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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皇后一级上岗证-第26部分

小说: 皇后一级上岗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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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使夫人……曾经也有人劝她,若是可以使慕容句心回意转,不如去争一争花使夫人,这样,至少能得之改观reads;无限风流。
  温娆也以为,若是她能得到花使夫人这个名号,那么从前那些污糟的名声一定会犹如烈日下的阴云,瞬间湮灭。
  只是以为仅仅只以为罢了,事实上,她只是给了别人更多的机会来侮辱自己罢了……
  长灯下的温娆身着舞衣,水袖翻转如灵蛇,一颦一笑皆控制的恰到好处,一双漆眸灵动流莹,那是前夕,温娆以为自己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冷不防院子中的树枝咔嚓一声。
  她脚下一错,摔在地上顺着方才旋转的力道连滚三圈,恰好滚到了那人脚下。
  “温娆,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慕容句的脸犹如寒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什么……”温娆话未说完被他一脚踩住。
  “你不该……你不该……”他的眼神愈发的阴冷,手中提着剑,无视她眼中的惊惧,将她舞裙慢慢划碎,纵使夜幕浓重,纵使无人撞见,温娆也恨不得立刻死在他的剑下。
  “你不该选梅花!”有个声音从前方响起,温娆猛地回神,看见远处有宫女说话。
  “怎么就不能选了?”另一个宫女问道。
  “傻瓜,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宫里头只有一个人配得上雪梅的高洁。”
  “咦、哦,我知道了,是媚妃!”
  那两人嘻嘻哈哈,从温娆背后走过。
  温娆周身出了一身冷汗,脑中对应的声音却是慕容句的。
  你不该与阿茹抢,惹得她伤心流泪!
  没错,那一年的花使夫人是温茹,花神落居梅花,而温娆,被慕容句关在冷宫里,整整三日,最风光的时候皆是温茹所承,即使是帝后同席也是温茹替代了她。
  直到后来,温茹为了临近梅花林自请居冷宫,慕容句许了,温娆得以重新做回她的“皇后”。
  所有人都以为温茹失宠,是她的错,却不知,她本就是个挡箭牌。
  她恨慕容句,直到慕容句被人推翻,她才明白,慕容句不是天,不是不可推翻的存在,她可以忤逆他,可以将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全部都还给他……可是太迟了,慕容句死了。
  皇族人逃窜那日,她看见本该同所有人一起离开的慕容句满身是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接着便有侍卫追了上来,一左一右将他重新去地道离开。
  温娆以为他能活,可他最后还是死了,温娆以为自己会死,可结果活了。
  这便是,命运弄人。
  温娆这次依然不愿意,她不喜欢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遍,她隐隐有些害怕,这样对待她的人会变成祁曜。
  温茹是花使夫人,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世事变迁,只那一次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主动参加过这样出风头的活动。
  “娘娘,这次可是个好机会,您本就是个有功底的人儿,您只要肯上,谁都比不过您。”映秀说道。
  “是么?”温茹笑了笑,眼中无甚喜悦,“还是罢了,我没有精力放在这事儿上面。”
  “恩。”映秀的语气不无失望。

  ☆、第35章 淇玉公子(修错字)

  “名单拟好了没?”祁曜合上奏折,揉了揉太阳穴。
  “拟好了,皇上请过目。”高禄两手捧着筛选下来的名额,将之递给祁曜。
  祁曜只略略一扫,不满道:“才这几个人?”
