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365式:靳少,玩够没-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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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吓得连忙噤声,大气都不敢轻喘分毫。
“继续。”
周伯被他森寒的声音吓得尿急了,可又不敢转身跑去上厕所,硬是憋着继续说,“然后大夫人说为了靳家的声誉着想,要把小姐嫁给钟世明,但是二夫人不同意,二夫人说就算是要跟老爷离婚,她们母女俩离开靳家,她也不会把女儿嫁出去,然后二夫人就带着小姐走了。”
靳司炎淡淡出声,“再拿双筷子。”
周伯偷瞟了眼他,但没看到他双眼,因为被眼帘住。
当周伯拿筷子出来时,发现靳司炎己经不在餐厅,于是手里拿着筷子便跑出了餐厅,随口问守在客厅里的佣人,“大少爷呢?”
“上楼了。”
周伯暗噢了声,琢磨着今天的大少爷怪怪的,想完了转身朝洗手间跑。
三楼房间内,靳司炎正在打电话。
“……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没有第二条路选择。”
早上十点,人民医院
安琳陪着靳安璃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坐着排队。
靳安璃看着来做人流手术的,大多都是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手心发凉不己,尤其是看到她们进去出来后,那苍白的脸虚弱的身子,有家属或者朋友扶着出来还好,一个人走出来的简直令她看得害怕不己,脚下更有逃跑的冲动,可妈妈坐在旁边,她连动一下都不敢,而且还得提心吊胆地听着护士出来一个一个地叫名字,叫到了就进去,没叫到的人继续等,而她等得一次比一次害怕。
“妈妈……”这里太安静,她只尽量小小声地唤身旁的安琳,并以手指扯了扯她衣襟。
“嗯?”安琳的心里其实也紧张得很煎熬,害怕做了人流手术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没有最好,要是有的话可怎么办?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我好害怕。”她小声而直接地说出心里话。
如果这就是婚前偷吃禁果的下场,她知道错了,可是没有后悔药,她想时光倒流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也害怕。”安琳小小声说。
“那……”
“下一位,靳安璃!”一名护士走出来,扬声叫着名字。
“这里!”安琳连忙拉着靳安璃起身回答。
“到你们了,进来吧!”护士说话的样子很冷漠,估计是看惯了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再觉得宛惜。
就在安琳与靳安璃要走进手术室时,安琳包内的电话响了,于是伸的催靳安璃先进去,她则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靳安璃见她不进,害怕得两腿发软,脚下也不敢再往里面移动,呆呆地站在门口那里。
安琳见她不动,轻声劝慰她,“没事的,等一下妈妈接完电话就进去。”说完走出去接电话。
她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安琳走出去的背影,水眸里渐渐浮起水光。
大哥……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又丢脸地当着众人的面掉了下来,害怕的软弱赤luo裸表露出来。
“愣在那里干什么?进来啊!”己经准备好的医生见她不进去,有些不耐烦地叫了声。
靳安璃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医生护士,僵硬着娇躯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安琳跑了回来,神色焦急,一手拉过靳安璃往里面走。
靳安璃以为安琳是要拖她进去做手术,吓得她哭了出声。
“妈妈,我不要做手术!”哭着说话时没被拉住的右手掰着安琳拉着她左手的右手。
安琳听到她哭时就己经回头看她,心虽然疼,可不做是不可以的,不做她的大学怎么办?还有三年哪。
“医生,我女儿她爸爸突然病危,我们得赶过去,可以改时间吗?明天,明天可以吗?”
己经做好准备的医生与护士互看了眼,本不想答应,因为药都己经开了,可都听到说有家人病危了,他们本是医生护士,哪能不同意,所以只能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明天早上,不来的话就当作不做了,钱也不会退回给你们。”医生说。
“没问题,明天早上我们一定来!”安琳匆匆说完拉着靳安璃朝手术室外边跑。
靳安璃在听到安琳说的话时,就己经停止了哭泣,紧张又害怕的心情得到暂时的安抚。
安琳拉着靳安璃来到靳远东的病房外边。
此时病房内靳司炎与单心莲己经在里面,床上的靳远东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面色灰白,若不是看到身体有微微的起伏,否则会以为己经没气。
被拉着进到病房内的靳安璃,看到这样的靳远东时错愣为什么才几天的时候,就会病危,而当她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的水眸与几天不见的靳司炎冷淡的双眸对上时,内心其实波涛汹涌,却因为他当初冷漠无情赶她离开靳家而惊得如被突然惊吓到的兔子般,转身就往病房外面跑!
