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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部分

官界-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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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万问:“我这酒怎么喝?”
  余丽丽说:“我已经跟你接吻了,现在,该你跟我接吻了。”
  有人问:“接了吗?没看见吧?”
  余丽丽这才笑着说:“我的酒杯上有我的吻,万主任喝了我的酒,就等于跟我接了吻。”
  老万这才醒过神,其他人“哈哈”笑。
  “万主任不会不跟我接吻吧?我已经先跟你接了吻,你不能不给点面子。”
  “给,给。我给。”老万把余丽丽杯里的酒喝了,然后对余丽丽说,“下次,可不能欺骗领导。”
  余丽丽问大家:“我有欺骗领导吗?我们这种间接接吻不是接吻吗?”
  大家说:“没欺骗领导,间接接吻也是接吻。”
  余丽丽笑着说:主要还是领导心太邪!”
  “是的,是的心太邪!”
  喝了酒,有些话是不在意的,特别是这种咸咸湿湿的话,而且,还会增加气氛。因此,这顿饭吃得时间比较长,九点多才散。
  上了车,余丽丽问:“还要赶回去吗?”
  张建中说:“赶回去吧!省点住宿费。”
  “你现在心痛钱了?刚才狮子大开口认下那笔帐,怎么眼眨也不眨?”
  “我们自己可以省,但那笔钱是不能省的。”
  “你以为,他们拿了钱就会为我们办事啊?喝酒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答应,喝完酒,得了好处,情况就不一样了。”
  张建中笑了笑,说:“上架的事没搞定,我也不把钱打过去。”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余丽丽不停地说话,或许喝了酒,兴奋的缘故,说她这几天喝了太多的酒,说她这都不为厂里喝的,厂里也应该给点额外补偿吧?张建中笑着说,回去大家都有额外补贴,出差补贴。余丽丽就嚷嚷,这补贴,谁出差都会有,不公平。她要的是身体被酒精摧残补贴,容颜被酒精摧残补贴。每天早上起来脸色都是灰的,不美容不行,回家后要连续美容几天才补得回。
  杨副厂长说:“这次考察,她的确是立了一功,为我们喝了不少酒。”
  余丽丽不领情地说:“我不是为你喝,我是为张厂长喝。如果,不是张厂长,我还滴酒不沾呢!”
  张建中说:“我们不都是为工作,为工厂吗?”
  “所以,工厂也应该给予补偿。”
  “补休两天怎么样?”
  “你也太小气了吧?”
  张建中说:“这种出差以后会经常有,都有额外补贴,车间工人知道,会有意见的,我们还是多做贡献吧!”
  “早知只是多做贡献,我就不喝那么多了,让你们多喝一点。”
  张建中说:“回去如果不嫌晚的话,小甘陪你去做美容怎么样?公家报帐。”
  “你们不去吗?你不去吗?”
  “我还是睡觉最实在。”
  余丽丽便知道,他又在躲避自己,这几天,他总在躲避自己,即使喝多了,他来看她,也要带着小甘,不再与她单独在一起。她曾问过他,你就这么怕我,就这么躲着我?
  张建中一点不忌讳地说:“我怕两人单独在一起,又会做错什么事?”
  “也就是说,你对我还是有想法的。”
  “有想法与应该不应该是两回事。”
  “我都跟你说清楚了,我不会难为你。”
  “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免费的午餐。”张建中笑了笑,说,“以后,别总惦记着我,好好干,你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得不到才惦记着,得到了,或许就不惦记了。”
  “我们再不要谈这些话题了,谈工作上的事,有什么需要我支持的,我一定支持,也可以谈生活上需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这些不是生活需求吗?”
  张建中哑然。那是在一家园林式的酒店,他们站在走廊上,一边是墙壁,一边是池塘,水面上飘浮着一块块碧绿的莲叶。
  “你就不能不要太当回事?就当一种正常需要,现在,你饿我,我也饿了,一起吃宵夜。”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我可没有那么高的境界。”
  余丽丽说:“我是很认真地跟你谈的。”
  “我不认真吗?我也很认真。”张建中说,“你想想,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会多危险?想要跟我吃宵夜的人不会少,这个也吃,那个也吃,还不乱套了?”
