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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官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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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镇长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空头支票不开白不白,到时兑现不了,自然会有理由,哪一个人不会给自己找到各种理由?你比如那个大强,为什么死心塌地跟书记干?还是不书记开了空头支票,不能兑现了,他找的理由多充分,充分得可以让你去跳楼。
  电话又响了起来。
  阿欢在电话里说:“镇长在办公室啊!”
  镇长问:“什么事?”
  阿欢说:“有事要向你汇报。”
  镇长很不耐烦地说:“向我汇报什么事?”
  这够得着吗?你一个小干部,跟我镇长汇报?你是不懂层级负责,还是吃错了药?
  阿欢小心翼翼地说:“关于书记的事。”
  镇长心跳了一下,意识到他应该是想说书记的假话了,这么一个小干部,能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第一二五章 捉奸在床
      在官场上混,只要想进步,谁都知道后台背景的重要,都想方设法找后台背景,阿欢也不例外。当初,书记一到边陲镇,他就很花了一番心思,见书记吃了晚饭喜欢站在球场边看大家打球,就也站在一边,大声叫,这球好,这球太臭了。有人不服气,就说,你要行,进来打两盘!他说,我不会打,但我喜欢看。这么说,就又往书记靠近了一步。说他是中国女排的铁杆粉丝,只要有她们的比赛都看,半夜不睡觉也看。
  书记说:“第二天没精神,不会影响上班吗?”
  他笑着说:“我较闹钟,只要半夜有球赛,就早点睡,睡到半夜爬起来看。”
  那时候,中国女排是全国人民的偶像。
  书记就跟他谈女排的事,他说得头头是道,这天,刚好有女排比赛,就呆在书记的办公室里看现场直播。看到一半,还打电话叫招待所的阿娇去买夜宵送过来。
  阿娇把夜宵拿上来,书记愣了一下,问这是怎么回事,责怪阿欢不会体谅人,一个女孩子,你怎么好叫她这么晚还出去买夜宵呢!阿欢却以为,书记假正经,想给自己树立一个亲民懂得体谅下面人的形象。
  当然,看球赛时,还会说些题外话,说到边陲镇的情况,阿欢如数家珍。他在镇里干了那么些年,又是在镇委镇政府办公室,没有他不了解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人,而且,他还刻意表现自己懂得更多,就说谁的工作能力怎么样?谁跟谁走得近,谁跟谁是一伙的。大家都想弄懂这种裙带关系,书记刚来,更需要摸清这些小派系的情况。
  然而,他不知自己犯了大忌,你总在书记面前表现自己无所不知,明察秋毫,他还会让你跟他走得近吗?
  后来,书记看中了大强,出出进进总把他带在身边,阿欢是又羡慕又嫉妒,心里想不明白书记怎么没看上自己?怎么说他也不比大强差啊!如果,让他负责种子的事,他肯定不会犯那么大的错,就算犯了错,也不会跳楼弄得书记那么被动!
  他想,这就是命,这就是人与人的缘分!
  他想,你书记这是自讨苦吃,你书记是自己把自己弄到这么难堪的地步。
  由此可见,书记也没什么水平,别看他曾在县委机关担任过领导。
  张建中来当党委的时候,他也很想巴结他,虽然,张建中的层次低一些,但只要比自己职务高的人,欢他都想巴结,何况,镇府大院都在传说,张建中前途无量。很难说,他哪一天升上去了。有时候,某人还不能左右大局时,你们交往深,这才是真感情,等他能够左右大局,或许,他就会想到你,就会让你沾他的光。
  他又一次失算,张建中似乎更愿意与阿启交往,什么事都交代阿启去干,吃了晚饭,无所事事,也爱跟阿启一起聊,甚至邀他去房间,并上门也不知说什么?
  调查种子的事,他就点名要阿启跟着他,还跑到省城耍了几天。
  阿欢很不服气。
  他不是不服气张建中,人家也是县委机关下来的,在党校时,也确实表现得聪明,下来锻炼培养似乎也很应该。他不服气的是阿启,像当初不服气大强一样。他凭什么?在办公室,他的能力并不见得比自己强,在党校考试,他阿启不及格的课目比他还多。
  他又想,这就是命,就是人与人的缘分!
