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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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这会儿,张建中也无师自通,只是动作有些笨拙,只是运动得没有那么顺畅。太好了,太爽了,磨菇头刺进一个很窄小的空间,又退出来,又再向前刺。前进,向前进。
娟姐叫了起来,好,很好,娟姐快完蛋了,他记得,那次,娟姐就是先叫起来,身子才软掉的。身下的汪燕觉得自己在受苦,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要把她戳穿了,他每一次撤退,又像是把她刮伤了。好几次,他几乎退到门口,又狠劲地往进闯,闯得屏着气不敢呼吸了,然而,闯到底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叫起来。
一点快感也没有,感觉更像被摧残。
自找的,你这是自找的,谁要你勾引他了?谁叫你贪他是小男人了?开始,你不是一点不怕吗?不是还迷恋他的尺码吗?还渴望他把你胀满吗?这就是报应,完完全全的报应。
汪燕发现自己非常奇怪,这边感觉很受伤害,那边他一撤退,就像喷水眼似的,喷出一股水。
张建中被喷得哆嗦了一下,不禁大声叫起来,下面却报复似的,狠狠一击,汪燕便像被子弹击中般,也大叫起来。
怎么回事?今晚这梦怎么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今晚这梦好像真枪实弹地干起来了。应该就是这样吧?这种事就是这么干的吧?他乐此不疲,进攻撤退重复不停,且还一次比一次退得远,戟进攻得很。于是,又一次次感觉,一股股水喷得磨菇头爽得不行。
“我受不了了。”
“你要我的命啊!”
“你别那么狠行不行?”
没想到啊!娟姐竟然求饶了,那次,她可不是这种表现,那次,她是恨不得要用屁屁把自己搓碎的。这次,该我张建中表现了,这次,该我张建中勇猛了。妈的,怎么梦见的不是汪燕呢?让她尝尝什么叫狠,叫她尝尝什么是男人。
玩暧昧,你竟敢跟我张建中玩暧昧,哪一天,玩真的好不好?哪一天,我叫你求饶好不好!
“是的,是的,我是汪燕。”他终于弄清楚她是谁了,“你惜香怜玉好不好?你别那么疯狂行不行?”
张建中什么也听不见,只告诉自己发起猛烈进攻。还不只是进攻,还有撤退,撤退是为了更有力的进攻。
(不是每个周末就一定放假,上午回去加班了。今天第三章到,有花的请砸花!)
269 钱在汪燕手里
张建中睁开眼,并不知道自己躺在什么地方,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头有点痛,好像喝酒了?是的,喝酒了,跟汪燕喝的。当时,一滴汗也没有,结果,醉了,醉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猛地坐了起来,他发现汪燕就躺在身边。
昨晚没干错事吧?没酒后乱性吧?这个女人可占不得便宜,否则,你别想让她给你那二十万的报酬。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他们横躺在床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衣服裤子都穿得好好的。汪燕还没醒,昨晚,她没醉也应该差不多了,所以,只是随便把他往床上一扔,就也睡了。
几点了?
他想看时间,房间拉着窗帘,灯还亮着,根本估计不到大概的时间。倒把明和监友一定担心他了,整个晚上都没回去。妈的,他们不会以为你跟汪燕干什么坏事了吧?说起来肯定没人相信,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竟然什么事也没发生。
难道一定要发生点什么事才正常吗?我张建中可是正人君子,昨晚醉倒的是汪燕,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么想,他觉得自己非常虚伪,可能吗?如果,汪燕醉了,你会什么事都不干吗?他的心跳了一下,你醉了,汪燕就没干点什么事?会不会,会不会她也偷窥你什么的?他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没有吧?应该没有动过的。
他发现,自己很无聊,女孩子怎么会干那种事呢?虽然,她曾经表现得对你貌似很有兴趣,其实,你也清楚,她只是跟你玩暧昧,生意做成了,她早对你失去了兴趣。
张建中没有弄醒汪燕,上了一趟卫生间,憋了一晚上的尿“哗哗”撒出来时,心里别说有多舒服。
突然,他发现了某些异样,磨菇头暗红暗红,磨菇边沿更是红得发紫,还有,平时醒来,那东东总翘得高高,撒第一泡尿总有些儿艰难,总要小心翼翼掏出来,撒得也没那么顺畅才是。
那是异样是因为昨晚冲锋陷阵摩擦的缘故,是因为昨晚消耗了两次的缘故。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这会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当然地对自己说,你不是喝醉了吗?你脸色还有点儿灰黑,眼睛还泛着血丝,那东东的暗红应该也是这个道理。还有,你醉成那样,多少也会大挫那东东的锐气啊!
