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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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5前追后堵
目前,有两个难题摆在张建中面前,第一,警察会严阵以待。你曾暴露了自己的武功。当时,还挺得意的,让麻子脸知道自己的厉害,现在警察加强防范。年长警察是一个老练的家伙,他把你放出去,又抓回来,肯定会进行周密部署。
第二,敏敏是你的包袱。你自己尚难摆脱,加上敏敏,似乎更难摆脱了,其他不说,就是跑,她也跑不过警察,即使,她的心脏有了很大的进步,还是不适合太剧烈运动,且要相当长的一段剧烈运动。没个把小时,能甩掉警察的追击吗?
第一个问题,张建中做了各种假设,但如果带上敏敏,任何一个摆脱的办法都不能成立。
——只有放弃敏敏。
这个念头一闪,他问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你不管敏敏死活了,你就忍心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
很快,他又对自己说,如果,你一味追求完美结局,那么,结果只会有一个,谁也逃出魔爪。
目前,最可怕的是没人知道你们在哪?甚至没人知道你们遇到了那么大的麻烦,只要有人知道你们的现况,马上就有人来搭救你们。
你逃出去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关心你的人知道你们的情况,只要把消息送出去,你就回来,再与敏敏在一起,并不是一走了之,并不是置敏敏而不顾。
再次被带到审讯室的时候,年长警察问张建中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建中摇头,说:“没有。”
“我也知道,你不会说,进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说,放你出去就更不会说了。”
他把桌上的纸和转了一个方向,让张建中看得更清楚,然后说:“签字吧!”
张建中问:“签什么字?”
“你放心,不是要你承认自己嫖娼,只是说明,你在我们这里呆在四十八个小时。”
张建中很谨慎地拿过那页纸,认真地看着上面的内容,还是不能接受“嫖娼嫌疑”这几个字眼。
“你看清楚,这只是我们的判断,并不是给你下结论。事实也的确如此,你们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我们带回来配合调查的。”
“但总应该说明我的态度吧?”张建中不能被他们装进陷阱里,“我们是夫妻共居一室。”
“这也只是你的说法。”
“对啊!你有你们的说法,我们有我们的说法,所以,才拖足四十八小时,你们不得不放人。”
年长警察也不傻,笑了笑,说:“你别给我下套子。”
“这怎么是下套子呢?这只是说明事实。”
年长警察把纸和笔收了,说:“既然你不想签字,那就算了,你可以走了。”
这么离开,这两天,你张建中不就空白,一点记录也没有了?你说自己被关进派出所,又有什么证据?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出去了。
签了字又怎么样吗?文字资料都在他们手里,他们不交出来,你同样无法证明这两天自己在哪里。现在,你被他们捏在手里,他们想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圆就圆,扁就扁。
张建中第一次发现,一个人想在这世界上蒸发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只要警察做足工夫,消灭一切痕迹,你马上就消失了。
因为,查找你踪迹的也是他们。
公安这个部门太重要了,主宰着每一个人的生死,不管这个人是谁?如果,有足够的力量左右公安部门,或许,事后还能查个水落石出,如果是普遍人,就算是像你张建中这样的人,消失也就消失了。
一句“已经离开度假村了”完全就能交代过去。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年轻警察在前面带路,年长警察跟在后面,到了一个拐角,像是警察们的办公室,也没听见年长警察说什么,就有两个警察跟了过来,像是已经布置好了,他们早在等候了。
张建中问:“我老婆呢?”
“我也不清楚,正在办手续吧!”
