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剑-第8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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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送她回去!”
“是,坛主!”
在漓江城,秋蝉连一个算是心腹的人都没有,所以无论办什么事情,都是难上加难。
就算妖天这样说,她也是没办法。
。。。。。。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池远山总算是赶回了北冥山之中,留在寒叶谷的弟子看到池远山回来都觉得很好奇,因为算算日子,这也没在外面待几天啊。
回来之后,池远山直接就到了后山密室之中,他知道朝廷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如今找老祖,差不多可以说是唯一的希望。
叶落和秦殇都离开之后,负责训练冥叶的人是孙锦和孙荣,这俩人是兄弟俩,擅用飞镖,特别能吃苦。
目前在山洞中秘密训练的冥叶差不多有七八十个,但这七八十个还要很久之后,恐怕才能堪当大用。
池远山不想让他们也知道池中天出事了,所以说是临时回来找人有些事,叫他们不必多问。
池远山来到北冥老祖所居住的山洞中的时候,老祖正在水潭边洗头发,别看这北冥老祖样子很邋遢,但还很爱干净,经常泡在那温泉水中洗澡,这恐怕也是他能长寿的缘故吧。
“参见老祖。”
“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北冥老祖一边将长长的头发拧干,一边把头发给盘了起来。
“老祖,我有一件急事想要求您。”
“别说了,肯定不行。”
池远山一愣,马上说道:“您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为何就这么回绝我了?”
“我还用问吗?你一个好端端的高手都无法解决的事,那我一个废人,怎么帮你?”北冥老祖念念有词地说道。
“老祖,您就别跟我说笑了,我儿子被人抓走了,现在生死不明。”
池远山本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之后,北冥老祖会有所动容,但谁知道北冥老祖竟然淡淡地来了一句:“你儿子被抓走,又不是我儿子被抓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祖,您不是说您很喜欢他吗?”
“他天资聪颖,心地仁厚,我是很喜欢,可喜欢只是喜欢,他被人抓走,难道你要让我一个都快不能动的人去帮你把他救出来?”
没等池远山说话,北冥老祖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池远山面前说道:“也行,你给我拿根木棒,我陪你一起去。”
“哎呀,老祖,您就别在这里说这些了,您知道吗,是扶羽教的人抓走了他!”
当池远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北冥老祖的脸色才算是有了一点变化。
“被谁抓走了?”
“扶羽教的教主,西索阿瑞!”
“哦,就是西索成宗的儿子吧,他都那么厉害了?”
“是啊,西索阿瑞的武功一直很厉害,但是中天不比他差,这一次是因为中天在和他的打斗之中分心去救人,才失了手。”
“到底还是年轻啊。”北冥老祖摇了摇头,回到石头上坐下之后就问到:“你来找我是要我做什么?替你求情?”
“不是求情,而是西索阿瑞说了,只要我把您送到他那里去,他自然把中天放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用我换你儿子?”
“不不,老祖您千万别误会,远山万万不敢冒犯,只是被逼无奈,如果老祖您不愿意,就只当我没说。”池远山低头说道。
“我都这把年纪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下一个时辰,就算我想去,你觉得我能从这里到了南疆吗?恐怕我还没到,就死在半路上了,你送个死人给他,还是换不回来。”
“老祖,我。。。。。。”
北冥老祖微微一笑道:“你养了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伺候我,也没求过我什么事,我也理应帮你。”
第一千八百四十六回…杯酒之言()
听到之后,池远山心中一喜,但随即老祖又说道:“可是我就算想帮你,也帮不上你,我终年在这里,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你让我突然离开这里到外面去,我真怕活不了几天。”
这话一说,池远山就好比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
“你还是亲自去和他们谈谈吧,我已经是个废人,没有用了,我想你应该有办法把你儿子救出来。”
“老祖,南疆数座城池已经被他们给夺走了,我现在恐怕连城都进不去,又如何能救?”
“办法总会有的,你不琢磨琢磨怎么会知道呢?”
“请老祖指点!”
“我没什么好指点的,总之就是一句话,你若是强行把我带出去,我也是徒劳,只能听之任之,你自己想好就可以了。”
北冥老祖说完这话之后,池远山心里就开始嘀咕了,北冥老祖刚才的话,是一点都不假,以他现在的身子骨,恐怕离开这个山洞,或者说离开寒叶谷之后,就会受不了。
从这里到南疆,就算是找个身强体壮的汉子骑着快马,也得快一个月了,如果是带着北冥老祖这样的人,恐怕得三个月,三个月的话,能不能撑得住?毕竟他已经是一个一百三十多岁的人了。
“老祖,远山不敢拿您的安危当成儿戏,您说的话对,我会再想办法。”
“他们想让我过去,目的我都知道,无非是看中了我手中那点武学而已,实在不行,你就让他们到这里来,让他们来把我接走不就行了?到时候就算路上我出了什么事,你儿子也已经被放出来了,也就不碍事了。”
“老祖这话,让我羞愧了,远山万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来,老祖,您歇着吧,我告退了!”
池远山虽然救子心切,可这种事,他还是没法去做。
“我没跟你说笑,人不能太死板,去吧。”
“是。”
池远山从北冥老祖那里离开之后,就一个人回到了寒叶谷之中,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按照北冥老祖所说的,去找西索阿瑞探探口风,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反正现在老祖的态度也已经知道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来想办法把。
。。。。。。
自从那天从皇宫回来之后,雍门子狄就被雍门震给关在了家里,半步都不许迈出去,不过,倒是也有个好消息,那就是德王也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有意插手。
“大哥,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在西边好好的,眼看就要打败他们了,父皇非要把我叫回来,唉!”
