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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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又给文化局长电话,问他那个文章弄出来没有?
“必须尽快!”
周镇的材料很快就会见报,他要用这篇文章还击,激起争论的波澜,那时候,老李肯定会组织反击,把大家的眼球吸引过来,然后,再戳穿虚假典型。
郝书记并不知道老李到过边陲镇,更不知道周镇死亡事件,方处长似乎被二少爷的画吸引住了,原定下午离开,突然提出再留一个晚上。他说,要跟二少爷好好谈画展的事。
“既然,方处长要留,我们当然欢迎。”郝书记马上吩咐何明安排房间。
她那里知道,方处长并非要无偿给二少爷搞画展。知名画家多得是,有潜力的年青画家大把,想靠画展,没钱能行吗?文化部门这种穷地方,想钱想疯了,交给方处长几个展室,竟要他从画家们的身上刮钱,每年向厅里交缴一定数额的承包款。
知名画家比二少爷还清高,别想能刮到他们的家,但是,有钱人又未必喜欢画画,想用钱砸也砸不出个人画展来,所以,他一见二少爷,眼睛都绿了。
只是二少爷那副清高让他很不爽,便想在汪燕身上打主意。
“你们并不缺那几个钱。二少爷又那么喜欢画画,你不想成就他吗?你完全可以成就他。”方处长叫汪燕到他房间谈,赤祼祼地提要求,“只要十万,我保证二少爷能一炮打响。”
当时,郝书记也在场,眼睛都瞪大了。
汪燕却很镇定,一早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也知道,我老公不会赞成这么做的。”
“你可以不让他知道啊!”方处长说,“我可以请专家写评论文章,可以在报纸上买版面,请记者来采访,一个星期内,就让他成为画坛上,一颗耀眼的新星。其实,二少爷也达到了那个水平。”
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
“现在,专家也好,记者也好,没有钱,谁会甘为他人作嫁衣?”为了让汪燕更相信,方处长又说:“我可以请省里最权威的画家点点评他的画,可以请知名记者采访他。当然,不是所有的专家都钻进钱眼里,但是,只要有人在乎钱,我就可以请来助阵。”
专家不能一个两个,知名记者也不是一人两人,清高的请不动,但在乎钱的总会有。
方处长的着眼点还不在这一次画展,只要打通这条路,以后还会有合作,十万对赵氏太小意思了。但几次画展下来,几次全方位宣传,二少爷就能在画坛占领一席之地。年底评奖,你赵氏再出把力,一等奖都可以给二少爷。
方处长说:“这几年评奖,一等奖都是空缺的,都说这几年没人能拿一等奖,二少爷拿了一等奖,这个宣传效应全国都会轰动。”
汪燕并没有马上答应他。
这些年,她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凡是主动上门来的合作者,都不能让对方太容易得手。
汪燕离开后,方处长跟郝书记一起在沙滩散步,郝书记说出自己的看法。
“文艺界也变得那么市侩了。”
方处长说:“市侩的是整个大环境,都在向钱看,不在乎钱,就是与社会脱节。其他行业都在弄钱,我们不弄钱,就只能靠那点工资过日子,报纸也一样,专家记者也一样?现在不是有星期天工程师吗?说是工程师周末为其他厂做贡献,其实,就是打工赚外快。”
“文化系统靠什么?只能发挥自己的资源,搞展览,办杂志,对外说是繁荣文化,实质却是想额外弄点奖金。现在,大家都在为自己赚钱找理由。”
“我们这些人,为钱奔波,是一件很悲悲哀的事。”
方处长苦笑着说:“但我们不赚钱,搞经济的人又说我们只会花他们赚的钱,所以,我们也要做出点姿态,以文养文。渐渐地,文人也不得不市侩了。”
“二少爷的水平真的有那么高吗?”