看到了派出所的大门,但是,前后左右却围着四个警察,看来真像年长警察说的那样,放了再抓,再让他呆个四十八小时。
总之,直到你承认嫖娼为止。
张建中停住了脚步,问:“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进来时,放在你们那里的东西?我的手机、车匙、钱包……”
此话一出,张建中更加相信,他们更要把他抓回去了。否则,会遗漏这么重要的一道程序吗?与此同时,张建中也意识到他们收走自己那些物件时,给自己开的收据,那个收据便足于说明,他张建中曾这间派出所有过瓜葛。
年长警察也不想演戏了,说:“还用那么麻烦吗?”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四十八小时没放我,也可以说放了。”
张建中抬头看一眼安装在大门口的探头,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在那里晃一下就足够了。他们可以说已经放人了,在探头范围外,再把他抓回来,便可以说他闹事,甚至袭击警察。
张建中告诫自己,要主动出击,一旦离开探头范围,他们一拥而上,自己就寡不抵众了。他先向前冲,推了年轻警察一把,左右两个警察立马扑了上来,他往下一蹲,躲过他们,往后退的同时,击出一肘,正好击中后面向前扑的年长警察。年长警察知道张建中有武术功底,却没想到他击打的真正目标是自己。
选择跟在后面,一则可以观察张建中,二则觉得那是一个较安全的位置,张建中要挣脱他们,要么向前,要么向左或右,往后的话,前面左右的人一围拢,马上就把大门堵住了。
年长警察一点防备也没有,被张建中打了个措手不及,连退两步,但另外三位警察一个转身,果然把去路堵死了。
此时,张建中很清楚,再被他们抓回去,性质完全变了,又有大门探头作主,判你的刑也足够的。
左边有一个窗,张建中看中的就是那个窗,但他并没直接朝那个窗冲去,而是冲向一个敞开的侧门,以为能把他们引过来,把四人彼此间的距离拉开,然后,各个突破。
没想到,年长警察一个停步,对冲在前面的年轻警察说:“不要追。”
张建中也发现了,那个侧门是一个短走廊,尽头的铁门紧闭,根本就没有去路,然而,年轻警察想收步已经收不住了,也没看清张建中那个回马枪是怎么杀回来的,年轻警察已经被他推出几丈远,碰在墻上,又往回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小心。”年长警察大声叫,“他会武功。”
手忙往腰间摸去,这才意识到不是出外差,没有佩带枪械。
两个警察还没反应过来,张建中已经杀到,一个本能地撤步拦击,却扑了空,另一个出拳击打张建中,反而吃了他一掌。
张建中一点不留情,使的都是狠招。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两秒的时间,那怕是一个软招,对方躲过了,再想第二次进攻,其他人马上就会冲上来。
此时,撤步的警察已经扑上来,张建中连起跳翻窗的时间也不够,只见他一手撑着窗沿飞起一脚朝扑上来的警察踢去,那警察又是一闪,张建中已经跳上窗,一个后仰,直接向后倒去,只是落地前,手先触地,化解了下坠的力,双手一弯曲,还没蹲实就往院门冲去。
年长警察离大门最近,先冲了出来,朝院门大喊:“堵住院门!”
说也巧,正有两个警察出外差回来,一边走,一边聊的,一见这阵势,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扎住马步,随时准备迎接来犯之敌。
966老团长去剥你的皮
张建中一个犹豫,年长警察已经冲近了,一秒之间,来往了几个回合。本来张建中玩的就是粘人的太极,借力打力,年长警察似乎更粘人,处处顺着他的拳风走,随时都有可能擒拿住他的手关节。
不能被他粘上,一则不要被他擒拿住,二则不要耗掉太多时间。
张建中一边打,一边往院墻退。
院墻是那种密封没有墻花的高墻,一个多高,没有一定的助跑是很难攀上去的。因此,年长警察更希望他退,越近越好。刚才被张建中击倒击退的警察从大门冲了出来,院门那两个警察也扑了过来,眼看又要形成包围之势,张建中摆脱年长警察的纠缠,杀向院门那两个警察。
年长警察一愣,大声叫:“拦住他。”
话音未落,张建中杀了回来。这次,他利用与年长警察拉开的距离,飞连环腿,一腿被拦截,另一腿却踏上他的肩,一个翻腾,上了院墻,而年长警察被蹬踏的力量一压,身子下沉,再起来想要擒拿张建中的脚时,他已经翻过去了。
“跑了,跑了。”后来追上来的警察大声叫,有人借着向前的速度,也想翻上墻,有人改变方向朝院门冲去。
院墻那边是一条巷道,张建中从天而降,吓得几个路行的人刹住脚步,两眼瞪得大大的,回过神来,张建中已经跑远了。
——是从派出所跑出来的。
——逃犯!
