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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帝阙-第146部分

小说: 帝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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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刺客招供出来地主谋仍然是琰亲王。
    一个死人是不可能主谋弑君地。这只能说明一件事。真正地琰亲王还活着。摔马和死去地那个。只是个冒牌货。
    一时举国哗然。皇上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务必把叛贼逆党捉拿归案。
    因为这个天大地变故。老百姓地注意力全被引到这上头了。婚礼中挂彩地新皇后反倒没什么人提起。只有我觉得震惊莫名。因为。这个人居然是宇文娟!
    我原来以为,谁都可以做替代品,唯独宇文娟不能,因为她的身份和性格,都不会甘心只是替代,典型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太后和皇后随便找谁都好,就是不能招惹她。
    如果不是她在刺杀案中受伤,我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太后和皇上地这一安排。但因为她受伤,我对此事有了新的领悟,同时也陷入了另一种情绪中。
    如果,太后和皇上选择宇文娟做替代品,仅仅是为了让她替我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举措:极端地爱还是极端的自私?
    不得不说,这一招还真是绝了,一石数鸟:既让我避开了风险,又彻底断了琰亲王南下投靠宇文泰地路,同时也解决了宇文娟的问题。
    容我不善良地揣测一下,宇文娟伤势不轻,最后很可能香消玉殒。她哥哥也不可能从中得到什么便宜,多半死在上京地途中,连理由我都帮他想好了:和》亲王南下的叛军狭路相逢,在抗敌中英勇牺牲。
    宇文一门,虽然结局惨淡,也不算什么都没落到,他们至少收获了巨大的声誉:哥哥为国捐躯,妹妹曾为后,多光耀门楣。
    最后,就是严横的结局看皇上怎么书写了,真的让宋方半道解决掉他?这个计划我估计行不通,严横不比琰亲王,他又不爱宋方,不会和他同床共枕,也就是说,宋方基本没有偷袭的机会,公然下手的话,宋方没多少胜算。
    至于琰亲王,像他这种九条猫命的人,也不见得会一下子玩完,现在他的人在哪里皇上都不知道。
    所以事情的最终结局如何,还远未尘埃落定,只能说,皇上暂时打退了》亲王的第一波大规模反扑。
    而我,依然只能困守愁城,不仅帮不上任何忙,还要他们想尽办法保护我,把我从乱局中彻底摘出来,纯粹作壁上观。
    我知道他们是真地爱我,不愿意我承担任何风险,却也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等太后和皇上肃清寰宇,甚至除掉了曾对我造成威胁——不是因为她的魅力,而是因为她的卑鄙——的宇文娟,再坐着銮驾摆着全副仪仗来接我,我真的能心安理得地跟他回宫,坐上别的女人曾染上鲜血的皇后宝座么?
    为什么,我反而觉得,我离那宝座越来越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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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断更这么久过,心里十分愧疚。但人被杂事缠绕,完全不在状态,也不敢随便乱写,毕竟是结尾,落个“烂尾王”的名声就不好了。
    这个月我还是会努力完结的,其实正文部分只有3-字了,再加几章番外,一共5万字吧,我努力在月底结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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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匆促回凤阙
     更新时间:2009…10…25 2:46:14 本章字数:2703

      
    二百二十八章
    一天天地盼啊盼,没有人来接我,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怕给皇上添麻烦。
    一个月之后,还是没有人来接我,却传来了一个让我心胆俱裂的消息:太后遇刺了。
    这下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干脆向庄园里的人表明身份,让他们送我回宫。
    他们一开始怎么都不肯,因为他们接收我的时候得到的嘱托是,绝不能让我擅自离开,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最后,无法可想我拿起一只金钗抵住咽喉,以自杀相要挟,他们才不得已赶来车子把我送回了京城。
    远远地看见熟悉的宫墙,的心没来由地狂跳,心慌到无法自抑,下车后,一路疯跑冲进太后的寝殿。
    “我母后呢?我后怎样了?”我边跑边问。
    “公主,您可回来了。”一堆跪倒在我面前哭泣。
    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沙哑着嗓子问:“太后现在人在哪里?”
