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有喜了 (完结)作者:征文作者-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尉迟老夫人双手掐在颈子上的手上面,眼睛却瞪大了看着花惊澜,她艰难地张嘴,无声吐出几个字:救玥儿……
花惊澜手背青筋暴跳,眯起眼睛道:“尉迟老夫人,还有尉迟玥的解药!”
“好,成交!”蒙面人说完便撤了手,将人推到萧梵隐面前,转身面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年轻女子,“冷梅夫人,现在如何?”
冷梅夫人面色沉静道:“你不会以为我将乾坤玉带在身上吧。”
蒙面人一声冷笑,“那也只好绑了你去找沽岩那个老婆子了!”
冷梅夫人清丽勾唇,衣袖上遍布的梅花仿佛从树上飘落般随风而动,“你大可一试!”
此时姬天衣也与花惊澜拉开了距离,现在这里算他在内七个梵天高手,要夺的却只有他手中的月银钩,他一方,冷梅夫人一方,两个蒙面人与萧梵隐一方,花惊澜与淳于燕为救尉迟家的人随时可能倒戈,如今看来,他的情况最危险!
只有拿到月银钩才有主动权,花惊澜出手便攻向姬天衣,淳于燕随之而动。
蒙面人得意地笑笑,道:“萧梵隐,你也去。”
萧梵隐转身便加入战局,两个蒙面人则是围上了冷梅夫人。
七人便在这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分成两拨打开,七个梵天高手,动作、身形、力量又岂是一般入阶高手能比,当下便叫整个院子的人看的目瞪口呆,这连个完整的动作都看不到,看不到他们怎么出手,更看不到他们怎么交手,只看到七个身影来回骤移,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便是这七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庞大的内力压迫感,不是狂风暴雨,而是如酷夏的热浪一样,徐徐向人逼近,四面八方汹涌而来,让人无所适从!
七个人分成两边向两边移开,屋院墙瓦被毁不少,众人纷纷退开,就算冒着被伤的危险,也不想放过眼前这场史无前例的战斗!
两边都打得难舍难分,如此一来,萧长青反而落了单,花惊澜瞄准了时机,佯攻姬天衣,却从萧梵隐右手切过去,直逼萧长青!
“爹!”萧梵隐一声大叫,连忙抽身去追,淳于燕便移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花惊澜逼近萧长青,一旁围攻冷梅夫人的黑衣人陡然退出一个来截她,阴沉道:“好个言而无信的小丫头!”
不再迟疑,一错手,狂岚剑尖啸而出,金芒闪耀整个庭院,血色剑刃当空一斩!
269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七
狂岚剑威力何其大,这一斩花惊澜又是下了十分力道,一道红色气刃便铺成墙幕,当下断了黑衣人的来路!
一掌击退萧长青,花惊澜抱起尉迟老夫人迅速抽身而退,与萧梵隐错身时过手一招便各自退回了自己的阵营!
待站定,花惊澜冷眼看着黑衣人,“言而无信从你嘴里吐出来真是让人作呕!”
纵然黑衣人蒙着面,但从那双眼睛,还是能看到昭彰的怒意。
“那尉迟玥的解药你不想要了?”她冷声质问。
“小爷多的是方法让你们把解药交出来!”花惊澜手下用力,狂岚剑闻风嘶鸣。
黑衣人一僵,萧长青却突然飞身朝后山的方向飞去,“尉迟玥就在后山!”
萧梵隐几个纵身便超过了萧长青加速飞向后山,花惊澜将尉迟老夫人推给尉迟珏便追了上去,玄机与悲风两人也跟在她身后赶去帮忙。
两个黑衣人不动,一人盯住姬天衣,一人盯住冷梅夫人,淳于燕便落了下来,护住尉迟老夫人。
五人俱是警惕着对方,一黑衣人道:“与其在这里耗,不如索性去后山放开拳脚一战如何?”
姬天衣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冷梅夫人,盘算着怎么脱身。
淳于燕却是笑了,道:“何必要去后山,现在这里我们三对二,你们的胜算恐怕要小的多。”
姬天衣与冷梅夫人都没吭声,算是默认了淳于燕的联手建议。
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心知萧长青与萧梵隐绝不是花惊澜的对手,他们如何现在不必管,但若是花惊澜返回,她们就必输无疑了!
所以,速战速决!
两人同时向姬天衣攻去,姬天衣抽出游蛇剑迎敌,偏偏此时冷梅夫人也插了进来,对黑衣人与对他同样狠戾,便也是要争抢月银钩的意思了!