出门看见汪燕昨晚放在地上的大哥大,很不可思议,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放在地上?一点也想不起当时的状况了,拿起来想看看时间,想看看倒把明有没打电话给他,然而,大哥大却关了。
他心跳了一下,如果,刘老板打电话过来,还不以为他是故意关机?他又一夜不归,还不怀疑他是不是溜了。
不行,要马上赶回去!
其实,他坐起来的时候,动作很大,已经把汪燕弄醒了。她只是在装睡,看张建中什么反应?他是不是一点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昨晚,她可被他折腾得够惨的,这会儿还觉得下面隐隐痛,又不是第一次,却让这个小丑子弄得又有了第一次的疼痛。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缓过劲来,看着彼此很狼狈的样子,不得不清理战场,首先把他清理干净,最好别让他知道。这个丑小子,以后可不敢跟他干这种事了,还是别让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好。如果,他想不起的话。
张建中推了她一把。
“你醒了啊?”她闭着眼睛,梦呓般地说。
“我要马上赶回去。”
“我脑袋还痛得厉害。”
“你睡吧!我打的回酒店。”
女人就是差劲,他张建中喝醉都睡醒了,她没醉还迷迷糊糊。
一出门就往倒把明和监友的房间打电话,电话响断了线也没人接,可能去吃早餐了吧?虽然,早过了吃早餐的时间。这是最好的想法,更坏的想法是,那两个家伙玩风流有没有被抓进派出所?
这会儿,倒把明和监友,还有副总经理都在刘老板的房间里。刘老板说,他并不想为难他们,他只是想见张建中和汪燕。所以,不得不把他们扣起来,希望他们能够配合配合。他说,他不与钱斗气,只要取消这笔生意,汪燕把钱退回来,他就不追究。
他也猜到张建中和汪燕见面了,否则,不会两人都关了机。因此,张建中应该把那个存折交到汪燕手里了。
张建中一夜不回,而且,两个一夜都关机,刘老板就猜想,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了。
他对倒把明和监友说,你们不觉得自己被张老板耍了吗?他帮汪老板真真正正是友情客串,这会儿,他们串在一起了。刘老板心里狠狠地骂道,难怪张建中那么紧张汪燕,打电话叫副总经理把警察带过来,原来他们有那么一腿!
他又对副总经理说:“她就是地地道道的婊子,你还带警察来救她。”
倒把明也开始对张建中的人品提出了质疑,你友情客串没问题,但你总得说清楚吧?你得了汪老板那么大的好处,不要钱当然无所谓,但我倒把明得到什么了?为那汪老板挽回两百多万的损失啊!才得到鸡碎那么点活动经费。
“我倒把明应该不算对不起你张建中,应该是你先隐瞒我倒把明先对不起我倒把明。”
这么想,他心里好受了许多,不必背着“叛徒”那么一副沉重的枷锁。
天一亮,刘老板就不停地给张建中打电话,他还是处于关机状态,当然,汪燕的大哥大也关机。这两个家伙,还没醒呢!这两个家伙昨晚不知疯狂成什么样?
他一点不担心他们会跑得无影无踪。至少,张建中是不是的,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目前,最重要的是别让汪燕跑了。
张建中对你一点价值也没有,他只是一条线索,一条通向汪燕的桥梁。钱在汪燕手里,你跑到边陲镇把他搞臭又有什么用?只是泄泄气而已。你要的是挽回经济损失!
