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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美食之皇上贪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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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珠闻言,心中莫名一动,不禁抬起头。

    “你好好看着我。”景誉眼中似有万般柔情,声音中全无平日里的冷漠严厉,仿佛是一汪清轻柔的水抚过了魏珠的心脏,“我除了是你的主子,你的心理,就再没生出过别的念想?”

    魏珠一对上景誉的眼神,立刻慌忙的垂下头,半天才挤出四个字来:“奴才不敢……”

    回府这几日,是她最胆大妄为的几日,敢把主子放在心里,肆意的想着,念着。

    但她知道,这终究是不对的。

    景誉并不想催促她立刻接受现实,他想让丫头与自己对视,可刚要伸出手来,却想起许氏曾端起过魏珠的下巴,迫使她这么做,那对魏珠来说是一定是屈辱的,并不是个好回忆。

    他没有强行那样做,而是向水下一滑,放低了自己的坐姿,从下而上,使她的双眼与自己四目相对,才认真的开口:“若是我给你这个胆子呢?”

    坐在温热的水中,望着那双氲了雾气的眼睛如此深情的凝视着她,本想再次退缩的魏珠却无论如何也说出不出那些搪塞的话了。黑白分明的眸子中依稀映有她的面庞,那小小的、朦胧的一点就是自己啊?

    这是她第一次从主子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宛如一直在都在那里,是已久的牵绊。

    魏珠的心底忽然间有了*,与其说是*,更可以说是小小的心愿,若是能永远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那该多好?

    哪怕只有那一小点……

    未开口,一颗滚烫的泪珠不禁从她的眼眶中滚落。

    “主子。”她哽咽的叫他。

    “嗯,我在。”景誉回应,他的心都要被这滴泪水灼伤了。

    “这……是真的吗?”我可以永远的把主子放在心里吗?

    魏珠的声音缓慢而清晰的在他耳边响起,话语中载满了不确定,她问得战战兢兢,似是等着这一刻到来的路途中一路荆棘,如履薄冰。

    这话问得景誉心痛不已,他一把将蜷缩在身前的丫头拉了过来,像对待珍贵的宝贝一样,再轻柔的裹进怀里,让她的耳朵尽量贴近自己的胸膛。

    她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听到他的心跳紊乱且有力的在她的耳边跳动着,仿佛那才是最真实的答复。魏珠鼻子一酸,彻底将头埋进景誉的怀里,无声的痛哭起来。

    被她这么一哭,真是一打儿的百炼钢瞬间化作绕指柔了。

    景誉抬起她哭花的小脸,仔细端详着,柔声提醒道:“不要哭了,深吸一口气。”

    “……主子?”

    魏珠还在迷茫之际,只见景誉微微一笑,便贴上了她的双唇。

    那一吻深情而有力,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是在攻城略地,似是要将所有的情意一并压入口中,交还给她,让她明白,自己的心里有她,不是一日,两日,而是长达十几年之久的漫长岁月。

    从那日,望见托着铺满了花瓣的白绫从桃树下经过的小丫头时,就悄然开始了。

    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流,同样是身处在水中,一丝光影重叠,依稀划过魏珠的大脑。

    “主子!我想起来了,那天在水下……”主子那天也是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记忆中模糊而浓重的部分,那个让她一直魂牵梦绕的感觉再次袭上了心头。

    “才想起来?”景誉笑着,趁她要张嘴说话,以唇再次堵上,舌尖灵活的趁虚而入……

    长久以来的积压,险些让他就此要了她。

    如果他这么做了,出于保护,就得给她名分,在府中还好说,若有以后,他并无完全的把握能保全得住她。这也是他长此以往最痛恨和犹豫的问题。

    在此之前,他还需忍耐,解决掉那些碍事儿的人与阻碍。

    之前,在庄子那边抓到的李九投奔了,将他的前主子之事全招了出来。

    看来宫里的主子们是过得太安逸了,跑来动他的人,这会儿子又往他身边安插眼线,这是在逼他出手。

    只有自身难保之人才没得精力来算计他人。

 第27章 密探闺房

    西院等到景誉来时,已是入夜了。

    从外面看去,屋子里灯火通明。

    主子说来的,那就要一直等下去,没一人敢打瞌睡。景誉进门时,见那刘妃赏赐的通房丫头正端坐在屋中。

    见主子来了,她身旁的教导姑姑马上提醒她行礼,行得端庄大方。

    那丫头的年纪与魏珠相近。

    一双丹凤眼生得娇媚,眼角处有一颗泪痣。

    想让主子与许氏独处,教导姑姑借故躲出门去。可当她取来从“上头”带来的娘娘赠予的玉如意后,再想进门,却被小六子的徒弟宝山堵在门外:“姑姑别忙,主子爷在里面办事,您怕是进不去了。”