    “在里面。”他们一起看向内寝。
    我提心吊胆地往里走。两个粉衣宫掀起水晶帘。铺着锦缎地贵妃椅上。一张略显憔悴地脸上泛起了慈爱地笑容。朝我伸开双臂对我说:“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跪倒在她地膝。把脸贴在她地胸口。哽咽着说:“外面风传您遇刺了。可吓死我了。还好您没事。”
    “没事。绝对能站起来主持你地婚礼。”她地手抚过地头发。最后停留在我脸上摩挲。柔声解释着:“本来打算再过几天。等宫里地事彻底完了后再去接你地。”
    “宫里还有什么事?”我不动声色地问。心里祈祷着:但愿上安然无恙。
    “呃……两天了吧。”
    我听得稀里糊涂的,向太后投去询问的眼神,她把我拉到身边坐下,小声道:“那人伤得不轻,太医说,可能就这两天的事了。”
    道听途的一些消息片段迅速在我脑海里衔接拼凑,最后闪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宇文娟?”
    太后没答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股愧疚的浪潮又涌了上来,人是很讨厌没错,可活生生地给我当替死鬼,这未免也……
    仿佛看穿了我地心事,太后地眼底泛起又冷酷又嘲弄的笑:“别觉得有啥对不起的,哥哥派人杀妹妹,纯粹自找,关别人什么事,咱们乐得看热闹。”
    我惊疑不已:“您是说,刺客是宇文泰派来的?”
    “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太后的语调转为激愤:“明里辞朝归营,暗里助琰亲王起事,他地如意算盘打得可响呢,趁乱借刺客的手杀了你,这样不管谁赢,他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若弑君成功,》亲王得天下,他是大功臣;即使不成,只杀了皇后,他立刻倒向皇上这边,切断》亲王南下地退路,在皇上面前同样是大功臣,那时候你又不在了,他妹妹是当然的继后人选。”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都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耿介忠直之人,文泰倒是幽州人士,又屡立战功,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一员大将,怎么全无英雄气概,学得这般猥琐卑鄙,不择手段?权力的腐蚀作用真是可怕。
    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算计人的,恒被人算计,宇文泰自以为稳坐钓鱼台,千年不倒翁,却没想到,皇上会把他妹妹推上去当临时皇后。
    “呃……宇文娟伤得很重吗?”对这个女人我曾经不胜其烦,现在却发现,她只是个可怜人,无论哪一边都拿她当棋子。
    “很重”,太后怜惜地抚弄着我,“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够强健,这才撑到了现在,要是你,只怕当时就……”
    要是我,当时就去跟爹团聚了?我轻轻叹息着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她吧。”
    “别去,有什么好看的,她一直昏睡,你去了也说不上话。”太后地口气不容置疑。
    “她都这样了,还能把我怎样?到底相识一场,我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不要去!”太后示意我坐下,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不懂,她本来以为自己终于如愿以偿,爬上了皇后宝座,正志得意满呢,突然遭此横祸,从天堂直落地狱,内心地不甘可想而知。这样的人,临死地时候怨气最重,谁靠近谁倒霉,你又是她的眼中钉。”
    “您不是说她还有两天吗?”太后地话让我颇感诧异,她素来不信鬼怪之说,怎么现在反倒在意起这些来了。
    太后道:“凡事牵涉到你,我宁信其有。那女人跟她哥哥一样,好胜心太强,一旦事有不偕,容易迁怒于人。据侍候她的人说,她昏沉中有时会咬牙切齿地说胡话,不是喊着要杀哀家,就是喊着要杀了你。”
    我知道她恨我,凭心而论,“替死鬼皇后”之计也忒狠了点,不知她哥哥听到这个消息时作何感想?但凡有点人味的,都会愧疚欲死吧。设圈套的固然是皇上,杀人的可是他自己,害人终害己,也确实没什么好同情的。
    “太后,公主,皇上来了”,门口有人通报。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那个明黄衣袍的人朝我走近,一个多月没见,期间又经历了那么多变故,都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了。
    当着太后的面,我们只是很有礼貌地寒暄了几句,然后他们就谈起了当前局势,原来,事情比我预想的要严峻得多,不仅琰亲王没抓到,连宇文泰和严横都失去了踪
    我插嘴问:“外面知道遇刺的是宇文娟吗?”
