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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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那女的很青年,二十点岁,狗样趴在床上,背脊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哇哇叫着,叫一声往后顶一顶,大哥大一响,就像泄了气,停止了配合,很不爽地骂了一句:“讨厌!”
大哥还在奋力进攻,让大哥大继续响着。
女人说:“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说着,跪着的腿软了下去,大哥这才无奈地伸手去拿大哥大。
又是那个汪燕,又说要面谈。
“有什么好谈的?不是签了合同吗?要谈就去法庭谈好了。”
汪燕就在电话里笑,说:“你也相信法庭?我玩失踪,你去哪找我?难道真要找遍天涯海角?现在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情义是真的,没有情义,谁讲信誉?
大哥想,狗屁情义,你还不是发骚吗?还不是想我上了你吗?换了别人,或许会乐不可支,但也不看看我是谁?你这种女人,老子见得多了,老子真有那闲情也不上你这种女人!
大哥想,你看清楚了,老子是什么人?敢跟老子玩失踪?你就是钻到地底下,老子也能把你挖出来。
他越发觉得,汪燕这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单看她那生意规模,也能猜到她有多大能耐,算了陪男人上床,似乎也没有什么招了。
床上的女人听到是女人的声音,又缠了上来,假装很不舍地吻他,却想知道他们谈些什么?大哥推了她一把,下了床,说:“有事你与三小姐谈,是她跟你签的合同。”
“我知道她也作不了主,你才是幕后大老板。”
“我正忙着,等一会再给你电话。”
“你在忙什么啊?你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不会又吩咐三小姐跟我联系吧?许多事,我跟她说不清楚。”
她还缠着不放了,妈的,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立马过来,老子把你一块做了,就不用说也清楚了吧?
女人跟了过来,那是一个儿高挑有着模特儿身段的漂亮女人。她从后面贴着大哥,双手戏弄着他的宝物儿。
女人都一回事,只要有钱,一个个都骚得像母狗。他把大哥大挂了,把对汪燕的不满都发泄在那模特儿般的年青女人身上。
大哥大又响的时候,大哥已经半躺在床上吸烟。
“你还有完没有完?”也没看显示屏,大哥就甩出这么一句。然而,却是秘书打进来的。
“我是小钟。”
大哥改了口,也换了一种声调:“有事吗?”
“城西那项工程出了点岔子。”小钟在电话里说,“余老板那边放出风声,誓要拿下这个工程。”
“他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次,好像是来真的。”
“他哪一次不来真的?哪一次又斗得过我。”
年青的女人从卫生间冲洗出来,周身沾着晶亮的水珠,却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仿佛以为他又跟女人说电话,一脸很臭的神情。女人都一个样,没上床的时候,装得一点不在乎,说你有多少女人都可以,只要还记得我就行。一旦上了你的床,就一个个把自己什么身份忘了,抢实名,争地位了。妈的,怎么不早出身二十年?老子什么也不是的时候,你们都在哪?早生二十年,这会儿,也人老珠黄了,也会被老子晾在一起了。
“没妨碍你吧?”秘书小钟意识到自己这电话可能打的不是时候。
“有事说事。”
“还有老板墨,他虽然没那么张狂,却也虎视眈眈。”
大哥坐了起来,说:“我这就回办公室。”见大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年青女人撇着嘴儿问:“完事就走啊!”
“还想怎么样?”
“人家那么大老远地飞过来,你就不陪人家几天?”
“我可没时间陪你。”说着,大哥把一叠钞票扔在床头柜上,“今晚,你再飞回京城吧!”
“你总不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吧?”
你还会没人陪吗?老子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追你呢!跟你谈恋爱的那个靓仔,不也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你也可以一个电话叫他飞过来啊!老子甩给你那叠钞票足够你挥霍一阵了。
女人对大哥来说,就像一件衣服,看中那件就穿那件,不就花几个钱吗?至于花完钱,她去干什么?那就是她们的事了。他可没闲工夫管那么多?生意上的事已经够他劳神的了。
据说,省交通厅要玩新花样,把城西那座桥拿出来招标,有兴趣的商家都可以投标,最后,价高者得。
早你们都干什么了?怎么不搞招标?老子把一个个关节打通了,你们却搞什么透明,搞什么公平公正?这不是要我把钱都扔进大海吗?不是要我肉包子打狗吗?
