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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43部分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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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马车中终于有了动静,然幽濯先走出来,一手扶着脑袋,揉了揉太阳穴,向来沉稳的他不自觉露出了苦恼的神情。看来是被马车刚才那一震震得不轻。

    然夕言也随后走出来,头发难得有些凌乱,那份专属他的优雅气质却不减半分。他拢了拢长发,抬眼望向那浓雾缭绕的山,低笑一声:“到了。”

 吃药

    晨玥也不由得抬眼看向然夕言所看的方向,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屹立在那山头之上的,是一座高大辉煌的水晶宫殿,在浓郁的白雾之间更显仙气,更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窒息感。

    让晨玥震惊的,不仅仅是因为这座宫殿如何的辉煌不可及,而是在这之前,她明明看不到那座宫殿。

    这里是烨鸢的必经之路,她也来回走过不少次,可一次都未曾见过这样的宫殿。

    各种宜都的传说闪过晨玥脑中,晨玥镇定下来,再看那烟雾之中的宫殿,心中有了些分寸。想必,那便是传说中的,炎家宫殿。

    然夕言……竟和炎家扯上了关系。

    晨玥看着然夕言和然幽濯走进浓雾之中,眼中闪过怨毒,尔后,转身离开。

    若那真是炎家宫殿,那么那些烟雾,必定就是传说的毒雾了。晨玥不傻,在然夕言和然幽濯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们才堂而皇之的走进那片树林,而她什么都没有,断然进去,那是自寻死路。

    已经找到他们了不是吗?

    那么,她为何不利用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兵力?

    晨玥冷冷一笑,然夕言,来日方长!

    已经上了山的然幽濯眺望山下,那抹藏在暗处的人影已经不见,他回头看向身前的人,“她已经走了。”身前的人继续走着,没有回话。然幽濯沉默了会,便疑惑问:“这样,好吗?”

    “正好。”然夕言淡淡回他,话语中搀了笑意,“那样我才有时间……”

    然夕言离然幽濯有一段距离,然夕言的身影几乎要被浓雾埋没,声音也显得模糊不清,他最后说的话然幽濯没听清,但他也只是皱紧了眉头,没继续再问。

    有时间?

    九哥还需要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没有迷阵的阻碍,然夕言同然幽濯两人顺着山路很轻松的到达了炎家殿,炎亦云老早在殿门等候这,两手相交在胸口前,倚在门边,口中叼了支看似随手捡来的树枝,明明这样寒冷的天气,那只有领口带了些绒毛的红衣还只松松垮垮的拢在身上,看起来不羁得很,冷得很。

    “现在才舍得回来?”炎亦云挑了挑他那妖孽的眸子,像只狐狸一样笑得狡黠,“给我带回来了什么?”

    “没什么可带的。”然夕言路过炎亦云,瞥了他一眼,像是随意的问候了一句:“冷吗?”

    炎亦云轻蔑的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直起身子,特拽特大爷的说:“冷?怎么会?炎家殿里可比外面暖和。”

    然夕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因为他觉得炎家殿里和外面的温度没什么差别。

    自然,这同他没什么干系,他也无所谓炎亦云到底冷不冷,拧着手中的东西就往炎家殿里走。

    正好迎面撞上端着一碗黑乌乌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林玄程,然夕言侧身躲过,林玄程抬头看了一眼,又哼了一声,没拿然夕言当回事。反而看向站在门口僵硬了的炎亦云,眼中很是不爽:“怎么?风寒好了么?又到外面乱晃,过来,吃药。”

    这简直是硬生生拆了炎亦云的台。

    然幽濯路过,瞥了一眼那晚黑乌乌的药,光是闻着味道就觉着挺苦。

    然后然幽濯对着炎亦云抽了抽嘴角,像是个笑的模样。

    直至然家两兄弟离去,末了,还能听到林玄程处于变声期特殊沙哑的嗓音含着不悦,冷声道:“你多大人了,还要老子伺候着?娘的,这碗你再倒了老子不抽死你。”

 明显的引诱

    偶尔听林玄程学着盗风寨里那些小喽啰的粗口话,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炎亦云正如此想的时候,那碗药水在身前晃荡,有人一手拽住他领子将他身子拉下的同时又放开,反而拽住他嘴巴,强迫张开,将碗塞到嘴边,猛地一倒,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半碗药水都进了喉咙。

    “咳咳咳……”炎亦云被药水呛得半死,猛地推开林玄程,暗骂了一声靠。

    这药苦死了好伐!

