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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王妃,王爷有喜了 (完结)作者:征文作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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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燕无声笑笑,琥珀色的眸子下却隐含着一丝心疼,低头吻吻她的额头,道:“我们已经离开楼兰城了。”
    “嗯。”花惊澜也不想去关心其他人,只想这样静静的什么也不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喵呜……”桃花从帘子下钻了进来,可怜巴巴的冲花惊澜叫唤。
    花惊澜轻轻招手,它便乖顺地爬上了她的膝盖,抱作一团。
    刮刮它的鼻子,又去戳它的胡子,看它脸颤才笑出声来,无意间扫到帘子下又伸了一张猫脸进来,花惊澜道:“三丫也跟来了?”
    淳于燕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道:“依托族将这只幼兽赠给你了,三丫入赘王府,你是不是也考虑考虑什么时候嫁给我?”
    花惊澜心中恍然,嫁人……
    淳于燕见她模样,不由道:“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哪天你一时兴起这事就成了。”
    花惊澜眉眼生辉,清亮的眸子望着他,“那你这个王爷岂不是很吃亏?”
    淳于燕心神一荡,被她张扬却份外清澈的眼瞳蛊惑着,缓缓低下了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吸允着,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他双臂一紧,避开她的眼睛将她重重拥入怀中,沙哑的声音敲击着她的耳膜,“我快忍不住了……澜儿……”
    花惊澜双手绕到他肩上,拥住他的脖子,低声诱惑着他,“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末了还对着他的耳根吹了口气。
    淳于燕眸色转深,一直压抑的**慢慢浮出,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然而却突地听到她一声低笑,便明白过来,这丫头是在逗他。
    一把将她抱到身上,他咬住她的耳郭,自喉间滚出的夹杂着**的嗓音低低地说道:“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花惊澜无辜地笑,“我现在是带伤人员,功劳苦劳比山高,你就是这么对待功臣的?”
    “那好,我以身相许如何?”淳于燕对上她的眼瞳,说的似真似假。
    花惊澜抚上他的脸颊,指背贴在他颊边摩挲着,“那倒可以,不过入赘过来只允许你带着桃花。”
    “万贯家财,家仆成群,你统统不要了?”淳于燕岂会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只愿一心许她一人,但此刻时机不许。
    花惊澜想了想道:“把追风与逐雨带过来给我蹂躏就成。”
    可怜追风、逐雨两人正左右骑马走在马车旁,正津津有味地听着二人蜜里调油,却冷不丁听到了这句,差点从马上甩了下去……花惊澜,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好。”淳于燕爽快地应了声。
    这时跟在追风后面的想容叹了口气,无言仰望苍穹,这人,怎么就是个女人呢?
    行到清同城暂歇时,花惊澜才发现想容、华浓、群玉、瑶台四人竟然跟在马车后面,她愣了愣,道:“你们四个怎么还跟着?”
    想容面目沉敛,走至她跟前低头道:“公子既然赢了我们姐妹,我们四人定当生死追随!”
    瑶台也道:“天下皆知雪月公子赢了我们四人,也尽皆知我四人是公子的人!”
    花惊澜翻翻白眼,“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女人。”又不能帮你们暖被窝,瞎激动什么?
    四人之前便已说好,此刻华浓道:“我们姐妹四人明白公子所说,但离开楼兰城之前,我们便已下定决心要追随公子左右!”
    花惊澜本还想劝说两句,但转念一想,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跟在身边,就算端茶送水都赏心悦目,何乐而不为?
    点了头,她道:“那就留下吧。”
    四人相视一笑,明眸皓齿齐生艳,惹得周围来往之人纷纷侧目,目光失神。
    花惊澜冲淳于燕笑,“看,效果达到了。”
    两人正要往客栈里走,花惊澜却在转眸之际看到一柄黑伞一晃而过,她不由顿住了脚步,眼眸微敛,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捕捉那把巨大的黑伞!
    “澜儿,你看什么?”
    花惊澜的目光在人群中急速掠走,搜寻着那个在武林大会上惊鸿一现的背伞少年……找到了!
    身形一起,她踩踏着大街上的事物飞掠过去,惊翻了一路行人,引来叫骂声不断。
    花惊澜充耳不闻,落地时几个箭步便追上背伞少年,一手按住他的肩膀。
    少年停止脚步,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目中无痕,漠然冷视着她,“有事?”
