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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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把话说开后再被他锁定在视线上感觉无所适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被他死死扣住,手腕箍到发疼,我忍不住冲他低喝:“你放开我!”
但他却看着我,发了狠地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我的泪终于绝提,仰起头吼出声:“莫向北,你到底想怎样?你一直把楚桥放在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从始至终都与你是好的,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把我当什么了,随便玩玩的小三吗?现在正宫入主,我为你们让道还不行,你还要来纠缠我!莫向北我告诉你,我们完了,我们没有可能了,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跟你从今往后再无瓜葛,各不相干!”
吼到最后我的嗓子都是嘶哑的,眼泪鼻涕哭得满脸都是,极其狼狈,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想要痛就痛这么一回吧,痛完就可以放下了。
沈熹到底还是插了一把刀在我心头,他有意说那些话表面看来我无动于衷,可是怎可能无动于衷,这些事一件件都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这章有点虐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没加入我的粉丝群,群号在这里:我和你来日方长570233430过年期间会有一个活动,是磨铁另一个平台来看阅读,加入我的战队就可以抽红包换书卷看书的,也有现金红包,都快来,先加群哦。
第121。苏苏,我爱你
忽而头晕目眩,是生病的乏力以及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所致,整个人都发软地往下瘫倒。被他及时抱住然后提起,却也不转移地方,就将我压在他的身体与门之间,承载了我全部重量,听见他在耳边坚定地说:“苏苏,我不会给你机会摆脱我的。你也不要听信了别人的话而妄自菲薄,我待你什么时候像待小三了?关于楚桥,这时我没法给你解释太多,你要信我,更不要与我分清界线。”
他是什么意思?我捕捉到他最后话中有话,但是那太飘渺捉摸不到。
楚桥的名字在我脑中划过就觉汩汩生疼,脱口而出:“昨晚你们一同回去了。”他眉眼一挑:“你就躲在旁边是不是?我就猜到那购物袋是你落下的。昨晚我喝多了,她送我回来。”
但是她整晚都没有出来。。。。。。这话我没有再说出口,因为或者他可以有千百种理由来解释这件事,可我仍然还会介意。以前楚桥跟在他身边不会去往别处想,但是现在不同了,她除去助理的身份外还多了一重更重要的关系,哪怕他们在那间公寓没发生什么事,也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我的不作声让莫向北以为心防已松,他稍稍松了力道把脸贴着我,“苏苏,你是我最后的坚持,没有人可以挡着我们。你不知道昨天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走离我时心有多痛,我与他们斗都从来无所畏惧,但是昨天我第一次体味到恐惧是什么滋味,也明白一件事,”他顿了顿,沉郁的嗓音一字一句撞击我的耳膜:“我无法失去你。”
我泪流满面,当时走得看似潇洒的我何尝好过,失魂落魄中还要迎接沈熹的故意挑衅,然后让他把刀插进心窝还得忍着疼装作满不在乎。
就在我晃神间,忽而听到一个似近又远的声音缓缓钻入耳中:“苏苏,我爱你。”
我心头一震,呆呆地抬起眸,泪将视线模糊了,用力地眨掉试图去看清眼前这个人。消瘦了的他使得轮廓越加深邃,尤其是那双黑眸深幽而湛然,灼灼看着我里头满是情意。
沈熹质问我莫向北一边爱着我一边却留了楚桥这个后手,觉得这爱情还纯粹吗?当时我回说与莫向北认识至今他都从未说过爱我,根本谈不上纯粹与否。这话我说得极有底气,可是心头却是钝痛难忍的,直到那刻我才真正发现哪怕莫向北表现得有多爱我多宠我,但他也从未与我提过爱,更甚至曾经他对我说:不要从他身上寻找爱。
而这时他对我说:苏苏,我爱你。