这天,桓王在宫中遇到了进宫办事的德王,非要拽着他喝酒,德王没办法,只能跟他去了。
“二弟,话不能这么说,父皇这是关心你的安危,西边战事吃紧,万一你要是有点意外,那不是挖了父皇的心头肉啊。”德王笑呵呵地说道。
“大哥你可别这么说了,如今我是不行了,父皇还说呢,让我多跟你学学。”桓王说这话的时候,还用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
德王心中一笑,但脸上依旧不露声色。
“二弟说笑了,父皇的意思,是让你跟我学学写字画画,父皇那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就是嫌你重武轻文,学了一身的马上武艺,却不懂得一些风雅之道。”
“哦?父皇真是这个意思?”
“我还能骗你?”
“大哥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父皇迁怒于我,唉!”
“二弟,你也别太急了,大哥我对皇位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你有空去我府上看看,你看看我整天都在做什么,前阵子我虽然忙了一些,不过那也是因为你和三弟都有大事,大哥我别的忙帮不上,只能在父皇身边跟着他老人家转圈了。”
“哈哈,大哥太谦虚了,大哥将来肯定是一个名动天下的文士。”桓王笑着说道。
“二弟这话大哥很爱听,来,喝一杯。”
兄弟俩喝了几杯之后,德王忽然说道:“对了,池中天出事了,你知道吗?”
“谁?”
“池中天。”
“哪个池中天?”桓王不知道是真有些醉了,还是故意的。
“就是朝中的神武龙扬卫大将军啊!”
“哼,什么大将军,一个江湖匹夫罢了。”桓王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之后又问道:“出什么事了?”
“听说被南疆的乱贼给抓走了。”
“活该!”桓王重重地将酒杯扣在桌子上,然后说道:“这小子早该死了,一个匹夫,在西平城的时候还跟我指手画脚!”
“二弟,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大哥,怕什么,这小子就是该死,什么东西,还有他那群手下,什么神什么卫,牛皮吹的震天响,一件事没办成,要不是他们,大夏国早被我打退了!”
“那是,二弟神勇谁不知道,只是眼下池中天有了麻烦,二弟是不是愿意插手帮个忙?”
“帮忙?帮忙做什么?”
“救他啊。”
“我呸!救他?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了!”
“二弟,好歹你们也曾经战场同杀敌,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你在父皇面前说的上话,不如你给去说说,让父皇想想办法?”
“大哥,你别说了,他算个什么东西?我跟他同杀敌?哼。”
“主要是,这事儿我跟你说吧,池中天跟雍门太傅家的交情不错,雍门子狄更是为这事儿亲自求过皇上,皇上没答应,我想着这对你是个机会啊,你去求求父皇,万一父皇答应了,太傅大人不就欠你个人情了?”
“大哥你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这个我心里更来气了,雍门震那个老狐狸,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杯酒一下肚,桓王就把肚子里那点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了,德王一边陪着他笑一边暗自琢磨,就这么个货色,也就是有个匹夫之勇了,根本不堪大用。
“好,既然二弟不管,那就算了,就当大哥我没说。”
“大哥,你要帮他?”
“我帮他有什么用,大哥我人微言轻,没用的。”
第一千八百四十七回…打算救人()
“哎,大哥太谦虚了。”
这兄弟俩说着笑着,喝了一会儿酒之后,没想到又有一个人来了。
“大哥二哥喝酒,不把我叫上,看来弟弟我失宠了,就没人看得起了。”
话音一落,德王和桓王一愣,连忙转过身去,发现庆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站在了门前。
“哎呀,三弟,来来,快来!”德王赶紧站起来,把庆王给拽了进来。
这段日子,庆王一直待在宫里,皇上也不搭理他,开始他还有些慌张,后来也就释然了,每天吃吃喝喝,没什么事,也乐得清闲。
“三弟,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整天没事干,就是在这宫里转悠,我能不知道吗?”
“咱们三兄弟难得聚在一起,今天真是太巧了,这样吧,不如大哥我请客,咱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好好喝个痛快!”
“好!”桓王笑着应了一句,但庆王马上说道:“唉,你们可以去,我不能去,父皇说了,我不能出宫。”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没办法,我给父皇丢人了。”庆王说着,就拿起酒壶来倒了一杯酒,然后就喝了下去。
“三弟,你也别太苦闷,刚刚我和二弟还在说,咱们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对我们抱有很大的希望,自然也要对我们严厉一番,责罚不是坏事,你们看看我,我想被责罚都没机会,谁让我一事无成呢。”德王说着,就把一小碟酱肉推到了庆王面前。
庆王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大哥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对了三弟,池中天被南疆的人给抓走了,你知道吗?”
“什么?”
“怎么,你不知道?”
“池中天?就是那个神武龙扬卫大将军池中天?”
“对啊。”
“他被抓走了?”
“嗯。”
“哈哈,好!”
庆王听清楚之后,居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赞好。
德王一愣,随即说道:“怎么二弟三弟你们两个都这么讨厌他?”
“哎,打住打住,大哥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讨厌他是理所当然,只是三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当初在南疆,我听说他可是救了你啊。”
“呸!什么他救了我,分明就是给我难堪,南疆那些乱贼,哪敢杀我?无非就是想从父皇这里要一些东西罢了,南疆那些城池,个个都是穷乡僻壤,给他们又能如何?池中天非要去抢,结果倒是好,害的一个老臣白白丧命,哼!”
庆王这话一说,德王心里顿时又是一阵轻松。
“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了,咱们喝酒,喝酒!”
“二弟三弟,大哥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有雄心抱负的,大哥我就是个舞文弄墨的,来,敬你们俩一杯。”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