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恋人:总裁晚上见-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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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被噎了一下,“我后来不是想走来着,是谁死皮赖脸不让我走,还那么幼稚的让人放我车胎的气?”
提到这事儿,总裁大人的老脸有点挂不住,干咳了一声道,“别贫,爸看着呢。”
高歌推了他一把,“爸看着,你休想欺负我。”
慕云泽无奈,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自打她怀孕以来,全家上下,就连家里的蟑螂都是向着她,他欺负得了吗?
正说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走路的声音。
哒哒哒——
声音不快不慢,却越来越近,高歌转头看过去,唇角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接着慢慢淡去。
慕云泽察觉到她的表情,朝她视线所及之处望过去,一眼就看见曲挽歌抱着一束雏菊,穿着一条黑色的披肩长裙朝这里走来。
她穿得非常肃穆,一张脸基本上算是素颜,发型收拾的很简单,连发饰都没戴。
高歌看向她的时候,她也看向了高歌。
跟高歌那么明显的面部变化不一样,她脸上的诧异只是一秒钟,转瞬即逝,接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朝这边走来。
一直到了墓碑前,才站定,弯腰将手里的雏菊放在碑前,然后将之前那束干枯的雏菊拿走。
瞥了一眼刚刚高歌放的白菊花,动作顿了一下,站起身,淡淡道,“他喜欢雏菊,喜欢吃桂花饼跟绿豆糕。”
“不用你提醒我。”
高歌冷漠道,“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跟你无关。”
“何必那么大的怨气,”比较气高歌的不近人情,曲挽歌相当从容,“知道他的喜好,对你来说并没有坏处。”
高歌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有点冷,“我想你弄错了点,我只是不想听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是彰显你有多了解他吗?还是来忏悔你无情?不管是什么,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曲挽歌终于将视线落在高歌身上。
“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忏悔?”
高歌抿紧嘴唇,眼神骤然变冷。
“我来看他,不过是因为曾经误会过他,但是我依然恨他,只不过这些随着他去世,已经变得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一个死了二十多年,没几个人来拜祭的人,还是挺可怜。”
高歌手指缓缓攥紧,眼中血丝渐渐浓烈起来。
“收起你那恶心的慈悲心,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忘记拜祭,倒是你,担心担心自己吧,等你百年之后,谁会去给你扫墓呢,萧茵说不定都活不到那个时候,不如趁着年轻,再生一个啊,好歹留个扫墓人,别死了连有人给你哭丧都没有。”
慕云泽认识高歌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她说这么恶毒的话,她说的每一次,几乎是用牙齿咬出来的,他甚至能听见,她的嗓音在轻轻颤抖。
曲挽歌的脸色,在高歌花话落之后,陡然变得苍白起来。
她扭头,沉着脸望着高歌,忽然高举起巴掌,只不过没等慕云泽出手,高歌便反应快速的抓住她的手腕,冷冷的甩开,“怎么?想打我吗?”
曲挽歌盯着她,不说话。
高歌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来打我呢,我不欠你任何,我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人,就是这样胆大放肆,就算要教训,也轮不到你。”
曲挽歌沉沉的看着她,良久,才平息下情绪,淡淡道,“你说得对,你怎么样,本来也跟我无关,今天见到你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说着,从包里取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高歌。
“这笔钱,算我还你父亲跟你的,我这个人不喜欢拖泥带水,断得干净点,互不亏欠。”
那轻飘飘的一张支票,就这样落在了高歌手中。
她盯着那张支票,看了好久。
“五千万?”她嗤笑一声,抬起眼帘,视线冰冷渗人,“曲女士真是大手笔,对我这种身价的女星,这笔钱能把我砸死,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看来这些年你在国外混得不错,嫁了好老公就是不一样,省去多少年的奋斗,曲女士的精明,我当真是佩服。”
曲挽歌脸色淡漠,就像高歌说得不是她一样,或者这些话,早就已经对她构不成印象,“你不是要两清吗,这是最好的方式,你不会有我这样一个母亲,我同样可以当做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还能得到一大笔钱,怎么算,都是一笔划得来的买卖。”
“你不就是想买个心安吗?”