这句话真的到了当下才发觉是那般珍贵,我的泪又流了下来,低头就埋在他怀中不管不顾地擦在他身上。就只是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的唇贴了上来,不像之前那般凶狠,轻轻的一点一点亲吻着。我扭开脸,哑着嗓子说:“我要洗脸。”他默了默,索性将我拦腰抱起,我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他身前的衣襟,那处湿湿黏黏的一滩,是我刚才擦拭留下的痕迹。
来到洗手间他将我放在洗手台上,一边试着水温一边伸手去拿毛巾,等水温合适后就去绞了毛巾来为我擦脸。蒙着脸时听见他有些无奈地道:“你真是爱哭。”
我感到委屈,认识他之前我几曾哭过?泪水都是流给了他。
擦完脸后他又把我抱回室内放在床上,然后回身去拣掉在门边的药。我买的粥也倒在那,从外卖盒里撒出来了,他皱了皱眉直接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掰了一粒感冒药端起水杯走回来递给我。
刚要伸手去接,他却绕开了送到我的嘴边,等我呆呆的张嘴后塞了进来,并且喂我喝水。
“本来就怕冷还在外面受冻,感冒了好过?”他一边说着又一边看了看四下道:“这地方太小,暖气也不热,回我那去。”
我心头一顿,低着头拒绝:“不去。”
他的手搁在了我肩上,“苏苏,别倔。”我摇摇头,不是倔,而是。。。。。。“你那边她会去。”这话出口都觉酸涩难过,他的一句爱使我丢盔弃甲但是现实却是那般的讽刺,无法忽略另一个人的存在甚至在今后一直在。
肩上的掌紧了紧,然后他蹲下身来与我平视,“她不会再去,以后都不会。”
最后还是被他牵着手走出了酒店下楼,又再走至那座公寓楼,乘着电梯层层而上直到那一层被他带进门。我的目光一寸寸地环视四下,不知道自己要寻什么,是找楚桥曾来过的痕迹还是希望证明什么。
莫向北安顿我在客厅后就走进厨房了,好长一会电视里在放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心神就一直恍惚着。直到手机铃声响才拉回思绪,低头看屏幕,是房东老板打来的电话。
她说她已经过来了,问我怎么不在房间。赫然想起之前与她约好了下午谈退房退租的事,忽然手上一空,手机被旁边的手给拿走了,他何时走过来的我竟没发现。
听见他径自拿着手机与房东老板说话,可能对方问他是谁,他的回答是——我爱人。
爱人。。。。。。可以理解为爱的人,也可以理解为,老公。
我怔怔看着他的身影,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也没听进耳朵里去了,等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时才回过神,他看着我说:“那房间我让人过去退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要说啥。他伸手抚了抚我脑袋,粥烧好了,去桌边坐着等。
一会他端了一锅粥出来,远远闻着就觉香味扑鼻,在他为我盛粥时我轻问:“你在里头加了什么?”白粥的话不可能会有这么香,而且里头好似有加东西。
“燕窝。上回蒋晟那a来的。”
那事我记得,燕窝之争导致一场架事,回头蒋晟狠狠坑了那些人一把,问饭店要了两斤燕窝还带走一瓶陈年茅台。后来我也吃过一回燕窝,是沈熹送来的,但吃完就觉腹痛难忍。
这时小口喝着那粥,味觉里有种鲜甜之感。只是我并不喜,可能与这般珍贵的食材绝缘吧,吃不来这东西。只喝了一碗就摇头称不要了,他也不勉强,只道:“你生着病,不宜食太多,去床上躺着,一会我来喂你吃药。”
我听话地走进了卧室,躺下时闻到一股酒味,眉宇蹙紧又松开。
过了一会莫向北端着温水走进来,我撑坐起来他便把药送到了嘴边,含着药片感受其中的苦意,心头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的温柔蚀骨,可我却感觉有钝刀在心上一下一下磨着。
后来或许是药效发挥作用,也或许是一夜的心力交瘁终究累极而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依稀中感觉身后有暖热相贴,但眼皮太重睁不开来。
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不知身在何处,然后那些影像渐渐闪入脑海。一回头就对上深幽而清明的眼,他在身后,紧紧依偎。
目光相对的一瞬他问:“醒了?”我轻嗯了声,肚子忽然咕咕而叫,他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会饿,所以把粥给热好了,端进来吃还是出去吃?”
我立刻说:“出去吃。”
等他再端出来锅时却见里面不是燕窝粥了,而是一锅鸡粥。微微发愣地问:“怎么换了?”
“你不喜欢吃就重新做了。”
“那锅粥呢?”