连对三人,姬天衣疲于应付,不由咬牙看着淳于燕,“你说三对二的!”
淳于燕丝毫没有帮手的意思,耸耸肩道:“显然有人不同意。”
姬天衣又看了冷梅夫人一眼,心中郁结,却在应接不暇时被黑衣人钻了空子,掌风切向他衣前,衣料应声而裂,宛如银钩的玉佩也随之滚了出来!
看到月银钩,三人的眼神都亮了亮,纷纷伸手去夺,姬天衣当然也不会放弃,游蛇剑如蛇窜出,卷住月银钩往回一带,此时冷梅夫人却空手弹出一道气刃打在他剑上,其力之大,让姬天衣掌心一麻!
游蛇剑失力,月银钩朝地上滑去,冷梅夫人伸手去截,却被黑衣人踢中手背,玉佩脱手朝上飞去,四人仰头,目光都聚焦在玉佩之上,但手下都没有放松丝毫,腾空过招,四人相互牵制!
一个黑衣人化去冷梅夫人与姬天衣的招式,抬脚充作跳板借力给另一人,她也同时拉着他们两人往下坠力!
一与三便拉开了距离!
可惜黑衣人动作虽然敏捷,但却被人捷足先登!
淳于燕五指扣住玉佩,旋身便朝后山飞去!
四人同时一惊,又几乎是同时跺地而起,凌空飞跃而起,朝着他的方向追去!
在他们几人缠斗时,花惊澜与萧梵隐几乎同时抵达后山山腰,萧梵隐要去抓昏在地上的尉迟玥,花惊澜便抬剑拦腰砍去,萧梵隐当即俯身,劲刃便刮他衣背而过,削落他一缕头发后撞在了山凹中的石壁上,在石壁上砍出一条巨大的裂缝!
山石微动,有细小泥沙从上方滑下,萧梵隐只来得及瞟了一下,那带着金芒的血刃便又追来!
玄机与悲风已经制住萧长青,萧梵隐纵然躲过狂岚剑此时也等同被俘。
花惊澜扶起面无人色的尉迟玥,却惊觉他身体冰凉无比,连忙伸手探了他的鼻息,感觉指上有微笑触动,她心重重一落,转头看看这萧梵隐,“解药!”
萧梵隐早已没了初见花惊澜时的掉以轻心,况且现在萧长青在他手中,形势不容乐观!
“没有解药,”他道:“我方才就已经说过了,尉迟玥中毒已深,现在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救不回他!”
花惊澜额头青筋暴跳,反手便断了萧长青的腿骨,惨叫声后,她咬牙道:“我再说一遍,解药!”
萧梵隐看到自己父亲受伤,又气又急,“我早说了没有解药,你伤害我爹也无济于事!”
“是吗?”花惊澜面冷如罗刹,扬手又断了萧长青一腿。
萧长青被玄机、悲风二人架着,此番双腿已断,便只能跪在地上,额头冷汗淋漓,脸也唰地全白了。
花惊澜抬脚将他踢倒在地,将尉迟玥交给玄机后往前走了两步,提腿便踩在萧长青的断腿处,声音狠戾,“解药!!!”
“没有!”萧梵隐不敢上前,只得大吼道:“没有解药!那个傻子没救了!”
“啊……”萧长青惨叫不断,是花惊澜,她几乎是要将他的腿骨碾碎般地用力。
提起狂岚剑,剑刃笔直地指在了萧长青的脖子上,花惊澜目光如黑海,暗潮翻滚,夹杂着迫人的杀气射去,明明能感受她身上磅礴的怒意,但出口的话却又冷且冷静地不像话!
“没有解药,你二人今日便要在黄泉为尉迟玥开路!”
萧梵隐眼见那剑锋举起再下落,却张口不能成言,可怖那女子的眼睛竟然还牢牢锁在他身上,仿佛那剑是砍在他头上一般!
剑光未落,便自远处传来一声大喝:“解药在此!”
270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八
剑尖堪堪停在萧长青的脖间,花惊澜抬头看向前方,两个黑衣蒙面人与冷梅夫人、姬天衣一起追着淳于燕而来。
淳于燕停落在她身边,将月银钩递过给她,花惊澜邪邪勾唇,踩着萧长青并没有放松,然后接过玉佩,当着几人的面脱手扔在地上。
几人惊得背脊一颤,却没人敢上前。
花惊澜将剑抵在玉佩之上,挑眉一笑,“都想要这块玉佩是吧?”
“花惊澜,解药就在这里,如果想让尉迟玥活命,就将月银钩交给我!”黑衣人上前,举着瓷瓶大喝道:“解药只此一粒!”
