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学园都市-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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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总的来说，就是在不确定的问题中，获取确定的答案吧。”
“哈？”
“你看，天气这个问题，不确定吧？树形图设计者能通过演算来知晓未来的天气如何，但是人类其实是做不到的吧。那么，这就是一个不确定的问题。明天天气如何？下雨吗？下多大呢？不下雨吗？是晴天吗？等等问题……”
天草想了想，用尽可能简单的字句解释道：“Level6这个等级，不单是能力表现出的破坏力、范围、泛用xìng等问题，而是更深层次的了。就比如一个电气系能力者，如果达到Level6以后，就可以做到诸如预知天气这种事情啦。”
“那种等级的电气系能力者，可以轻松的cào纵电磁，从而解读出地球的磁场反应。这可不是地区xìng、xiǎo范围的了解，而是更宽广范围和意义上的解析。我的能力比较特殊，因此也无法向你说明具体到底是如何的。你只要知道，当你达到Level6以后，你可以做到你的能力所能做的一切，一切。”
一方通行沉默着，心中反复的咀嚼着天草的话语。
其实他也知道，能力的提升容不得半点捷径。前期的取巧必然要为后期的提升而付出代价，每个能力者想要获得提升，不付出巨大的努力与牺牲是做不到的。甚至于，很多人即使付出了比别人更多，也没有任何收获。
这就是能力者，一个残酷而森严的阶级。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能力者总会受到SkillOut成员袭击的原因。残酷的等级制度挤压着那些Level0的jīng神，让他们会不由自主的对周围的能力者生出yīn暗而消极的情绪。人人平等说着很好，但其实很难实现。
友情什么的是依靠着相互的帮助来维持的。一个只会拖累朋友的人，他的朋友也不会与之长久相处下去。
因此，在听完了天草的话后，一方通行默默的起身，离开了餐厅。而天草在等一方通行离开后，也微笑着起身结账。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天草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短讯。
只一眼，天草的眉就皱了起来。
第二章 别样会面
PS：朋友说，有两样东西丢掉是不觉得可惜的。一样是用完的套套，另一样就是男人的节cào，咱总算是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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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让我旷课的元凶，你如果不说点正经的事情出来……”对电话另一头的人发出了威胁后，天草来到了天台上，一边吹着风一边看着天上悬浮着的飞艇。巨大的荧幕播放着一些当下的新闻消息，大多是和目前世界上紧张的局势有关的。
“啊啦啊啦，您是在威胁我吗？”蹩脚的日语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电话里传出了英国清教头领萝拉·史都华的声音。并不是第一次接到这个nv人的电话，但刘成还是打自心底的不喜欢这个人。这种不喜欢纯粹是因为对对方行为方式的不认同，或者说是看不惯。
不过他也没瞎cào心的去管太多，对方身为一个领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信念，天草不是掌控yù强的人，过多的干涉反而会影响两者之间微妙的平衡。
“语言上的试探就此结束吧，和你说话总是相当疲惫呢！那么，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róu了róu太阳xùe，天草将话题换到重点上。
“‘神之右席’又要有行动了。”知晓对方简洁的作风，萝拉也不墨迹，直接说出了自己找上对方的原因。“我们这边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还有一封挑战书。我把内容发给你，嗯……是这样，这样，然后这样吗？”
