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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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雪映月的仙境
可她并不在意,心里的甜蜜超越了现实的苦难。
边走,边回忆此生永远难忘的事情,还要算那个冬天,云正沧以介绍女友给她认识为名,硬拉着她走进轻雪漫舞的月夜。
微微酸楚的女生,无心欣赏美景。
尽管,那夜的小雪薄如轻纱,掩不住云层背后一轮朦胧的圆月,画面美得那么不真实,仿佛仙境一般……
他告诉她,云少爷的女友非同凡人,只有这样美丽的夜晚才能见到。于是,在飞雪之后,月光之下,一面被他镶嵌进城堡形冰雕的镜子里,映出了岳知画青春、标致的脸庞!
雪花飞得更欢,映着月光的银辉,似乎能闻到淡淡雪香。
雪地里,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紧紧环住她,云正沧醇厚的嗓音在耳畔轻轻说,爱她到缘起永不灭!
从此,云正沧三个字,就生生的刻进了她的骨髓,到死也不会忘记。
她把他当做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一切,生命的全部。对于一个孤儿来说,他就是上天最好的赏赐。
……
回忆里的云正沧总是温和的,谦谦如君子般,带着一抹特有的阴郁气质,那么体贴入微,温和细腻。
小女人觉得心底暖暖得,抱住自己的双臂紧了紧,脸上绽开一抹温婉的笑。
就要走到蛋糕店所在的商业中心了,前面的路突然变得十分拥堵,人们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围在路边举起手机不断向远处观望。
岳知画走近一些,听到人群里传出热烈的讨论声:
“怎么还不来呀,我的腿都站僵了”
“全球最大的互联网搜索引擎——wanso的boss,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就算站到腿断,能见到他一面也值啊。”一个人满脸羡慕的望着被清空的路面,八卦着跟旁边的人说。
“人家可是应了商务部邀请的,全程有领导陪同,要不是今天晚上来参观it城,你想见到他?作梦吧。”
“我还听说他有个中文名字,叫冷烨。”
“对对,不止中文名字,他父亲就是中国人。”
“哇~那他还是个混血儿……”一个女人花痴的展开想像。
“他还年轻有为呢,不到三十的年纪,已经坐上全球首富的宝座啦!”一个男人酸溜溜的接话。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他可不只是拥有wanso这么一家集团公司,生意涉及的领域可多啦。冷氏家族在欧洲,相当庞大!”一个得意的声音抢白道。
讨论的声音越来越高,可是岳知画没心情听他们八卦,她还要去替云正沧取蛋糕呢。
无奈人群就像生了根一样,根本不移动。
踮起脚往前面看看,才发现在人群里面,还有一圈武警,为了不让人过去,他们在那里拉起了警戒线。
看看天色越来越暗,想着过了晚餐时间,要是蛋糕没有送到,云正沧可能会不高兴的……
岳知画找到一个人群相对略稀薄的位置,使劲往前挤过去。
她一身的臭鸡蛋味道竟然成了开路利器,闻到臭味儿的人们纷纷躲开,谁都不愿意沾上那些粘乎乎的东西。
第6章 倒霉接连不断
有恶劣的家伙还会趁她不注意用力推她一把,想让她快点儿离开自己的范围。这么一来,倒加快了她前进速度。
眼看宽宽的马路就在眼前了,不知是谁,恶作剧似的全力推了她一把,娇小的身子接连几步踉跄冲出人群,一头撞在某个物体上。
晕头转向的回神,首先看到一颗价值不菲的西装扣,紧接着是深藏蓝的高定面料,每一处细节都做工精致考究。
“什么人?竟敢袭击冷先生!”