  阿欢不是没想过向镇长靠拢,许多人都知道,书记和镇长观点不和,分歧很大,书记看中阿启,他也曾咬牙对自己说,你可以投奔镇长啊!但马上又心冷了。镇长是从边陲镇一步步上来的,当初,阿欢分配到边陲镇工作,镇长就是他的顶头上司。那时候,没少挨镇长骂,也许骂得多,在镇长心目中,他是一个很糟糕的人。镇长当了镇长,一直就没正眼瞧过他,有些事,明明可以交代他去办,也会说,他不行!我不放心他去干这件事,你们还是安排其他人去吧!
  他打电话给镇长,马上就听出了镇长的不悦,但还是鼓起勇气,坚定地向镇长办公室走去。因为,他认为,镇长内心非常渴望知道有关书记的信息。他想,自己这么偷偷摸摸打电话给镇长,他也应该知道是对书记不利的信息。
  镇长还是稳稳地坐在办公桌前的桌子上,看着文件,眼皮也没抬。
  “你想说什么?”
  阿欢半个屁股坐在他对面,说:“想说说,我昨晚看见的事。”
  “昨晚,你撞见鬼了。”
  “昨晚,我看见阿娇拿夜宵去书记的房间。”
  镇长继续看着文件,说:“很奇怪吗?”
  “本来不奇怪,但是,她在书记的房间呆了很久才离开。”
  镇长迅速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文件上,说:“等他吃完夜宵,帮他收拾干净再离开也很正常嘛!”
  “应该也不用花那么长时间。”
  “你怎么就知道书记没有一边吃,一边跟她谈心呢?最近,阿娇向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书记跟她谈谈心,要求她思想上进步,并没什么不妥嘛!”
  阿欢还是从镇长话里听出了他对这事感兴趣,只是不露声气,只是装糊涂一句一句往外套他的话。一个镇委书记跟一个普遍员工,连干部都不是的招待所员工谈心谈入党进步,这也太不靠谱了吧?镇长就是让他知道不靠谱,就是要他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镇长对他存有戒心,谁知你是真来说书记的坏话,还是跑来算计他镇长?所以,他让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冷漠。
  “原来是这样啊!”阿欢也见好就收,不可能把什么都告诉你,你都知道了,我阿欢就价值了。
  果然,镇长沉默了好一会。阿欢想,你该表态了吧?该让我知道你感兴趣了吧?
  “以后,不要胡乱猜测领导。”镇长却说出了阿欢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许多误会就是因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产生的。”
  “那我回去了。”阿欢还真站起来了,他就不信镇长还沉得住气。
  镇长还在看文件,仿佛是说,你要走就走,没人留你。阿欢不可能再坐下,只要走出这个门,你一定会叫我回来。到了门口,又慢吞吞回手带上门,镇长还是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看文件,阿欢的心就慌了,难道自己错误地估计了形势?难道镇长虽然跟书记不和,却没有要搬掉他的想法?
  太不可能了!没有哪个镇长是不想搬掉书记的,何况,还是一个以为书记占了自己位置的镇长。
  他突然发现自己错在哪里了,你已经把事情告诉了镇长,他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完全可以找自己人再盯梢,完全可以撇开你阿欢去干抓奸在床的事。他有得是自己人,让自己去干这种事既安全又保险。
  阿欢走了回来,他知道镇长会很不屑,会更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甚至还会叫他滚。
  他说:“我想,是不是应该提醒书记?让他注意一下。这事应该不止我一个人看见,心里有这种猜疑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人。”
  这话像一把利剑剌入镇长胸口,只见他摇晃了一下,眼睛抬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
  阿欢说:“如果,你不方便说,我可以告诉他。反而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
  镇长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说:“你老实说,你的动机什么?你为什么跑来告诉我?为什么不直接跟书记说?”
