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秋走向战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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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在民用电话线上通话和通过因特网发送电子函件等。这些公开的业务包括日常的种种事物,如决定供应基地的食品,某些重大和敏感的事项,如指导医药供应和制定维护细则等。而这些后勤补给的任何中断,都可能给军事活动带来巨大的麻烦。这些部门的计算机的安全管理平时就比较松弛。据五角大楼专门处理军方计算机神经中枢紧急事故的位于阿灵顿国家公墓附近的“自动系统安全事故支持中心”评估,每天大约有近1000次试图闯入这些军方计算机的行动,监测到的只有50次,其中只有3到4次报告了安全军官。而且当初设计时为了方便访问和使用互联网,先天上便造成后勤部门的计算机系统这种容易遭到闯入的特性。
解放军的信息战武士们把得来的情报下载并转送情报机构后后,便开始和美军开“玩笑”。他们随意地在工资表上加加减减,把得过勋章和嘉奖的履历改为各种犯罪记录,搞乱仓库里和码头上集装箱射频卡记录的目的地──例如互换本应送往阿拉斯加的军用御寒服和输往澳大利亚的防暑透气军装,将运输军需品的飞机、卡车、火车和船只引入错误的航向、航线或交接地,修改各军工厂的定货数量和交货时间,从而破坏战前的准备工作和削弱部队的战斗力……
美国军方直接用于作战的计算机系统的安全措施很严密,李恒命令集中兵力攻击最难闯入的五角大楼负责作战的计算机系统,因为他知道一旦闯入这个系统后,近90%与该系统联机的其它作战计算机都会把闯入者当作一个合法用户,对其敞开大门。
在澳大利亚上空的中国侦听卫星意外截获一份联军总部发往五角大楼的被黑克攻击的总结报告后,解放军的顶尖信息战专家终于敲开了五角大楼的大门……
在总攻倒数前10分钟,李恒他们修改了美国海军天文台星历表的最新基础数据,完成后,李恒立刻通知薛皓简。
解放军信息战专家的最后一道工序是散布潜意识病毒,这种病毒透过终端屏幕以特殊频率闪烁变化,可直接影响计算机操作员,这次使用的比较温和,只是让人感到极度疲劳,让他昏睡几天。
收到李恒报捷的消息后,薛皓简不禁摇头叹道:“在快如闪电和烈如核爆炸链式反应的的电磁攻击下,即使敌方想要投降都没有机会。”他拿起红色电话,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张安涛和岳麓生下达了总攻令。
第二十章信息战争
美国在澳大利亚的兵力无疑是充足的,它的驻澳空军来自司令部设在夏威夷瓦胡岛的希凯姆空军基地的太平洋空军,主力是由日本撤回的第5航空军和从韩国来的第7航空军,另外还包括从关岛和菲律宾搬到新西兰的第13航空军。目前配备有各种F─22和JSF战斗机、B─1B和B─2A轰炸机、EF─15电子战飞机、E─3D预警机、KC─135加油机、C─130运输机、HH─60G搜救直升机和“曙光女神”侦察机等各种飞机共2200架左右。陆军则有第7和第8集团军组成的第1集群,有40万人,装备3200多辆坦克、4400多辆装甲车辆和4000多架直升机。太平洋舰队负责保卫美澳海上交通线,它的航空母舰已有7艘。
从数字上看,无疑是强大的,何况它还有二十几万澳、英、新军的支援。然而失败主义情绪已弥漫整个美英军队,还影响到没见过世面的澳新军队。
12月25日圣诞夜,大批美军接到联军总部发来的紧急命令,匆忙结束圣诞大餐,各自开往夜幕中百里千里之外澳大利亚荒凉的旷野,许多地方不通公路,搞得牢骚满腹的美军士兵更是怨声载道。不知为什么发往总部的请示报告如同石沉大海,军官们猜想大概都去参加圣诞狂欢,搞得人手不足。由于在这一年中,美军经常搞这样的演习,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忙乱中在悉尼郊外有两列军列迎头相撞,在素来车流稀少的内陆公路也发生了军车顶牛堵塞交通的状况,更糟糕的是太空中的GPS导航系统也发生毛病,停止运作了。以消灭了纸上地图而骄傲的美军一下抓瞎了,学过的星象定向知识大都还给了老师,就是记得也因缺乏实践而成了空谈,离城镇近的赶紧找向导,或砸开狩猎用品店搜集罗盘,弄得鸡飞狗跳。
驻堪培拉的总部后勤中心这夜也到附近的军用机场接收一批最新的次声武器,十几架C─130运输机卸下了好几十个集装箱,验货的军需官打开一个货柜,立刻傻了眼,里面装的是军服,而且是冬服。倒不是普通货色,是一种名叫“高尔泰克斯”的军用新材料,用这种新材料制成的冬服,不仅比原冬服重量减少30%,保暖性提高20%,而且还可以使雨水进不来,人体蒸发的汗却能顺利地排出去。军需官忙打开其它的货柜,全是如此。军需官嘟囔着:“一定是搞错了!可就是用军服错代了武器也该是夏季军服吧,该不是华盛顿那帮白痴认为这里是冬天吧?”