高歌一语戳中她的心思,“五千万,可以让你忘记自己曾经对自己亲生骨肉的残忍,非常划得来,可以啊,我成全你。”
高歌笑得灿烂,“曲女士,您放心,我还没那么不要脸,拿了钱,还跟纠缠不清,就算我全身的脏器都坏了,五千万也足够我换个遍了,比起一个能为了骨髓,狠心把我推向地狱的魔鬼,五千万太划得来了,谢谢你的五千万。”
高歌后退一步,依然在笑,“这样,您安心了吧,但愿午夜梦回的时候,别被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惊醒,祝您永远年轻。”
说完这句话,高歌头也不回的离开墓园。
慕云泽冷漠的看了一眼曲挽歌,转身跟了上去。
第669章 我在,一直都在(四更)
第669章
直到高歌走出好远,曲挽歌才松开自己攥得紧紧的手指。
她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戳破,上面泛着点点血丝。
她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慢慢的蹲下身。
“你也恨我吧。”
她声音很轻。
她从看守所被保释之后,就一个人来过这里几次。
很多时候,她都是坐在旁边,一坐几个小时,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墓碑发呆。
这是她对着墓碑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充满着哽咽。
照片上模糊的人影,依稀能看得出带着微笑,曲挽歌想起来,好像很多年前,他也是这么笑,不张扬,却带着自信。
她跟高建群之间的关系,在萧振东没有出现之前,的确非常融洽,她也的确是对这个才华横溢的农村小子,有些兴趣,但是这些在萧振东出现之后,在那狂烈的爱意下,这样的好感,就变得微乎其微,几近忽略了。
尤其后来发生那件事,让她误以为高建群趁她醉酒,强暴她,让她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
甚至在得知他被病痛折磨,去世的时候,她都不觉得他可怜,他一点都不无辜,那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她狠了他二十多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她跟高建群同居一年多,这个男人君子的都不会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偷看,她竟从来都没怀疑过当年事情的蹊跷。
或许怀疑过,只不过将这些怪罪在他头上,会让她觉得有底气。
高建群去世了,他就将这份恨转移到高歌身上,而高歌又何其无辜。
她被理智蒙蔽双眼,什么也看不清,直到彻底将那孩子伤害。
高歌又何其无辜。
她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
高歌太像她了,她永远也不会原谅她这个母亲的所作所为,她也无颜求得原谅,给钱是最羞辱人的方式,可她除了钱,一无所有。
慕家不缺钱,这点钱,高歌未必看得上,但她还是收了,一刀两断,就像她说的那样干净利落。
明明是她做出来的决定,要高歌来选择,可这个时候,突然莫名的心悸起来。
下周,她走了,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吧,如果没有回来过多好,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傻傻的开心着,不会知道自己有一个这么残忍的母亲。
从墓园回来的路上,高歌一直攥着那张支票,一言不发。
她望着窗外,但是眼神却没有什么焦距,慕云泽知道,她还在想墓园遇见曲挽歌的事。
就连他没有想到曲挽歌会这么做,这真的是斩断了他们之前一切的关系,彻底成了死路,论起狠心,曲挽歌绝对是他见过最狠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能活生生的将亲生女儿逼成仇人。
高歌那么心大的人,是有多恨,才能说出那番狠毒的话来。
他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扭头看向高歌。
他没有察觉已经停车了,还在发呆。
慕云泽轻轻拿起她握着支票的手。
高歌一惊,这才回过神,发现车停了,下意识的看向车外,“到家了?”
“没有。”
慕云泽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高歌一怔,垂下了眼帘,“没有,已经不想了。”
“撒谎!”
慕云泽声音很轻,带着宠溺。
高歌心头一软,突然觉得委屈难受。
她强撑着笑容道,“五千万,我几年也赚不来,好事呢,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你在乎钱吗?”
