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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帝阙-第134部分

小说: 帝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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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中,祁云海的确总是言笑晏晏,温柔可亲。皇上却告诉说:“他是一方统帅,平时何等威严,你可能都没听说过,他有个外号叫铁面将军,最是不苟言笑的。他的那些属下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要论纪律严明,他地军队当属第一,只因为他水性好。才被先帝派去镇守东部海疆,单论个人能力。其实他还在严横之上。”
    我说不出话来了,原来人家竟有这样的称呼。我还一直以为他是最具亲和力的将军呢。他的微笑与温柔和琰亲王不同,琰亲王的笑容是有距离感的。带着皇室特有的尊贵与傲气,即使嬉皮笑脸开玩笑的时候也一样,很容易就让你想到“笑面虎”这个词。祁云海是权臣中我觉得最没有距离感的一个人,要不然我也不会用烤肉招待他。
    看我不做声,皇上盯着我问:“怎么,你不会对他动心
    “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意外罢了。”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我开口问他:“你今天跟严横盘桓了一天,结果怎样况,和匈奴的关系等问题,至于最敏感的,比如朝廷的形势,琰亲王的动向,反而只字未提。”
    “确实不好提”,我感慨地说:“君臣之间的交往,有时也像朋友,但比朋友更脆弱,有些事只能先含混着,因为一旦挑明,会造成无法弥补的裂痕,彼此之间再难取信。不如糊涂一点,先慢慢试探,慢慢打消顾虑,再寻找契合点。”
    皇上深有同感,“是啊,所以今天双方都很小心,不触及敏感话题,朕也一连请他吃了两顿,还美其名曰,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京城的美食。”
    “应该的,即使先帝在,也会这样对他,朝廷对封疆大臣,向来优厚有加,礼如贵宾的。”
    皇上看着我直笑:“姐姐,你刚说地这几句话,很有太后的风范。哦,不对,是很有皇后的风范。”
    提起“皇后”,我就想到了宇文娟,因而问他:“你地贤妃,你就准备一直不理睬闲着的。”
    “啊?”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可别告诉我,您当初拟诏地时候,就是这样想的。”
    “本来就是这样想地啊,闲人的闲,讨嫌地嫌,这两个字赏给她都很贴切的。”
    “可是人家不肯闲着啊,光今天一天就往我这里跑了无数次。”
    “别理她,你以前被兰妃缠得还不够啊,这些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这位比兰妃更难缠”,我轻叹着说:“兰妃只会瞅着您上门的时候来,被门口挡驾了就知趣地回去,这位呢,从早跑到晚,恨不得一天都守在我这里,好守株待兔。”
    “守着你这个猪,他先点点我的额头,再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待朕这个兔?”
    “你”,我一面笑一面抱怨:“人家是真的犯愁,每天被人盯梢的感觉,很烦进怀里,“明天早朝你跟朕一起去,朕叫人在勤政殿给你准备一个房间,朕上朝的时候你就在里面待着,困了就睡觉,不困就看看书、喝喝茶,好不好?”
    “还是算了吧”,我本来就是话题人物了,不想再做那些可能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事。
    他的态度很坚决:“就这样说定了!别老是顾虑这顾虑那的,现在祁云海的问题解决了,我们的关系也要慢慢走向公开化。很多事情,一开始看不顺眼,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朕就是要促成这样的效
    “所以我应该多在勤政殿走动,让那些大臣们从看不顺眼到习以为常?”
    “正是”,黑暗中,他得意地一笑,半是大人的机谋狡诈,半是孩子的天真任性。
    我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春潮,找着那还在绽放着笑花的嘴唇,深深地吻住,手同时从他的胸脯往下滑去。
    他本来就是架得高高的干柴,哪里经得起一点火星?