余老板那个穷暴发户,扛着一麻袋钱往交通厅里闯,对着门卫就大声嚷嚷要把交通厅爆了,人家就那么没素质?人家就那么见钱眼开?那些大大小小的官都阴得很,根本不会收你那么见目张胆送上门的钱。所以,他那麻袋钱怎么扛进去的,又怎么扛出来。
那个老板墨,倒是够阴的,但太阴人家也怕你,谁知哪一天,你把人家给算计了?所以,在交通厅周旋了三两个月,也无功而返。
只有大哥表现出一股正气,跟厅长们谈公司的实力,谈城西桥建设的构想,再谈此桥建成后,如何如何促进城西那一片的发展,能让多少多少老百姓受益,以真情打动他们,让他们感觉到,这项工程非常应该交给大哥这样有能力有修养的老板。这时候,大哥再按潜规则运作,便个个击破了,最后,厅长亲自带他去见分管交通的副省长。一来二去,大哥又与副省长成了朋友,这工程也就顺理成章成他的囊中之物。
然而,半路杀出程咬金,省里却要宣布这项工程要招标。
副省长也摇着头说:“这是一项大工程,是省长工程,最后要省长拍板决定。”
早怎么不说?老子买通你们的时候,怎么不提供这个信息?大哥突然发现,这一个个官儿都跟他玩阴的,不见鱼儿不撒鹰,得到你的好处,他们就把责任往上推,处长推厅长,厅长推副省长,这会儿,又推到省长身上了,是不是搞定了省长,又要推到省委书记,推到中央国务院?
“你就不能向省长建议吗?以前,可没有搞过招标啊!”
“现在什么都讲创新,讲公平公正,所以,省长也想玩玩新意思,想在全国开先河。”
“我非常拥护改革开放。如果,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我的今天,我非常支持创新,只有创新,改革开放才会一步步向前推进。但是,搞创新也应该一步步走,先从小的抓起,取得经验后,再一点点做大,现在,一下子把这么大的工程拿出来做实验,反而不好掌握,如果,有个什么闪失,试验不成,反而造成负面影响。”
副省长说:“在省长会议上,我也是这么说的,但省长一意孤行。他认为,只有大工程太能造成大的影响,才更能体现创新的决心,才更能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
他告诉大哥,现在是非常时期,省委书记可能要晋升进国务院,省长必须出政绩,给自己增添接替省委书记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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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给你弄个模特儿
大哥一听,知道搞招标是不能改变,便考虑如何应对。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可以掌控的时候,就可以改变,但掌控不了,你就要顺应它,马上调整思路,在特定的环境下,寻找一个最好的应对方法。他要小钟弄清楚招标所要进行的每一个程序,希望从中找到破绽。
公平公正是相对的,如果,能够找到某一个可以利用的环节,对于别人来说,这就不公平,说得好听一种,就是自己的优势。他把钱花在交通厅那些人身上,总不能打了水漂,总应该叫他们帮干点事。
小钟回话说:“整个招标都是透明的,而且,媒体记者还要进行跟踪报道,想要找到什么可利用的地方,似乎很难。”
大哥问:“什么叫很难?”
小钟哑然,以为,大哥很不满意他的工作。
“很难就是还有希望,就是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当百分之一的可能成为百分之百的,很难就变得容易。”
小钟没想他到抓住了这个字眼,不知道,自己习惯性地用这个字眼贴不贴切,是“很难”,还是绝对不可能呢?
他看了一眼三小姐,信心满满地说:“只要大哥有决心,我就一定想方设法把很难变成容易。”
三小姐却问:“你有多少把握?”
