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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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这也是。”陈大刚想至少也要叫他找个十人八人吧!当然,不知道报酬时,他是希望人越多越好,“你给个数吧!”
老大竖起一根手指,说:“至少一万!”
陈大刚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什么?一万!”
“嫌多是不是?那就一万五。”
“等等,等等,一万就一万!”
老大一巴掌拍在陈大刚肩上,那手劲大得陈大刚一下子矮了半截。
“爽快!”
虽然答应了他,陈大刚却不知道这钱从哪来。
“我不为难你,事成之后,才要你一万,先给两千订金。订金到,听你指挥,叫干什么干什么!”
陈大刚松了半口气,两千似乎还可以想想办法,事成后,把走私货截了,一万还不是小意思,缉私大队长也会掏这个钱!
边陲镇行,陈大刚还是满意的,总算把事情谈妥了,目前,他要解决的是那两千元订金,回到县城,找了几个所谓的铁哥们,一个个都摇头,说一百几十倒可以借,这一两千,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那时候,一两千对普遍人来说,是大数目,在乡下盖一幢两层小楼屋也就一万或八千。
想来想去,只有开口找娜娜借。她倒是有些钱,工作那么多年,家里条件优越,几乎没什么花,工资都存在银行里,不像他陈大刚家在乡下,又好吃好喝,月光族不说,有时,还要摊巴掌叫娜娜要。
“三千?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当然是干正事!”陈大刚想,一不做二不休,多弄一千,自己防防身,大过年的,赌几把也有点底气。
“你能干什么正事?不给!”
陈大刚堵住她的嘴说:“你别那么大声行不行?”
“办正事,你还怕人听见?”
陈大刚把房门关上,告诉她,这事要秘密进行,告诉她,这三千元,可以置张建中死地!
“你不会心痛他吧?”
“你放屁!我心痛他?”
“就是啊!就是啊!所以,我才找你!”
娜娜突然问:“今天,你跑哪去了?”
“我去边陲镇了,就是去办这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赌博了,你输钱了!”
“我赌什么博啊!我输什么钱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就见鬼了。你领的年终奖都哪去了?明明放在抽屉里,一转眼都没有了。”
陈大刚“嘿嘿”笑,说:“这一笔归一笔,我要这三千真是办正事!”
“没有。”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我的钱不给你,我还不讲理了?你的钱都赌完了,倒有理了?陈大刚,我告诉你,嫁了你,我算是倒霉透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当初,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陈大刚也火了,大着嗓门吼:“我就知道你后悔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挂着那小子,当初,你为什么嫁我啊!当初,我把你搞了,你怎么不嫁给他啊!我就是想要他戴绿帽,才搞大你的肚子的。你怎么不嫁他啊!嫁他多好,让他帮我陈大刚养孩子!”
“你个流氓!你个王八蛋!”娜娜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护肤霜甩了过去,陈大刚一躲,砸在门上,“咣当”一声。
“你躲,你躲。”娜娜又抓起装梳子头饰的筒子甩过来。这次,她手上多了一个假动作,陈大刚一躲,她才真正砸过来。
“哇”一声惨叫,头额立马见红,陈大刚咆哮了,猛扑上来,快、准、狠,双手紧紧夹住娜娜的脖子,娜娜挣扎着,想喊救命却喊不出来。
“咣”一声,门被推开了,娜娜的哥哥住二楼的另一侧,听到打闹声,先冲了进来。
“干什么?你干什么?”
陈大刚一使劲,把娜娜推倒在床上,回过身,指着自己的头额说:“你看看,你看看。”
娜娜“哇”地声哭了起来,说:“他想杀我!”
“你不打我,我会动手吗?”
哥哥说:“你们能不能不吵?哪天,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
副县长也杀到了,指着陈大刚说:“你他/妈禽兽不如!给你吃给你住,你不感激,还反了!你给我滚!从今天,以后,别进这个门!”
“滚就滚,我很稀罕啊!”陈大刚手一甩,就往外走!