  ——吃了宵夜就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就会提出非一般的要求,我要满足她们,就要滥用手中的权利。这厂长还怎么当?这工厂还怎么带。”
  ——国营企业可不同私人老板,看到喜欢的女人,可以安排当自己的秘书,可以提职加薪,企业是老板的,钱是老板的,他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哪能那么乱来?说到底,我也是一个打工仔。不同的是,我是一个觉悟高一点点的打工仔,责任感多一点点的打工仔,希望把你们带出目前的困境。
  “如果,你能把工厂带出困境,你不觉得自己很亏吗?老板赚的钱的是自己的,你赚的钱却是集体的,而且,还要替前任偿还贷款。”
  “这就是彼此的区别,他们是为钱做事,我们是为政府为集体做事,为自己的政治前途做事。物资上的奖励应该会有的。我真能把企业带出困境,总不可能不巨奖奖励吧?我都可以给你奖励,政府总不会不尊重我的付出和劳动吧?”
  “多少是巨奖奖励?奖励你十万巨不巨?”
  张建中笑了笑,说:“这是以后的事,还没把事情干出来,就跟领导谈条件,哪一个领导都不会高兴。”
  “那你说奖励我的那些制度也能兑现吗?”
  “当然兑现!我作不了自己的主,但能作你们的主。”张建中半真半假地说,“我境界比你们高,干了活再谈钱,你们却要先谈钱,用钱调动你们的积极性。”
  ……
  回到江市快十二点了,余丽丽说:“算了,不去美容了,还是早点回去睡吧!”都住在厂区宿舍楼,车便一直开进厂里。经过厂部办公大楼时,王解放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王副厂长干什么?这么晚还在办公室?”
  张建中说:“我在这下车吧!”
  他也不清楚王解放为什么那么晚还加班?这几天,每天都有通电话,也没听他说厂里有什么事啊!
  余丽丽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一上去,两人不知要说到什么时候。”
  毕竟离开了几天,厂里再没什么大事,不大不小的事也不少,说起来也没个完。
  (今天第一章到。)
  
870 工人们的示威队伍
      (感谢wsgnwb588的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东东码字的动力。今天第二章到。)
  这几天,王解放遇到了大麻烦,只是没在给张建中的电话里说。那天撞的老师傅说是没事,却痛了一夜,家里人说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说骑单车不小心,摔了一跤。那知第二天再也忍不住了,去医院检查,竟然断了两根肋骨。
  这还不算,肋骨插进肝脏,内出血,紧急抢救已经迟了。
  制造厂找到王解放,他正在开会,忙叫工会主席去了解情况,工会主席懒得管这事,叫一位工会干部去处理,一问三不知不说,工会干部还年青没有经验,和家属吵了起来,家属和制造厂那些目击证人便气势汹汹找上门来。
  王解放从国资办赶回来,马上就被那些人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说,你也太没良心了,老师傅伤得那么严重也没为难为你,他命都没有了,你却想逃脱责任。
  他们说,你逃得了吗?你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制造厂的人以为,是他们杀到糖厂,才把王解放B出来的,如果,不来闹,他躲着不见他们了。
  老师傅的儿子气愤无比,动起手来,王解放只得左闪右挡,退路都被制造厂的人封住了,脸上挨了一拳,鼻血立马喷了出来。
  “我没有躲,我也没想推卸责任,我刚在开会,一接到通知,我就叫人去处理了。”王解放尽力替自己解释。
  “谁知你是真开会,还是假开会?我们不杀过来,你会见我们吗?”
  王解放有点解释不清了。
  厂部的人虽然也有劝架的,却没哪一个可以站出来解决问题的。工会主席一见制造厂的人来,就借故离开了。他才不帮你王解放,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或许这副厂长就是他的了。
  厂部几个保安好不容易把家属拉开,王解放不再受皮肉之苦,才对制造厂的人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会那么严重,你们昨晚都在场,我也劝他去医院检查的,他说没事,我还告诉他,有事可以来糖厂找我,还把名字告诉了他,如果,我想推卸责任,也不会告诉他这些吧!”