    皇上回答说:“官方消息含糊其辞,只说皇上和皇后遇刺,并未提及皇后名讳,但宇文家在宫里肯定安插了许多耳目,宇文娟伤重不醒,肯定瞒不住的。”
    “难怪宇文泰不肯露面的”,看来皇上这次是公开和他撕破脸了,如果真想封锁消息,我相信皇上有的是办法,至于另一个人,我能想到的是,“宋方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皇上挑了挑好看的眉。
    “很简单啊,他不回来,皇上怎么会说严横失去了踪迹。”
    皇上点了点头,再开口时,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忧戚和疲惫,“这样一来,搜捕的范围就太大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严横不除,西北军就成了最大的隐患,那里曾经是》亲王的大本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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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忧心如火焚
     更新时间:2010…6…15 10:12:27 本章字数:2785

    三个人坐在一起合计了一会儿,太后就挥挥手说:“你们先回去吧,晚膳的时候再派人去叫你们。”
    见我坐着不动,太后笑着推了推我的胳膊:“你们分离数日,肯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一个老太婆就别夹在里面了。”
    “母后,瞧您说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虽说“久别胜新婚”,可值此多事之秋,千头万绪,危机四伏的,谁还有那心情?才一个多月不见,太后憔悴不堪,皇上满眼血丝,让我看了暗自着急,他们却还在一味地粉饰太平。
    没想皇上却从善如流地站了起来:“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会儿离晚膳还有两个多时辰,太后快进去歇着吧。”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就住外走。
    才走到院子里,我就忍不住问:“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下人们哭成那样?”
    皇上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很久没看见公主,宫里又发生了这么多变故,感慨于心,所以一时控制不住情绪。”
    “真的吗?”虽然他的表情和声音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我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刚回宫时,下人们的那种哭法,如丧考妣,绝不仅仅只是感慨或激动那么简单。
    我挣开他的手,让他回勤政殿去处理政务,自己转身就往里走,皇上在后面追着问:“又怎么啦?”
    我没吭声,几步跨进内殿,当宫女再次拉开水晶帘时,原来太后坐过的椅子上已经没有人了,我冲向最里面的一重门,几个女官过来试图说服我离开,被我不客气地吼走了。
    帐幕低垂,卧房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有血腥味,也有别的气味,我直接走向床帷,太后最宠任的王嬷嬷迎上来轻声劝道:“公主,太后刚睡下,您看是不是等会再……”
    我向墙边扫了一眼,冷冷地反问她:“是吗?那她们手里端的是什么?”
    几个端着各式托盘的小宫女还来不及撤下,她们手里,有水,有毛巾,有药膏,有纱布,一看就是准备换药的架势。
    “音音”,太后掀起帐帘,脸色比先前更憔悴更苍白了。
    我小心揭起被子,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在看到太后身上的伤口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用手捂住嘴,眼里涌出了泪水。
    太后的左胸上有一条起码五寸长的刀伤,最糟糕的是,根本还没愈合,我来之前正在拆开清洗,所以伤口清晰可见,而且周围的颜色很诡异,不是又红又肿,而是呈暗黑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母后”,我心疼地喊,又呵斥周围的下人,“你们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换药啊。”
    她们手忙脚乱地围过来,我让到一边,心急如焚地说:“都这个样子了,光你们换药有什么用?太医呢,快叫太医来,伤口怎么是这种颜色?”
    “别喊了”,太后用眼神制止我,有气无力地说:“这些药就是太医开的,除了擦的,还口服,药丸和煎服的都有,换药自然是她们换,难道叫太医动手啊,他们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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