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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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别委屈了自己
看她弯腰放篮子的瞬间,李副书记感觉她那屁屁还有些儿肉。这似乎是他看女人的一个定式,一个女人,长得怎么样,不仅看脸蛋,还看她的屁屁。用他的甄别女人的眼光来说,郝书记是最完美的,不仅脸儿长得好,屁屁也丰满,生了敏敏更是圆润,每每都爱不释手,特别是最后那一冲刺,不捏紧不使足劲,总会有一点不够尽兴的感觉。
敏敏就差远了,一点没有郝书记的影儿。
他不是猥琐,而是这么个习惯,而是一种自然的甄别反射。再猥琐也不会对亲生女儿猥琐吧!
李副书记给眼前这个按摩女打了八十分,基础还是不错的,底盘也厚实,如果让男人打照打照,还是很有潜力的。
“你是先按前面,还是先按背。”
李副书记让她看出自己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谁知她会不会欺负你,偷懒省了某一道程序。
“我随你!你习惯前面还是后面?”
她却笑了起来,说:“老板,你好坏!”
李副书记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这句话包含的另一层内容,这也太深奥了吧?年纪青青的,怎么就往哪方面想了?看来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对待按摩女,毕竟,她们接触的人多,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不是说,为台商港商服务吗?那些假洋鬼子满脑子坏水。
“先给你按背吧!”
李副书记再没来过也知道要趴着,但他趴错了方向。
按摩女说:“你第一次来吧!”
“你怎么知道?”
“你应该倒过来,把头放进那个洞里。”
刚才就觉得奇怪,按摩床怎么有个洞,现在才弄明白,把脸埋在那个洞里,放平身子趴在按摩床上,方便按摩颈部的时候用力。没想到,这瘦瘦弱弱的女子还挺有力的。
“你放松一点,别绷着。”
李副书记倒是想放松,她按下来时,又不得不绷紧。
“老板,你是按全套吧?”
“还有不按全套的吗?”
“也有的。”似乎觉得李副书记在犹豫,按摩女又说,“你按全套吧!今天一个晚上都没遇到一个按全套的。”
“全套就全套吧!”
反正丁建那家伙埋单,反正他那钱不是自己的,不享受白不享受。
“老板,你真好!”
“我不是什么老板,也只是打工的。”
“你不是老板就是当官的,打工的会到这来吗?”
“我也不是什么官,就一跑腿的。”
“你放心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们这里有规定的,不能向外透露客人的身份。”
李副书记也不可能向她透露自己的身份。
按摩女问:“我的力度还够吧?”
“可以。”
说实话,还挺舒服的。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对什么呢?就是老婆也没给过自己这种享受。记得以前搓过背,那是在北方的大澡堂里,也这么趴着,当然不是按摩床。一个男人,把毛巾缠在手臂上,很用劲地在背上搓,搓得背脊火辣辣的。那哪是什么享受,直接就是搞卫生!
千万不能让老婆知道,这男女一室,虽然穿着衣服,总还是说不清的。
“翻过来吧!该前面了。”
李副书记翻了过来,她便弯低腰给他垫枕头。不知什么时候,她把上衣的拉链拉低了,里面穿一件粉红色的贴身衣,那胸脯鼓胀胀的,顶着两颗葡萄儿,近在咫尺,只要头一抬,就可以啃下来。
他的脸红了。
按摩女当然清楚他的脸为什么红,笑着说:“太热了,就把拉链拉了。”
李副书记只得闭上眼睛,按手的时候,她把他的手放在腿上,让李副书记心慌了好一会,按肚子的时候,她的手紧压,一圈圈往下盘旋,手掌就要触碰到宝贝儿了,又盘了上来。李副书记松了一口气,那手又往下盘,这次更接近,能感觉到乱草摩擦裤的沙沙声。
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也正看着他,眼里带着很暧昧的笑。
“舒服吧?”
“还好!”