一声厉喝,好几只大手像铁钳一样,扣住岳知画纤瘦的手腕,突然如其来的场面,吓得小女人完全懵了:“我没有……放开我……我是去买蛋糕的。”
她紧张的小脸儿上露出无助感,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眼神慌乱的看向站着没动的男人。
威严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看上去更加高大涔冷,完全笼罩住可怜的人儿,狭长的冷眸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被控制住的岳知画,嗓音清冷,还有明显的不屑:“放开她吧,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
说完,睨一眼衣襟上沾着的蛋液,眉宇间有淡淡的嫌弃。
状似优雅的脱去外套,像俯视众生的神祇般,微微倾身,将带着淡淡果木香的西装直接披在岳知画肩上。
继而起身,晚秋的风中,男人只穿一件烟灰色丝质衬衣,昴首阔步向前走去。
这个身影太过洒脱,动作却温暖得超过了云正沧。在他身后,一双蓄着月光般的眸子疑惑了,定定的看着他。
随着他的离去,抓住岳知画的武警和保镖们也纷纷松手,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疾步追着前面的人离开。
围观的人群这时才发出一阵嘘声,有人还在小声咒骂:“又是一个不要脸、想上位的女人,呸——什么东西!”
“别看人家给她披衣服,那是嫌她抹了人一身臭味儿,现在连衣服都不要了……”
“就是就是,还以搭讪成功了呢,丢人。”
“……”
人群酸不拉叽的吐出一地口水,很快在秋风中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没想到今天倒霉的事情这么多,岳知画机械的从地上爬起来,向不远处的蛋糕店走去。西装上好闻的果木香钻进肺里,驱散不少难闻的臭味。
轻车熟路的办好了云正沧交待的事。
走出店面,剩下的就是回去等店员送货上门了。
站在秋风中,虽说有西装披在肩上,全身汗毛还是冷的倒竖起来,双手紧紧拉住大得能当风衣的外套,每呼吸一口气,嘴巴里就会冒出一团白雾。
很快,娇翘的鼻尖就冻红了。
一直打不到车,担心云正沧着急,岳知画拿出手机向好友求助。
不出几分钟,一辆风骚耀眼的红色法拉利就停在她面前,敞开的车棚里,烫着大波浪的长发美女戴着宽宽的黑边儿眼镜框,双手握住方向盘扭头看她:
“才几天没见,你就被云正沧那小子折磨成狗啦?”
站在车边的岳知画满头黑线——云正沧说她像狗,怎么连闺蜜也这样说?难道自己真狼狈到像条狗的地步?
连她也开始怀疑了。
第7章 什么时候摊牌
“不是他……”小手抱住双肩不停搓着,两只脚在地面上倒来倒去的活动着取暖:“秋辰,你能送我回去吗?”
“为什么不打电话叫你的云正沧来接!”田秋辰边刀子嘴豆腐心的说着,边按下解锁键。
“他在忙……”岳知画站在车边,听到咔嗒声拉开车门。
“他有空送衣服给你,就不能顺便载你回去?”田秋辰歪头看她身上的男式西装。她误会了,把这件衣服当成了云正沧的。
“……”岳知画张了张嘴想解释,想想又没有必要,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探身坐进车里。
小女人刚坐进去,田秋辰就闻到了那股刺鼻的气味,还没开口问,她就主动把业主们要求退房的事说了。
当然,她刻意忽略了关于云正沧的部分,还有后面撞了大人物的事。
边开车边听完她的解释,没有任何抱怨,田秋辰直接把车开到自家小区停下。
这是她自己买的一套酒店式公寓,偶尔闲暇、或心情极糟时,会来这里住住。
岳知画还在疑惑她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
田秋辰打开房门后,就径直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往半圆形的白瓷浴缸里放着热水。
小女人站在玄关里看看自己,虽然男式西装多少盖住了她的一些狼狈,可那种味道仍在,跟好闻的果木香混合着。
脱下西装的时候,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拿去干洗了再找机会还回去呢?
想起路人嘲讽的话,“别看人家给她披衣服,那是嫌她抹了人一身臭味儿,现在连衣服都不要了……”
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随手把衣服扔在玄关地上。
——又不是没出校门的小女生了,还会幼稚的想要把衣服还回去吗?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缺一件外套!要是让人误会了还衣服的初衷,不就成了让人嘲笑的话柄嘛。
……
一通折腾,刚刚扔垃圾堆里都没人捡的小女人,就像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似的,来了个华丽变身。
翠绿的公主裙衬托着如玉的肌肤更加水嫩,在水晶灯下美若天仙;
长发如瀑,直直的从头顶倾斜下来,柔滑润泽;
五官精致,经过几年社会的打磨,显出知性温婉;
唇似三月桃花,眉如两弯新月,双眸蓄满春水……
活脱脱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岳知画突然有种愰若隔世的感觉。不自觉伸出手去触摸那个换上裙装的影子,原来不穿裤子时,她也能如此倾国倾城!
