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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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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陈的立刻松了手,慌忙的捡着地上的浴巾,越慌越乱,重复几次,竟然都脱手了。
  他没想到这种时候还会有人进来撞见,不是应该都交待好了,不要进来打扰嘛?
  岳知画淡定从容的站起来,趁陈总还没回过神,直接从服务员手里拿过文件夹,打开来递到他面前:“陈总要是签了,我就不起诉这件事。”
  姓陈的脸色一凛,色眯眯的眼睛睁大,像刀子似的睕着小女人:“你在威胁我?就不怕我告你敲诈吗?”
  这么多年行走江湖,没吃过狗肉也听过狗咬,怎么可能轻易就犯!
  岳知画淡然一笑,从身上拿出一个微型摄像头,葱白的手指轻轻晃着:“如果强奸未遂不成立也不怕,陈太太那边儿……似乎从不按法律办事。”


第23章 女孩清白最重要

  她离开会议室后,就做足了调查工作,把这个秃顶男人的身家、嗜好都查了个遍,知道他不但好色,还十分惧内。因为,他能有今天,可以说,完全是仰仗着老婆娘家的势力得来的。
  “如果,我把这个拿给陈太太,不知道,对她在离婚分割财产方面,能不能起到一点帮助作用?”如玉的指尖轻捻着摄像头做思考状。
  “你就不怕视频曝光以后,对你自己也不好吗?没结婚的女孩子,清白最重要。要是你未来的男人知道你被人侮辱过,恐怕不会有好日子过!”
  姓陈的不是白痴,岂容她三言两语的恐吓,他很老到的反将了岳知画一军。
  ——没结婚的女孩子,清白最重要。要是你未来的男人知道你被人侮辱过,恐怕你也没有好日子过!
  ……
  这句话像一记闷锤,狠狠敲在岳知画心头,瞬间打击得她头脑眩晕。
  她已经没有好日子过了,不是吗?
  因为她的男人认为她被人侮辱过……
  既然误会已经产生了,她还怕再多一次吗?!
  “呵……”小女人樱粉的唇畔勾起一抹冷漠,目光淡然的注视着水面跳动的烛光:“陈总真是善良,在这个时候还会替我考虑。”
  悠悠说完,蓄水的眸子收回视线,淡定而坚决:“我已经下地狱了,还怕什么没有好日子?这些对我来说,早已无所谓!”
  她豪不在乎的态度是那么超脱,却惹得中年男人怒不可遏。
  “你******,臭婊砸!”陈总火了,指着娇翘的鼻尖,豪不客气的骂她一句,眼睛里喷着怒火瞪视她,牙齿咬得咯嘣响。
  “如果陈总有气,尽可以在这里骂我,骂完了别忘记签字就好。”小女人扬起头,一只手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被扯乱的头发。
  她太美了,即使是这样尴尬的时候,都能表现出一种残破的美丽,那种废墟里站起的美感,更具有震撼的力量。
  见过无数风尘佳人,唯独没见过这种冲破世俗的风情万种,陈总也是服了,刚刚的气焰消退,他定定的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妈的!算老子晦气,我他妈日了狗了!”
  接过她手里的文件夹,胖手胡乱签下名字,合上夹子递给岳知画:
  “老子说过,你他妈特别漂亮,就冲你这个漂亮的脸蛋儿被老子亲过,这个字签得也值了!”
  说完,狠狠的向地上啐了一口,把文件重重的往小女人怀里一塞,捡起地上的浴巾围住下半身,径直走了出去。
  路过贵宾室时,无限鄙夷的瞪了云正沧一眼。
  温泉池边,扮成服务员的张秘书拿起一张崭新的浴巾,走过来披在岳知画肩头:“岳助理,你只是云总的助理而已,为了公司的单子这么拼,值得吗?”