  阿欢一点也不怕他了,因为,镇长并不想要自己提醒书记,因为,他已经确定,镇长并非不想搬掉书记,而且,他非常想捉奸在床搬掉书记。
  不管你镇长玩什么花样都很难搬掉书记,你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就是知道从来没有哪个镇长能搬掉书记。仅从这职务就能看出彼此之间的实力,否则,当书记的就应该是你你镇长是从基层一步步上去的,你有扎实的群众基础,但是,人家是从上面空降下来的,人家有强大的关系网,要知道,官不是群众给予的,群众多拥护你也没用,官是上面人给予的,一个有足够分量的人,一句话能抵全镇老百姓好一百句。
  然而,官最怕犯的就是下半身的错误,不管多大的官,一旦沾花惹草就要混蛋。当然,混蛋未必就是撤职,但肯定不能再在当地任职。
  阿欢说:“我是替你不值。从到边陲镇工作,我就一直在你手下,知道你是一个有能力的领导,知道有着改变边陲镇的远大抱负,然而,你只是镇长,许多想法都不能实现。但书记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他只是来镀金的,来捞政治资本的,根本就没考虑如何为边陲镇的老百姓谋利益。所以,我更希望你能当边陲镇委书记。”
  镇长并不认为这是阿欢的心里话,但目前,你必须把他收为已用,否则,他跑到书记那边去,书记把门一关,你又不知要苦熬到什么时候才能遇到那么好的机会了。
  “这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只告诉你。”
  “现在,除了我和你,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我懂!”
  “你继续观察,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要一击中的,捉奸在床。”
  镇长已经走近阿欢身边,拍着他的肩说:“好好干!我有那一天,是不会忘记你的。”
  阿欢挺了挺身杆说:“我会努力的!”
  镇长又甩出了空头支票,说:“办公室主任年纪已经大了,我总在考虑是不是让他担任闲职,总不能让他就这么辛苦工作一辈子嘛!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阿欢能听不出那话外音吗?
  (你们还留着鲜花干什么?砸啊!)
  
第一二六章 几乎每晚都加班
      出了几天差,张建中住房依然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床上的被子叠得四四方方,枕头巾铺得平平顺顺,那张床头小柜子擦得干干净净,本来晾在外面的衣服也收了回来,挂在房间的衣架上,窗户虽然关着,却一点没有空气沌浊的味道。
  很显然,阿娇每天的来清理一遍,还打开窗更换新鲜空气。
  刚一进门,阿娇也提着一个保湿瓶跟了进来。
  “水是刚开的。”她把保温瓶放在桌上。
  张建中说:“谢谢!难为你这几天帮我清理房间。”
  她说:“我见你不愿意我碰你的衣服,所以,收回来只是挂在衣架上。”
  阿娇的心还挺细的。
  “你有什么吩咐吗?”
  张建中说:“不用了。”
  他想洗个澡,坐公共汽车,一路灰尘,只觉得身上粘乎乎的。阿娇迟疑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这几天,她总有一种莫名的彷徨,特别是那天夜里从书记房间出来,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走错那一步,如果,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她倒更愿意跟张建中发生点什么事。
  跟书记在一起,或许,你可以得到更大的好处,但那只是暂时的,是用一种牺牲是换取的。跟张建中在一起,你却能得到永久,而且,他也能给你,书记能给你的好处,比如转正当干部。做了他的妻子,你还担心不会转正吗?他年纪青青就当了党委。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为了某种目的,什么都可以不顾,而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傻事,又会想自己不走那一步,同样也可能达到既定的目的。
  她很清楚,书记为什么要他把张建中的房间也打扫得干干净净,他是掩人耳目,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只是出入他的房间,住在执行所里的只有他们两位镇领导,其他人都是边陲镇人,都有自己的家。
  开始,她只是为了工作收拾张建中的房间,渐渐地,还多了一份用心,总像是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姑娘,很会干家务活的姑娘。
  张建中走进卫生间,也有一种每天清理过的感觉,隔壁正在盖宿舍楼,如果,几天不擦,洗脸架上便会蒙上一层灰。
  有时候,他想,一个女孩子干这样的活是不是太那个了?不知道她走进男人的房间,特别是卫生间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不想还好,这一想,却看见地上有一根弯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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