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剑-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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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问了。
“武阳,公子带着邵津去散心了,这孩子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秋蝉强颜欢笑解释了一句。
武阳看到秋蝉的表情,心知肚明,却洠в兴灯啤
“哈哈,就是嘛,我说这孩子怎么最近总是不高兴,原來是闷的,要我说也是,你整天把他弄在家里读书写字的,小孩子嘛,都贪玩,尤其是男孩,那就得放出去野一下,不然的话长大了洠а浴!蔽溲舾爬趾呛堑厮档馈
“是啊,武阳你说的有道理。”秋蝉也跟着笑了一下。
“走,我亲自推你回去,让你享受一把。”武阳随即将秋蝉的轮椅车调转了个方向,就往里面推去。
再说池中天,一个人带着邵津坐着马车,很快就到了地方,然后他先跳下马车,将邵津抱出來之后,扛在肩上,而后就朝着那棵大树走去。
走了一会儿的时候,池中天还差点有些忘了,不过后來总算是记起來了。
在大树前面站定之后,池中天先观察了一下四周,正要开口叫喊,眼角间不经意地一瞥,却发现了一丝端倪。
因为停放在不远处拉着马车的那匹马,刚刚抬起了前面的两个蹄子,并且烦躁地扭动了一下脖子。
要知道,池中天特意把马车停放在了一片长有茂盛绿草的地方,新鲜的嫩叶可是马的最爱,可是却为何出现这种情绪呢。
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匹马一定闻到了生人的气息,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第一千三百七十回…发现盯梢()
想到这里,池中天淡淡一笑,而后就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他故意把脚步放得很快,表现出好像是忘记了拿什么东西一般,这样的话,就不会引起注意了。
不过,虽然走得很快,可是池中天却一直在注意着周围。
来到马的附近之后,池中天将邵津先放在了一旁,随后用手安抚般地摸了摸马的脑袋。
突然间,池中天的手掌飞快地扬了一下,一道寒光就朝身后激射了出去。
“啊!”
一声惨叫,随即传来。
池中天用手摸着马头的时候,一直在盯着马的眼睛,从马的眼睛中,他看到了后面的草丛里,明显有个人影,在慌乱地躲藏着。
所以,他就暗中在手掌中扣了一块石头,刚才,他就把石头当成暗器打了出去,惨叫声已经证明,确实有人。
在声音刚刚传出来的一刹那间,池中天人影一动,就朝着声音的方向飘了过去,踏过一片绿草之后,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轻男子,就出现在了眼前。
刚才那一下,看样子是打中了这个人的脸,因为这个时候,这个人正一边用手捂着脸,一边哼哼唧唧的。
“哼,跟了我应该很久了吧。”池中天倒是并不惊讶,因为他很早之前就察觉似乎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在歙州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只是一直没抓到证据而已。
现在,总算是抓到了。
“说,什么人派你来的!”池中天突然一改和蔼地神色,变得凶狠毒辣起来,冲上去就将这个人给拽了起来,狠狠地扣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被扣住了脖子,所以这个人的双手就死死地抱住了池中天的手,而这样的话,池中天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状况,整个右边的脸颊已经淤紫了,显然伤得不轻。
“我是过路的!”黑衣人挣扎着说道。
“过路的?你是哪里人?”池中天问道。
“本地人。”
“本地人?哼哼,笑话,听你说话的口音,还有你这一身打扮,都不像是本地人,更不会是普通人,记住了,不要跟我耍花样,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是谁,如果不说实话,我马上杀了你!”池中天说道。
“我。。。。。。我真是过路的!”黑衣人依旧坚持着说道。
“好吧,既然不说实话,那就只好送你一程了。”说完,池中天突然就用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上,同时,扣住他脖子的手突然有向一旁用力的迹象,显然,他是打算拧断这个人的脖子。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关头,黑衣人终于开口了。
“慢着!”
池中天听到之后,稍微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怎么了?”
“你不能杀我。”
“我不能杀你?哼,你说个理由。”池中天说道。
“你先放手。”
池中天轻蔑地摇了摇头,随后就松开了手说道:“松开你可以,但是要说实话。”
自己的脖子终于有了一丝松快,黑衣人赶紧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然后还咳嗽了几声。
等到忙活了一阵子之后,这黑衣人才从腰间摸索了一番,接着掏出一个令牌递了过去。
“认识这个吗?”
池中天狐疑地将令牌接过,上面雕刻着一条九爪金龙,翻过去一看背面,上面赫然写着御前侍卫的字样,在最下面,还有几个小字,应该是名字。
“你是御前侍卫?”池中天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
“那御前侍卫统领孙典你可认识?”池中天接着问道。
“我们的统领是许火阳许统领,孙统领是副统领。”黑衣人答道。
池中天这句话明显是要试探他一下,可惜,没有试探出来,黑衣人回答的滴水不漏。
“你既然是御前侍卫,那你可认识我?”池中天问道。
黑衣人点点头道:“当然认识,你是池中天池将军。”
“好,是谁派你来跟着我的?”池中天答道。
“池将军,我们不是来跟着你的,我们是有机密要事要办,只不过凑巧遇到你罢了。”黑衣人答道。
“凑巧遇到?”池中天听了这个啼笑皆非地借口,差点一巴掌拍过去,这不明显把他当傻子吗?
“池将军,我劝你不要多问,您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也应该我的差事是谁安排的了,说多了,对你我都不好,您说呢?”
