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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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烨面色凝重,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深陷的欧式眼里有冰冷的怒意:
“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技术,我要的是一个能够全方位立体监测路况的雷达,不是一只瞎子。”
“这只是一个小失误,那条狗没在我们的测控犯围内,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蹿出来了。”
技术总监额头上的汉都下来了,边为自己的团队辩解,边抬手轻轻抹一把发际线。
“如果是个在街边玩耍的儿童出来你会怎么说?那么大的东西都监测不到?”
冷烨双手支在桌面上,说话声音不高,昴藏的身形透出一股严厉的霸气,目光如刀的注视着站在对面的技术总监。
“先生……”
shirley推开门走进来,因为她向来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所以之前冷烨并没听见她进来。
“什么事?”
浓墨似的眉头蹙起来,看向自己的助手。
“您看这个。”
shirley把手里的那只监视器递放到桌面上,刚好可以让他的视线落在屏幕上的小红点上。
那是岳知画的手机信号,监控显示它出现了城区里。
因为别墅现在的已经采取了信号屏蔽,所以冷烨自己也不能见到她的画面,她的手机也应该是在监控器上看不到的。
而它突然就有了信号,还出现在城区?
“打电话回去了吗?”
大手拿起那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监视器查看着信号的位置,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是在一家咖啡厅了,就连那家店的名字他也通过卫星定位查得清楚。
“打过了,章管家不在,是佣人接的,说是米娅小姐带着保镖出去玩儿了。”
shirley的嗓音沙哑,再有意压低一些,房间里的其它人都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马上叫人去查一下。”
大手关了监视器的屏幕,高大的身形从坐椅上站起来,把面前的技术方案全部推到会议桌上,冷冷的看着几个技术骨干:
“今天晚上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谁也不能下班。”
说完,有力的长腿迈开来,转身出了会议室。
……
咖啡厅里,岳知画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发冷,小手捧着装满冰水的杯子不自觉打个冷颤。
放下水杯,柔软的小手抚上隆起的腹部,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担心肚子里的宝宝,仿佛她的不适一定会传给他似的。
“知画,让你等久了。”
云正沧的声音带着一抹欣喜,却在见到她后又冷了下去:“我有点事,来晚了。”
阴柔的目光定在桌后那个高高突起的背带牛仔裤前面,颀长的身形微微一怔。
“正沧,妈妈的遗书你带来了吗?我想看一下……”
岳知画没时间跟他寒暄,生怕被冷烨发现了就没机会再逃走,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抬起来,紧张的盯着云正沧那张有着阴郁气质的脸。
“你想知道关于孩子的事,是这样吗?”
一股难言的痛苦从心底里涌上来,梗在喉咙里上不来下去,堵得云正沧说话声音也有些微变化。
“妈妈是不是在遗书里说了什么?”
听到他这样的问话,岳知画更紧张了,她几乎相信只要看到那封信,就一定能知道答案。
“你当年背着我做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告诉我呢?”
云正沧与她的目光的对视着,一抹痛楚在那眸里闪动。
他的内心是煎熬的,那么无法原谅自己。再看到这个曾经让他最细心呵护过的女人——那张美丽的面孔依旧,却已怀了别人的孩子……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过眼云烟,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要不是自己当初的执念,要不是对她的不肯原谅……
第264章 庄慈心的遗书
他放在身侧的大手紧紧攥起来,恨自己恨到痛不欲生。
——如果当初能不那么执着,如果他可以再多爱她一些,她会不会把一切都告诉自己?
——为什么偏偏是那样的对待她?
“是妈妈在遗书里告诉你的吗?她有没有说……”
听到他的问题,岳知画理加激动,她笃定庄慈心一定是在遗书里交待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呢?
可是,要直接问出关于孩子的事情,她还是有些犹豫了,那毕竟是她跟别的男人的基因生下的孩子,在云正沧这个那么在乎忠贞的人面前提起来还是令她忌惮的。
“知画,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跟你一起去寻找孩子,让我来做他的爸爸?”
身材细长的男人弯下腰,大手捧住桌面上一双小手,目光灼灼的望住水眸里一抹不安。
“正沧……”
岳知画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眼里闪动的渴望突然化成疑惑,竟然忘记了抽回自己的手,就那么任他握住自己的看着他缓缓在对面坐下。
“我想好了,我愿意做你孩子的爸爸,哪怕他不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云正沧脸上闪过一丝忧伤,继续转为认真的注视着面前的小女人:
“我从不知道你为我,为云氏做过那么多……你的牺牲……太大了!而我却混蛋的那么对待你五年……知画,接下来的日子,就让我用一生去弥补曾经的过错吧。
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爱我们的孩子,无论他是不是我亲生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还不放心,怕她不相信自己,吞一下口水后又补充道:“包括你肚子的这个,我都愿意承担责任。”
“……”
他的认真让岳知画突然不认识他了,好像坐在面前的男人不再是跟自己有过五年婚姻的人,而是上大学时那个翩翩少年。
如水的眸子里有说不清的欣慰,却不见半分爱的情绪。
“知画,答应我!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就好,剩下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满意的!”
捧住小手的指骨用力,紧紧包裹着掌心里无骨的柔软,语带祈求的望着她。
“不可能的!”
因为他的用力,岳知画感到吃痛才反应过来手还在他的掌心里,用力把手抽回来,同样认真口气回答:
“你已经有了史风菲,我希望你们过得幸福,不要再离婚了,那样的痛苦是令人终生都无法释怀的。”
“可是她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我为什么还要为了她而委屈你呢?”