慕云泽道,“那么在乎,当初会舍得离开我?”
高歌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才道,“她不就是想拿钱从我这里买心安吗,那么造孽的事情,她自己也会良心不安吧,别跟我说那是什么母女亲情,狗屁,就像是我开车撞死了你,夜不能寐,给点钱求个心理安慰罢了,她想要,我给她,她不屑于给的,我也不屑于要,能拿钱断干净的事儿,根本就没什么感情可言,对我来说,倒是省事儿了,我就当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慕云泽乐了,“哪个石头能蹦出你这么个祸害来祸乱人间?”
“我祸害谁了?”
高歌对这个说法有点不依。
慕云泽突然凑近她的耳边,吹着气道,“我啊,把我的心都给祸害没了。”
“活该!”
高歌笑起来,气氛也变得轻松了些。
慕云泽抱住她,低声道,“什么都别想,你不是一个人,我在,一直都在。”
高歌的心陡然软得一塌糊涂。
“叮——”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第670章 酒后乱来
难得何种触动心弦的相处,本以为能骗得老婆主动投怀送抱,这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将刚刚营造好的气氛破坏殆尽。
慕云泽不爽的拧起眉,伸手拿过手机,一看是韩昭霖,更是没好气,接起电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什么事?”
韩昭霖莫名其妙的被这语气吓了一跳,小心谨慎道,“老大,你怎么了,欲求不满?”
这张破嘴,说好的不准,坏的一说一个准,慕云泽黑着脸道,“有屁快放!”
韩昭霖咳了一声,语气有点不大自在,支支吾吾道,“这事儿吧,我也不知道该咋说……”
这种娘们兮兮的语调,让慕云泽有些不耐,“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挂了。”
“别呀,我这不是没想好该怎么说嘛,”韩昭霖连忙叫住他,狠了狠心道,“这事儿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慕云泽朝背后挺了挺身子,淡淡道,“说吧。”
高歌在旁边听着,心想,慕云泽可太狡诈了,他压根儿就没答应不跟别人说,却给韩昭霖这样一个答应的错觉。
韩昭霖显然没有慕云泽这么多心眼儿,这家伙反射弧长的能绕地球一圈,要不长得这么一张帅脸,却到现在还是个单身狗?
“就那天我不是参加王梦雅的生日宴,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季墨,我上次请他帮忙给我弄得健身器材,他给我送过来了,还帮我送上了楼,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我俩在一张床上,还特么光着鸟。”
这事儿显然已经憋在心里好几天了,韩昭霖越想越操蛋,身边的哥们儿就这几个,闫闵峥出国了,他哥就不爱管他的事儿,季墨……这一个星期,他愣是躲着没敢见他,就只剩下慕云泽这么一个能谈心的。
慕云泽嘴巴严,所以他才敢说得这么直白。
慕云泽略微挑了下眉,模样波澜不惊,“这有什么,以前大家不也都光着屁股一块儿睡过。”
“这特么不一样!”
韩昭霖快要爆炸了,“我醒来的时候,我下面还是粘的,床单上有血,季墨,季墨他身上都是紫红的痕迹,这特么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云泽咳了一声道,“你再说一遍?”
韩昭霖破罐子破摔道,“我把季墨上了。”
慕云泽……
高歌……
信息量有点大,他觉得自己需要缓和几秒,才试探道,“你确定?”是你上了他?
韩昭霖抓着头发道,“我当时脑子都是蒙的,季墨那个冰块儿,起来穿上衣服就走了,什么也没说,他走路的姿势,一看就不正常。”
慕云泽唇角忽然勾了起来,“既然他什么都没说,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就行了。”
“我靠,这事儿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韩昭霖有点跳脚,“都是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你还知道是兄弟,是兄弟,你还上?”
慕云泽虎着脸,语气听上去一本正经。
“我醉了呀,那会儿啥也不记得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