    能一举拿下这位出了名的冰山主子,也是许氏的造化,姑姑自然不会去打扰。

    房内,景誉坐在外屋中喝茶看书,全然没有要接触许氏的意思。

    虽从进门后,主子没多看这许氏一眼,但许氏的视线一直未间断的悄悄观察着外厅的那位主子。

    浓眉大眼,虎目,鹰勾鼻,不似一般的温润公子,连看书时都散发着那么一股子帝王将相特有的英气。

    想来天生的皇亲贵胄都有一种自带的优越感,许是从小就活得潇洒随性,许是见多了世面,从这位新晋的睿王脸上看不到半点对新鲜事物的探究,永远都是一副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泰然表情。

    虽然她是以通房丫头的名义被赏下来的,但日后有了子嗣,也会在主子的后院有一席之地。想想,这样的人将成为自己的夫君,还是让这个处在少女怀春年纪的小姑娘欢喜的。

    可景誉未上前,现下走到许氏跟前的是小六子,他一副笑模样,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说不出的阴狠,只见他阴恻恻地道:“姑娘请起身。”

    许氏侧目偷偷瞧了眼外厅的主子,见他没有反应,只得敛目恭敬道:“是。”便起身,将床榻让了出来。

    见许氏让开,小六子也不客气,从怀中取出一把尖锐的小刀,划破了自己的小指,殷红的血珠立马涌了出来,见血量不够多,他又挤了挤,跟不是自己的手似的,全过程连眼都没眨一下。

    许氏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捂着嘴,一时不敢出声,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太监将手上的血蹭在了崭新的白喜帕上。

    “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知如何讲事情说圆了。”小六子对许氏又是一笑,似是恭敬,却是笑里藏刀。他的意思明确:如让外人知晓,就要小心你的小命了。

    “是……”许氏含泪认下。

    “姑娘刚来,怕是过得不太习惯,也疲了,就快歇了吧!”小六子话中的轻蔑之意溢于言表,随后到外厅请主子出门。

    主子对此旁观不语,自然也都是他默许的了。许氏心中就是叫苦不迭,却也不能有半声抱怨。

    一言一语未发,便断了她的念想。

    好狠的心啊……

    在回书房的路上,景誉习惯性的握上右手的拇指,感觉上面空荡荡的,拧眉道:“扳指呢?”

    主子开口问,身旁打灯笼的小六子思衬了下,回复道:“主子扳指不见了,奴才这就去找。”你们两人泡澡嬉水出来,找我要扳指,我找谁问去?但这话只能腹诽。

    小六子还是一路小跑,回到浴房,找了一圈,别说扳指了,连块铜板也没见着呀!

    他又赶紧回去复命。

    扳指没找回来,景誉一晚上都沉着张脸。

    主子丢了贴身的东西,对在身边伺候的人来说,等于扣上了手脚不干净的污名,嫌疑可大可小,可大小都是致命的事儿。

    屋里待命的下人们一水儿的不敢上前,茶房来送茶的全都求六公公送进去,万不得已要近身伺候时,那也是连声粗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

    还好回书房不久,膳房的晚点送上来了。

    多亏有魏珠姑娘救了驾,不然不知主子得横眉冷对到何时呢?

