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级上岗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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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你和琳儿其实是一伙的,你们都是在温娆的指使下来假意陷害自家主子,而后将这罪名赖给我姐姐,琳儿刚招认,你就待不住了,上前来继续反咬一口,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长生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你看,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是这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我以为,后者更像真相。”温婼得意一笑。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媚妃娘娘若是心中没有鬼,又怎会连自己的婢女都管教不好……”
长生这头话未说完,那边温茹身影一颤,人便倒下了,映秀惊呼一声,扑过去将温茹扶住。
温婼见了,转身抬手便被长生一巴掌:“贱奴,没有证据,你还胡说,我打死你……”
“住手。”温厚德再看不下去了,将温婼拉开,暗中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将人抬下去,去请太医过来。”祁曜说道,他竟对温婼的行为不闻不问。
温婼丝毫不在乎温茹如何,只心中窃喜,她这般作为祁曜都不说话,足以说明祁曜时将她看在眼里的。
宁夫人死死地拉住她,再不让她走开一步。
温娆看见长生攥得死紧的拳头,面色晦暗。
“皇上。”温厚德见温茹昏倒自然也是担忧不已,忙跪了下来,宁夫人和温婼目光一对,很有眼色地随着温厚德一道跪下。
“皇上,微臣的女儿今日蒙受了不白之冤,若说微臣心中半分芥蒂也无那根本就不可能,况且茹儿她现在……微臣只恳求皇上能够为她做主,现在的奴才愈发大胆,仗着皇上宅心仁厚什么事情都敢杜撰,今日若是他交不出证据,微臣绝不善罢甘休!”温厚德咬牙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长生,你到底有没有证据?”小春实在看不过眼,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长生沉默,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小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外面忽然有人进来通报,“皇上,刑部侍郎王大人有急事求见。”
“召他进来。”祁曜扫过温娆明显放松了的脸,神色愈发深沉。
王盛在来前早就预料到了花宴之变,只是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狼狈的场面。
“皇上,微臣今日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王盛说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王大人未免太不长眼,非得赶在花宴的时候来禀报不成?”温厚德冷哼道。
“温大人此言差矣,我本没有打算今日来扰乱宴席,但宴席之乱,只要稍加打听,便会知道,微臣这里恰巧有一桩旧案,可以帮忙解决。”王盛说着,毫不掩饰他对皇宫内消息的关注。
“什么旧案?”温厚德眼皮一跳,问道。
王盛看着他笑笑,转身对祁曜道:“请皇上允许传召李鹄进来。”
听到这个名字,再稀里糊涂的人都心中一片清明,李鹄可不就是那个诊出温娆有喜的太医么?
祁曜面上没有半分意外,道:“带他进来。”
李鹄被人带进来,面色消瘦蜡黄,不似从前那般光鲜,整个人好似枯萎了一般难看。
“李鹄,你务必如实道来。”王盛说道。
李鹄跪在阶下,手上的镣铐未除,神色颓然,“皇上,有关温良媛假孕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构陷而为,我一时猪油蒙心,这才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说着一顿,抬眼看向跪在一旁的映秀,道:“当初来找我的人正是映秀姑娘,她说可以许我富贵荣华,否则便将奴才过去卖过假药的事情揭发……”
一个太医曾经卖过假药,一旦被人揭发,就是名声尽毁,莫要说在宫内呆不下去了,就算是到了宫外,也一样为人所瞧不起,他身为大夫,就靠行医养家糊口,若是在这一行毁了声誉,岂不是自绝生路。
