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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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的饮瞳。
那人嘴张了又张,看起来本是想尖叫,但忍住了。游颢丰抬眸看过去,眼中皆是冷意。那人深知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好事,一边羞愧,又一边为游颢丰和饮瞳感到羞愧:“不愧是落难夫妻,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休息下。”
“吻我。”游颢丰见那人不肯走、要打探到底的模样,低声给了饮瞳这个命令,接下来他用更大的音量对那人说,“新婚燕尔。怎么,将人关起来,还不许人亲密?”一脸的正气凛然。跟着然夕言久了,他脸皮也不薄。
饮瞳却是一愣,最后心中暗骂自己疯了。她照游颢丰的指示沿游颢丰脖颈笨拙亲吻,细细碾磨,至游颢丰衣领之处,正是游颢丰话音刚落,她没有犹豫,将游颢丰衣领用舌尖挑开,温热的吐息、柔软的触感让游颢丰难堪一颤,他的自制力从没那么差过。
送饭人见人小姑娘都将自个夫君衣服扒了,再看下去就该是……咳,他低声骂了一句,不知说了什么,将门狠狠带上。
游颢丰和饮瞳皆松了一口气。饮瞳却不急着从游颢丰身上下来,将头埋得更深,从游颢丰心口位置用嘴叼出了一瓶药瓶。
“这个?”饮瞳脑袋后退了些,嘴中叼着系住药瓶的绳子,话语模糊。
瓶子不似一般瓶子那样圆,反而像是一张有厚度的纸那样扁,又贴在游颢丰胸口上,也怪不得他们搜不到。
当然,如果刚才那人过来查看游颢丰为何褪去这几层衣服,还没有饮瞳遮住,那就另当别论了。
游颢丰靠近饮瞳点了头算是默认,随即靠近饮瞳,张口咬住瓶子。饮瞳和他竟培养出了一丝默契,在他咬住瓶子的一刻,饮瞳放了绳子,将堵住瓶口的塞子用嘴挑开,张口含住瓶口,药粉落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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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当初果然没错看游颢丰,让人姑娘吻自己这样的话语都说得那么耿直。
出路
正当饮瞳暗暗自喜的时候,游颢丰放了口,转而以一种粗莽的力气将身上的饮瞳一推,那药瓶被落到两人几步远的地方,饮瞳被游颢丰压在身下,他没有犹豫,将唇压在了饮瞳唇上,带着炙热温度的舌探进饮瞳口中,掠夺她嘴里每一处地方。
饮瞳怒了,反咬了游颢丰一口。
游颢丰眼中含了浅显的笑意,这次饮瞳看到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解百毒的药效扩散得很快,他不费力的将身上的绳子破开。
另一旁,坐起来的饮瞳也将身子解开,含恨的瞪着游颢丰。
这怪不得游颢丰。
饮瞳是什么人,游颢丰调查烨鸢许久,还不知道吗?烨鸢为人处世,天下又有谁不知道的?过河拆桥、阴险贪婪,这是世间对烨鸢最恶毒也是最高的评价。游颢丰肯同意和饮瞳合作,就自然做好了饮瞳过河拆桥的打算,所以才在饮瞳刚将药粉送进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完的时候,从她口中夺回些许药粉。
慢一分,她解了毒,他得不到药粉,后果可想而知。
两人双双站起,饮瞳想的就是给游颢丰一拳。游颢丰自然侧身躲开,却特意伸手将那一拳接入掌下,饮瞳再想抽身,就困难了。
“我救了你,你却想着恩将仇报?”游颢丰的语气冷漠得很平常,“世上能挡住你攻击的,想来不少,何必执着于处理我。”
这话像是戳进了饮瞳心口,她动了动手,还是抽不出来,便退后了一步,离游颢丰远些。
她担心游颢丰听得见她心跳如雷的声音。
是,武功能比她高深的人很多。
芷迹琰、然夕言、炎亦云……比比皆是。
但能让她动心动情的,莫名其妙只有游颢丰一个。若是不将他处理掉,她怕那份感情早晚牵动她的一举一动,到时候下手晚了,一个留情,她杀手的生涯就都结束了。
饮瞳的心思很好猜,唯独游颢丰猜不出来,他望着饮瞳很久,像是认真在等一个答案。
饮瞳暗暗说自己不是,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是和他接触亲密了些、和他交手之多他暗中放过自己许多次而已、和他无意撞上次数多些罢了,他囚禁自己、下手不留情、刚才还阴她这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但为什么她偏偏看上他?