躲在病房外面的她,心脏扑通扑扑通地狂跳着,根本不敢再往病房里面移。
“远东这是怎么了?”安琳的声音自病房里面传出来。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靳司炎冷淡的声音自里面传出来。
“可是昨天早上我问他的时候,他说有缓解,离开医院时,我也去问过医生情况,医生明明说还有康复的可能,为什么今天早上就突然变故!”安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靳远东,昨天明明就很分健康的样子,现在却变成了将死的样子,这变化太大了,她无法接受!
想到自己本来还要跟他签离婚协议,看到他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残忍。
“靳老头的病本来就没有稳定性。”靳司炎冷扫了眼一直不吭气的单心莲,“而且,医生说了,靳老头的体内有毒,还是慢性毒,侵蚀了五脏六腑,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听到这话的单心莲,心脏狂跳不止,气息有些不稳,想着如果自己一声不吭根本不像话,说太多也有可能露馅。
“可是之前为什么没听医生提过?”这话力持平稳如平常说话。
但是在靳远东病危的这个时候却显得冷漠。
“妈,果然是谁照顾谁难过,您没照顾过自然不会伤心难过。”靳司炎冷淡的语气中带着讽刺。
单心莲暗惊,不自禁抬起头望他,对上他双眼时眼底一阵心虚闪过,别开脸看回靳远东,故意扯开话题,“你爸病危,打电话通知阿昊阿南了吗?”
靳远东,你终于都要死了,看到你这样,我应该恭喜你脱离苦海,免得在医院还要受折磨!但是,到了阴间,希望你继续被折磨!
“这些事不用妈操心。”靳司炎冷勾唇,下一句话如炸弹一样,将病房内外的安琳与靳安璃都炸得震惊不己。
“医生还说,靳老头体内的慢性毒,是人为,有人故意要下毒害死他。”
“医生还说,靳老头体内的慢性毒,是人为,有人故意要下毒害死他。”
安琳震惊得瞪大双眼,脸色也白得可怕,转头看靳司炎,“那你有没有查到是谁?”
“还没有。”他说,“若是靳老头死了,那个人肯定也会寝食难安,靳老头肯定知道那个人是谁,死了之后一定会变成冤魂天天晚上找那个给他下毒的人,不这样靳老头怎能瞑目。”
210 我犯了低级错误(7000)
本来挺镇定的单心莲,因为他的话而内心变得害怕起来。
万一,万一靳远东真的死后找她报仇怎么办?她不想天天都做梦梦到他,这样的折磨谁受得了。
在这一刻,单心莲好像突然想到一个事实,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身体上的来得痛苦。
“下毒?”她故作惊慌,准备一步步实施早就预备好的栽赃计划。
安琳转头看她,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靳远东身上,“大姐,我们一直轮流着照顾远东,应该不会有人趁机下得了毒,而且远东自从头痛症严重后就没有出过门。”
躲在门外的靳安璃一直听着里面的对话,在安琳的话落下后,她不禁在心里琢磨起来。
靳爸爸每次头痛发作,都是喝那个茶就没事,会不会是那个茶有问题?
“那只能说是家里的人下毒了。”靳司炎代为回答,这句话还显得意味深长。
“小璃?怎么站门外?”靳司南的声音突而响起。
病房里的人听到全都往病房外边望,看到靳司昊自门外进来,直直走到病床边,看到自己老爹突然变成了这样实在不敢相信,转头问靳司炎,“大哥,爸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上次我们在家时还好好的,一个月不到就成这模样。”说完,弯下上身于靳远东耳边轻唤了声,“老爸,我是老二,能听到我说话吗?”