    花惊澜淡淡收回手,唇角勾笑,“无事,我认错人了。”
    少年转身离开,背上巨伞与他,渐渐消失在重重人影之中。
    花惊澜看着他隐匿于人群,蹲下身来将手放在桃花鼻下,笑道:“桃花,记住这个味道。” 
        
171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十九
    “那个人……”淳于燕微微侧头问身后的人。
    追风附耳答道:“是在武林大会上救过公子的桑不归。”
    淳于燕目光又移回花惊澜身上,顿了一会儿才道:“派人跟着他。”
    “是!”追风领命匆匆去了。
    “走吧!”花惊澜折了回来,对淳于燕说道。
    才入客栈,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就迎了上来,她眉心纹着一枚四瓣红花,粉黛薄施竟也别样艳丽。
    花惊澜见她朝自己走来,搜索记忆之中,又没有这号人物,却又觉得有些熟悉,这时,对方说道:“这样,你总认得我了。”
    低头看她手里捧起的剑,花惊澜突地一笑,这人竟是“雪月公子”,剥下了人皮。面具的面容倒比之前要好看一些。
    那女子跟着他们不请自来,毫不客气地就坐在了花惊澜一侧,饶有兴味地说道:“竟然真叫我碰上你了,花惊澜,我们商量个事如何?”
    “假扮公子招摇撞骗的小人!”皎月在一旁嘀咕道,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谁都能听得见。
    女子丝毫未怒,只道:“我叫薇言,我能看看你的手相吗?”
    花惊澜还没说话,在旁的温如玉倒是笑开了,“你巴巴地跟来,就是为了给她看个手相?”
    薇言皓眸微眯,点头道:“我喜欢看手相,尤其是喜欢看人上人的手相,能拔出百年之剑的人,必定不是凡人。”
    她说着将目光转向花惊澜,“我想看你的手相。”
    花惊澜喝茶的动作顿住,纤细的食指在杯沿上轻轻一点,随后道:“我不信命。”
    薇言不语,却固执地看着花惊澜,仿佛要看到她点头为止。
    淳于燕笑睇着她,“眼见为实。”
    薇言一顿,旋即道:“那我便找人一试……”她的目光还没移开,便见淳于燕伸出了左手。
    花惊澜微愕,抬眸看向淳于燕,他为什么……
    淳于燕只看着薇言,道:“不敢?”
    薇言看着他的掌心,神色敛了敛,逍遥王掌纹已出,是为帝命,帝命属天,凡人怎可轻易窥视?
    她抬起头看着花惊澜,微微咬唇道:“是否我看过逍遥王的手相便能看你的?”
    花惊澜无奈一笑,神色有些懒散,“我说姑娘,你怎么就单单好奇我的手相了?你面前这个才是贵不可言,我跟他没法比。”你看完他的就乖乖走人,我还等着泡个澡舒舒服服睡个觉!
    薇言将右手盖在淳于燕左手之上,抬起头来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眼睛,灼灼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琥珀色的眼瞳,直看到他心底更深处。
    围在一旁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纷纷看着这桌上一动不动的三个人。
    淳于燕与花惊澜的目光也落在薇言身上,见她半晌不动,前者正要动作,却突然见她闪电般地抽回了手,仿佛灵魂回窍一般狠抽了一口气。
    淳于燕淡淡收回手,并无几分兴趣,随意便问:“本王手相如何?”
    外人看不出,但薇言却知道,自己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纵然窥视帝命不可,但淳于燕的命相未免太怪!再看了眼他的眼睛,薇言沉了一口气,才道:“我看不出逍遥王命格,但,逍遥王命中大劫将至,请务必远离天水国。”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花惊澜非常清楚,关于淳于燕她一定看到了什么,不然不会骇成这样!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花惊澜冷目相对,沉声道:“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薇言双目一敛,借势反扣她手腕,刚才翻开她的掌心却又被对方扼住脉门狠狠撞在桌上,她吃痛闷哼,抓着几乎被花惊澜扭断的手臂,道:“你让我看了手相,我就告诉你!”
    花惊澜将手一松,反手就摊开掌心,“看!”