话至这里,饮瞳看上游颢丰,也不是没有理由。
游颢丰囚禁饮瞳,完全是出于对然夕言的尊重和忠心,却也没伤她半分,反倒给她进了自己房间,作为囚犯最好的待遇。怕她闷,还特意准备了几本书,装作无意的扔在桌上。
饮瞳想了半天,找不到什么借口,最后恼了:“我就是恨你,还需要理由吗?”
“那倒不需要。”游颢丰放了手,没什么不妥的感觉。他沉默一会,又道,“你杀不了我。”这是很久之前,他就对饮瞳说的一句话。饮瞳揉了揉手腕,没回他。
游颢丰四处看了一番,说:“倒不如一起出去。”
“好。”这次饮瞳没有拒绝。
石房的门是个木门。
于是我们可以猜想得到,偷工减料的代价。
游颢丰和饮瞳一齐将手放到木门上,相视了一眼,将内力全部汇于掌上,“轰”的一声,木门碎成一块一块的,门外守着的人目瞪口呆,呆了一秒,眼中充满了惶恐。
只是可惜的是,木门之外,不是自由,而是另一间石头墙的房间。
没了中间那木门之隔,两个房间串在一起,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场所。
没有窗,没有门。
没有出路。
。
找不到
“出口在哪?”这已经是饮瞳第三次说这句话了。
三个守门人被饮瞳、游颢丰两人用原先绑着他们的绳子将三人倒吊起来,饮瞳拿了一张椅子坐好,稳当的看着他们。
三个守门人吊的时间久了,也记不清自己被吊了多久,只觉得头昏脑涨的难受。
“真不知道!你看看,这四处都是墙,哪来的出路!我们只是负责送送饭!”其中一人哀嚎,身子在空中一拱一拱的。
“送饭?”饮瞳言语中很是锐利,“饭从哪来的?”
再者,这里不会没有出口!
若这里是封死的,没有空气流通,这里点燃的油灯没办法燃烧很久,而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下两个时辰。
这下三个守门人皆闭了嘴,任饮瞳怎么说,他们也不回答了。
饮瞳怒了,将守门人放在门边的饭一手抄起,连饭带碗,狠狠砸向刚才说话的守门人,正中脑门。
游颢丰在墙上四处探测,听到这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饮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游颢丰这回头,眼前的风景只剩饮瞳,三个被倒吊的男人皆被饮瞳挡在了身后。她上下打量游颢丰,一脸不服你咬我的表情:“怎么?”
游颢丰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怎么。”然后回头,继续在墙上摸索。
要论机关,然夕言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而跟着然夕言的游颢丰,也不会差到哪去。除非这个郑正比然夕言要厉害。饮瞳如此想。她看着游颢丰在墙上摸索半天,转念又想,万一游颢丰跟着然夕言,却没有然夕言半点真传怎么办?他可不是刚刚上手,他都摸了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
饮瞳习惯了直来直去,受不了游颢丰这泰然处之不紧不慢的性子,更受不了自己什么都没法做的状态,跟着游颢丰晃了几圈,烦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三个守门人不肯开口的缘故,害得她处于现在这地步,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倒吊的三个人脸色苍白只剩半口气了,还不满足,又是一碗饭扔过去,不知砸到哪个人脸上。
随着守门人“哎唷”一声哀嚎,饮瞳又得到游颢丰的一个扫视。
饮瞳反瞪回去。
游颢丰很及时的收回了视线,所以饮瞳的视线攻击,基本上属于没用。正当饮瞳以为游颢丰要将这石房子摸个遍才会收手的时候,游颢丰却直接收了手,干脆的合掌拍了两下,手上的灰尘果断被他拍干净,宛若看不见饮瞳惊诧的神色似的,坐到了本属于饮瞳的椅子上。
“怎么不继续摸了?”饮瞳赤果果讥讽他,心底里,却是莫名相信他,觉得应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游颢丰这厮倒好,一句话冷冰冰浇灭饮瞳所有念想:“找不到。”
饮瞳没说话,准确的说是想说的话没说出,便被游颢丰打断了。他抬头看向两个皆被饮瞳用饭菜砸了一脸、还有一个面容干净,脸色却已经青白不已的三人,却是和饮瞳说:“这三人应都是亡命之徒了,没有在乎的东西,也没有要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告诉你怎么出去的。”
“难不成要放了他们?”饮瞳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开始细细打量这三个人。
“是,”游颢丰幽黑的眸望向倒吊的三人,“而且,还有五箱黄金赠予。”
“你!”饮瞳几乎是尖叫出声,你字刚开头觉得自己过于激动了,于是减小了音量:“……疯了?!”
