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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我和你来日方长-第43部分

小说: 我和你来日方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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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络舆论将大面积扩散。”
  那他还这么镇定,甚至我打了一个电话就提前下班陪我过来吃晚饭?这时他不应该是在远风主掌大局吗?
  我这惊异的表情落在他眼里反而笑了,“天大的事也没吃饭大。”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在吃饭期间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为我的事。应该是打给一位律师的,在简单描述了我的情况后便基本上都是对方在说他在听,等挂了电话后莫向北直接道:“明天你不用再去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没打算再去华盛,沈熹已经亮出了剑,现在vr项目又是我参与过的也出了事,恐怕这里头也早就埋了隐线在里面吧。
  莫向北并不是如表面的满不在乎,一回到公寓就进书房远程开起了视频,远程操控仍然在远风加班的技术部。另外他的手边还开了三台笔记本,其中两台是打开了网页在关注论坛舆论,另一台我不太懂,是进入一个全数据的黑暗页面,像是某种程序。
  虽然我同样也学的数据相关专业,但对程序一类是完全一窍不通。远风技术部的相关事我也不可能去参与,所以只有帮他守着那两台电脑上的几大论坛看帖。
  大约是到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论坛里出现了一个关于vr手表爆炸的帖子,我本来以为莫向北会立刻想办法遏止,但他听了我的提醒后只挑挑眉吩咐:“先看看势态如何。”
  原本这个帖子并没有被关注,很快就沉下去了。但就在发帖二十分钟后我刷新,那个帖子突然就被顶了上来,并且点击量瞬间从原本的几百变成几万,再点进去帖子下的评论便如潮水一般涌来。我一条条看下去,从最初的质疑到谩骂,黑心商家的标签贴在了远风上,相对的华盛却反而没有太多诟言。
  这之后,层出不穷的帖子都开始出现,使我真正见识了一回水军的力量是有多强大也多可怕。甚至有人把我都给挖了出来,称华盛内部有一女员工攀上远风领导将公司内部信息全都外泄,立即下面有人开始人肉搜索我。
  先是一张模糊的照片被放到了网上,那是我坐着莫向北的车一起去远风时被偷拍的。后继便是我们在停车场里一起下车时的画面以及我的侧脸露出,就在我的名字在屏幕上出现时突然论坛瘫痪了,再刷新进去都是显示——你所找的页面不存在。
  我去点击其它几个论坛,情况也都如此。
  而这时莫向北正在啪嗒啪嗒敲击着键盘,操作着那台程序运作的机器。虽然想不去打扰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是把这些网站都给攻击了吧?”
  他眉眼未动回我一句:“这种低级的事需要我来做吗?”
  “那这些论坛。。。。。。”
  “水能载舟水也能覆舟,网络舆论如洪潮般汹涌,盖得了势盖不住气,唯有反其道而行,明天早上看新闻吧。”
  我默了一瞬后又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进股权市场。”
  。。。。。。所以这刻他屏幕上显示的程序是侵入了证券中心的主机?他想干什么?操控整个股市吗?就我所知国内股市是杜绝非法融资以及暗箱操作的,就是说不可能会出现港剧里演的那种一夕之间侵盘的情形。
  那边远风的技术部基本上也已经修复过来,零零落落地开始上班,但莫向北依然全神贯注在电脑前。时间已经是午夜的十二点,我悄悄从书房出来去了厨房。
  十分钟后我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面到他身旁,他回头看了一眼就嫌弃地道:“清汤寡水,不吃。”我把筷子塞他手里,“你往底下翻翻呢。”
  他接过了筷子就真的朝面下面挑了挑,当挑出一个荷包蛋时飘了我一眼问:“你就这么敷衍我的?冰箱里是没有食材还是怎的?”我耸耸肩,“不吃就算了。”佯装要去把面端回来,但他先一步端起了碗开始哧溜着吸起面来。
  其实厨房的冰箱里有很多食材,但一是深夜不想再整弄出太大动静,二是记得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最暖的幸福是——给自己爱的人做一碗最普通的面。
  后来我坐在他旁边睡着了,连什么时候被抱回房都不知道。睁眼时天还没亮,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起身走向书房发现他靠在桌后的椅子里也睡着了,身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但上面显示了over。走近他就能看出他的燕窝微微下陷,眼帘下也有黑影,不想吵醒他去卧室拿了毯子给他轻盖上。
  之后连着几天我当真就成了他的司机,他几乎是把京城的班底给搬到h市来了,全部空降在远风的顶楼为他操作这盘棋。
  那日舆论的第二天新闻里播报了辟谣,称有大批雇佣的水军在各大网站肆意造谣,也澄清了vr手表爆炸事件纯属造谣。矛头直指耀明,并且近来关于耀明的各项投资举动都被社会密切关注,而它的股票直线下滑成为了最跌破眼镜的大新闻。
  我这边合同的事件,莫向北也让律师作全权代表与华盛“沟通”,相应的违约与法律责任都降到最低,最后变成了一件经济纠纷案。
  于是那天下午莫向北偷闲出来找我喝茶时直接点着我的脑袋道:“看你以后还敢对我不上心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懊恼地回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上心了?”