又拨打张建中的大哥大,开机了,通了。
这时候,张建中正坐在回酒店的的士上,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好像发生了很多事,还清楚记得好些喝酒的事,喝醉后,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好像看见阿花了,好像看见娟姐了。怎么可能呢?根本不可能!应该是幻觉,他开始一点点回想那么些幻觉,虽然没能想得成,却多少知道幻觉她们与自己干了些什么?
“没有胡言乱语吧?汪燕不会知道吧?如果,像那么喝醉酒的人,什么话都往外倒,就太损自己形像了,就太让汪燕看不起了。”
他想,昨晚,昨晚汪燕一定知道他与阿花没成事了,可能又会再笑他小男人。什么才叫成事啊!能说没进去吗?虽然进去的不是那个地方,但嘴就不是吗?他张建中就没有完成整个过程吗?那也应该算的,他张建中应该不再是小男人才对的!
还有娟姐,以后,汪燕再去边陲镇,可不能让她认识娟姐,如果,她把他胡说八道的话告诉娟姐,自己那还有脸见人?喝醉酒真够误事,把心底里想的事都往外翻了,平时,平时也没想得那么乱七八糟啊!而且,一次也没想过娟姐的啊!昨晚,好像重要的事都是跟娟姐干的,不只是像在地道里那么摩擦,还把她翻到身下了,还幻想着跟她玩真的了。
太可耻了!
张建中还发现,喝醉了有一样非常的不好,平时,想这些事,那东东总是不受控制地翘起来,今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喝醉太伤身!
(今天第四章到!砸花啊!)
270 惨败
的士司机提醒张建中,他才听到大哥大响了,看了一眼显示屏,是刘老板的号码。
“你好!”他说。
“我一点不好。”刘老板回他。
张建中笑起来,说:“这一大早的,别咀咒什么吗?”
“你在哪?”刘老板不跟他废话。
“我在回酒店的路上,就快到了。”
“先来一下我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急事。”他还不想把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告诉张建中,看他那样子,还沾沾自喜呢!还以为他刘老板蒙在鼓里呢!你他/妈的,没那么便宜,好事不可能都给你占了。
这会儿,他在想,是不是取消了那笔生意还不放过他,还跑到边陲镇去闹,要边陲镇把他给开除了。这种人怎么能留在党员干部队伍呢?我们要保持共产党员的纯洁性!你他/妈的,一个小小的副科,就骗人骗财,还受色贿赂,如果,再当大一点的官,还不杀人放火叛党叛国?
张建中依然自我感觉良好,依然认为刘老板还没识穿他的诡计。那家伙知道他今天要走,可能还要请自己吃顿饭,还要跟自己道别,还要保持那么一种友好关系,企盼他张建中以后再有什么合适的咸水货。
不过,他还是先回了一趟自己住的楼层,看看倒把明和监友是不是还安全无恙?
两个家伙还是不在房间。
回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下,一回头,却见两个人堵住门口。
“怎么回事?”他觉得很奇怪,刘老板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楼层,而且,像是等了他许久的样子。
“刘老板要你走一趟。”
“我这就上去。”
两个人不放心地守在门口。
“你们先上去吧!”他想洗个澡,刚才在车上,不停地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当时他想,喝酒的时候不冒汗,这会儿才冒汗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大汗淋漓后,他有一种彻底清醒过来的感觉。
“请你现在就上去。”
说是请,态度却非常不好。
正在拿衣服的张建中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别跟他废话,把他拖上去。”另一个人说。
两人便很默契地冲了进来。这两个人个头没张建中高,却也不矮,但一个比一个粗壮。北方人总是比南方人要健壮的,因此,他们一点不担心制服不了张建中。
见对方来者不善,张建中退了一步,随手把书桌边的椅子移在过道上,拦住他们,冲在前面的家伙就来抢椅子。他抓住椅子往前推,以为张建中会与他对峙顶住他,这一推用足了劲,那想张建中握住椅背的横杆,顺着他的势一拉,他那劲就显得过猛了,一下子失去重心,狗啃屎似的扑了过来,张建中一个腾挪跳到床上,他便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
另一个人想趁张建中立足未稳冲上来,见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以为他会起腿踢自己,忙收住了脚步。
“你们这是干什么?”张建中居高临下地问。
摔在地上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