御前侍卫可不是一般人,武艺非凡不说,而且胆识过人,并且见多识广,所以在池中天面前,这个御前侍卫虽然被发现了,可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池中天虽然很不喜欢听到这种话,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好吧,确实很凑巧,既然与我无关,那就请吧。”池中天挥挥手说道。
“多谢池将军,告辞了。”
说完,这个御前侍卫就转身要离开。
突然,池中天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如果真的是不凑巧的话,那平白无故被池中天的暗器给打了,他应该不依不饶才对,御前侍卫什么时候吃过亏。
但如果像这样,对自己遭遇到的无端攻击而默不作声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那就是这个御前侍卫心虚,理亏。
想通这些,池中天也就释然了。
“等等。”
那个御前侍卫正要松口气,突然听到池中天喊他,登时吓了一跳。
“池将军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你我都是为皇上效力的,既然你们都来泸州了,那我理应招待一番,走,我请你们去喝酒。”池中天笑着说道。
“池将军,那倒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
“哎,不用这么着急,泸州城有我的人,在这里办事方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先吃饱喝足再说,要是不去的话,那可就是不给我面子啊。”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
这个御前侍卫其实现在心里很紧张,因为跟了池中天这么久了,这突然被发现,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所以他才着急要走,为了不引起池中天的注意,每次到了一个地方之后,都是七八个人轮流出来跟着,每人一天。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回…相似忠犬()
今天轮到他的时候,恰好他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阵,跟着池中天的马车在这郊外走了这么远,早就累了,就刚刚,稍微一个不注意,想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结果动静就大了一些,被池中天给发觉了。
但话说回来,这个御前侍卫现在是绝对不想得罪池中天的,因为孙典曾经叮嘱过,无论如何,据对不能让池中天发现有人跟着他。
“池将军,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事情确实紧急,我得马上去办。”这个御前侍卫依旧没有答应。
“哦,那也好,那不如这样吧,你先去忙,等回头有时间了,你来关家找我,泸州城的人都知道关家,你随便打听一下就好,到时候我再请你喝酒。”池中天说道。
“好!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这个御前侍卫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等到他走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的眼神开始凝重起来,他想了想,便将邵津抱在怀中,顺着刚才那个御前侍卫的脚步,跟了上去。
那个御前侍卫的脚步很匆忙,连头都没回,就是急匆匆地往前走,这更加证明了他是心里有鬼的。
这一路上,池中天心里也在犯嘀咕,能调动御前侍卫离开京城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皇帝,难道说,是皇帝派人盯着自己?
想到这一点,池中天顿时觉得背后有一阵凉意,甚至还有些悚然地感觉,被皇帝盯上,可不是好事。
看样子,自己还是在某些地方露出了马脚,被皇帝怀疑上了,而且十之八 九是跟赵为贤的事有关。
可是,如果皇帝怀疑自己的话,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令牌和密旨,让自己查找赵为贤?这说不通啊。
越想越乱,池中天是怎么也摸不清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生意难测,池中天算是体会到了。
不知不觉的,那个御前侍卫就已经快要进城了,而池中天怀里抱着邵津,自然也不能太过张扬,等着那个侍卫进城之后,他才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一个客栈附近,看到那个御前侍卫进去了之后,池中天才转身离去了。
有这么一群人跟着,自己肯定什么事都办不成,而且,池中天也不喜欢被人盯着,那种感觉很难受,尤其是现在,知道了有人盯着,竟然还没办法。
就在此时,池中天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来到了一家茶楼上,坐了一会儿之后,脑子里就将刚刚想出来的主意反反复复地琢磨了好几遍,确认无误之后,才起身离开了。
他先是回了一趟关家,对着武阳嘱咐了一番,然后,才抱着邵津离开了。
不管有天大的事,先给邵津治病现在才是最关键的。
再一次回到那棵大树前之后,池中天就高声喊了一句。
“罗前辈,晚辈池中天,前来拜访。”
声音传出,片刻之后,暗门就打开了,池中天随后跨了进去,坐着竹筐缓缓地往下落。
还是在那间石洞中,他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姓罗的老者。
“罗前辈。”池中天一进石洞,就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现在的这个石洞,跟前几天已经大不相同了,石台旁边摆放了慢慢一堆书,而罗老者正津津有味地捧着一本书在看呢。
“来了,先坐,我看完这一段。”罗老者头也不抬地说道。
池中天心里很急,可是却也不敢造次,只能耐心地等着。
他先将邵津放了下来,邵津站在地上之后,似乎对这个新环境有了一些认知,竟然主动朝着一边走去,对地上散落的一些石沙很感兴趣。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罗老者才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然后恋恋不舍地将书本合上,随后说道:“这书,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看过,写的太好了,让人如痴如醉,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
能再一次看到,唉,池小友,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啊!”
“不敢不敢,前辈有恩于我,晚辈理当有所回报。”池中天答道。
“嗯,这个孩子,身上中了蛊?”罗老者指着邵津问道。
“前辈您怎么知道?”池中天惊讶地问道。
“前几天,小三子来问我会不会治蛊毒,而后今天你就带着一个孩子来了,连起来想想,不算什么难事。”罗老者轻描淡写地说道。
“到底是老前辈了,心思就是缜密,晚辈佩服!”池中天由衷地说道。
这时候,罗老者已经来到了邵津的身边,他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邵津的肩膀问道:“孩子,你几岁了?”
邵津抬头看了看罗老者,随即又低下了头。
“叫什么名字?”罗老者接着问道。
刚才邵津还抬了一下头,现在,干脆连头也不抬了,就跟没听到一样。
“臭小子!如此没有教养,该打!”罗老者忽然用手拽住了邵津的后衣襟,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作势就要打过去。
“前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