“以前,对艺术家的评价是靠作品说话,现在,观念要更新了,为文艺做出贡献的人都是‘艺术家’,第一类是靠作品做出贡献,第二类是二少爷这样的,也有作品,但真正做出贡献的还是钱。”方处长说,“跟他们合作就像谈生意一样。”
郝书记点点头,说:“听方处长这番话,对我启动很大,以前,我们搞活动,靠的是财政拨款,人家说你不赚钱,只会花钱,所以,财政拨款总不足,总叫你想点办法,比如,搞文艺晚会,钱不够,就找赞助商,找一个也是找,找两个也是找,所以,一场晚会,就有可能找几个赞助商,钱多出来,可以发点奖金,这或许,就是你说的以文养文吧!”
方处长笑着说:“本来,是没想要发奖金的,但这样弄,不发点奖金似乎也对不起自己了。”
“是的,心理不平衡。”
“真不知是文艺在进步,还是在后退?文化人也采用生意手段发展文艺了。”
“我个人认为,是退步,心思都花在文艺之外了。没有赞助,就搞不成晚会,就没有文艺。所以,拉赞助比搞文艺更显得重要,有时候……”郝书记犹豫了一下,说,“不得不为赞助商做出让步。”
“你这种思想要不得,还是领导呢!”郝书记愣了一下,见方处长笑起来,知道他只是开玩笑,便也笑起来。
“这叫与时俱进!”
“对,对,与时俱进。”
郝书记笑得更响了,整个沙滩似乎都是她的笑声。
(今天三章,有木有打赏?感谢zhangyong456和szhhxx203昨天的打打赏。)
769 死有余辜
(感谢gao8tian588和航母上的帆588的打赏,你们的支持是东东码字的动力,今天三章。)
这是一个月亮很好的晚上,洁白的月光洒上她的脸上,映照出她那张生动的笑脸,方处长心儿怦怦跳起来。
你可能见过许多美女,又年青又可爱,即使,你有邪念动有歪念头,却不得不克制自己,因为,你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太清楚这些美女不属于你,甚至于,她们会毁掉你的前程。
然而,有一类女人,虽不年青,也未必可爱,但她拥有另一种气质,一种年青人没有的气质,而且,她们有一定的地位,即使占了她的便宜,出于保护自己,也不会对你形成任何威胁。
此时,方处长想到的就是郝书记是一个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威胁的女人。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女人不可能手到擒来。
但是,一旦得手,却可以随你肆意挥霍。
他再一次看她那挺得很高的胸,看她那还算细,却很肥的臀,心里想,年青女人能有这般成熟的身段吗?
“郝书记,我觉得,你只是一个县的文化局领导,似乎屈才了。”
郝书记笑着说:“你觉得,我还能往上走吗?”
“你年青还不大嘛!又是女同志,还有向上的空间。”
“那就要靠你方处长提携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很清楚,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不能表现得太浮夸,她已经没有了天真,她们更看重脚踏实地。
这个晚上,公安局长收获甚丰。
凡是到旅游区来的小姐都是有组织的,虽然没有老大那种团伙危害那么大,却也带头人,否则,三两个女人怎么敢往陌生的地方跑?嫖客不给钱,你又奈何得了他什么?这些人流动性很大,在一个地方干三两个月,又转到另一个地方,像部队换防似的。他们大多承包酒店度假村的发廊洗头屋,白天给客人洗头,晚上四处游荡寻找客人。
丁建的度假村就有两伙这样的“组织”,知道周镇好这口,每次换防,主管都会白送新小姐让他玩几个晚上。别的酒店度假村,周镇不放心,担心别人给他下套子,在这度假村,周镇很放心,因为,凡是主管有求他必应。比如,他接待的客人就一定安排在这个度假村。
有了旅游区,边陲镇成了热馍馍,县里各部门单位有事没事都往这边跑,或是开个什么会,或是接待上面的领导,或是自己过来休假。怎么说张建中也挂着政协副主席的职务,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这些人就打电话给周镇。
“没问题,我来安排,保证你们满意。”周镇便把他们安排在丁建的度假村。
更多的时候,是周镇自己到沙滩去转,看到生面孔,又有点儿姿色的,就问人家是哪个酒店度假村的,有时间,就打电话给老板,说他在接待客人,叫老板把某某小姐叫过来。
老板知道周镇是自己享用敢不叫吗?跟那个组织的头儿一说,头儿也不敢怠慢。
开始,只是叫一个,有一次却来了两个,说是姐妹俩,说你不是还有其他客人吗?可以把我们两个都留下。后来,认出周镇就是白天询问她们的人,就说,你是周镇长吧?我们留下来跟你玩双飞。小费可以打折。
周镇玩小姐还用谈小费吗?不过,他也不是不给钱,心里清楚什么人的钱都可以欠,唯有小姐的钱不能欠。
自从玩了双飞,周镇更是变本加厉,再要小姐就要一双。
主管说:“昨天哪两个小姐不是我们度假村的。”
翻看周镇大哥大记录,找到了酒店电话,立即传讯那老板。
通过老板又找到承包发廊的小老板,那家伙脸色就变了,承认小姐是他的,但今天一早,那两个小姐就已经离开了。
“是你要她们跑的吧?”