  “哼,这次算你明智,还知道出了事来找我。依着你以前的执拗劲还不得等人进去了才被我知道呢?”
  以前的我真可能是这样,喜欢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会第一时间就想起他。仔细回想,我有这样的意识似乎挺早的,早到那次去纽约出差,只是那时候我身在异国他乡又找他无门;后来老爸出事,再引出陈年往事埋下心结,一度想过要逃离,却敌不过害怕失去他的心。
  忽而听他问:“掌握得如何了?敢不敢单独操练了?”
  我微微一愣,最近因为身份敏感而暂时休业在家,但有被他安排工作,每天都守在那台笔记本电脑前,让我看上面的流动数据并且要找出其中的规律记录下来。
  那些数据与我之前在飞机上看到他操盘的一样,是期货市场的交易代码源。
  一度崇拜他在电脑方面的精通,但他只是抿起唇角淡淡地说程序不是他的主战场,那些代码才是。他看我面有迟疑,便轻嗤了声:“没出息,下午先进市场玩一圈。”
  “万一输了怎么办?”
  他眉眼一挑,“输了你就卖身啊,多做几次就免你债务了。”
  我怒目而瞪。
  这个下午我在心神颤栗中度过,当从那期货市场全身而退时连后背都是凉的,手边电话在响,是莫向北打来的。一接通他就在那头笑问:“感觉如何?”
  “我想打人。”
  “打谁呢?”
  当然是你!重重哼了一声表示愤怒,他根本就在旁一直观战着,可中间有几次我险些因为出手不果断而差点被套进去,险险逃出时既没赢也没输。感觉就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永远不知道哪个角落会突然出现一头猛兽,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第96。想通了

  莫向北闷声而笑后评价:“以你这种初入门的菜鸟级别能在第一次入市不亏,已经是对数据很敏感了。苏苏,再接再厉,我期待你明天的表现。至于今晚,你要是想打人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晚上回来奉陪了。”
  等到了夜晚,莫向北非常“配合”地实践了他的话。。。。。。
  完了之后他还兴致高昂地在我耳边说:“欢迎你每天都想打人。”而我这时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更别提是打人了。
  渐渐的,我似乎喜欢上了在那个数据世界里闯关的刺激,它的魅力不在于输赢,而在于如何规避风险作出准确判断其数值达到顶峰之前能够从容而退,又如何看准优质点而敢下重注。不过这个过程中我碰到了一些问题,似乎有人一直窥伺在旁伺机动我,这个人不是莫向北,他会偶尔进入市场来看我的情况,但不会一直照看着,而且这个窥伺者令我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事实证明不是我敏感了,就在我看准时机将重注下场后,突的就有大批量的资金涌入,我察觉不好想要退出却不知道为什么连电脑屏幕都被锁死了,无论怎么按都没反应。
  当机立断拔掉电源重启机器,等再入市时却发现我注入的资金莫名被卷走了。到这时我周身才出了一身冷汗,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一笔不小金额的钱。本能地去拨打莫向北的电话,他听完我恹恹的汇报后让我与他在电脑上连线,他远程来操控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进的是后台程序,我坐在那发呆,有些挫败和难过。
  过了看到他打了一排字在屏幕上:“你被人盯上了,让我来。”于是我退下帐号,让他登录了上去,又不甘这般莫名被黑,咬了咬牙重新开了个账户跑去数据市场上观战。
  然而除了看到数据动荡厉害外,我并没有找到被莫向北在上的自己帐号有投注动态,也没看见其它动态较多的人出现,但整片数据海洋又诡异地如浪潮般在翻涌,好似随时都可能翻天覆地。
  突然间屏幕一闪所有数据变化成一条绿色直线,我有些发懵,这是怎么回事?是电脑出现了问题?但我去点击外边网页都是正常的,就是这个数据市场出现了问题。
  这时莫向北的手机打了过来:“替你报仇了。”
  “这是怎么了?”