这次游颢丰没回复饮瞳,终于对着三人开问:“这笔交易,如何?”他笔直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刚毅之气让人莫名畏怯。
干脆杀了我算了
饮瞳白了他一眼。
三个被倒吊的人相互望了一眼,其中那个面容还干净的,唯一发了话:“你先放我们下来!”
游颢丰的脾气看起来比饮瞳好多了,饮瞳一听一人质还敢用这样的口气说要求的话语,便狠厉瞪了那人一眼,大有一种用碗砸脑袋的气势。发话那人下意识颤了颤,没敢看她。再看游颢丰,态度就好多了。他四处望了一下,说了声:“好。”
便低头将那砸了人、碎了一地的瓷碗的瓷碗片握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一眨眼的功夫,瓷片从游颢丰手中消失了,那三根绳子同时断开,三人“咚”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还是头着地的。
这下,三人加起来的“唉哟”声比饮瞳弄出来的效果要凄惨许多。
“说罢,如何出去。”游颢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地上揉伤口的他们。
饮瞳看似不关心,其实在游颢丰身后静静听着所有动静,绝不打算放过一丝一毫能出去的消息。
“多谢你放我们下来。”说话的仍是那个没被饮瞳用饭菜砸过的,“但我们真不知道。”
“这话,说得不够诚恳。”游颢丰嘴角轻轻扬了扬,竟笑了出来。
饮瞳一怔,揉了揉眼睛。虽是浅笑,但他的确是笑出来了。
咳,其实,饮瞳和游颢丰两人,看起来都是冰山,但实际上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就比如,游颢丰能笑只是不想笑,饮瞳是就算想笑,也不会笑。
“还要怎么诚恳!”落在刚才说话守门人旁边的那人是个脾气暴躁的,看着游颢丰和饮瞳的眼神,像是看着三世仇人,“干脆杀了我算了。”他敢那么说,只因为他笃定游颢丰需要他们的帮助,不会杀了他。
“好啊。”然而回复那暴躁人吵闹声音的,是游颢丰平静的声音。
游颢丰话音刚落,那人瞳孔骤缩,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看守人惶恐的看着游颢丰,像是看着一个随时都能变成怪物的人,既憎恨又敬畏。
上天明鉴,他们一直看着游颢丰!可这人死的时候,游颢丰分明没有动。
……或者,他动了,他们看不到。
游颢丰的视线缓慢游移到已经断了气的那人身上,端详半晌,说了一句在其他两个守门人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语:“出手很利落。”
靠在墙上的饮瞳勾了勾唇角,算是认同。
对于自己的身手,饮瞳只有自豪。咳,虽然这自豪,每每碰上游颢丰,就变得挫败。
饮瞳早看不爽这暴躁的家伙了,或者准确说,饮瞳看不爽在这石房间里除了她自己的任何人,所以当那人怀着笃定游颢丰不敢动他的语气说一句“干脆杀了我算了”的时候,饮瞳毫不犹豫的将地上一块碎瓷片——小到很难看到,却很尖锐的瓷片用脚踢飞进了那人咽喉。
饮瞳那么做,有一半也是出于挑衅游颢丰。
她也和那暴躁的家伙想的一样,游颢丰不会处理了他们。
所以在此之前,饮瞳万万不知道游颢丰会说“好啊”,而游颢丰说“好啊”之前,也不知道饮瞳会动手。两人算不算是默契十足?
“废话那么多。”饮瞳有些焦躁了,她可不想再次拖延完成任务的时间。她走到游颢丰面前,粗暴的拽住游颢丰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拧起来,游颢丰倒是一点不反抗,顺着她的力站起来,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饮瞳恶劣态度问他:“找到出去的办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