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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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旅游区够乱的了,再不加强管理就更乱套了。
张建中说,“还有一点,必须告诉赵氏,不能玩得太狠,小赌怡情,对那些赌红眼的家伙,要限制他们进入赌场,别输得命都有没有了。”
永强说:“这个就不好控制了。赌红了眼,谁都不管不住。上次,才有一个游客输了几十万。”
张建中吓了一跳:“怎么带那么多来旅游?”
“有的是专门到这边来赌钱的,开始只是旅游,知道这边可以赌,回去一宣传,下次来,就冲着赌钱来了。”
周镇说:“那些家伙简直就是来撒钱,赌钱哪有找个女人坐在身边的?而且,还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输精光才怪呢!”
张建中看了他一眼,他忙说,“我只是听说,自己并没有看见,你规定班子成员不进赌场,我是一次也没违反。”
“我在这里再强调,特别是我们在座这几位,除了永强,因为工作的关系,可以偶尔露个面,其他人都不要沾边儿,更不要心痒痒去玩几铺。”张建中对永强说,“你通知三小姐,明天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我和周镇要跟她谈谈。”
719 一根绳上的蚂蚱
(感谢航母上的帆100的打赏。)
会议结束后,张建中把永强和周镇留了下来,他说,他们三人是绑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不能出事儿,周镇和永强当然清楚话里的意思。
“这次,我想跟三小姐谈谈,我们利益的事,钱不能都让他们赚了,镇府也要有一定的提成。这笔钱,我们谁都不能动,直接打进政府的帐户,一则让大家看到赌场并不是老板才得到好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好处。这就是说,我们这是发展集体经济,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我们也要有个交代,至少,我们这么干,也是为了大家。”
许多事情只要是发展经济,为了大家,上面再有人帮说话,还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何况,目前边陲镇的形势也非常好,自从旅游区火起来,购地的投资商也在增加,手头松动了,张建中又扩建了两幢干部宿舍楼,这项工程完工,几乎所有的镇干部分到住至少两室一厅的住房。这项工程交给何明负责。
另一项工程是旅游区的饮水工程,要从圩镇引一条淡水过去,毕竟人口增多,淡水资源也要跟上。本来,这项目工程是由永强负责的,张建中考虑到平衡,把他交给了另一位副书记负责。
两位副书记手头都有工程,能不能从中得到好处,就看他们自己的功力了。总之,机会是给他们了。
这世道,有钱一起赚,独食无理难容。
周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们赚得可能比我们还多。”
张建中说:“鼓励士气嘛!”
其实,心里清楚得很,那些工程预算不是漫无边际,每一次付款,还需要周镇点头签字,你周镇同样也从中得到利益。
“现在,我担心的是,旅游区这么一种环境,我们能不能出污泥而不染。”张建中眼睛看着永强,话却是说给周镇听的,他这个年纪,总让人放心不下,辛苦了大半辈子,突然钱多起来,突然环境松宽起来,就有人说,周镇有事没事总往旅游区那边跑。
——旅游区的诱惑力越来越大,一个不自律,腿插进去,像拔都拔不出来了。特别是遇到一些别有用心的生意人,总希望能抓住我们点什么痛脚,给点蝇头小利,就想控制我们。
——我们现在这种状况也算不错了,当然,钱越多越好,不过从自己人手里拿的钱安全系数更高一些。那些生意人的钱,一点也一分也不能拿。永强你是旅游区老总,这总诱惑会更多,周镇是一镇之长,想巴结你的人也不少。当然,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提出这一条,希望我们三人共勉。
有些话只能点到即止,都是有身份的人,不透了面子上过不去。
私底下,张建中又打电话给永强,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这番话的意思,那是说给周镇听的。”
永强说:“我懂,我听得明白。”
他比张建中更清楚周镇的底细,上次参观考察,他就把小姐招进房间了,如今这种状况,他更守不住了,而且,他到酒店度假村去开房,老板会要他的房钱吗?完全有可能白送小姐上门。
他几乎每天都会遇到这种机会,只要去那些酒店度假村转一回,那些老板就会贴着他耳朵说,昨天刚来的一批新货,你是不是尝尝鲜?保证是最漂亮的,保证让你满意。只要你稍有一点犹豫,那些善于察颜观色的老板就会把你推进房间。
张建中也打电话给周镇,说:“现在情况太复杂,人总是在变的,永强在那么复杂的环境下,变成什么样我们谁也不知道,所以,强调了几句,你不会介意吧?不会觉得我是针对你吧?”