“怎么,不认识自己了?”田秋辰靠在卧室门边上,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sobranie女士香烟,浅吸一口,对着像画中人似的岳知画吐出烟雾。
“是有些不习惯。”小女人淡然低头:“这几年,一直是穿套装的,裙子很少穿。”
“是根本就没穿过吧!”
田秋辰说话总是这么直接,眯起眼睛再吸一口烟,走到床边坐下,优雅的就着一只水杯弹弹烟灰。
“还是换运动服吧,我不喜欢穿这个;再说,已经过了白露,天凉……”水眸里闪动着些微不舍,还是提出换一套保守点儿的衣服。
“天凉是假的,你在怕云正沧不高兴才是真的!”一身红衣的女人身体向床头靠去,缭绕的烟雾中给了岳知画一个不屑的眼神。
“……”被她说中心事,小女人沉默。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摊牌?就这么一辈子不说,烂到肚子里?”长指甲上涂着半个白色月亮,在sobranie上面轻点几下睨向小女人问。
提起这件事,岳知画微微一怔,继而转身打开衣柜,自己去找能穿的衣服。
第8章 欠你到下辈子
“难道还没打算说?”田秋辰拧眉,坐直身体追问。
根本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两人都讨论过许多遍了。岳知画仍然沉默的翻着衣架上一排排奢侈品牌。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他说清楚当年的事?你为云家、为他做了那么大的牺牲,还要忍受他的误会到何时?!”
见她不说话,田秋辰泼辣的性子爆发,直接质问。
“我不想让他知道真相后,觉得一辈子都欠我……”小女人拿出一套压在柜子底下的灰色运动服,边翻看边低低的回答。
“屁!”田秋辰可不是什么圣女,不喜欢的事张嘴就飙脏话:“你为了让他安心接受脑瘤手术,连那么好的学业都不要了,委屈的答应嫁给他;又为了帮他东山再起,去替人代孕……”
说到激动处,她声音突然噎住。
抬眸看看全然木头似的小女人,又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岳知画,你知不知道在你做这些时,他已经欠你欠到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秋辰……”小女人眼神哀怨,语气细弱,求饶似的望着她:
“不要再说了,这些事他都不知道。如果我之前问过他,他一定不会同意我这么付出的。可是,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我愿意为他做一切!”
“家人?你是不是在孤儿院里呆傻啦!他们云家拿你当过家人吗?他们收到那两千万的时候,知道是谁给的吗?感激过你吗?”
田秋辰气恼,说话的声音禁不住提高好几度:
“你说,当初云正沧住院、你在给神秘夫妇做试管婴儿时,吃了多少药?受了多少苦?可是换来的钱,一分没到自己手里,人家到现在还以为是他们自己的本事赚来的!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傻的女人吗?!”
“……”又是沉默。
小女人默默的换着身上的衣服,月白色小脸更显苍白。
岳知画和田秋辰不同,虽然同在福利院长大,可她养成了凡事都不与人争论的性格。
田秋辰比她大一些才来福利院,在社会上流浪的几年中,磨砺了她凡事都要靠自己争取的泼辣。
“要是你自己没有勇气说,我去替你说。”就知道这个闺蜜是逆来顺受型,田秋辰十分仗义的要替她出头,就像在福利院时的每一次一样。
“别!还是不用了。”没等她说完,岳知画赶紧阻止了她的想法:“正沧他,不是正在一点点转变吗?”
说到这里,小女人脸上飞起一抹羞涩。
看着这个模样的岳知画,还真叫田秋辰拿她没办法。她就是太在乎云正沧了,那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好的,哪怕是叫她多么没有尊严。
“何必这么傻呢?直接说出当年的真相,你们不就能像上大学时一样好了么?”
“我不想让他从此心里有负担……”
还是为他着想,在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