    残余的药水从炎亦云嘴角滑下,炎亦云不拘小节的、恶狠狠地用他那红得似火的袖子在嘴上一抹,然后对着林玄程看,一会儿,露出个不阴不阳的笑容。

    林玄程扫了他一眼,觉得药已经喂完,任务已经完成,想转身离开,而炎亦云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却自动停下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遗约说让你去书房一趟。”炎亦云抓他的手扑空,脚下一踉跄,还没站稳,林玄程早已长扬而去。

    怨恨堆积已久的炎亦云站稳了身子,理了理凌乱的长发,酝酿半响,中气十足的道了一声:“靠!”

    话说然夕言拿了何尛想吃的糖葫芦到何尛房前,何尛好不容易因为吃的折服于他,开了门,好不容易和他面对面,何尛说:“把糖葫芦给我,你累了,休息去吧。”

    然后然夕言说:“糖葫芦不能给你,我不累,不想休息。”

    何尛凌乱了,“不把糖葫芦给我,你买来有什么意义?让我看你吃吗?”

    “当然还有一个更好的意义。”然夕言露出倾城一笑,上前移动了一步,何尛下意识后退一步,那么一退,就靠到门框无路可退了。何尛心里冒冷汗,然夕言空出一手来抚摸何尛的后颈,冰凉的体温让何尛有一瞬的不适,不由得颤了颤。

    然夕言微微低了身子,头埋在何尛的肩窝,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撒娇,“我喂你。”

    何尛在原地僵成一座石像,不仅仅是因为然夕言那句轻声的撒娇,而是他要人命的抚摸和接触。( 平南文学网)他的身子偏寒,纵使是添了那么多衣物,身体还是冰冷的,这样靠在她肩上,像是一块凉玉,而他呼出的气息又带着温热,随着他的话语不轻不重的落在她颈间,忽冷忽热,那滋味,你们感受下?

    何尛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一个饱含色心的嫖客,被人五花大绑绑在一根柱子上,看着身材姣好面容倾城的青楼姑娘当着自己的面跳脱衣舞本就难以忍受了,更何况现在这青楼姑娘还往自己身上扑,明显的引诱自己。

    “我、我吃,你、你离我远、远点。”何尛想伸手将然夕言推开一段距离,而然夕言反而压住她后颈,让她动弹不得,老老实实任他靠着,他把拿着糖葫芦的另一边手举起,放到何尛嘴边,声音有些倦意:“你吃,我突然累了,休息下。”

    何尛:“……”谁来把这个祖宗拉走!!

    何尛还没应答,弯着身子靠在何尛肩上的然夕言动了动脑袋,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轻松将何尛的衣服用牙挑松,在何尛肩头惩罚般的轻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嫩粉的暧昧印记。何尛顿时觉得不妙,说话有些结巴:“你、你离我远点!”好歹也是个有武功的人,何尛掌心汇集了些内力,想把然夕言推开,谁料然夕言轻松躲过不说,按住她后颈的手还抽出来,顺带在她肩上点了两下。

    何尛的内心已经没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悲愤了。

    下辈子找丈夫,就得找个武功比自己弱的,奶奶的tvt。

    “姐姐,我把药……”林玄程话说一半,抬头看到被然夕言半压在门框边,衣衫有些凌乱的何尛,整个人顿时不太好了。

    此时的何尛很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林玄程,可悲的是她被然夕言点了穴,没法动弹。然夕言直起身子,按住她的脑袋,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何尛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然夕言怀里一般。

 你总让我没有办法

    林玄程好歹也是个淡定的人,他迅速调整了下表情,把僵化的表情变成面无表情,“姐姐,我来就想说一声把药喂完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然夕言抬起头,看向林玄程。他手里的碗正是先前拿的那个。然后清楚了,想必是何尛让他给炎亦云喂药去的,不然林玄程不会那么听话。被打断的然夕言情绪明显不好,眼中的蓝色沉了一沉,声音有些低哑,“嗯,她说她知道了。”顿了会,将眸子危险眯起,“还有事么?”