周镇说:“应该的。你是班长,及时的提醒是必要的,是应该敲敲警钟。”
“这人嘛!一个钱,一个色,是最诱惑的。”
“那是,那是。”周镇马上又说,“你张书记是刀枪不入。”
“那里,共勉啊!一个放松,谁都可能会跳进陷阱里。”
周镇笑着说:“谁掉进陷阱,你也不会,第一,你前途无量,为了几个钱牺牲政治前途,代价太大。第二,老婆又年青漂亮,什么样的女人都比不上。”
张建中心里却想,你以为啊!色心有厌足啊!这男人,没上过的女人对自己都有诱惑力,反倒是尝过滋味的女人对自己的诱惑力反倒减少了。
这么想,又觉得自己有劲得很,老婆娶了几年,却没真正那个,反倒与岳母纠缠不清了。
你这种状况是不是也该自律自律呢?
当了政协副主席,回县城开会的次数多了,与郝书记搞到一起的机会也增加了。以前一个星期回那么一两趟,还敢太造次,总担心付出太多,敏敏会有所察觉,这一个星期跑个三几趟,反而不那么易察觉了。郝书记又几乎每一次都会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提前一点?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说:“这次就算了吧!”
郝书记会说:“昨天你不是回来过吗?今天开完会就回去,敏敏应该不会留你的。”
“昨天累了。”
“不会吧!年青人就那么不经事?”郝书记在电话里笑,弄得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听说,旅游区越来越精彩了,应该不会在那边精彩才回来吧?”
张建中忙说:“这点自律,我还是有的。”
“我不想听虚的,更想看你的表现。”
感觉她已经在B自己了。
“敏敏那么一种状况,你说我能放心吗?”
连最根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能怎么解释呢?
“我提前一个小时回去吧!”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
“只给我一个小时?”郝书记有点得寸进尺了。
“你上午回来。”
下午三点的会,在边陲镇吃了午才回去还来得及,她却要他一早赶回去,完了事,在家里吃午饭。十点多一点到,郝书记已经在他们的家里等他了,白天,敏敏是不会回来的,下了班也只会回妈妈家。郝书记会提前告诉敏敏,可能会晚一点回去,如果,下班她还没回家,就先做着饭。
张建中还是坚持不准在他和敏敏的床上,坚持不与她接吻,坚持整个过程不说一句话。这三个坚持,郝书记已经习惯了,甚至于,还可以接受由始至终背对着他。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只要他还给自己机会。她把一条浴巾垫在客厅的地上,叫他躺上去,便背对着他,双手支撑在他的腿上,看着自己一点点吞噬那根棒棒糖。
“这个姿势好吧?”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郝书记又说,“我想了几天,想到的这个姿势。”
她尽管把声音说得轻缓一些,让他幻觉那是敏敏的声音。
这时候,他们还没来得急脱上衣,仿佛每次都是用最便捷的形式,直奔主题后,才考虑其他的事情,其实,脱也脱也没多大关系,张建中会撸起她的衣服,搓揉她胸前那两堆有些松软的肉。她还是更想,他一口就把两颗葡萄都吃了。
到底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姿势同样折磨人,似乎自己的重量把肥臀的肉压扁了,那根棒棒糖一下子戳中了心尖尖。
张建中在她这里从来不会表现半点惜香怜玉,抓住她*的腰狠劲推扯,推一下,心痛一下,扯一次,又心痛一回。
她说:“受不了你,每次都受不了你。”
但心里又觉得是自己犯贱,你愿意让他这么折腾,他不想折腾你,你还不高兴。
“我还是喜欢你在前面,喜欢你吃葡萄。”
或许,没吃葡萄,郝书记并没有马上败下阵来。
(今天第四章到,答应这几天三更的,终于把昨天欠的一章补上了。鲜花有木有?打赏有木有?)