第5航空军的主力驻悉尼的第18联队奉命立刻转场新几内亚的莫尔兹比港机场,第7航空军的精英──在布里斯班的第8战斗机联队──则连夜调往西海岸的柏斯。
其它的联队也都有战斗机中队调动。从悉尼基地到新几内亚的莫尔兹比港机场或从布里斯班到柏斯,相距都有三千多公里,但是,因为近一年都举行几次整个联队都参加的机动演习,部队转场的要领早就掌握了。整个航空联队的转移,并不是仅仅是上百架F─22战机升空转移就行了,而是好几千吨重的庞大的维修器材和好几百名维修辅助人员都要同时转移,否则,到了当地就无法连续战斗。
应该一起空运的器材非常多,譬如在地面发动F─22的发动机的电源车、转瞬之间测试好F─22的复杂而精巧的电子设备的检查机器、把导弹升人F─22弹舱的弹药搬运车和维护F─22机体表面隐身涂层的精密仪器等等。维修辅助人员紧张地把这些东西全部拆卸装箱然后塞入大型运输机C─141。各种飞机都已装满燃料,没有加油机,航程略显不足的F─22为了一次转移,也在机翼下挂了四个辅助油箱。导弹因为预定到目的地基地后再安装,所以都装进了C─141运输机,机场的防空导弹部队也把一半导弹装了箱托运。
第18联队已经装好的一个中队开始起飞了,突然空袭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基地。联队指挥官霍华德上校吃了一惊,跳上辆电瓶车向基地的指挥塔开去。在那里,一切情报会马上到手。
霍华德来不及打招呼,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据机场防空导弹部队雷达站报告,离我们约二百公里上空,发现了大批导弹,大约有一百五十多枚,正直冲我们基地飞来。”
霍华德听了这番话,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知道他只有不到两分钟了,可现在他的部队毫无战斗力。这时,在停机坪上的十几架F─22听说敌人空袭,忙甩下妨碍空战的四个辅助油箱,不管没有空对空导弹,勇敢地升空了。
第18联队基地转眼之间变成了一座地狱。满载燃料、设备和导弹等待起飞的三十架大型运输机C─141,接连爆炸,四分五裂。机翼下挂着四个辅助油箱、完成了转移准备工作的四十几F─22,也成了四散飞溅子母弹头的牺牲品。霍华德在指挥塔上俯视着这般情景痛不欲生。他亲眼目睹这支培养了经年的部队转眼之间就被摧毁,心如刀绞。指挥塔里的人突然都惊叫了起来,一枚原来扑向机库的中国巡航导弹像具有生命一样灵活地转了半个圈改向指挥塔奔来,太恐怖了,更令人惊叹地忘记了躲避。
“这怎么可能?!”这是霍华德脑袋里的唯一想法。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架F─22奋不顾身扑下来用自己的机身护住指挥塔,“轰”的一声与那枚巡航导弹同归于尽。霍华德站直了身体,对破窗而入碎片视若无睹,泪流满面的他已从闪过的机尾编号中知道这是位印尼飞行员,因全家被中国军队杀死而矢志报仇,霍华德力排众议地把他收留在自己的部队。
这枚长了眼睛的“精灵”型巡航导弹是近两年解放军把太空、虚拟视控和网络技术相结合发展而来的一项军事革命的结晶。随着虚拟视控技术在直升机部队和空军中的普遍采用,他们发现在用数据链连网的装况下,可以实现飞行员驾驶另一架正在飞行飞机的梦想。那几位虚拟视控技术狂人在人工智能专家的帮助下,通过让飞机和飞机,飞机和计算机连网对话学习,又大大减少了单位时间数据传输量。最后天军的介入解决了远程不间断数据传输的难题,于是单程或自杀无人驾驶轰炸机,无人驾驶战斗机和无人驾驶轰炸机便不断地涌现出来。这种“精灵”型巡航导弹更准确地应该叫作是单程或自杀无人驾驶轰炸机,它不但肩负攻击最重要目标的任务,还在自杀前负责给被动弹道导弹制导。