  有人说:“你不说也不行,我们记住了你的车牌号码。”
  这种纠纷,王解放在兴宁县当工会主席的时候,处理过不少,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通知制造厂的领导过来,稳定他们的情绪。情绪不稳定下来,根本没办法往下谈。然而,自己成了当事人,想悄声交代自己的人去打电话都做不到。
  所有的目光都瞪着你,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突然有人说:“昨晚,不是他开的车。”
  到底还是有人良心发现。
  然而,王解放能把儿子交出来吗?死者的家属已经失去理智了。
  “有什么事,我来负责。”
  “你能负责吗?血债血偿,命债命偿!”
  “他现在不在厂里。”
  “又一个不在厂?肯定是畏罪潜逃了。”
  有人明察秋毫,说:“他想包庇真正的肇事者。那个人肯定有问题,那个人可能没有驾驶证。”
  有人叫了起来:“把凶手交出来!”
  “凶手一定有背景,你们想想,一个副厂长也包庇的人,一定是什么大官的儿子。”
  这句话提醒了大家。
  ——一定在把他揪出来!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把他的后台挖出来,看那大官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有人想起了晚上的情景,说:“当时,他们都喝了酒,车上还有一个喝醉的女人。”
  ——不对,那个女人醉倒在路边,后来才扶上车的。
  ——那个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肯定不会是老婆,应该是搞破鞋!
  不知底细的人说:“难怪他丢下老师傅不管,原来是酒后驾车!原来是赶着去搞破鞋。”
  问题越说越严重,越说越怒火冲天。
  ——现在当官的没一个是好的!
  王解放这个副厂长,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不小的官了,你还开公车呢,你吃饭喝酒还不是公款报销,还不是吃喝工人的血汗钱?
  死者家属想着赔偿的事儿,有些人的想法却改变了,他们想的是如何通过这件事打垮那些仗势欺人的败类,揪出一批大吃大喝的官,还百姓一个公平的社会环境。
  ——他们凭什么可以作威作福?
  ——他们的官是谁给人,他们是为谁服务的?
  ——我们生活那么艰难,工作那么辛苦,为什么他们却开着公车招摇过市?为什么他们却好吃好喝?
  有人发现,这里不是说理的地方,应该去市政府抗议,应该要求市政府严肃惩治这些鱼肉百姓的家伙。
  一伙人便浩浩荡荡朝市政府走去。
  临出厂门时,制造厂的领导赶来了,要他们冷静,你们这么吵闹是给社会制造混乱。要他们一切行动听指挥,先回厂,回到自己的岗位,好好工作,你们提出的问题,厂里会与糖厂商量解决。
  死者家属犹豫了,也觉得问题不至于要闹得那么大,人家也不是不商量解决,你还没提出要求,还不知道人家的态度,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何况厂领导也出面的,应该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然而,事态的发展已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了。
  有人说,你还相信厂领导吗?当官的什么时候都是嘴上说得好听。他们说,一两年可以改变工厂面貌,现在多少年过去了,他们改变了吗?他们是官官相护,怕我们闹到市政府,怕丢掉自己的乌纱帽官。
  有人说,如果,市政府过问这事,你还怕那个王解放满足你们家的要求,不给予你们家应该得到的赔偿?如果,太老实听了这些人的话,顶多就是随便应付一下,那时候,给个几千块抚恤金也就完事了。
  更有人说,你们不能只顾自己,应该有主人翁精神,有更高的阶级觉悟,与我们一道,为糖厂工人们做一件大好事,把那些腐败分子揪出来,为社会做一件大好事,把那些鱼肉百姓的家伙清理出革命队伍。
  死者家属被一帮人推拥着冲出厂门。
  在大街上,老苗拦住了示威的队伍,要他们别冲动,要他们听他说几句,他说,我是国资办的苗主任,糖厂、制造厂都是他管的,你们厂长,糖厂厂长都要听他的,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给死者家属一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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