720 你别乌鸦嘴
(感谢gao8tian588、szhhxx203/100的打赏,最近gao8tian挺给力的。)
张建中反而有点受不了,总觉得顶到天花板了,且很严重,每一次移动都感觉不适,她明显浅了,自己明显长了。
“你,你别压得太紧。”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她以为自己的重量压得他小腹难受,往后退了退,“可以吗?这样可以吗?”
“好些了。”
她低头可以看见两人交接处,一进,那黑杆儿不见了,一退,又露出一截,而张建中,只能看见她肥臀上厚厚的肉。
“这个姿势,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郝书记在些得意,让张建中想起敏敏每想起一个新招就会沾沾自喜。
这母女俩,竟有如此相似的地方。
她挪动肥臀,示意他腾出手来拿捏她胸前那堆肉,搓揉那两颗紫葡萄。这时候,他便也坐起来,紧贴她的背。
“我转过来可以吗?”
不等他说话,她就像圆规似的转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把两颗葡萄往他嘴里塞,不管什么姿势,还是这个姿势最好,身子往后仰,让他吮得更舒服,让他顶得更彻底。郝书记“哼哼”起来。以前,总要压抑自己,假装表现得像是只让他爽,现在,她不再掩饰自己,爽就是爽,想哼就哼出声。
——你把我的心都要吮出来了。
——你把我的心都要顶伤了。
——我喜欢,我真的好喜欢!
郝书记抚摸他的脑袋,想每一次他都会消耗太多力气。
——你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别太用劲,我有点受不了你了,又要跑到你前面了。
张建中停止吸/吮,埋在她那堆肉里喘息。
“你躺下,该我了。”
她又看着那张年青的脸,感觉同样年青有力的棒棒糖。趴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喘气,他却把她翻到身下,发起了疯狂进攻,她喜欢,喜欢面对面的进攻,喜欢看着他因用力过猛变扭曲的面孔。
其实,这个姿势对他们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一点不觉得自己浅,每一次都恰到好处,不动的时候,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更深入,让他把自己胀得没有一丝儿空隙,于是,感觉很有力的爆发。
她告诉他,以后,希望每次都能这么给予她最后一击。
郝书记欣喜地发现,他也在努力让她得到更好,虽然每次都会有粗暴猛攻,但最后总会改用她说过最适合他们的姿势。
结束时,没有太久的逗留,默默打扫战场,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浴巾是郝书记带来的,弄脏了却不敢洗。
卫生间也不能用,水湿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干。
“我先走了。”郝书记总是先离开。
张建中便再检查一遍,发现刚才铺浴巾的地方比其他地方都显得干净,用脚蹭了蹭,尽量别显现出浴巾的形状。
等他回去吃午饭时,听到母女俩说说笑笑的声音,张建中不得不佩服郝书记的淡定,便也要自己淡定。
敏敏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到了一个多小时了,去某某单位坐了坐。”
“衣服怎么脏了?”
张建中吓了一跳,“没有吧?”
“背上有一块黑印。”
郝书记也吓得跑出来看,好在不太明显,便问:“是不是在哪蹭的?”
“好像是吧!”
“以后出门先看清楚。”郝书记说,这句是提醒他,又补了一句蒙混过关的话,“还跑到某某单位转了一圈,也不知人家会怎么说你。”
敏敏说:“还不快换下来洗了。”
郝书记说:先放洗衣机里吧!吃了饭,我帮他搓一搓。”
张建中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见刚才垫地的浴巾也在里面。
这天,三小姐并没自己去张建中办公室,汪燕也一起来,本来想把二少爷也拉来的,他对他们谈的事不感兴趣,说什么也不来。经过老大胁持汪燕,三小姐看见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