  “根据以往的安排来看,这应当还差三个名额,奴才也寻思着,再选三个人补上。”高禄看着祁曜小心翼翼道。
  “你自己看着办。”祁曜的面色微缓,嘴里是这样好说话,可事实上根本就没给高禄选择的余地。
  高禄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却不敢辩解半分,不懂的也只能假装懂,若是直接揭露祁曜的意思,恐怕他会发怒,实在是令人无奈至极。
  偌大的皇宫里,温娆当下心中焦急,本想要顺着宫女们经常走的一条捷径走快些,只是她只走过一次,这般东摸西撞,等她回神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走迷了。
  这里是多是荒废的宫殿,人极少,还未听闻过有得罪了祁曜的女人被送进冷宫过,多是被拉出去乱棍打死,虽她们没有住过冷宫,但这里依然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错觉。
  温娆迈出去的脚还没有落地,便收了回来。她确信四周没有她所熟悉的景物,故而没有必要继续摸索了,她只能按着记忆往回退了些。
  直到她真的看到了一个人影,大大的松了口气,刚要喊住对方,动作又一顿。
  现下大白日,光亮得很,可那人手中捧着一盏灯,缓步行走。
  温娆脚下一碾,发出细微的响动,那人便倏然停下,微微侧目,余光瞟到了温娆,这才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熟悉的素色容颜。
  “静贵人?”温娆不确定道。
  “温姐姐,是我。”静贵人淡声应道。
  “你白日里点灯做什么?”温娆的眼睛往下瞟,看清了那盏灯,那是往生堂里的明烛,宫内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东西,而那个地方,是女人万万不能进的地方,静贵人居然大白日里举着一盏,那花纹似乎还有些与众不同。
  “祭奠家父。”静贵人垂眸,不仅没有将东西藏起来,反而还抬手取下头上的钗子拨了拨烛心,原本只有米粒大的火苗一下子赶上了大黄豆。
  “可……这是违禁的事情reads;乡村极品兽医。”温娆迟疑道。
  静贵人抿唇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温娆,温娆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没资格与静贵人这般说话。
  温娆本想像静贵人赔个礼,请她指个路,却又忽然听她开口。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噩梦。”静贵人言简意赅道,“我梦见有一条蛇躲在金翅膀的鸟儿背后,似乎很危险。”
  温娆随口安抚道:“这只是梦……”
  “我父亲告诉我,只需找到一个好猎手。”静贵人打断她的话,视线依然落在她身上。
  温娆看了她几眼,忽然间意识到,那日剁手时,静贵人也在场,所有人晕的晕,喊人的喊人,尖叫的尖叫,她竟想不起来,静贵人在做什么?
  “静贵人,你说的话真奇怪,只是我还有事儿,能劳烦给指个路吗?”温娆眉间浮现一丝不耐。反常即妖,虽只是婉贵姬的丫鬟撒谎骗人,但到底是打了对方的名号,她人也在,温娆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向那走。”静贵人指向她身后,“一直走,你会遇到人,她们会告诉你去哪里。”
  温娆看了看那条路,向她道谢,随即转身离开。
  只是走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对方手中的蜡烛已经燃尽,这样的速度并不合理,除非她是故意而为之……温娆心中默默地想着,又觉得此人诡异极了。
  她没有多作停留,顺着静贵人方才指点的方向走去。果然,一路上荒废的地方渐渐变得整齐,地面上也都铺了青砖,走路不至于脏了鞋子。
  她对静贵人的话更信了三分,继续向前走,看到一个宫女正端着一盘茶水,忙提着裙摆小跑了几步,追上去,道:“这位姐姐,敢问这是哪个宫?”
  那宫女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看看自己身上的蓝色宫装,又看看温娆身上的粉色宫装,半晌才说出话来,“这里是野外校场,一般女子不得随意入内,这里处处有重兵把守,你是从哪里走进来的?”