    薇言精神一振,仔细看过她的掌纹,随后又将手盖在她手上,抬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睛。
    这是必要的过程,花惊澜并未躲闪,但薇言看着看着却突然闭上了眼睛,眉头紧蹙,似乎在借力想着什么,但片刻之后,她却泄了气,缓缓收回手,似叹息道:“我果然看不到你的命数。”
    花惊澜眉心一拧,“什么意思?”
    薇言直言道:“我修习尚浅,看不到你的命数,不管过去还是将来,全是一片空白。”
    花惊澜并不关心她是否能看到自己的命数,只道:“你该遵守诺言。”
    薇言轻笑了声,“你对自己的命数就一点儿不好奇?”
    花惊澜抿唇不言,眸底山雨欲来,分明已经忍到了极限。
    “避开兽族……天命不可窥,我只能言尽于此。”薇言起身欲走,花惊澜却跟了一步,道:“如何改命?”
    薇言背脊一颤,继而回头,眸光中带着莫名的光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若我说这是天命,天命永不可违……”
    “那便逆天而行!”花惊澜立在淳于燕身边,眸中迸出两束利光,让人心颤!
    薇言朗声大笑,笑毕才道:“你乃无命无相之人,从你的命数中看不到他人,从他人命数中看不到你,你若想改命……未尝不可!”
    命术师崇尚天命不可违,是以借得天意从而能探凡人命数,而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说出了“未尝不可”四字……!
    温如玉回过神来,追上薇言,道:“姑娘留步!”
    薇言转过身来,不问他来意,径直道:“阁下命格已生变,我不能再探。”
    她说完又看了花惊澜一眼,转身离开,渐行渐远。
    “命格已变……”温如玉喃喃,回过头去,目光锁在那片白衣身上。 
        
172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二十
    夜沉沉凉,花惊澜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将手中的石子一颗一颗丢进湖里,看着微光中反射着淡弱光芒的涟漪,轻微走了神。
    “无命无相之人……”她玩味地嚼着这个几个字,仰头看着天空中微弱的星光,笑了笑,无命无相,当然无命无相,很久以前她就死了,只不过是阴差阳错来了这里。
    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头也不回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温如玉脚下一顿,继而走到她身边,倚着另一块巨石,看了她一会儿才转头看着湖面,唇角噙着笑,道:“驭兽一族与兽族上千年的斗争,大大小小公开械斗不下百余场,楼兰城却是第一次止步不战,我本来也不相信命数一说,但是我现在开始有些相信了。”
    他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花惊澜,道:“我也有想彻底改变的事。”
    花惊澜嘴角慢慢溢出嘲讽的笑,“有事拜神,跟我烧纸也没用。”
    她从石头上跃下,冷看了他一眼,道:“不要因为那个女人随便说了几句你就把我当做救命的稻草,尚且不论真假,只一条,我不会帮你。”
    温如玉连忙追上她,急道:“为什么?”
    “我做任何事,只因为我想,其他与我一概无关。”花惊澜瞥他一眼,转身离开。
    温如玉止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
    回到马车上时,淳于燕正坐在桌面用笔描着什么,待她走进来时,忽然抬起头道:“不要动!”
    花惊澜一顿,维持着姿势问道:“你做什么?”
    淳于燕沉沉凝视了她一会儿,手中之笔才又落在纸上,片刻后,终于才将双眉舒展开来,笑道:“好了。”
    花惊澜在他身旁坐下,目光跃上纸,微愕,竟然是她着女装的画像。
    “我好像从没着过这样的装束。”她看着画卷上的女子,粉腮嫣红,双目含情,盈盈立于梅树之下,流仙长袖扶住半支梅花,淡笑浅浅。
    淳于燕放下画轴,道:“澜儿为我穿上女儿装的模样,我在梦里已经梦了数十回,暂不能亲眼看见,就只能画画聊以慰藉了。”
    花惊澜抿唇一笑,顿了顿又抬头看他,“薇言所说,你不担心吗?”
    淳于燕抬手描着她的细眉,低声道:“澜儿不是说过,要为我逆天而行,我为什么还要担心?”
    花惊澜心中叹息,暗自发笑,她一个人惆怅了一晚上,反而这个当事人却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闲情逸致颇足。
    淳于燕扶住她的腰身,将她偎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额顶,道:“回到烨城,我们又要分开,剩下的时间本不多,何必要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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