“倒了。”
“。。。。。。”我无语对之。在他盛粥时我说:“之前只是胃口不好没有不喜欢吃的。”他闻言手上顿了顿道:“那以后再做给你吃。”
感觉再鲜美的鸡粥到嘴里都成了寡淡无味,我一口一口下咽倍觉艰难,终于手被按住,手中的碗被拿走,他黑着脸说:“没胃口就别吃了,不要勉强。”
我看着他的手,默不作声地把碗拿过来想继续喝,可刚刚沾到唇碗就被拂开了,啪的一声碎响落在了地上。里头还剩了半碗粥,如今全洒在地板上。
沉冷的语声磕在半空:“说了不要勉强,苏苏,你这样是在膈我的心。”
这一刻我似乎领悟,有些东西不是把土埋在地下就不存在,我与他之间出现的裂痕根本不是闭闭眼就能过去的。桌上的那锅粥没人再去理会,在莫向北走进卧室后我坐在原位沉凝良久才起身,来到房间看他躺在一侧,我在另一侧躺下,中间隔了一尺的距离。
以为会这样僵持冷战到天亮,但不过一刻他就伸手过来,清冷的气息使我身体一颤。他将我带入怀中后就欺身压住,唇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没有力气推开他就任由他重重吻着。
他在挑开我唇交缠感受不到我丝毫回应就将唇下移,划过脖颈到锁骨处重重吸吮,刺痛感使我清醒了一些,我低眸看着身前的人轻声说:“我们不要这样。”
这时候的两人都伤痕累累,实在不适合做这件事。这章继续虐啊
第122。坚持到你求饶为止
但是他抬起眸,眸光深冷地问:“为什么不要这样?我想要你,你不要吗?”他的手指放肆无边,探入某处又再出来,他对我附耳道:“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
我忽然感到浓浓的悲凉,确实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因为彼此对对方都太过熟悉,可是那又如何?沉沦了眼前的欲河终究不过是贪欢今朝。我冲他摇着头说:“不,我不要。”
他一下就火了,眼中闪过怒焰,手下的力道越发的重,却也不再开口只用实际行动来打破我的说辞。我知道如此下去承不住他的,幽然而问:“是否做了就能回到从前?如果是,我陪你一直做。”
所有的动作停住了,他如化石一般僵持在那,沉寂是室内唯一的状态。
我的视线投在某个点,眼神是放空的。当他终于抬起身时一阵寒意沁入皮肤,他翻身下地停驻在床边,好一会才听见他说:“苏苏,你真知道怎么来扎我的心。”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一个字一个字的如钝刀磨着我的心。
终于现实把我和他都变成了刺猬,彼此伤害又不肯放手,就这么抵死纠缠。
他走出了门,也不将门带上,听着那步伐渐远,然后一声硌响大门闷闷的声音传来,他出去了?我的眸光变得黯然,这里是他的家,应该走得人是我才是。
应该是之前哭得太多这时反而没了泪,我也从床内起来,搬着椅子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任由冷风吹进来。只有这样,现实的冷寒才能盖过心中的凉意。可能明天病会加重吧,我钝钝地想,但是下一刻就听见身后沉步走来,冷怒的呵斥响在头顶:“你疯了吗?这么冷还开窗,想要病情加重啊?”
我呆呆地转头,拉长的黑脸就在顶上,嘴角紧抿着连轮廓线条都是凝固的。
等关上窗后他就低下头看来,黑眸深冷难辨。忽而我有种强烈的宿命感,早前就觉他是我的毒,已经上瘾戒不了,所以在亲眼目睹了和室前风云变幻的一幕后还有所保留着,又潜意识里来到公寓这边,我在等,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但是当看见楚桥与他一起深夜归来而没再出来时,所有的坚持都觉是讽刺想要快快离开。
这些矛盾直到他出现时全都升级,也化于无形。
到这刻彻彻底底的顿悟,即使我与他没了回旋的余地可我依然爱着他,这爱是那种无论心死多少次都会复燃的火苗,这爱是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只有我和他,这爱是彼此眼中唯一浩荡的产物。
莫向北是极其敏锐的人,他捕捉到我眼中的松软与水光,毫不迟疑地一把抱住了我。在感情无处安放的同时,心却主动寻找了方向伸手反抱回他。
这个举动对他是暗示也好明示也好,他再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