  温娆比她还要错愕,低头也发现了彼此宫装颜色的不同。
  那宫女恍然想起自己的任务,慌忙端着茶水往外走,温娆尚存疑惑,下意识地跟了她两步。
  祁曜脱了外衣,一身薄衫微湿,更遮不住一身遒劲有力的肌理。
  一旁尚有一人也骑于马上,可他却是一身整齐,从头发到鞋子,一寸不乱,即使尚未看清他的面容,便心生三分好感,只觉此人定然是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只是一抬手,弓弦吱呀,又如满月,显出难耐的劲道,并未输给祁曜几分。
  祁曜面无表情的对准箭靶,却忽然发现蓝衣宫女身后又尾随出了粉衣,他眉一拧,手微偏,箭便以千钧之力无法阻挡的力道向那人疾去。
  崩——
  饶是温娆再是迟钝,也在最后一刻察觉到了危险,脚下一歪,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上,她觉得下巴一痛,破音地尖叫了一声。
  祁曜缓住动作,沉声道:“淇玉公子好箭法。”
  原来刚才二人同时发箭,祁曜射向对方,而江淇玉也迅速转了角度,打断了箭头,可祁曜后劲十足,被打偏了方向竟然还能继续飞向温娆,落在温娆下巴时力道已无,可温娆仍感到剧痛,整个下巴都火辣辣的疼。
  而先前那个蓝衣宫女则颤了一下,茶水只洒出一滴,依然令她怛然失色,膝盖一软便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第36章 躲得一时

  没有人出声,江淇玉身边一个绿衣小厮,看得是一个胆战心惊,直扯江淇玉的衣角,暗示他赶紧道歉。
  江淇玉翻身下马,向祁曜单膝下跪reads;噬道。
  “草民死罪。”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挑起一下,脾气好到令人意外,只是对象是皇上,不仅他如此,所有人亦是。
  祁曜握着那弓,指头微动。
  “何罪之有,爱美之人,人皆有之。”他缓缓勾起唇角,指向那粉衣宫女的方向,“既然你喜欢……”
  下一刻,他的话却犹如堵了一块石头一般,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江淇玉见他没了声音,便抬头看了一眼,却见祁曜面上阴云密布,隐有雷霆之怒的迹象。
  他微微一愕,不明白方才还优哉游哉的祁曜为何忽然间表情扭曲了。
  祁曜跳下马来,徒手掰断了手中的金丝绞弓,发出狰然之音,眨眼间便到了温娆面前。
  温娆捧着下巴,泪珠滑到红肿处,一阵腌痛,眼前好不容易散了一片黑雾,刚一见光明,看到的居然是祁曜那张阴森森的面孔。
  “想死?!”祁曜揪住她,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温娆吓得面无人色,看着落在不远处的断弓,倏然间明白了什么,脸色煞白。
  方才委屈之情如雾一般顿时散发的无影无踪,她眼中的祁曜再度披上了戾气,对她散发无限的恶意。
  温娆怕得要死,可理智还在,她与靶子相差甚远,如何是她自己想死?
  她咬牙低声辩解了一句:“是你故意射我……”
  在场的人无不倒抽一口气。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不怕死的女人。
  是你故意射我……
  这句话多半是要付出比血还要惨的代价,在这个时候的人,往往求速死,可她却如此有勇气,像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众人甚至脑补出祁曜命人将她绑在柱子上,一箭一箭地射成马蜂窝的场面了。
  祁曜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辗转清明。
  “你说得是。”他轻呵了一声,所有人都暗暗的捏了把汗。
  下一刻,见他从腰侧拔出一把刀,冷光森然。
  温娆紧紧咬住下唇,让自己不露出被吓到的丑态。
  祁曜嘴角竟微微上扬,将匕首递到她手中,将她发软无力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按着指痕握上去。
  温娆瞪大了眼睛,脑中迅速闪过一丝画面,抓不住可却有着敏锐的直觉,果真下一刻,祁曜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她的手腕令她扎向他的右手。
  周围传来尖叫,温娆紧紧地闭上眼睛,手腕在发抖。
  血……
  红色的血从他二人指缝溢出,她的血和他的血混到一起,而匕首正卡在他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中间。
  温娆心砰砰直跳,确认自己受伤了,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
  祁曜半晌回过神来,张开自己的手,不解地看向她的手,两个人在掌心相近的位置都有一道刀痕,那般奇异且和谐。
  他紧紧抱住她,神情晦涩不明,像是愧疚,又像是阴鸷,只要一念之差,他便会变得天差地别reads;逆死。
  高禄方才就眼皮直跳,早前让人去准备一物,当下便冒死端了一碗药给祁曜。令人惊讶的是,祁曜只是看着那碗药沉默了一下,接着居然连问都不问,稳稳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祁曜又肯喝药了!
  对于祁曜贴身伺候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件好事儿。
  高禄看向温娆的目光愈发炙热,从前他还犹犹疑疑猜想到底是哪个女子入了祁曜的眼,现在便不必再犹豫半分了,这人绝对是她错不了!
  温娆双目紧闭,那双眼皮隔绝了眼儿媚,唇色也露出了一丝苍白,却依然带着一股莫名勾人的意味儿,下巴上那点红肿点缀得她整个人格外的滑稽,像个饱受家暴的小媳妇。
  祁曜抱起她,无视众人惊得跌碎的下巴,大步跨进屋内,很快,太医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
  “我的天……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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