小钟的脸就红了。
大哥说:“谁也没有把握!余老板他们没有把握,老板墨也没有把握。”
“这事还是需要大哥你出马。”三小姐说,“我认为,外人很难找到这其中的破绽,只有参与设计整个招标方案的人,才知道每一个环节,包括各个细节,才有可能知道某一个细节是可以利用的。细节往往能决定成败。”
大哥便问小钟:“方案出来了吗?”
小钟说:“基本出来了,据说,已经呈送省里审批。只要批下来,就按方案实施。”
大哥便又找到厅长,叫他帮忙弄一份招标方案。厅长说,虽然方案是由他们交通厅草拟的,后来,还组织了好几个部门进行讨论研究补充,然后由发改委定稿,呈送省办公厅。定稿的方案是什么样?他也不清楚。
“你就不能向办公厅弄一份吗?”
“不急嘛!”厅长说,“省长反复下来,会正式印发成文件的,那时候,才是正本。”
大哥当然希望拿到正本,但余老板和老板墨也在等正本,如果,大家同时拿到正本,都采取行动,自己就一点优势也没有了。他必须在他们之前就知道整个方案。抢在他们的前面,弄清楚是否有可以利用的破绽,如果有,他就抢得了先机。
厅长说:“方案没批下来之前,总会有改动的。”
很显然,他并不想多此一举。
大哥想,你接过我递给你的好处时,怎么不嫌麻烦?但他还是笑呵呵地说:“省长总不会管得那么细吧?各部门都研究讨论了,都进行修改补充了,他应该只是过过目,即使有改动,也是显示显示他省长的水平能力而已,应该只是小改动,或者,只是修辞上的改动。”
厅长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一定要我把那呈送稿弄到手才心甘了?”
“对你来说,还不是举手之劳!交代你的秘书打个电话,也就把这事办了。”
“平时,这么干也没有什么,但这是省里的一大创新,大家都眼光光盯着,如果,出了差错,大家都会把责任往外推,推来推去,知道我的秘书曾向办公厅要过那个方案,说不定就会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
大哥觉得他这是在找借口,于是说:“方案是大家制定的,出了差错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怎么能推给别人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
厅长摇着头说:“你不懂,官场的水很深,三天三夜也说不清。这种事,离得越远越好,越事不关己越好。”
大哥便退了一步,说:“要不,你把你们制定的那个最初的方案弄一份给我。这个总不难吧?”
他不是那种非要让人过不去的人。关系建立起来,不是只利用一回两回的,你一次把人家搞怕了,以后别想人家还会帮你。大哥很清楚,以后求到厅长的时候还很多,现在不是大声疾呼,“路通财通”吗?这路是谁的管辖范围?
厅长脸上也马上呈出了笑容,说:“这个没问题,你要十份要百份都可以。不过,我们制定的初步方案与呈送的方案大相径庭,你可别怪我假报信息啊!”
大哥也笑着说:“召开各部门参加的研究讨论会你总参加了吧?你多少也知道那些地方需要改动,怎么改动吧!”
厅长便叹了一口气,说:“真没办法,对你真没办法!”
大哥拿到那个半成品方案,便组织手下几个智囊,研究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招标就真的那么透明吗?招标就没有空子可钻,就一定公平公正吗?
三小姐是在路上接到小钟电话的,叫她赶回总公司一起分析那个方案。那时候,她正在城郊,呆在二哥那个画坊里。二哥说要给她画一张肖像画,说她的相貌气质都体现了东方女性的特点。
“你就别糊弄我了,还不是想要我当你的模特儿。我可没那时间。”三小姐笑嘻嘻地说,然后,又劝他别总把自己关在这么个黑屋子里,外面热火朝天大搞改革开放,你却与社会脱轨,画出来的画儿再好,也缺少时代气息。
“你不懂艺术,你跟大哥没多少区别。你以为,艺术就应该充满时代气息吗?越是没有政治的艺术才越有艺术价值。如果,我要与政治接轨,那就不如去画政治宣传画,不如去画宣传广告。”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谈艺术,我是门外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