴的人。
自从何尛有了她喜欢弹琴的这个认知之后,学得也认真许多,琴艺飞快进步,连然夕言都挑了挑眉,何尛笑嘻嘻:“我是习武天才,连学琴也天才。”
“嗯,爱妃什么都天才。”然夕言微笑,用一贯淡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这次听到何尛耳里,莫名的顺耳。
半个月很快就过了七天,只剩八天。
然夕言心情貌似很好,吃饭的时候竹昔琴坐在何尛身旁,然夕言坐在何尛另一旁,他和竹昔琴之间就隔着何尛,竹昔琴瞥一眼心情貌似很好的然夕言,喃喃,“有什么好高兴的啊。”
在竹昔琴看来,然夕言是挺值得高兴的,这几天他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霸占她师傅,看看,就连吃饭,都坐在她师傅旁边,竹昔琴看来,这是赤*裸*裸的得意炫耀。
然夕言淡定的笑了两声,回:“看爱妃几日之后要为了本王和别的女人一争高下,这很值得高兴。”
心爱的女人为了维护爱情勇敢拼搏,噢,多浪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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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他
但前提是——
心爱的!
何尛嘴里嚼着菜,心里恨,你丫就犯贱吧,骨子里都透露着淡淡的傲娇,矫情!
然后何尛咬牙笑回:“王爷哪的话,为了王爷,臣妾必当尽力。”
其实这个比赛真的没有任何意义,顶多谁赢谁光彩,如果说以然夕言为赌注,何尛一定二话不说的把然夕言送给南宫倩!比着多累啊?南宫倩要她的王爷,她可以乖乖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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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和然夕言这几天是“快活”了,外头也沸沸扬扬了。
宛聂坐在纱阑的静敛庭中,笑里略带嘲讽:“姐姐这静敛庭可当是我们姐妹之中最为精致的。”
纱阑抿嘴,未有笑意,表情却把握得十分之好,不热情,但也不冷淡,“妹妹哪的话,这静敛庭是最为小的,看起来自然精致许多。”
宛聂露出一笑,唇点了点茶杯边,又放下,环视静敛庭:“以前王爷可是经常来的呢。”
纱阑唇角动了动,没说什么。
宛聂那点小心思,她怎会看不出来?
无非是希望自己找上门,好把王爷拉回来,这样,丢人的是自己,而她,就可以趁机而上,既不丢人,也得了宠爱。
“最近王爷都忙着陪杨姐姐,过几日,就好了。”纱阑微笑,露出一个我很大方的样子。
宛聂暗恨,笨女人。
但脸上却笑得更深,若有所指的道:“这个‘杨姐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