  “两相操作带动数据过大,市场崩盘了,相应的吞吃了他所有注入资金。”
  我满脸黑线。。。。。。“需要这么暴力吗?”赢来他得意的笑声:“谁欺负了你,当然要暴力地打回去了。”挂电话时我默默想:欺负我最多的就是你了,也没见你自个打回去。
  我以为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不光是指数据市场的这次崩溃,还有远风的危机。
  这天莫向北说晚上有应酬,然而到了八点多时又让我去某家酒店接他。我在路边只等了五分钟就见一众人走出酒店,第一眼自然是看到莫向北的熟悉身影,随后才去留意周旁的人,发现竟然连沈熹也在内,而走在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不正是那日召开商会的主席吗?
  我微眯起眼,心说今晚这一顿难道是鸿门宴?
  这时有车辆开到了他们跟前,远远看着猜测那商会主席应该是想请莫向北上车送他,但被他推拒了,在他环视时我按了喇叭也缓缓把车开到酒店门前,这时莫向北才漫步走来。
  一上车他就解了领带丢在后座,也把西装外套给脱了,现在已经入秋了我怕他只穿衬衫着凉,但他却说喝了酒闷热的很。忽而眸光划转,我顺着他视线扭转头,只见沈熹已经走到了我的车窗边轻敲了两下,我摇下车窗时沈熹微笑着向我打招呼:“小季,好久不见。”
  默了下还是应:“你好,沈总。”
  相对亦是无言,我不太明白他特意走过来打这声招呼的意义。夜色下眸光潋滟深沉,只只听莫向北在旁漫不经心地问:“沈总的司机还没到吗?”
  沈熹笑了笑道:“没莫总福气好,我们打工的哪来司机呢,总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哦?那沈总上路可得小心,现如今酒驾查得严,被查到可就要进去蹲上半个月了。”
  “多谢莫总提醒。”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我看他们你来我往的话中带刺又还面含笑意,当真令我企望不及。总算寒暄过后,沈熹便让开了道往后而站,但目光却轻轻悠悠地落在我脸上。
  我急忙启动车子开离,后视镜中沈熹的身影渐渐拉远时才暗舒了口气。
  莫向北丢来一句:“有我坐镇在你旁边还紧张什么?”我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顿,弱弱地还嘴:“我哪有紧张?”他轻忽而笑,把手靠在车窗上托着头侧看我,“全身紧绷,目光躲闪,当初见我时都没这样心神不宁吧。”
  错!不提五年多前的少年时的话,初见时他那紧迫盯人的状态令我比刚才紧张百倍!不过我不想给他说这,否则定能让他越加得瑟。
  问起今晚的酒席莫向北意兴阑珊地道:“不过是那商会主席出来当说客罢了,到底我属于外来势力,若非想在h市扎根谁吃那一套呢。”闻言我心中一顿,忍不住去看他,见他脸色略白应该晚上喝了不少酒,即使知道他的酒量很好但也不由担心,之前他得过那肠胃炎是不适合喝太多酒的。
  “苏苏,你在开车,要看我回家让你看个够。”
  我默默回视向正前方,现在和他一起时有一点进步很大,就是面对他这种冷不丁的调戏可应对自如而不再脸红了。但我斟酌着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你真打算把事业重心都转移来h市吗?”
  清撩的目光落于我脸上,听见他低声而笑:“苏苏,你问这话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我咬了咬嘴唇,轻点了下头。
  “想通了?”他凑近了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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