“一个宫女如何许你荣华富贵,李鹄,你是不是该将话说得清楚一些?”王盛沉声道。
“不必说了。”映秀打断了他们的话,忽然站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我所为,而且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从很久以前,我就想瞒着主子,想要陷害温娆。”
从李鹄出来的那一刻开始,这件事情就注定无法善了了,他们想扯出温茹,谈何容易,映秀掐了掐掌心,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如何知道你说得话是真是假?”王盛说道。
“就凭我们主子这样的人,她才不稀罕和温娆这种货色争宠,要知道,没有我们主子,如何能有温娆今日……”映秀欲言又止,似乎其中深有隐情,却故意别开话题,道:“我如何害的人,我自然有证据。
是我指使的琳儿,我让她去搞破坏,但没想到,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还助了温娆一臂之力。也是我暗示琳儿将脏水泼到温娆身上,我抬手顺了顺头发,她便明白我的意思,温娆所有的东西都被封了起来,是琳儿偷出来一根金簪,用以陷害温娆的。”
她这般说,众人才恍然大悟,对她的话更加信服三分,不错,温娆早已被贬,如何能在这个时候拿出金簪来收买琳儿。
“长生听到的也都是真的,我便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买通了琳儿,令她替我盯着温娆的一举一动,必要的时候,伺机陷害。”她说得渐渐和长生所说的一切重合,真相在众人眼前慢慢还原。
“温娆没有怀孕,是我买通了太医令她‘怀孕’,然后,等她被人揭发,届时死无葬身之地。”映秀说着面目微微狰狞。
她说着靠近温娆,道:“温娆,你早就该死了,那时候罂粟都是听我的话接近你的,只是她令我失望了,没敢对你下手,是我亲手将你吊死,没想到你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温娆愕然,未曾料想到这件事情。
“不止罂粟、琳儿他们,你身边还藏了好多鬼,都是我收买的人,你……要当心了。”她说着方才一直揣在怀里的手猛地抽出一道白光指向温娆,温娆不躲不闪,下一刻,映秀便被人一脚踢开,撞在了柱子上,转而趴伏在地,身下渐渐溢出鲜血,侍卫将她人一翻,才发现,那匕首被她双手握着,紧紧地扎在胸口。
转眼间就死了个人,祁曜这样的人没少见过死人,可在场的女眷却是吓坏了,吱都不敢吱一声,只是依偎地更紧了。
不必祁曜吩咐,便有人自觉将地方处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琳儿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她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捂着嘴巴给拖了下去,她的后果不必说也是能预见得到的。
“皇上……”温厚德还要说话,却被祁曜打断。
“温相,你是不甘心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么?还是说,你方才一直都是为温娆鸣不平?”
温厚德顿时哑口无言,周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令他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这把火烧到了映秀身上,谁都很清楚,继续下去就会是温茹,可映秀一个人将责任揽过,将温茹撇的干干净净,这对温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皇上,这样便结束了么?”温娆扯了扯嘴角,没有觉得多开心。
“自然不是。”祁曜凝着她嘴角那抹牵强,转而道:“温娆赐封惠妃,入主眀熙宫,温茹失德,贬为婕妤。”一捧一贬足以说明他的态度。
温娆闻言低下头去扫了眼长生面上的巴掌印,道:“温婼殿前失仪。”
温婼见她提到自己,刚要说话,便被宁夫人死死拽住。
“送入太庙,静修一年。”祁曜说道。
温婼面上霎时血色全无,恨不得学温茹一样当场晕过去。
“梁萱呢?”温娆问。
梁萱缩着胳膊,不敢抬头。
“绞刑。”祁曜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不好。”温娆微微一笑。
“那便交由你处理。”祁曜说。
温娆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揣摩不出他的心思,最后道:“温茹……”
“皇上,恭喜皇上!”
太医从后殿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脸喜色,跪道:“恭喜皇上,媚妃有喜了!”