按腿的时候,她那手按住大腿,一点点往上移,拇指几乎又要触到那宝贝儿,了。
——别啊!别在往上啊!然而,他感觉得到,自己更多还是希望她的手往上移。
“你腿上的肌肉很硬。”
那是硬吗?绷得太紧吧?
“你干那个什么,一定很有力!”
没有接她的话。
“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舒服得不想说话了?”
李副书记吓得睁开了眼睛,因为她坐了下来,坐在他的腿上。
“我给你按胸。”她双手压住他的胸,差点喘不过气来,她也有些气喘,说,“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要全套就偷懒的,相反,对全套的老板,我会给他更好的服务。”
李副书记有点没听明白,但清楚得看见,随着手上的动作,她胸前那两团肉在贴身的衣里滚动,比老婆的要小些尺码,一定会结实得多,毕竟年青嘛!她手按着他的胸,身子前倾,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胸上了,屁屁再坐下去时,却压住了他的宝贝儿。
身子不禁一挺,他也弄不清自己是想把她推开,还是想长驱直入?他对自己说,你怎么会有那种不本分的想法呢?你除了老婆郝书记,还想过要跟谁干那种事呢?现状也不允许你有长驱直入的想法啊!你们都穿着衣服,而且,那宝贝儿也没有斗志。
接下来,按住他胸脯的手不动了,屁屁却不停地摩擦。她看着他,含着笑,突然,双手一软,就趴在李副书记身上了。
“你起来,你起来。”李副书记连连说,条件反射推她起来。然而,自己也知道,一点也不坚决,否则,他可以把她掀到按摩床下。
“你不是要全套吗?”
“这就是全套?”
“是啊!给你按摩,又跟你做。”
“做,做什么?”
“你这人真逗,做什么还用说吗?”她的屁屁上下移动,无声胜有声。
“我不要了,我就只要按摩。”
“你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呢?”
“我第一次来,你也知道,并不清楚全套是什么意思,还包括那些内容。”
按摩女的脸色变了,说:“现在已经迟了。”
“不迟,不迟。我们还没有那个。”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从我拉开衣链开始,就不能改了。”
李副书记看了一眼她那胀鼓鼓的胸,那两颗约隐约现的葡萄儿。
“不是全套,我是不会拉下衣链的,我是不会坐在客人身上的。”
“你也知道的,我不行。”
按摩女笑了起来,说:“没听说过不行的,没听说过,到这里来的客人不行。”她手背到身后,屁屁一抬,满满地抓住了他的宝贝儿。
“你放手!”
按摩女没有放,声音比刚才还要温柔几分:“你不要这么傻好不好?反正你也要付全套的钱,你是朋友付的帐吧?你什么也不干,朋友也以为我干了,何必要委屈自己呢?何必要委屈它?”
她的手比声音还温柔。
李副书记抓住她的手,想要挪开她,她的另一只手却把他的手挪开了,而且,移到她胸前那两团肉上。那只手就移不开了,紧紧握住了。
“你不用担心自己,我会给你最好的服务。”
她趴了下来,嘴里呵出的气喷在他脸上,李副书记闭上眼睛,感受自己的触摸,也感受被她的触摸。最后,她的手伸了进去,桑拿室简便的衣服,裤腿太宽大,想就是方便按摩女的手伸进去吧?心怦怦跳,以前似乎没过这种感觉,即使有,也是年青的时候,也是和老婆刚开始的时候。
很多已经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都是年青时的感觉啊!
517 有一批货从山尾村上岸
年初二,主持完球赛的开幕式,第一场比赛看了一半,张建中就离开了,回办公室给一些有必要的人打拜年电话。
党政办把张建中的办公室布置得还是很有些节日气氛的,摆了一盆硕果累累的年桔,茶几上放了一碟色彩斑斓的糖果,一碟鲜红的瓜籽,昨天,岳母郝书记见办公桌放着两个带叶儿的年桔,就在下面压了两个红包。
岳母说:“大吉大利!”
张建中笑着说:“你也兴这个?”