    我们盖棉被纯聊天的夜,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宛若画中仙
     更新时间:2009…9…2 14:55:12 本章字数:2762

    因为勤政殿那边还没有准备好我的房间,而且第二天极冷,我暂时没有跟去。
    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到今天终于停了,只是天气依旧阴沉,外面的积雪不能自融,宫里的人便多了一桩事:铲雪扫雪。
    陪太后吃早点的时候,她望着窗外的天空说:“看这个样子,要冰冻了。”
    我咬着桂花糖馅儿的小包子,含含糊糊地回话:“冰冻了也没啥,就是菜价涨一点,还有外面走路的人要留神。”
    话音才落,就有人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说:“哎哟,公主,您可说对了,奴才一大早起来就在清秋殿那小坡子上跌了一跤好的,当时还想,就当给太后拜寿了。”
    这是崔总管。其实我一直看他不大顺眼,总觉得他对太后不是那么忠心耿耿,可太后一如既往地倚重信赖,我是小辈,管不到长辈头上去,太后又是个极有主意极有见地的人,我相信她有自己的理由。
    太后听崔总管这么说,笑骂道:“跌一跤就当是拜寿了?要是你那腿跌折了,不得哀家出钱给你诊治?”
    崔总管躬身道:“奴才素日病了,哪次不是太后请医调治的?奴才的小命本就是太后的。”
    我想到的是另一个问题:“母后,明年您刚好四十岁,可得好好热闹一下。”
    “就是,俗话说,男做九,女做十,四十岁可是个大生日,要连摆七天庆寿酒才行。”崔总管在一旁帮腔。
    太后扫了崔总管一眼:“少乱出主意,还俗话说呢。既知俗话,就该知道五十岁之后的生日才能做寿,四十岁做什么呀。”
    崔总管道。“即使是民间。四十岁也可以做地。叫内祝。就是只招待内亲。不接外客。太后完全可以在宫里摆几天酒。光是皇宫里地人就这么多了。再加上皇室宗亲。排得上名号地主子也有好几百了。”
    太后仍然摇头拒绝:“算了。哀家不过是未亡之人。再说先帝地三年孝期也还未满。”
    “到明年开春。三年孝期就满了啊”。见太后还是不点头。崔总管上前一步道:“正好热闹几天开孝。也算是给皇上和公主地大婚添添喜气。”
    太后闻言大悦。我则赶紧低下头。崔总管又说了一些吉祥话。太后便有了首肯之意。虽然嘴里说地是:“还早呢。这才是冬月。”
    几个老太监老嬷嬷也来凑趣儿:“冬月都快过完了。太后地好日子又是正月初七。掐头去尾。也就一个来月
    崔总管见太后没再出言反对。当堂就跟几个副总管合计起来。然后一一分派下去。
    自先帝驾崩后。宫里第一年禁乐,禁嫁娶,后来也办过什么喜庆事,大家都无聊死了,巴不得有个由头热闹几
    崔总管领着一干人走后,母女俩回到内室,太后看着我说:“母后其实真的无意做寿,你父亲死了,先帝也驾崩了,要不是还有你在,我活着没多大意思。再说了,一个女人,年过四十,一天天往老太婆的队伍里凑,有什么好庆祝的。不过,崔总管有一句话说到我心坎儿上去了,给你和皇上的大婚添添喜气。”
    “母后”,我的脸微微发烫,不过在自己地娘亲面前,也没啥好隐晦地,我迟疑地问:“您真的觉得,皇上和我,明年能顺利完婚吗?”
    “为什么不能?”太后不解地反问,“祁云海的问题也解决了,母后看不出还有什么阻碍。若说姐弟名份,母后起初册封你的时候,就说是认的义女,并没说亲生的,顶多有些老腐儒嘀咕一下,一般的人,谁管呀,民间收童养媳,跟自己的丈夫也是兄妹相称地。”
    我也具体说不上还有什么阻碍,就是没来由地心慌,觉得我和皇上的婚礼会很不顺利。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准备太后地四十寿辰。
    宇文娟来了之后,听说太后过寿只请内亲,做深深遗憾状:“那不是娟儿家里的人都不能来给太后祝寿了?”