提起这个话题,他的愤恨就不打一处来,说话的声音也提高几度,眼里燃起被欺骗的怒火。
向来最讨厌不忠的女人,可是他却偏偏放弃了对自己最忠贞的一个,娶了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的女人……
这件事就是对他固执性格的一记响亮耳光。
“我想看看妈妈的遗书,能给我吗?”
岳知画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孩子的线索,然后去大山里找田秋辰,再和她一起把肚子里的孩子带大。
她看向云正沧的眼神是忧郁和焦虑的,那里有对亲人的渴望,也有对冷烨的顾虑。她不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会突然找过来,只希望云正沧能快点儿把庄慈心的遗书拿出来。
可是她的眼神里却是这般慌张,就越是让对面的男人心疼。
“知画,你跟我说实话,冷烨是不是待你并不好?为什么你连出来见我都不行?他在大肆收购云氏股票的时候,是不是也对你的自由进行了限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qiang暴的结果?”
云正沧双手支在桌面上微微俯身,隔着桌面注视着一脸焦急的女人。
“正沧?你说他在收购云氏?这是真的吗?”
这件令岳知画担忧,以她对云正沧的了解,他说出来的话一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而冷烨也绝对是个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可是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云氏的发展壮大有她付出的心血,从某种角度上说,那是她用一个家的解体换来的。
牺牲之大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
而冷烨现在却要摧毁它,这无异于将她的心血付诸东流的举动。
“是真的。”说起这件事,云正沧情绪回归到了严肃的状态:
“其实,他对云氏的攻击最早可以追溯到你去巴黎以后,那次的合作,就是他在背地里暗暗动的手脚。
他假意跟云氏合作,还请出了法国财政部长出面搓合两家公司,不过是想得到你和云氏罢了。
不过你一直没有让他得逞,他就忌惮着这件事没有马上对云氏下手。可是上次你们来参加过葬礼后,他就突然开始行动了,现在的云氏已经快要被他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还在挺立着。
不知道他哪天不高兴,大手一收就会让我们一无所有……”
面对这样的局面,曾经满怀抱负的男人,显得那么无能为力。他不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而是在得知了岳知画曾经为了云氏付出的一切后,他那颗为了家族事业而跳动的心彻底死了。
事情果然如庄慈心想到的一样,如果有一天,云正沧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他会不顾一切的放下所有只追随着岳知画的。
他的心从来就不在经营上面,他要过的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田园生活。
是庄慈心这个妈妈,生生将他捆绑在了云氏企业的继承人位子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事实令她无法接受——冷烨接近自己,原来真的一直都有他的目的!
——他真的不曾爱过自己!
水眸里染上痛苦和失望,眼神呆滞的没有焦点。
——他那么霸道的剥夺了自己清白,然后哄着她怀上他的孩子,却原来都是为了攻击云氏!!
温润的樱唇微微勾起来,却透出一抹无助的自嘲。
“知画,回到我身边吧,冷烨对你从来都不曾有过真心,他只是利用你来打击我,打击云氏。”
见到这样的她,云正沧胸腔里闷闷的一痛,那种被什么梗住的感觉再次回来,令他头也开始有些疼了。
大手紧紧抓住面前的小女人,目光里尽是真诚:
“反正我也不喜欢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来做你孩子的爸爸,回到我们的别墅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答应我吧!”
他说着,大手从怀里掏出离婚时,岳知画还给他的钻戒,趁着小女人愣神的工夫,执起那只右手的无名指,将曾经的婚戒套在葱白的指间。
手指上的冰凉令沉浸在悲伤中的女人回神,她蹙眉抽手,松开握住水杯的左手就要去取下戒指。
“知画,妈妈的遗书你还要看吗?”
见到她的动作,云正沧突然把一张叠得整齐的信纸搁在那只戴了戒指的手上,挡住她看向钻石的视线。
遗书正面露出几个娟秀的字迹:我走了……
透出无边的悲伤与无奈,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放弃对于戒指的纠结,纤纤细指连忙展开信笺来看。
“正沧我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一辈子太累,我要去地下找你爸爸,跟他说说妈妈的苦啦。
云氏有了今天,妈知道是你和知画不断努力的功劳,而你们两人的离婚,令妈妈心里一直都不能放下对她的愧疚。
妈妈对不起知画,你也对不起知画,我们云氏都对不起她。
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每每云氏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要妈妈告诉她怎么做,她从来都不会推辞半分。
可惜,你没有这个福气,妈妈也不能还她这个人情了。
孩子,听妈妈一句劝,史风菲不是个可靠的女人,如果孩子生下来了,能离婚还是离吧,她不会像知画那样真心实意跟着你一起生活的。
还有云畅,妈妈一生觉得很亏欠她。
虽然她不是妈妈生的,可她仍然是你爸爸的骨肉,和你有着相同的血脉。妈希望,你以后能待她好。
等妈妈走了以后,这世界上唯一可以值得你信赖的人就是她了。
你爷爷年纪大了难免糊涂,有些事情也不用太当真,他说喜欢史风菲就随他说去,而真正能帮上你的人只有你妹妹。
妈妈走了以后,你也不要太难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痛苦的事,而一种解脱。
每天承受着超过我能力范围的压力,多年来都无法安然入睡,神经衰弱、心力交瘁,我已经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可言。
你不用追究医院和特护的责任,也不用再为妈妈大操大办,就让我安静的睡一会吧,纷扰的一生太繁重,我只想躺下好好歇歇。
最后,我希望我儿把这些事告诉知画,向她转达我的歉意,告诉她——我走了……”
看到这里,岳知画已是泪如雨下,脸上蜿蜒流过冰冷的两道水痕。
第265章 遗书里的疑点
岳知画已经泣不成声的伏在桌面上呜咽着,娇弱的双肩随着她的动作一耸一耸的起伏,让人看了也忍不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