靳远东微微点了下头,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靳司南自病房外走了进来,一手还拽着拼命要挣开他大掌的靳安璃的纤细手腕。
靳司南可不管她那么多,直接拽着她来到靳老头的病床边,而站在位置也真是巧合中的巧合。
病床的右手边是安琳与单心莲,左手边是靳司昊,靳司南,靳安璃,靳司炎则站在床尾,与靳安璃的距离很近。
靳安璃很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还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虽然这是错觉,但感觉真实,不然她头皮怎么发麻。
“老爸,我是老三,你睁开眼看看我。”靳司南弯身,一手轻握了下靳远东有些干燥的手,“老爸?”
靳远东又是微微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你不是安姨的女儿吗,给你个机会跟靳老头说话。”靳司炎突然对靳安璃冷淡地说。
靳安璃反射性地抬起头,水眸不小心撞入他幽深的那汪潭水中,像漩涡似的被困在里边出不来。
靳司炎双眸在緾住她漂亮水眸的刹那间幽暗如墨,微低敛眼帘,插于裤袋内的一双大掌倏然紧握成拳克制着冲动。
此时此景看到他,靳安璃的心里不免会想起他赶她离开的那一幕,水眸暗藏怒气地别开小脸望向靳远东,更因为身为大哥的他那样对待过她,她此时想开口唤靳远东靳爸爸却怎么也唤不出口,喉咙跟嘴巴都像是被冰封住了。
“我是我,我妈是我妈,谢谢你的机会,不需要!”她说完头一扭就冲出了病房,并直直往外面冲。
靳司炎暗暗用力抿嘴角,默默听着病房外面的门开了又关。
“小璃!”安琳见她就这样负气走了,就算气她大哥,也不该这样不跟靳爸爸说句话就走啊!
“司炎,你别生气,小璃她不是故意的……”安琳小心地看着靳司炎说。
靳司昊靳司南两人觉得奇怪,为什么才离开一个月不到,家里就发生这么多变故,大哥跟小璃不是好好的吗?
“大哥,你跟小璃怎么了?”靳司南不禁问靳司炎。
“什么小璃?她与靳家无关,刚才我只是看在她是安姨女儿的份上给个机会而己,她不要就算放弃。”靳司炎冷淡地说,幽冷的目光自靳远东灰白的面上扫过,睇向靳司南跟靳司昊,“靳老头是给人下了毒才会这样。”
旧话重提,单心莲心房又是狠狠一震,现在三个儿子都在场,紧张得她手心都冒汗。
如果三个儿子都知道是她干的,那么……
单心莲不敢想象后果,刚开始给靳远东下毒时,她一心只想着要他死,到了现在她才想到还有三个儿子。
“下毒?”靳司昊震惊,与靳司南对看了眼,目光扫过安琳与单心莲,目光是停在单心莲身上的,但怎么也无法将妈字叫出口,于是改叫安琳,“安姨,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把那个畜生揪出来我就不叫靳司南!”靳司南突然怒喝一声。
单心莲被他的怒喝惊吓了一跳,一手轻抚着胸口,“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爸还没死,真够吓人的。”
“安姨都没被吓到你怎么就被吓到了。”靳司炎冷睇眼她,慢条斯理地继续道,“靳老头喝的茶叶全部都被检测过,只是普通的茶叶,并没有任何有毒成份。”
安琳听了心头一跳,瞠大眼望他,“你的意思是……那茶水里有毒?可我并不知道……”
“阿琳,远东他每次头痛发作基本上都是你喂的,你不知道谁知道?”单心莲突然冷冷地转头看着她说。
安琳经她这么一说慌得有口难辨,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每次都是她喂远东喝茶。
见她没话说,单心莲继续道,“远东根本就没有佣人接近过,就连周伯都极少走近,要说接近最密的就属我俩,但我俩之中又属你与远东最近,自从回来,我一直都在阿南的房间。”
靳司炎非常恼怒单心莲这样嫁祸别人,很直接地自裤袋内掏了一小包东西出来,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