    太后回了一句:“心领
    宇文娟的大眼睛转了转,突然提议说:“要不请个画师来给太后画像,娟儿拿回去挂在家里,让他们对着画像拜。”
    “那更不敢当了”,太后勉强笑着,我也听得有些刺耳,对着画像拜?又不是人已经死了。这宇文娟,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有时候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恨不得扇她一耳刮子。
    虽然她地话不中听,主意却不坏,正好给我提了一个醒。我也撺掇着说:“母后,请个画师来也好,您刚不是说,女人过了四十,就往老太婆堆里凑了吗?不如趁着现在年轻美貌,画影图形,留个写真,将来老了,也好拿出来献宝,本老太婆年轻的时候才是大美人,你们算个屁
    “哈哈哈哈”,宇文娟率先大笑。要说呢,她笑起来还是很有感染力地,跟宫里笑不露齿的美人比起来,别具风情,也让人无形中减少了许多芥蒂。
    太后也直乐,末了说:“哀家眼瞅着就四十岁地人了,真正年轻貌美的是你们,真请个画师来,给你们画像还差不多,哀家就免了吧。”
    宇文娟立刻来了兴趣,也不介意承认自己“年轻貌美”,兴冲冲地说:“那咱们就请个画师来,给太后,公主姐姐,还有娟儿,每人画一幅像,好不好?”
    我是真地很想要太后留个写真,太后不可能陪我一辈子,等将来有一天她先我而去,我手里有一张她的画像也是个念想。如果我不答应,太后一个人肯定不好意思画像,多加个宇文娟也不错,免得人说,就我们母女俩臭美。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因为离太后的生日只有一个多月,年关又临近,崔总管赶着出去请了三个画师进宫,让他们每人负责一个,限定小年之前,也就是腊月二十四之前必须完工。
    这一年剩下的日子,我就在给人摆姿势画像中度过了。
    皇上到底年纪还小,脱不了孩子习气,每天忙成那样,还非得掺一脚,让画师把他也画进我的画里去。可是他白天总没时间,晚上光线又不好,把画师折腾得够呛。
    所以给我作画的画师用的时间最长,从早画到晚,一直到小年那一天的中午,才趁着皇上过来吃小年饭的时候画完最后一笔。
    不过画得还真不错,画中的皇上和我,眉目如画,衣袂翩翩,望之若神仙中人。而且不知是不是皇上授意,竟然给我加上了凤冠,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帝后写真,只不过不是分开的,而是亲亲密密地依偎在一起。
    太后喜欢得不得了,抢过去自己收藏了,当然,我也把她的画像拿了过来占为己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匈奴遣使来(一)
     更新时间:2009…9…3 2:24:38 本章字数:3106

    太后的生日是正月初七,还在拜年期间,宫里整天人来人往,收拜年礼收到手软。
    最难得的是祁云海,经过了上次的事,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搭理我了,结果,他给我的年礼比任何人的都要贵重别致。
    这次他送的是一件蕉月色的斗篷。整件斗篷以玉色绸缎为底衬,再缀上翠鸟的羽毛,触手非常柔软,连太后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啧啧称奇道:“点翠一般用在头饰上,做成这么大一件斗篷,那得多少翠鸟毛啊。”
    一个年老的嬷嬷说:“这么光滑细软,就只用了翠鸟颈子上的那点毛。”
    另一个说:“还得清一色的雪青鸟才行,蓝翠鸟的毛都不能要,不然颜色就没这么纯
    太后感慨地说:“你已经拒婚了,他还送这么贵重的年礼,想不到一个带兵打仗的人,竟然是个情种,叫人跌落下巴。”
    这才是最叫我为难的地方,“他以前送的那些,还回去他又不肯收,总不能给人丢家门口吧,只好原路带回来。”所以黑珍珠项链和紫貂皮大衣,现在还收在我房里,如今又添上一件,对我来说,这些不是礼,而是债,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也许是我疑心太重吧,总觉得单拿感情说事,不足以解释祁云海的行为。如果他是个从没经历过女人的清纯少年,那又另当别论,可人家身边明明美女如云,凭什么对我情有独钟?
    听了我的话,太后笑道:“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封疆大吏啊,送给女人的东西怎么会收回?你当是街上的混混。送女人一条烂手绢,分手了还要赔二钱银子。”
    “可是,那么贵重,一辈子锁在箱子里,岂不可惜了?他家里有的是女人,身边也不乏爱宠,就当我转手送给她们好了嘛。
    太后见我真的发愁。给我出了个主意:“等他正式娶妻的时候。你再把这些东西夹在皇上给地赏赐里还回去。”
    我连连点头:“嗯嗯。是个好办法。以皇上地名义赏赐回去。他退都没法退了。”
    太后却附在我耳边悄悄说:“其实。他送什么你真别放在心上。你以为都是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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