“为什么不兴?入乡随俗。”
岳母在部队呆了二十多年,很有乡风民俗都忘了,甚至不知道,但回到地方这几年,一样样学,虽然没有土生土长的老太太地道,重要的环节还是有的。长辈和晚辈派利是,年初一说说吉利话还是有的。先给大少爷打电话,一番客套后,大少爷问:“你大哥大怎么销号了?”
“怕影响不好。”
“那也是方便工作啊!”
“不一样了,现在是行政干部,县委书记都没大哥大。”
大少爷笑了笑,说:“你要不打电话来,年初三、四,我就要去找你了。”
“生意上的事吗?今年这么早要货了?”
“今年销得好,好几个地方的商场都缺货了。”
“这是个好兆头!”
“承你贵言啊!”
张建中想起了什么,笑着说:“早知道不给你电话,让你亲自来边陲镇找我。”大少爷没反应过来,他又说,“总希望你来走走,你过来找我,就不用我请你了。”
“有机会一定去。”
“这句话,我不知该理解为,应付我,还是你真想来?”
大少爷便在电话里“哈哈”笑,说:“想去,当然想去。”
张建中也知道,在电话里谈不出结果,只是提醒他,自己还记着这件事,还是希望他到边陲镇来。又说了一会儿话,张建中便说,“生意上的事,具体细节,我还是跟三小姐谈吧!我也正好要给她电话。”
三小姐没大少爷那么多客套话,说:“是不是干了坏事,没脸见人了,所以,把大哥大取消了?”
“我干过什么坏事?我从来都是站得正,行得正。”
“你把我出卖了,你说站得正,行得正?”
张建中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来了,那次冒充她的男朋友,不想与钟真涛误会闹得太大,回来后,就把实情告诉他了,想钟真涛一定纠缠得她够呛!
“我是良心发现,要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反正,我也没奢望你能帮我多久,你自己坦白交代,还我清白,总比我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
张建中不想和她多扯,说:“大少爷说,有生意?”
“你还是恢复你的大哥大吧!这么联系,再有生意也黄了。”
“我也觉得很不方便。”
这是实话!
张建中想,装也要装一个做生意才使用的大哥大,号码只给有生意来往的人。兴宁县的人要找他,没有大哥大,他们也能找到。平时,在边陲镇可以开机,回到县城就关机藏在公文包里。
“你最快,几天可以给我发货?”三小姐问。
“现在在过节。”
“这不是更好吗?缉私队的人也放假了,一路平安。”
“这可未必!缉私队也会这么想,越是放假,走私的人越有可能钻空子。”
三小姐说:“这些是你考虑的问题,我只要货,最快什么时候能到?”
“我这边还可以做做工作,但香港那边,未必能说通,即使能说通,人家也会提价。”
“就知道你要谈价格的事。”三小姐说,“你就不能有一次,不跟我谈这个话题?我们已经是老客户了,总谈这个,你不觉得俗吗?”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做生意嘛,不谈钱还谈什么?如果,这也叫俗,生意人哪一个不俗?你不是也不能脱俗吗?哪一次都轻易不松口!”
“知道我不松口,你还总是提?”
张建中说:“这样吧!我这边不提价,香港那边提多少,我就没办法了。”
“你这话等于没说,香港那边提不提价?我怎么知道,还不是由你说,明明人家那边不提,是你提,你偏说是他们提的。”
“我还没那么奸诈吧?”
“你不奸诈谁奸诈?”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呢?”
“很简单,你太小气,太斤斤计较!”
“如果,这样的话,还谈得下去吗?”
三小姐说:“谈不下去的话,你先把三十万还了。”
张建中腰间像被戳了一刀,说:“你总不能用这个要胁我吧?”
“你说呢?”
“我还能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别忘了,现在还是年初二,这么不吉利的话让你老婆听见了,看她怎么收拾你?你的命不值钱,但你老婆并不想守寡!”
张建中心里闷闷的,每一次跟她通电话,心情都不会好。“你就不能念在我曾帮过你那么一回?”
三小姐停顿了一下,说:“就是念在那一回,我才跟你说那么多。”
“我说的是实话,香港佬很懂得抓时机,眼珠子只瞪着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