花惊澜踢了踢脚下的人,冷睨着他,“这个人你不要了?”
黑衣人冷冷地看了地上的萧长青,横眉道:“没用的东西,死了也罢!”
“师父!”萧梵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花惊澜的剑就在萧长青与玉佩之间移动,却分明不相信她的说辞,“如果不想救人,方才何必又让刀下留人,现在我手中有两个筹码,拿哪一个出来交换,是我说了算!”
“你……!”黑衣人怒极。
“手中有筹码的感觉果然不同,”花惊澜话锋一转,道:“我们换个谈判的方式吧,将解药给我,否则我就毁了月银钩。”
两个黑衣人瞪大眼睛:她竟敢说出这么无赖的话!
花惊澜抿唇笑得人畜无害,“看起来这块玉对你们非常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它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况且我也不知道解药是真是假,不如就用这块玉来赌一赌如何?”
剑刃划过玉佩,发出细微的声音,却将对面的几人心都吊了起来。
“解药拿去!”黑衣人终是将解药抛了出来,随后赶来的尉迟珏拿过解药连忙给尉迟玥服下,约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尉迟玥的脸色缓了过来,又经尉迟珏把脉确认没事了后,花惊澜才回过头来看着几人。
“现在解药也给你了,把你的剑从月银钩上拿开!”黑衣人宝贝玉佩的紧。
与尉迟珏一同过来的,还有一众江湖人士,温濯衣一行人自然也赶了过来,纷纷转移道花惊澜身后。
抬手将剑抛给梅二,花惊澜拾起月银钩,又将萧长青踢飞出去,“人不要,玉留着。”
萧梵隐接住双腿已断的萧长青,架起他将他送入人群交在其他人手中才返回巨大的山凹中间,与两个黑衣人站在一边。
现在,黑衣人一方三人,花惊澜一方两人,冷梅夫人与姬天衣各一方,共四方七人。
“你们退下。”花惊澜对身后梅二等人摆手。
梅二与素欢等人相视一眼,心知此等打斗他们也帮不上忙,于是便依言退后。尉迟珏也扶着尉迟玥向后退去。
山风无声,贯穿四方。
花惊澜一手握着狂岚剑,一手抛着玉佩,笑睨着对面的人,“不如这样吧,你们五人过招,谁赢了我就将玉佩给谁。”
“想坐收渔利?!”黑衣人冷哼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
花惊澜一挑眉,“反正这玉佩于我也无益,要可要,无可无,但是你们就不同了,既然非玉不可,那我这算盘就是打对了!”
“善由!冗昭!”尉迟老夫人由人扶着走上前来,指着两个黑衣人道:“你二人身为蓬莱使者,见到门主之女也敢如此猖狂!”
两个蒙面人俱是一震,连着冷梅夫人也诧异地看着花惊澜。
“叶眉霜之女?”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有些不信。
“门主已逝,按照蓬莱门门规,该由花惊澜继承门主之位,善由、冗昭,你二人还不拜见门主!”尉迟老夫人吃力说话,拼了命想震慑两人。
两个黑衣人俱是放声大笑,纷纷将面纱一摘,两张刀疤狰狞的脸吓得周遭之人一声抽气。
善由上前一步,看着花惊澜眼中多了一层恨,“我正奇怪你为何与叶眉霜相像,没想到竟是她的种!”
她说着又转过身去看着尉迟老夫人,悲乎近狂,道:“你可看清了我这张脸?若不是叶眉霜当年为情郎将蓬莱门解散,我和冗昭又岂会落到这般田地,十五年之约,我二人足足等了十五年啊……!”
“期约一过,我们二人便赶回蓬莱岛,可偌大的蓬莱岛何曾有半个人影?!”
“那时我们才想通,这不过是叶眉霜玩的一个小把戏而已,”冗昭沉着声,脸上皱痕斑斑,在不甚明亮的火光下显得十分狰狞,“为她一人,竟将蓬莱岛所有人的命拿去作赌,她的女儿,又有什么资格继承蓬莱门?!”
尉迟老夫人心力交瘁,又痛又悔地看着两人,“门主十余年便已过世,十五年之约……她也要能等到那个时候啊……”
善由与冗昭微微仰起头,眼神看着高远处,一阵静默,似乎在平复起伏的心境。
“你真是叶眉霜之女?”冷梅夫人沉吟着,这才转头看了花惊澜。
“千真万确,”尉迟老夫人抢先答道,“冷梅夫人,你能找到沽岩,能否请她回来与门主之女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