    食盒是五子拎来的,景誉知道魏珠是在害羞,也不问她一句,只是埋头吃饭。

    四小碟分别是水晶饺、蟹籽烧卖、流沙包、核桃包,两咸两甜,外加一碗细滑的桂花藕粉粥。景誉看着这些吃食,不禁在心中道了句:丫头有心了。

    这一晚上折腾的,肚子里正空荡荡的,了结了心事,景誉这餐用得是风卷残云。

    隔日,早膳时辰未到,魏珠就遇上件惊悚的事情。

    主子一早巴巴的找了过来……

    “主……主子!”开门的魏珠真是瞠目结舌,那表情就跟撞见鬼了一般。

    “进去说。”景誉没等小六子引路,一把拉着立在门边上手足无措的丫头的手,进了屋,关上门。将正要跟上的小六子关在了外头。

    魏珠一直心慌不已,刚刚六公公叫门时,她也没多想,谁知门外还跟着这么大号的人物!

    说来也有意思,每天都见,可是见面全是魏珠来找他,主子还是第一次到魏珠的屋子里来。

    一时轮到见惯了大世面的景誉新鲜了。

    到底是女儿家的闺房,虽不比小姐夫人的装潢华丽,却是一眼便能看出对方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加之,这次王府翻修,他悄悄命人在魏珠所住的小院里下了点功夫,现在看来,还算合心意。

    景誉一眼就打上了放在炕头上的锦盒。粉色的胡桃画是他手绘的图样,一准不会认错,就是他送的那只,里面自然摆放着那三只勺子。

    看来是喜欢,放在炕头珍惜着,景誉看到,便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主子,您这一早来找奴才,有何吩咐……”魏珠话未说完,景誉便欺身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将她柔滑细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把玩着。

    “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非要有吩咐?你倒是猜猜看,我来找你是有何吩咐?”景誉顽皮的笑着说道,说着说着,这距离是离丫头愈发的近了,最后干脆将整个身子贴了上来。

    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魏珠也开始紧张燥热,一燥,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不,不是,主子自是能来,可是……可是……”

    总有个原因吧?

    换句话说,你过去怎么不来?偏偏经过了昨晩那么羞人的时刻后就来了呢?

    一想到那个吻,魏珠就脑袋发涨,浑身发热。

    见她急促,景誉也不想再逗趣下去,将她正紊乱的小脑瓜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柔声说道:“我想你了。昨个夜里就想了,想得睡不着,可还是忍着等到天明,这才来找你。”

    主子,我也想了你一夜啊……

    这话虽未说出口,但魏珠感受到主子的心意,也自然的将双手笼过景誉的背。这是她第一次有所回应,惹得景誉心中一阵欢喜。

    丫头不再害怕他们的关系,从心里认同了,这便是好的开始。

    景誉不急,不想逼迫她,他要慢慢来,让这一切都来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入宫上早课的时辰就快到了,景誉临走前,转身对魏珠说了句:“把扳指还我。”

    咦,那个主子还要啊?

    魏珠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一个眼神的交换,景誉像知道了什么一般捉着她的手向腰间而去。魏珠想躲来着,可惜反应慢了半拍,一转身,刚好被高出自己一头多的景誉从背后捉了手腕,顺势控在了胸前。

    “主子,主子……饶了奴才吧……”魏珠本就是个怕痒的主,被他一通乱碰,瘙得浑身都痒,跟着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连连求饶。

    见丫头在自己怀里瘫成了泥,景誉玩心大起:“不成,只要有人动爷的东西,爷都得罚,不能因为爷喜欢你就例外。”

    “主子饶命,主子,魏珠再也不敢了……”

    “就饶你这一回,再敢拿我的东西,非要作弄你一天一夜!”景誉手上不停的骚着,和魏珠闹了一会,便从她腰间的福袋中拿回了那个扳指。

    一点绿的二等玉扳指,仅此一个。

    景誉见找到了,才松开了魏珠,反复观赏着那个小玩意儿,最后带在了手上,笑得美滋滋的。

    魏珠这一通痒,瞬间泄了力气,软趴趴差点溜到了地上去,还好景誉及时捞了她一把,抱着就不想撒手了,那么软绵绵的身子,跟没有骨头似的,抱着舒服。

    这个扳指还是她昨日在浴房的水桶里捡到的,没想到主子留到了现在。竟是些怄气的回忆,也不是个好成色的,魏珠便偷偷揣了起来。

    你说这主子什么宝贝没见过非要留这个?

    送自己的尽是些金银美玉制的,倒是他自己个儿带个不相衬的在身上!

    “主子,你要是喜欢,我哪天再送你个好的。”上次因为那豆沙包的事儿,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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