娜娜在后面叫:“你去哪?”
“我去哪不用你管!”
娜娜却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
副县长说:“你放开他!”
“我不,我不!”
陈大刚更得逞了,说:“你放不放?放不放?我走,我今天不走不是人!”
老妈子赶到楼上,只见一片混乱。这时候,她显示出了少有的冷静,说有事不能说清楚吗?喊打喊杀,外人听见好听吗?她往外推副县长,你回去,人家两口子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对儿子说,你也走,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凑什么热闹?
陈大刚说:“这是打情骂俏吗?血都出来了。”
(今天是除夕,祝大家新年快乐!)
520 牛听话好使唤
老妈子说,娜娜就是手重了一点,打错了地方,男人流点血不算什么!上点药,包一包就没有事了!
她对娜娜说,“去拿药来!”
娜娜生怕一放手,陈大刚会跑掉似的,还是抱住他说:“你别跑啊!”
“我不跑,我在这里受你折磨!”
“我错了还不行吗?”
“知道错,你就答应我!”
娜娜犹豫了一下,说:“答应你,我答应你。”
陈大刚便一副得胜凯旋的样子,昂着头说:“我原谅你,我哪也不去。”娜娜这才跑下楼拿医药箱。另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不理解,场面怎么会发生如何急剧的转变。
儿子对老爸说:“俩神经病!”
副县长对儿子说:“回去睡吧!”
这天,张建中请武装部那位参谋吃晚饭,喝了很多酒,那参谋没敢让他开车回去,派了一名司机送他回家。本想要司机送他回去自己家的,想想敏敏还在岳父家等自己,就叫司机送到岳父家。
李副书记年初二就回来了,却总躲着老婆,尤其是晚上,担心她有那方面的要求,自己又没恢复过来,出丑事小,被她怀疑自己寻花问柳事大。那天,他想也没想到自己表现得那么勇猛,且局面完全在自己控制之中,不管按摩女在上面,还是把她压在身下,都能挥洒自如,最后,把她弄得直嚷嚷:“太厉害了,老板,你太厉害了!”
他才不相信,你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什么玩意儿没尝过?就那么不经事?
“你别骗我,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假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她绷着脸,他进攻一次,她的眉头就皱一次,嘴就很痛苦地大张一下,“饶了我好不好?我真顶不住了。我真没遇到你这么厉害的男人。”
李副书记会饶了她吗?这两年来,自己有多憋屈,好几次,差点被郝书记踢下床,现在,他把按摩女想像成郝书记,听着她的求饶声,越发激发的了他的斗志,一次比一次进攻得强烈,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不是要踢我下床吗?我行不行?行不行?
“行!你太行了!”
他要她翻过来,从后面进攻。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不是说这个姿势爽吗?我今天让你爽个够!这两年,他可不敢玩这姿势,也不知怎么的,一从里面出来,宝贝儿就软了,就怎么也扶不起来了。
现在,他一戳一个准!按摩女狗一样趴着,每一次进入,头都扬一下,嘴里都发出被刺伤似的惨叫!
爽啊!原来自己一点也没退化,甚至于比以前还要勇猛。
其实,按摩女只是一种假意的夸张,既让男人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又让男人能快点交械,那知,她遇到了一个愈战愈强的角色,花在喊叫作状的力气比做事还要多,听着他撞击自己屁屁发出的声音,她恨不得一个后蹬把他踢下去。
“你完了吗?完了吗?”
“早着呢!还早着呢!”李副书记大汗淋漓,比刚才出蒸汽房还甚。
按摩女不再喊了,把劲用在做事上了,配合他的节奏。
“拼了,我拼了。”
他往前冲,她就往后顶!
“拼啊!拼啊!看谁拼得过谁!”