  “……值得。”她回答的很淡,没带出一点儿情绪。
  怎么不值得呢?这可是在为她的家、她的家人付出啊。
  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小女人木然的解开扣子,换下风情万种的旗袍。她不是不喜欢穿,可自从那年回来,云正沧就再也见不得她穿得这么漂亮了,总是疑神疑鬼的,认为她的美丽都是为了勾引男人。
  ……
  郊区,云家老宅。
  说是老宅,其实这里刚建起来不过三年的工夫。
  真正的云家老宅座落在城市中心地带,由于当年云正沧的手术,那栋有着上世纪贵族风格的宅子,早已易手他人。
  现在的云家,唯一还算得上有年代的东西,除了云氏的招牌外,就只有岳知画和云正沧的婚房——联排别墅。
  那栋别墅,是当年岳知画嫁给云正沧时,他以拒绝手术为砝码,要挟云老爷子用云氏唯一的家底置办的。
  他视如珍宝的小女人为他放弃了学业,毅然选择他这个有可能一生都看不见光亮的瞎子,她的牺牲实在太大了!
  这让云正沧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和责任,他不能让岳知画嫁给他后,连个像样儿的住处都没有,将来还要陪伴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废人一起生活。
  于是,他背着心爱的女人拒绝吃药,声称要是不给她一个漂亮的婚房,他就不接受手术,让自己早早被脑瘤夺去生命算了,也不至于再拖累了小女人一生。
  以那时云家的实力,老爷子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可是如果不买别墅,他这个金孙就拒绝治疗,已经失去儿子的老人,实在不能再失去孙子了,才忍痛拿出了最后的家底。
  到了云正沧手术的时候,云氏再没有钱可以支配,无奈之下,庄慈心劝说老人低价卖了宅子,才换来他的手术费……
  那时的云正沧,眼里只有岳知画,即使生命不要了,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坐在兰博基尼副驾上,看着眼前豪华似宫殿的云家老宅,岳知画想起了令她欣慰的往事。
  当初的她还不知道详情,要不是婆婆在后来告诉她一切,她永远不知道云正沧为她做过这么多。
  精制的欧式铁艺大门打开,保安笑呵呵的看着云正沧的车子开进去。
  车库里,已经先停了一辆白色兰博基尼,抢了云正沧惯用的车位,让他阴郁的脸上笼上一层暗淡。
  这是他妹妹,云家小姐云畅的车。
  轻打方向盘,把车子靠进角落里停下,迈开长腿走下车,没有丝毫为谁停留的意思。
  岳知画随后下车,远远的跟着他向客厅走去。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已经吃过晚饭的云老爷子正在喝茶,穿一身明黄色奢侈休闲装的云畅,梳一头神经质的短发,正坐在他身边讲着什么,边说边把自己逗得前仰后合。
  云正沧走进去,没有直接坐到老人身边,长腿停在旋转楼梯旁,手里摆弄着车钥匙,一副我就是来看看的模样靠在那儿。
  老人身材精瘦,脸上沟壑纵横,一看就是会经常发脾气的人。见到孙子回来,脸色一沉,重重放下茶杯,刚刚还谈笑风生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云畅也跟着拿起茶几上一只指甲刀,假装认真的磨着长长的甲板,摆出一副冷脸来假装没看见人。
  岳知画换好鞋进来,在沙发对面站住,低低唤了一声:“爷爷。”
  “不要叫我,我当不起你的爷爷!”老人口气极差,蛮横的别过脸去不看她,对着云正沧怒道:“昨天是你爸爸的忌辰,你们一个一个全都不回来,气死他以后你们就躲得干净是不是?!”
  岳知画沉默,云正沧也不说话。
  云畅则在一边挫着指甲接茬:“云家的财产真是好惦记,什么货色都想占便宜。也不看看身份,穷酸一个,还有脸进门,哼!”
  她说完,坐直身体,伸开五根细长的手指,吹着上面的灰尘。
  “爷爷,昨天公司有事,所以才耽搁了。”岳知画没理她的茬,站在那里,淡淡的开口解释。
  砰!哗啦……
  盛着热茶的水壶砸在她身上,继而掉到地上摔碎了。溅起的茶水烫到手背,岳知画没有慌乱大叫,只微微后退一步,看着女佣小跑着过来收拾。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老人气急,下巴上的山羊胡儿一翘一翘的抖动:
  “你个丧门星,要不是我孙子中了你的**药,说什么都要娶你进门,我那么年富力强的儿子能被气死嘛?你还不给我到灵前下跪认罪!”
  他的声音极其激动,整个身体都因为气愤而颤抖着。
  “我没有气爸爸,他去逝的时候我还没嫁进来……”小女人不卑不亢,站在原地仍然镇静从容。
  “还敢顶嘴?!你个没教养的东西!孤儿院长大的,果然没什么好货!”老头子一跺脚,火气蹭蹭往上蹿,他们云家怎么就祖上无德,摊上这么个丧门星!