    林玄程嘴角抽了抽,“没事了。”然后果断转身离去。

    何尛泪目。

    然夕言转头看向何尛,俯下身来,唇畔靠近何尛耳廓,语气轻柔,“那么,继续?”

    何尛:“……”你先把我的哑穴解开先。

    然夕言明显不在意何尛没法回答,或者说他可能贵人多忘事,忘了自己顺手将何尛的哑穴封住了,微微侧了脑袋,顺着何尛的长颈往下,半舔舐半轻咬,于何尛来说,就像是蚂蚁在身上咬,疼得微妙,更多是难忍。

    然夕言拿着糖葫芦的手放下,另一边空着的手攀上何尛另一侧的颈脖,修长的五指轻轻抚摸,一半是冰冷的温度,一半是温热的吐息,何尛不由得从咽间吟出声来,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然夕言眼中的颜色又暗沉了几分,染了危险,抚着何尛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在何尛的肩上轻轻咬出痕迹来,呼吸有了一分沉重,却仍然保持冷静的节奏。

    在何尛终于要被他手上加大的力度弄得接近窒息的时候,他突然停了动作,安静的抵在她的肩上,碎发轻轻晃动,挠得何尛发痒,“我有时候会在想,要怎样才能使一个人完全属于自己。”

    他的声音含了喑哑,话语间仍带着平日里的半分笑意,“先前,我认为这是个很好解决的问题。只要毁了它,让它在破灭的时候站在自己这边,就能永远属于自己。”那份笑意,此时听起来更像自嘲。

    他有些嘲讽的语气,让何尛听了,像是利针,一针一针扎在心口。

    “但是你不同。比起拥有你,我更想感受到你。可当我触碰到你,我又忍不住想拥有你……”然夕言从碎发中抬起眼来,望着何尛的下巴,他知道她可以看到他的眼睛,但现在的他看不到她,“有时候你明明知道哪些是我用来拴住你的圈套,你还乐意顺着我的意走,这让我心安又心慌,你总是很随意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离开。”

    “……你总让我这样没有办法。”他垂下了眼,长而浓密的睫毛映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来,眼中的情绪看得更加模糊。

    然夕言直起了身子,干净得剔透的眼与何尛对视,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像是苦笑:“所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这样的我?你就那么害怕,我会因为你消失?”

    然夕言点的穴道不复杂,何尛自己能解开,然夕言是知道的。

    他甚至算好了时间,算好何尛什么时候能解开。

    何尛复杂的看着他,弧度极小的点了点头,复而又猛地摇了摇头。

    何尛身子还有些麻痹,没法立马动弹,却是能说话了的,“你应该相信我能活着。”

    “那么你应该相信,我能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然夕言说。

    说来说去,还是绕到了纯血液这件事上。

    “等度过这次,我再……”把生死契交给你,这话还没说出口,何尛就被然夕言冷漠的态度打断:“我现在就要。”

    “遗约他至少是个魔兽,生命……”力总该强些,我不一定会死,这话仍然没说出口,还是被然夕言残忍打断:“所以,你宁愿相信他?”然夕言此时的眼里,可以迸出冷火来。

 全她娘眼瞎

    等等、等等,这话题似乎扭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看然美人这表情,不对啊,怎么看,都是醋意满满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何尛继续冷汗,“我想你是……”误会我和遗约有什么了,后半句话仍然悲惨的被然夕言截堵住,然夕言望着她,眼里冷漠得简直可以冒冰花,“我很清楚。”

    瞧瞧,连她要说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她才想躲着他不见的啊!

    谁说他不可怕?谁说他对她百般溺爱?全她娘的眼瞎!!

    “何尛。”然夕言似乎是第一次用这样冷静得近乎冷漠的语气,喊她的名字,“你觉得,自杀和纯血液,哪种死法更快些?你告诉我。”

    何尛愣了愣,眼睛眨了又眨,随后变得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她抿了抿唇,唇色泛白起来。她明明知道然夕言的意思。

    然夕言明显也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冷笑了一下,闭口不说。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糖块有些融化,他低头认真的看着糖块一会儿,再抬头看何尛,她虽然是注视着他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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