听着电话里传来nv人困huò的声音，似乎因为摆nòng名为手机的高科技产品而产生了不解。不过最终天草还是收到了一份短讯，打开来看过以后，lù出感兴趣的样子。寄信人是‘神之右席’里的后方之水，内容是他会亲自出动前往学园都市，然后将天草在内的整座城市都击溃，如果想要阻止的话就用上全部的力量吧。
仿佛为了证明可信度一样，随着信送到的，还有一样东西——左方之地的尸体。只有上半截的尸体送到英国清教时显然让那边吃了一惊，只在阿维尼翁事后受到过一些消息的萝拉，还是有些无法相信所谓的神之右席会以这么一个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若不是找来了关押在处刑塔里的前方之风，也无法确认那就是左方之地的尸体。从伤口上判断左方之地是被一击必杀的，确认死因以后，即使是前方之风也有些惊讶。动手的人显然是后方之水，至于原因，前方之风也不清楚，或者说她有一些猜测，但显然清教的人无法问出什么来。
听到这里，天草也点头说：“果然如此呢，以超能力者的实力要去应付神之右席那样的存在，还是有些勉强了啊！那可是除我以外学园都市的最高战力，不过，到底是让对方跑了呢！前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就不勉强她了。”
“可是……为什么挑战书要送到你们那边呢？或者说，不直接送到学园都市的理由是什么？”
萝拉对此也有些疑huò，不过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是不想认同学园都市的立场吧。统领二十亿信徒的最大的旧教派，罗马正教的立场让他们无法认可学园都市的地位吧。自然科学开始崛起以来，哪怕已经开始占据世界主流地位，但仍然无法受到来自魔法侧的认可，罗马正教是最大的原因之一呢。”
其实应该说，送出挑战书这种事情本身就不对劲。神之右席的行事风格并不固定，每一个成员都有着各自的想法与行动，像后方之水这样堂堂正正的做法反而无法让人相信。
“真是古老而正直的想法，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天草笑了笑，随口说：“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个事情你认为如何？”天草的问题让电话那头的萝拉沉默起来，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您的实力应该是足以应付那样的战斗的，不过，我认为还是需要派些帮手给你吧。”
“哈？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出我需要帮手这个结论的？我刚才问你，也只是想了解下这个事情的后续解决办法而已。至于说到应对后方之水的战斗……我有完全的准备与绝对的信心，你认为我会输吗？”
“可…可是！”萝拉的话里有些不确信，她迟疑着说：“之前在前方之风入侵的战斗中，即使您展现出那样的力量，也是以着受伤为代价才战胜了的吧。”天草摇摇头说：“那个不一样，我是被某个家伙暗算了，所以才会受伤。如果没有那个意外，即使不动用那种力量，虽然会麻烦一些，但要击退前方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说来……是我们这边误会了？”不知为何，萝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听着萝拉在那打哈哈，天草忍不住狐疑的问：“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这…这样的怀疑真是没有必要的呢！身为堂堂清教大主教的我，可不希望被这样对待啊！”
天草心中的怀疑越来越重，语气忍不住重了些。“不要吱吱唔唔的转移话题，你这个笨蛋。赶快告诉我你又干了些什么，我可不是你那些跟着一块犯mí糊的属下，你的威风我可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你！又！做！了！什！么！”
“……神裂带着天草式到你那边了。”如乖宝宝一般说出了答案后，仿佛在等待着审判一样，萝拉静静的候在电话那头。
“啊……让我猜一猜……该不会是你对她说了你的那番推测后，让她心中不安，然后以为我对上后方之水会很辛苦，甚至有可能出现更严重的后果，所以才……”天草无力的说着，忍不住吐槽道：“你那笨蛋一样的日语已经开始传染到其他行为上了吗？”
挂断电话后，天草不得不去向老师请假，然后离开了学校准备联系天草式和神裂。不过，对方倒是先一步找到了他。
在一处地下街中，天草见到了从英国来的美丽nv圣人，以及她的教派，天草式十字凄教。作为擅长隐匿的教派，天草式并不是那种选择躲藏到人迹罕至的森林或深山里的诡异宗教，而是说他们擅长于融入周围的环境当中，让人无法辨清他们的实质。