男人都以为自己拼得过女人,其实,败下阵的总是男人!李副书记不仅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也像是消耗了所有的精气。
昨晚,他早早就躲回到办公室,不敢露面,想想,好些天没跟郝书记那个了,再想想,这几天她大姨妈快来了,女人到了这时候,总要找事儿,心里很清楚,自己会是什么一种状态,因此,很晚了,想她应该睡了,他轻手轻脚溜回来。一晚上都提心吊胆,老婆一个翻身,也能把他惊醒,然后大气不敢出,装着睡得死沉死沉。早上,老婆上厕所,他也一骨碌爬起来。
“怎么这么早?”
“不早不行啊!要忙的事太多。”
“没见有你这么忙的。”
“就是,就是。我也纳闷,怎么就那么多忙也忙不完的事。这牛啊!听话好使,人啊!听话好欺负,书记县长使唤我就像使唤牛一起。”
年初三,找机械厂的王主席出来吃晚饭,人家不愿意,说你是不是太腐败了,平时大吃大喝惯了,这大过年的也不想呆在家里。年初三就想着找人请你吃饭。李副书记对王主席从来就不客气,说:“我叫你出来吃饭,是我请你,不是你请我。我叫你出来吃饭,是见过年了,大家坐一坐,聊一聊。”
吃饭的时候,聊起年初一去市里聚会,王主席直埋怨李副书记不把他一起叫上,李副书记说,你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聚会的都是副团级转业的干部,带你个参谋去,你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又说丁建那家伙,牛B了,简直就一暴发户,那趾高气扬的样子,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
王主席说:“丁副团长那家伙,什么时候都牛B哄哄!”
“过了年,我们单独去找他。”
这可是李副书记的心里话,虽然回到兴宁县,左躲右躲的,坐在办公室里,想想那晚的情形,想想那按摩女比女儿敏敏还年青,就又跃跃欲试。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好的事啊!都这把年纪了,还把一个二十多点岁的女人压在身下,可着劲儿折腾。他想,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再激发了自己的斗志,才唤发了自己的青春。
妈的,丁建那家伙说得对,得抓紧了,拼着老命也要挤上这末班车!
王主席问:“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李副书记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从你的眼神看出来了,心里有喜事,想要找人分分享享。”
“我还能有什么喜事,都这把年纪了。”
他决定,不能告诉王主席,心里也清楚,他不会张扬,但还是不说为妙。哪一天,跟他到市里,他自自然然知道,那是另一回事。
“敏敏有喜了,要做外公了?”
“去,去,去。这是年青人的事,别瞎超心!”
吃了饭,喝了酒,他又把王主席拉回办公室下棋。兴宁这地方,真是越来越小了,越来越偏角了,晚上也没个好去处,不一定每天都那么鬼混,有个桑拿室,蒸蒸汽也可以吧?有个看歌舞,看女歌手越脱越少的歌舞厅也好吧!
张建中还没进家门,敏敏听到车响就迎了出来,见张建中正跟司机说话,说叫你别送你偏要送。现在,你怎么回去?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司机说,不用,不用。我跑步回去!
“这怎么行!你先等一等!”张建中回头想冲屋里喊,见敏敏已经出来了,就说,“快上车,我们现在就回去!先把解放军叔叔送武装部。”
郝书记也跟了出来,问:“喝了不少酒吧?”
张建中不说假话,说:“还清楚。”
“酒后不能开车。”郝书记走到司机面前,说,“麻烦你,再送他们回去。”
话是这么说,突然,有一种想跟他们一起去的欲/望。
敏敏扶住张建中问:“你真没醉?”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看我有醉吗?醉了还能指路让解放军叔叔送我回来吗?”
郝书记也过来扶张建中,说:“别跟他说那么多,他醉了也说自己没有醉,扶他上车再说。”把张建中扶上车,郝书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副驾驶位上,对司机说:“小同志,麻烦你再送一程。”
车启动,载着他们回张建中和敏敏的家。
(祝各位读者大大,新年新气象,心想事成!)
521 你总是最超心的
(不得不说明一下,“超心”的“超”字用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是不懂正确用法,是那个字屏蔽。)
下车的时候,郝书记还想扶张建中,他说,没事,我没事!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