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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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样吧?真想在这呆一个晚上?”
张建中左右看看,还是没有的士经过,别说的士,就是骑单车的人影也没有,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比学校那一带还偏僻?
“你不上车我走了啊!”
汪燕往回走,拉开车门,临上车前说:“明天给我电话,我不会欠你的。”
张建中大声叫起来:“你这就跑了?”
然而,她已经关上车门,根本没听见。车又启动了,张建中忙跑过来,一边跑,一边扬手叫,你等等,你等等!汪燕在倒镜里看见他一副很狼狈的样子,一踩油门,呼一声,车便冲出几十米远。
跟我斗,你一乡巴佬跑到省城来还敢横?如果,不是念在你帮了我汪燕我才不管你呢!她放慢车速,看他一路狂奔过来,心里想,有骨气啊!有骨气给我看看!有那么一刻,她真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那个与刘老板打交道的人,刘老板那么老奸巨滑也没能识破他的诡计,这会儿,他却像个没长大的男孩子。
这么想,汪燕心不由得一酸,想当初,真不该放跑他。如果,如果,是自己结束他那小男人,今晚这庆祝就更有内容了。她又想起他穿着泳裤站在面前的情形,他还叉着腰,那会儿,一定想要把你汪燕就地正法的!
你别想好事,今晚,最多也就跟你喝喝酒。老实说,今晚的确是一个很值得庆祝的晚上,然而,她找不到与她一起庆祝的人。这种事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呢?只有当事人之间才能尽兴地庆祝。
张建中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
车又启动了。
“回酒店还是去哪庆祝?”
“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决定跟你去庆祝。”
“有必要证明给我看吗?”
“我们去喝酒。去那次那家酒吧。”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早忘了是那家酒吧了。”
“海珠桥对面那家酒吧。”
“那不能去。”
“为什么?”
“我和刘老板去那里,说不定他也会跑到那去。”
张建中就看着她,想你跟刘老板都去过那种地方,还有什么事没干过?你那点酒量,不到一个回合就被刘老板灌醉了,他会像我张建中那么天真无邪放你一马?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想,刘老板是不是也把你灌醉了?”
“你认为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如果,他把我灌醉还会发生今天下午的事?还会要你通风报信叫副总经理来救我?他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我跟他上了床,他还不放我走?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吧!我为什么选刘老板,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总打我的鬼主意。”
“你应该也色诱他吧?”
“你不要报复好不好?刚才我说你跟小姐鬼混,你现在却拿刘老板来损我。”
“如果,你没有色诱他,他应该不会上你的当吧?”
“准确地说,我只是跟他玩暧昧。知道什么是暧昧吗?就是让他有一种错觉,男人就是那么贱,尤其是像刘老板那样的老男人,给他一点阳光,就灿烂,给他一个笑,就以为人家要跟他上床。”
“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看看是什么人吧!真遇到这样的人,又能赚他的钱,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就没有失败过?”
“这应该不是你关心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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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是不是有点失望
张建中想,我才懒得管你那些。不过,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妈的,原来你汪燕是这么一种货色,那次在月亮湾,你也在跟我玩暧昧,要我跑到省城来帮你。你看错人了,我张建中绝对没有上你的当,我帮你是看在那二十万的情面上。
女人对我张建中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
汪燕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了?”
“你以为,我被很多人灌醉过。”
“我没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
“你认为是就是吧!我也不想为自己辩护。”
“今晚,我们喝一场好不好?”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你什么意思?还想醉一场?你可别再给我机会,上一次,我已经把肠都悔青了,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我就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还是别喝了。”
“不敢?”
“我有什么敢不敢?”
真要喝酒,我张建中还会怕你?就你那酒量,我现在的张建中还没喝到状态,你就玩完了。
“找个地方比一比,看谁喝倒谁?”汪燕似乎豁出去了。
张建中告诫自己,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她要干什么?不会是无可感激向你献身吧?这可使不得,我张建中是重情重义的人,你真要那么感激我,我怎么好拒绝你呢?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未必喝得赢我。”
“是的,是的,我喝不赢你。”
这不是睁眼说大话吗?醉得差点把你小内裤脱了,你还不知道呢!
“我说真的。”
“真的,是真的。”
张建中对自己说,不能跟她喝,绝对不能,她应该是跟你玩暧昧,二十万啊!你一个高兴,答应不要她的,她立马就翻脸,立马就连你那二十万也平安入袋。见识了,今天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其实,去我办公室是最合适的,附近就有餐馆,我们可以弄几个菜。”
这不是从刘老板那学的吗?
“不行,刘老板可能已经盯上那地方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汪燕犹豫着放缓了车速。
“找家酒店开房喝?”
“更不行,如果派出所查房怎么办?被抓是小,警察说我嫖娼,可就太影响你汪老板的英名了。”
“去你的,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只是喝酒又不是干什么!”
“关上房门说不清啊!”张建中说,“还是随便找个酒吧泡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很有事要干,还要早起呢!”
“你急什么?怕我不给你那二十万啊!”
如果,二十万到手,我张建中才不怕你呢!我张建中还会感谢你给我找了一个那么好的庆祝节目呢!
平时,见到汪燕怎么也会有点这样那样的想法,这会儿,张建中可一点也没兴趣,这样的女人,你敢想吗?你敢想那么一想,立马就掉进她的圈套。
车加快了速度,汪燕想好了要去的地方。
张建中想也没想到,她会把他带回家。
“你家里人会让你喝酒吗?你家里人见你带一个男人上去,会不会以为,我们会是那种什么关系?”