这是当初为了躲避当权者的压迫而作出的改变，但延续至今已经很长时间了，以至于天草式并不再是单纯的十字教派。和他们的nv教皇神裂火炽一样，天草式的成员在有着不错的近身格斗能力同时，也擅长着许多基于偶像崇拜理论的术式。他们可以使用任何日常随处可见的物品，chōu取其中的魔法意义来组成术式，是一个人数不多，规模不大但却相当棘手的教派。
在法之书事件和亚德里亚海nv王事件后，天草式开始向学园都市倾斜，或者说，开始向实质上领导着学园都市的天草月倾斜。很多时候，天草本人都无意识的直接越过英国清教，向天草式的人下达指令。区别于神裂火炽这位nv教皇，天草月本人，在天草式中的影响力是基于对他的感恩，还有实力佩服所建立起的个人威望。
与其说天草式是从属于英国清教的小教派，不如说是实质上受到神裂火炽和天草月双重领导的特殊宗教团体。他们的存在开始转变为，代替科学阵营的学园都市，处理一些不方面亲自出面的魔法事务，这就是当下天草式的存在目的。这并不是说他们偏离了nv教皇神裂的教诲，因为天草月本身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保护他人。
十字教的教义中，主的博爱是肯定的。哪怕是如犹大这样的人，在后来都受到了宽恕，而秉承十字教教诲的天草式当然也无法认可，罗马正教，或者说是神之右席那种为了自身目的，而将无辜者卷入事件中的做法，所以受到天草月的影响而同罗马正教发生战斗并不奇怪。
在胡思luàn想之中，天草见到了神裂。今天的nv教皇似乎特意打扮过了一样，虽然还是拿着那把让常人感觉难以靠近的长刀，下身穿的牛仔kù左kù管被扯掉了，及腰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夹克，夹克的右手袖子也被剪掉，lù出了肩膀和雪白的大tuǐ，可以看到那细嫩的肌肤。
就算是扎起来也到了腰部的黑sè长发似乎有过特别的梳理，有种闪闪发亮的感觉。原本不着粉饰的脸上，居然能看得出一些淡妆的痕迹，水润的嘴chún似乎涂了一些chún膏，不过并不是什么鲜丽的颜sè，反而更加贴合原本的颜sè。
素颜的神裂本身就是身材劲爆到让男人尖叫的美nv御姐了，化了淡妆后看起来更是有种无比成熟xìng感的吸引力，再加上nv教皇那带有一丝娇羞的神sè和脸颊上淡淡的嫣红，一出现在地下街就秒杀了周围几乎全部男xìng的目光。
“你……你是神……裂？”天草嘴巴张大得差不多能塞进一个足球，愣愣的指着动作有些扭捏的神裂。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样的神裂还是让天草有种不真实感，这还是那个高傲冷yàn的nv教皇吗？
“nv教皇可是很努力的啊，少年！”一旁的原代理教皇建宫斋字对天草挤了挤眼，竖起拇指lù出善良的牙齿道：“Goodluck！”
“不不不不要在我身后说些奇怪的话啊！！”神裂以一种紧张到几乎毁灭世界的表情瞪着建宫，然后对他大喊道：“让我以这个样子出现的人是你吧！？我可一点都没有努力啊，你这个笨蛋！！还说什么一定会让他刮目相看……”说着说着，神裂居然有要哭出来的迹象。
“喂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神裂缩着身子，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全然不顾自己作为nv教皇的脸面。天草式一些nvxìng成员也开始围着神裂低声安慰着什么，然后以责怪的目光看着貌似闯祸了的神裂。
“先别管那个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告诉我你的感想啊！”
“啊、啊咧？感想！？嘛……tǐng好看的啊！”下意识作出回答的天草，让凑到他身边勾住他脖子，一副亲密样的建宫lù出了喜sè。
然后就见他抛到神裂身边，低头说了几句什么。接着神裂的肩膀就停止了抖动，然后……偷偷回头看了天草一眼？这种非常孩子气的动作，还有对方脸上那害羞到极点的表情，让天草忽然有种不真实感。
虽然情商不高，但天草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太不妙了。不，应该说，是相当的不妙。天草是御姐控，大xiōng器是他的死xùe，不过这不代表他喜欢劈tuǐ。真要说起来，他心中好感最足的还是经常和他见面的御坂美琴，虽然是个平xiōng小妹妹。
但在见过了御坂美玲后，天草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