  他抓起桌面上一只果盘,冲着岳知画就甩了出去,刚切好的水果,带着水份劈头盖脸砸下来:“你给我滚出云家,我不要你这种狐狸精做孙媳妇。”
  岳知画默。
  她滚不滚出云家,这里的人中,只有云正沧说了算。只要他没说不要她了,她就是云家的少奶奶。
  弯下腰,小女人和女佣一起,默默的捡着地面上的东西。
  “我说,你也真够不要脸的,把我们女人的整体智商都拉低啦。我爷爷叫你滚,你没、听、懂、吗?”云畅黑着一张脸,极尽揶揄之能事,毫不客气的嘲讽着。
  “在我没跟正沧离婚之前,我还是他太太,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赶我走。”小女人边捡着地上的水果,边淡然回答。
  云正沧悠闲的靠在楼梯扶手上,精制的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他气质卓尔不凡,阴郁的脸上,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的摆弄着钥匙,好像客厅里的事与他无关似的。
  “呵!拿个鸡毛还当令箭啦。”云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翻个白眼,转身对着云老头子谄笑:“爷爷,咱们走,我陪你去楼上下围棋。”
  “下什么围棋?这个妖精今天就是想把我也气死,她好名正言顺的搬进这栋宅子来。浑身的骚气,把整栋房子的空气都变坏啦!叫她给我滚!”


第24章 你是我的女人

  老头子不依不饶,气哼哼的站起身,指着岳知画咆哮。
  听着他的吼叫声,小女人从地上站起来,蓦然回身,一双清明的眸子对上云老爷子愤怒的眼睛:
  “这栋宅子里没有我在乎的人,让我搬进来,我也不会来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不带一点儿激动。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人,想骂我什么?”老头子快气炸了,左右寻找着能再拿来打人的东西,声音也尖利的十分刺耳。
  岳知画挺直脊背,润泽的唇边勾起没有温度的弧线:“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您事实,请您不用担心这一点。”
  “你……你……这个……贱人……”老头子气得胡子一翻,差点真的死过去,云畅站在旁边使劲帮他顺着胸口。
  岳知画不想再呆下去了,这里从来都容不下她的存在。不理会快要乱成一团的云家,提起放在沙发上的手包,抬脚走出客厅。
  出门之前,她甚至没看一眼冷眼旁观的云正沧。
  还用看他吗?如果他是护着自己的,能任由她承受这样的辱骂吗!
  前脚刚出门,云老头就斥责起孙子:“你干的好事,非要娶这种女人进门,气死你爸还要气死我!我们云家可是名门望族,绝不允许这种女人做云家媳妇!”
  云正沧依然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等他吼完了,才轻轻开口,声音冷得没有什么感情:
  “没记错的话,爸爸当年出事,应该是妹妹的功劳才对。爷爷用得着这么抹黑知画吗?别忘了,要不是她,你们云家,连唯一的血脉也断了!”
  “哥——?”
  “云正沧?”
  客厅里的两个人都齐齐看向全身散发出阴郁气质的男人,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袒护那个女人。
  “你这个忤逆,现在是真不想把云家当回事儿了吗?那种不清不白的货色也护着!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绝不允许你把她给我带到人前去,我不承认这个穷酸孙媳妇——”
  “父亲……这是怎么了?”云夫人穿着价值不菲的桔色套装,臂弯里挽着一只皮包,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一脸无措,怔怔看着发脾气的老人。
  “都是你给我教育出来的好孙子,气死他爸爸还护着那个贱人。”老头子气得直颤,倔强的老脸涨红,球似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庄慈心看看站在老人身边的女儿。
  云畅一扭头,好像没事人一样看着天花板。
  “既然你们两个都回来了,怎么还不去给爸爸上香?”庄慈心转移话题,她已经大概猜出了什么。
  一早打电话叫岳知画和云正沧回来的人是她,现在儿媳妇不在,肯定是被骂走了。
  “你就不用去吗?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头子蛮横的老脸冷眉倒竖,不耐烦的咒骂着。
  “是,父亲,我这就带他们两个过去。”庄慈心带着恭敬,弯腰低头的放下行李,带头朝楼上走去。
  ……
  田秋辰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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