祁曜扭头,怔了半晌,复又看向温娆。
“很好。”祁曜看着她却不是对她说的。
众人跪拜,一齐恭贺祁曜。
温娆垂眸,心中百味杂交,心道,原来想要掰倒温茹,真得很难……
她虽赢,却只是和温茹打了平手。
因为温娆赢得的东西本来就是温娆的,而温茹失去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温茹。
☆、第52章
宴席终究还是散了,今年的花宴比往年结束的都晚,甚至还令人看到了宫廷内最为黑暗污糟的一面。》し
许多人都唏嘘不已,但心里都清楚,这事情它没有结束。
有些事情不需要那般拐弯抹角的拿到什么证据才能说明真相。
即使映秀死了,没有谁会不明白这背后的黑幕。
包括温厚德和他的两个女儿。
很显然,他的眼里只有温茹一个女儿。
而温娆,至始至终都只是他想要除去的那个,他的举动如此昭然若揭,此后无人不知。
温茹的幸运和温娆惊人的相似。
当初的温娆便是惹了大祸之后,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没有被罚,还得了圣上的盛宠,这一回的温茹又何尝不是,从她的宫女做下了这样的事情被揭发后,她就注定了没办法干净。
这是一个精彩的夜,不仅舞精彩,戏更精彩。
温娆坐得腿有些发麻,所有的人都走了,连高禄和小春都退了出去,祁曜却依然站在她面前,即使她再迟钝,也无法忽视了。
“今天的戏码,你还满意吗?”他的声音冷冷的,今夜一直都不太对劲。
祁曜一直都无法理解温娆这样的人。
在他们面前有一碗肉,祁曜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碗肉赐给温娆,可温娆偏偏要弄得一片狼狈之后,带着满身的伤自己亲自抱住这碗肉不可。
这样的肉和祁曜给的有什么不一样?
祁曜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大约又明白了一点点。
温娆想要恭喜他喜得龙子,但说不出口,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祁曜喜欢她,有的时候会发狂,但不代表他是个没尊严的男人。
温娆不能做到把左脸给人打过之后再笑着把右脸递过去打,他又何尝做得到,只不过,他做的事情温娆都不知道而已,但不代表,她就可以因为不知道可以被原谅。
温娆见他一直都吭声,便想自己站起来,却被他一把伸手按住。
“你真的想死吗?”祁曜问。
“什么?”她心虚得避开了他的眼睛。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么?我说过,你要是敢走到门口,你就没命了。”祁曜松开手,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温娆忙按住他的手。
“若是你再不识好歹,那个叫长生的人也不必再出现了。”祁曜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温娆顿时瞪大了眼睛,有种被揭发后的难堪。
便是这一瞬,她的裙摆被祁曜撩开,露出半截嫩白的小腿,而腿上有两个血洞十分显眼。
“你说,朕该不该杀他?”祁曜唇边的笑意愈发的冷冽。
温娆缄默不语,脑子里闪过自己交代长生的话。
“记住这个旋律。”
“一直吹没关系么?”
“……没关系,只要她不停,你就别停。”
高禄从门外走了进来,不敢抬头看他二人,道:“皇上,谢大夫他不肯随人入宫,他说此蛇是无毒的,温姑娘中的只是蛊毒,此丸可解。”他说着将东西递过来。
祁曜接过来捏着那粒乌黑的药丸递到温娆唇边,温娆嘴巴慢吞吞裂开条缝,他便用力塞进去,动作毫不客气,温娆也不敢喊疼。
祁曜复又蹲下|身撕下温娆裙摆上的布料,想要给她包扎,忽然动作又是一顿,“你这仙女纱被朕毁得不成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温娆缩了缩腿,道:“这衣裳本就皇上所赐……”
“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所以你便再也没有半句真话了是吗?”祁曜冷冷一笑。
“……”温娆紧咬着唇,没有看他。
祁曜见她不说话,原本压制的火气一下子又涌了出来,重重地哼一声:“你是该得意了,温娆,你真的做得很好,但是你想要的真的都得到了么?”
他甩袖大步离开。
温娆坐在地上依然没有动。
高禄追着祁曜离开,那殿门大敞,一时无人进来。
风吹得烛焰摇摇晃晃,很快又尽数熄灭,屋内温娆一个人身有微光,以及她的周围,地面上都散发着几分莹光。
温娆伸手在地上发光的地方一抹,那抹光便到了她的指尖。
她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仙女纱,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衣裳不过是被她拍了萤粉罢了,那些没有见过的人自然会觉得神乎其神。
那夜,从梁萱走后,她便发现了不对劲,终于有一天晚上,她从梦中惊醒,摸到了脖子上一根湿滑凉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