这种“精灵”型巡航导弹今夜共发射了四百多枚,和其它的两千多枚导弹一起作为第一波,攻击了联军的一百多个信息控制中心和大小机场。操纵这些“精灵”型巡航导弹的操作员分布在天军的地面太空基地,他们有的是经验丰富的退役老飞行员,有的是受伤而再也不能上天的年轻飞行员,有的干脆就是一倒立就头晕但却是飞行游戏中的得分王,由他们组成的部队,被人们戏稽地称为不死的“神风攻击队”。
当他们被替换下来时,很多人都像打了场大战那样疲劳却又兴奋。
半小时后,解放军又发射了第二波导弹攻击,同时以无人驾驶侦察机、无人驾驶战斗机和无人驾驶轰炸机为先导的空军和海军航空兵机群开始空袭新几内亚和澳大利亚北部的军事基地。第三、四、五波攻击都以飞机为主,一些空天战斗机也第一次出现在战争中,轰炸澳大利亚南部的军事基地。一夜之间,解放军发射了近五千枚各种导弹,出动四千架次的飞机,成为了联军上空的主宰。
当联军在堪培拉的军用机场遭到袭击后,正满头大汗联络部队的克拉克上将凭经验已清楚地知道中国又发动了新的攻势。克拉克顿时绝望了,美国赖以继续进行常规战争的最后一张王牌──信息战──还未完全甩出已经彻底失效了,中国在美国最自信的领域给了美国致命一击,中国的惊人实力被再一次低估。他命令正在毫无反应的计算机终端前徒劳忙碌的参谋们:“启动备用系统,不得跟任何旧系统和民用系统连接!”
“那得至少三天才能连接上所有部队。”一位参谋小声提醒。
“我知道,但这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克拉克无可奈何地回答,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和华盛顿联络上了吗?”
室内一片死寂……
美国东部时间12月24日中午,和美国财金领袖们会过面的托雷多总统正在从纽约回华盛顿的途中,还不等他的“空军1号”波音767专机降落下来,美国军方一切被电脑所控制的自动化系统,包括安德鲁斯空军基地机场指挥系统,都已经被各种可怕的电脑病毒所删改、消除或是摧毁。这一点,他在飞临静静的安德鲁斯空军基地上空时仍一无所知。
但此时驾驶舱里的气氛却紧张到了极点,明明用肉眼都已经看到机场的跑道了,引导雷达的回波信号也已经在驾驶员面前的仪表盘上显现,只是忽然间,驾驶舱仪表盘上的桔红色雷达荧光屏变得白花花一片,什么信号都不再显示,更让机长和他的助手冷汗直冒的,是自动驾骏仪开始失灵,空速表、高度表、电罗经,一只接一只地出现异常!机上一切需要电脑操纵控制的仪器仪表和电门开关都像发生了叛乱似地不再听话……谁都没想到,危机会在离飞机还差几分钟就要地的时刻毫无征兆地突然来到你面前!
上校机长和他的中校助手默默对视了一眼,“只能目测着陆了,”副驾驶说,“你操作,我来为你目测着陆深度和距离。”
机长拍了拍副驾驶的肩背:“只能这么干了。”
如果他俩知道此刻美国的首脑们,甚至包括总统自己,都暗暗希望他俩不要成功的话,准会大吃一惊。
托雷多正在和国防部长通电话,电话也在这一时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断似地中断了,只剩下“嘶嘶”的杂音,他才觉察出什么地方不大对头。因为舱里的壁灯好像电力不足似的,眼看着一点点暗淡下去,最后干脆完全熄灭了。机舱内一片昏暗,侍卫忙拉开窗帘,熟悉的机场也是一片漆黑。仍拿着电话没放下的托雷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