小老板还想抵赖,公安局长一拍桌子,说:“她们跑了,你抵命!”
“我,我干什么了?又不是我害死他的。”
“你干过什么还用我说吗?”局长说,“单是你组织卖营就够你喝一壶的。”
貌似哪对这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但睁开那只眼,就可以要你的命。
“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不把那两个小姐交出来,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小老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饶命啊!我真不知道那两个小姐逃到哪去了?昨晚,我早早就睡了,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等天亮醒来,才发现,她们收拾自己的东西逃跑了。”
“看来你是要顽抗到底了!”公安局长站起来做出结束审讯的架势,对身边的警察说,“把他带回派出所。”
这是在那家酒店的一个房间,说完,他就背着双手往外走。
“我该死,我该死!”小老板左右开弓抽打自己的嘴巴,“我坦白,我交代。”
局长回过身,看着他,双眼如炬。
那两个小姐并没走远,只是藏在圩镇的一家小旅馆,看这边的风吹草动,如果,此时不了了之,便再回到旅游区。毕竟,都觉得周镇的死与他们无关,而且,又死得那么不光彩,以为政府的人不会闹出什么动静。
那知警察会抓住不放,你们就不怕把周镇搞臭?官官相护可是不变的事实啊!因此,警察把那小旅馆包围起来时,那两个小姐还在房间睡大觉。
“冲!”警察侧身一顶,就把那扇简易的破门顶开了。
两个小姐几乎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弄清是不是在做梦里,就被警察铐了起来。
局长进门一看,立马往后退,大声骂:“你们让她们先把衣服穿起来。”
冲进去的警察铐上手铐才发现两个小姐是一副什么模样,这会儿,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要透视她们身上穿的小玩意儿。局长一声喝,他们才醒过神来,所长便上去解了手铐。
两个小姐那还顾得上,半裸露的乳筛糠似的一颤一颤。
“把衣服穿!”所长拉起被单甩过去,被单像一张网把她们网住了。
其余警察一声不吭,心里都气恨所长那被单甩得太早了,还有很多精彩没不得及看呢!
两个小姐被押上车的途中,便被好几只咸猪手占了便宜。她们吭也不敢吭,甚至麻木得根本没意识到。
审讯立即进行。
这是派出所的审讯室,一间几平米的小屋子,四面墙涂得雪白,其中一面墙,写着鲜红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标语下摆着一张桌,局长坐在桌前,他的对面,两米远处的墙下摆着一张椅子,其中一位小姐就坐在椅子上。
“姓名?”局长亲自审问,眼睛紧瞪着对方的脸,心里却骂,你周镇他/妈的,这么年青的女人都被你搞了,不折寿才怪呢!
在另一个审讯室,所长也在突出审讯另一个小姐。
“不关我们的事,他自己死的,我们也拿他的东西。”
“关不关你们的事,不是由你说的。现在,只要你说出事件的经过,你们有没有罪,由我们警察来定。”
小姐老实交代说:“是我们老板叫我们去的,老板说,酒店的老板点的名,说是有一个不能得罪的人要我们陪过夜。开始,我们还说,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两个人去。我们老板说,那个人很变态,一定要玩双飞。老板还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