那几个惊吓的人那敢追,身后却响起吆喝声。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路人见是警察,忙让道,动作慢的,被冲上来的警察撞得东倒西歪。
“逃犯,他是逃犯!”警察一边追,一边大声叫,希望前面的人截住张建中,然而,路人一听说是逃犯,吓得直往边上躲。
出了巷道,是一条横街,张建中撒步拼命跑,绕过前面一辆车,用车身拦住自己,又钻进一条巷道。
跑了十几米,是一条横巷,张建中再一拐,心想后面的警察应该摸不清自己逃跑的方向了,这才观察四周的环境。
不看还好,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前面是一个拱型门,像自家住的葫芦巷那样,正常状况下,是无路可走了。
几只放养的鸡被他这不速之客吓得扑打翅膀尖叫着四处乱飞,就有人出门张望。张建中故作镇定,对人家笑,连连点头。
“你找谁?”
“走错路了。”张建中指着巷的深处问,“那里有路吗?可以通到街上吗?”
“没路,哪也不通。”
退后是不可能的,没路也要向前,最多再翻一次墻。张建中想得太简单了,拦在前面的虽是墻,却是一户人家的墻。
警察太熟悉这一带的环境了,虽然没看见张建中钻进巷子里,却知道,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并没跑远。年长警察指挥好几个警察分几路寻找。
“他肯定躲在那条巷子里。”
大街两条太多巷道,警察心里都清楚,这逃犯武功比他们任何人都强,单打独斗肯定不是对手,至少要两人一组,因此,搜查的速度并不快。
张建中小心翼翼地退出离开那条死巷,并没遇到麻烦,或许,也因为警察太熟悉,错误地判断他不会往死巷里钻,又随手从晾衣服的竹竿上拿了一件汗衫,换了身上的衣服,再回到街上,反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先打电话给汪燕,叫她想办法去派出所解救敏敏。
“她怎么会在哪里?”
“说来话长。你先去把她弄出来。”
“你呢?你在哪?”
“你先别管我。”
张建中知道自己没有一定的气场,是不可能再出现在派出所的,他打电话给钟真涛问他这边有没有熟人?
钟真涛说:“没有。”
“区里也没有吗?”
“年初去过那个区,跟区长有过接触,现在他未必还认得我。”
“带几个记者过来。”
不那么熟的官,找上门也不一定会帮你,倒不如叫记者更直接,有时候,记者也可以镇镇场。
守公用电话的是一个老头儿,见张建中打了两个省城的电话,心里还暗自高兴了一会儿,放下电话,张建中说:“先赊着帐,等我朋友过来再付。”他的脸就阴了,抡起刚坐的竹椅大声叫:“你给不给?”
张建中说:“我身上没钱。”
“没钱你打什么电话?”
“我不赖你的账,我在这等,我朋友过来,会打这个电话。”
果然,电话响了,张建中忙抓电话,却是三小姐打过来的。
“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二嫂也没说清楚。”
张建中找汪燕和钟真涛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他找省国资委的人会更给力。
“她嘴巴也太快了吧?告诉你干什么?”
三小姐在京城,那么大老远的,汪燕告诉她干什么?
“她要我去解救你老婆。”
“你不在京城?”
“昨天回来的。”
“那你快点来。她已经被抓进去两天两夜了,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老头儿这才意识到张建中是危险人物,吓得又站起来,手颤抖地抓着那把竹椅,做出防卫的样子。
“老人家,别害怕,我对你没恶意,我是被冤枉的。”张建中说,“别多说了,我这是公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