汪燕笑了起来,说:“我一个人住,我不是跟我父母住在一起。”
更不能去了,都这么明显了,你还跟她去不就是往套子里钻吗?张建中又腿打颤,却还是一步一哆嗦地跟在她身后,你可不能干傻事,你可不能比刘老板还傻,明明知道她在给你下套子,还硬往套子里钻。
开门了,汪燕见他不动,拉了他一把,说:“你进来啊!”
进就进,谁怕谁?我张建中了不起不要那二十万了,反正那也是白捡来的,你汪燕想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了,我就当友情客串一把又怎么样?
这么想,他反而心定了,开始有些想法地看她了。你可从没想到,让你真正知道女人是什么的人竟然会是汪燕,而且,还是她主动。其实,其实,你应该早想到才对的,你跟她在一起,不觉得非非常常正常吗?你有痛吗?没有吧?跟阿花在一起,那东东翘那一翘就痛得你冒冷汗,但跟汪燕在一起,有过吗?那天差点把泳戳穿了,也没有半点痛吧?这不是说明,汪燕是你的吗?或者说,你是汪燕的吗?他警告自己,这并不是什么永久的爱情,你张建中根本就不喜欢汪燕,或者说,你并没想要跟她有那方面的发展,只是,两人像两条平行的火车轨,延伸到一定的距离就要来那么一次交汇。
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想了一个那么恰的比喻。
以前,还想着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未来的老婆呢!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你张建中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当初跟阿花在一起,你怎么没想这些,怎么不管好自己?你早就坠落了,只是没有倒把明坠落得那么没谱。
还有汪燕,她保证不是第一次。管她呢,你又不是要娶她当老婆。
“你站在那干什么?”
汪燕走过来,接过他手里提的袋,里面装的是两瓶酒,还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刚才经过一个大排档时,汪燕还叫人家炒了一碟田螺。
房间并不大,客厅也只是放了一套有点显旧的沙发。汪燕说,是她的一个朋友租给她住的,因为离公司近。如果,她要回家跟父母住,来回要跑一个多小时。每天周末,她才接小娴一起回父母家。平时上班自己就住在这里或者,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晚。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喝,喝到醉为止。”
一张小木桌,也有些年月了,纸皮垫了好一会桌脚才垫稳。
把熟食摆在桌上,再洗了两个玻璃杯,把酒倒满了,汪燕就说:“喝吧!”
喝就喝,张建中一口喝了小半杯。
“别太急啊!”
“可以慢慢喝。”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是不是有点失望,叫你来庆祝,却带你到这里?”汪燕轻轻抿了一口,说,“今天,刘老板把我叫去,要听我说说我的事,我没跟他说,才懒得跟他说,现在,我却很想说。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说我是不是色诱了刘老板?是不是靠这些资本做生意。”
“酒吧才吵闹,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便带你到这里来。庆祝有很多形式,今天,只想找人陪我喝酒,来,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她跟张建中碰了一下杯,一仰头,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我真真正正跟你喝,以前,我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想办法少喝。今天,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她把自己的杯倒满了,等张建中把杯里的酒也喝了,便又往他杯里倒。
“说话嘛,最好就是喝到一种状态,然后,什么话都不会藏着掖着。”她从碟子里夹起一个田螺,放进嘴里轻轻一吸,吸出肉,把螺壳放在桌子上,便见她嘴嚼着。
“小时候,我很喜欢吃田螺,以前,珠江的河堤边有很多这种卖田螺的摊档,五分钱一小碗,买一碗,就坐在小板凳上吸。现在,很少有那种小摊档了。前两年,我还会在那种小摊档吃田螺。那时候,是跟我前男朋友一起。他很看不高兴我坐在河边吃田螺,甚至觉得田螺脏,从不敢吃。”
张建中也夹了一个放嘴里吸。他也吃,但说不上喜欢,省城吃田螺的形式和红旗县那边的吃法几乎相同,不同的只是炒田螺下的佐料不一样,他还是觉得红旗县那边炒得更合口味,省城炒的偏淡一点。
(这个月最后一天了,有花的请砸花!)
260 我装不来
汪燕说,她出来做生意有很多原因,最重要的一条还是因为前男友。前男友的家人并不喜欢她,虽然,他们也算门当户对,但前男友的家人还嫌她不够大家闺秀。前男友曾想改变她,开始,她也努力过,后来才知道怎么也不可能满足他们,毕竟,她这二十多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随老爸走南转北,说得难听点,更多是呆在部队驻扎的山沟沟,转到省城来才是这几年的事。
“他们说我缺少一种大都市生大都市长的气质。”汪燕很有些忿忿不平地说,“我就是缺了怎么样?我就是不可能有那种气质怎么样?叫我装,我装不来。”
张建中像是喝多了,摇着头,真不明白大都市的气质是什么?汪燕还没有那种大都市的气质吗?在他心目中,或者说,在他认识的女孩子中,他一直都认为,她是最最大家闺秀的。是自己欣赏能力差,要求太低,还是她前男友家里人太吹毛求疵?
“或许,是一种借口吧?”
“谁知道?”
“所以,你们就吹了。”
“早吹早好。早吹,我也不用那么拼死拼活。”
汪燕说,他要我证明给他家里人看,证明我是那种大家闺秀的女孩子。我当然不服那个气,当然要证明,见大家都出来做生意,我也就出来了。你猜他们说我什么?说我就是不够大家闺秀,才追赶那个时髦。
“我这是追赶时髦吗?去服装街摆摊,去开大排档,或者夹着公文包做皮包生意,那才叫赶时髦,我这是办公司,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做生意!有多少人能赶这个时髦?什么叫时髦?大多数人都抢着去干的事才叫赶时髦,少数人才玩得起的东西,也叫赶时髦吗?”
她说,反正我干什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