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吧,闷骚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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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家里还有别人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话音还没落下,壮硕的身躯就压倒了施施身上。
“老是正面做你也烦了吧,咱们来点不一样的。”
说话间项南已经把施施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扒下,自己拉开拉链掏出已经肿/胀的硬物一下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进/入得竟然顺畅无比,项南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早已水润润的了,他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道:“哎,原来我娶了一个小淫/娃回来,一天不见我就湿成这样了。”
“呸!你瞎说!”施施羞的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她也感觉到自己那块儿确实湿透了,这段时间好像每次项南一对她实施野蛮行径,她就会不自觉地湿了那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受虐倾向?想到这里,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哪里瞎说了,你自己看多顺溜!”项南边说边动作,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淫/靡之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口处被项南撑大了,现在每一次的进/入早已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但施施天生的紧致狭窄还是每每让项南稍忍不住就想缴械。
在后面插/进去比前面更加紧致,项南动作了一会儿就有些感觉了,但施施只是不住地呻/吟,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又把她翻过来从前面进/入。
施施被他翻转过来,忍不住睁眼看了一下,一睁眼就马上耳根都羞红了。
只见项南上身西装革履,下/身西裤耷拉在腿上,那个粗大的物体不停地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项南被情/欲熏染的双眼牢牢地盯住她,霸道地将她撇过去的脑袋摁正对着他,边动作还边俯下/身去啃/咬她的双/乳。
看着施施绯红的脸颊和不断逸出的呻/吟,项南知道施施快要到高/潮了,便双手握住她的臀部一阵快速猛/插,直到施施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双腿紧紧地把项南的腰部夹紧,项南才停了下来。
直到施施高/潮过后,他才又大力抽cha起来,一边用力动作一边说道:“让你爽是我的责任,我努力以后每次做都让你爽三次以上!”
随后,伴着项南一声低沉的呻yin,他猛地抽出了昂扬的硬物,将白色的液体一股脑都射在了施施的小腹上。
施施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任由项南拿纸巾替她清理身体,做的次数多了,她感受过无数次高/潮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此事被项南称之为“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果真是快乐赛神仙啊!
这昏天黑地的一做,两人都爽到了极点,施施也把早上红衣女人来找自己的事儿给忘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路上,施施才想起不仅忘了说这事,而且项南为什么晚回也一句都没和她交代。她心中有一瞬的不快,但很快就自嘲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尽管如此,这两件小事还是像鱼刺一样卡在她心里,让她不舒服了一早上。
但内心的骄傲和自尊又不允许她打电话给项南询问,于是只好隐忍着这些情绪,希望晚上项南会主动向她交代。
半个早上施施都是对着电脑画图纸,连续看了两个小时的屏幕,她揉揉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坐在前面的黄瑛不知什么时候回过了头,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模样不解地问:“我说施施啊,你男朋友有钱到都能随手送你一个公司了,你还有必要在这里给人打工吗?”
施施睁开眼看着凑到眼前的小圆脸,笑笑道:“他有钱是他的事,我必须有自己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长啊,如果让我做一个只能靠丈夫给钱过日子的蛆虫,那我还不如死了呢!”
黄瑛对她的话呲之以鼻,“那么多富太太都坐在家安心打麻将呢,她们不也都把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的吗?出问题的一般都是你们这种自命独立的。”
“……”施施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反驳她的话,只好苦笑着摇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对于她来说,工作是她的底线,是她最后的退路。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的。
她打开抽屉,拿出珍视明滴了两滴眼药水,又闭了会儿眼睛,这才感觉舒服了点。
刚把眼药水放回抽屉,手机就在桌上震动了起来。
施施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妈打来的,便闭着眼接通了电话。
可一听到妈妈的声音,她瞬间就睁大了双眼,急忙从座位上站起往外走去。
施妈抽噎着说了好一会儿施施才听明白,原来是施爸忽然胃痛不止,现在已经送到了乡里的医院,医生经过简单诊断之后认为病情非同小可,需要送至县级以上的医院去治疗。
挂完电话施施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在原地走来走去一时不知所措,随后才想起应该给项南打电话说这事。
项南接到电话后二话不说就开车到了施施公司,和他一起的还有施泽,此时施施已经请好了假,三人便火急火燎地往B市赶。
一路上施施难过得直流眼泪,父亲一向身体康健,怎么忽然就出了那么大的状况。又恼恨自己跟弟弟都不在父母身边,一有事还不能第一时间在二老身边。
项南只能不住地安慰,胡乱保证施爸肯定没事,让她不要想太多。
施施看到项南信誓旦旦胡乱保证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他的保证要是有用可就真的好了。同时心中又暖暖的,关键时刻他是她坚强的后盾。
途中施妈打电话来告知,他们已经坐在县医院的救护车上了,三人这才安心了一些。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施爸已经被送到检查室检查了,施妈妈一个人焦急地等在门外,不住地擦眼泪。
施施看到这一幕,心都要碎了,她疾步跑上前抱住母亲,所有的担心和歉疚都化作了泪水。
施妈妈抱着儿子女儿哭了一会儿,才发现旁边站着高高大大的项南,心下顿感安慰,抹着眼泪哽咽着只不停地说“好,好,好”。
项南蹲下安慰施妈,“妈,您别太担心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一句叫得施施一愣,尽管现在悲伤和焦急笼罩着她全部的内心,但这声“妈”也实在是太突然了。
反倒是施妈妈和施泽神态不变,施妈妈拍拍项南的肩膀,脸上都是安慰。施泽早就默认了这个姐夫,甚至私底下早就这么叫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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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
等了一会儿,医生终于出来通知检查结果为胃穿孔,需要马上做手术。施妈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施施心头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胃溃疡导致的穿孔,不是什么恶性疾病。众人还来不及进去看看施爸,施爸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看着手术室外的红灯,施妈妈坐在椅子上焦急地不住抹眼泪,施施只好按压着内心的焦灼,拿着纸巾安抚母亲。
项南和施泽两个大男人一人坐在长椅的一头,也只能干着急。
施妈妈一天都没有吃东西,项南跑下楼去医院附近的小食店简单点了几碗牛肉面,大家也没有胃口。
项南看着施施苍白的小脸心疼不已,端着两碗面坐到施妈和施施面前,柔声道:“妈,您别太担心了,爸他只是比较严重的胃溃疡,这种手术对于医生来说只是小手术,一般都是很顺利的。”
顿了顿又说:“你们俩先吃点东西吧,不吃东西等下爸从手术室出来了,你们怎么有力气照顾他呢?靠我们这两个粗心的大男人,你们放心吗?”
这番话竟然让施妈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她叹了口气接过项南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勉强喝了两口汤。
施施欣慰地看了一眼项南,项南朝她眨眨眼,又把面条端给她。施施无滋无味地夹起吃了两口,就再也没有胃口了,叹了口气又把碗放在一边。
项南叹了口气,坐到了施施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施施感觉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就有了依靠的地方,她反手握紧了项南的手,心说:无论将来的生活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有这只手紧握住自己,她的心中便会再无恐惧。
终于,将近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外的红灯灭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大家急忙上前询问,在得知手术成功后,众人心头的大石才终于落地。
术后的施爸还有些虚弱,但看到儿子女儿和项南都赶回来看自己,他又不禁有些歉疚,直说自己没事,要孩子们快些回去忙自己的事。
施施握住父亲的手,“爸,您就先别想着我们了。您这胃病都是喝酒喝的,以后得戒酒戒辛辣,医生还说要少吃多餐,一天进食五六次左右。”
施妈边抹眼泪边嗔施爸:“让你少喝点酒你每次都偷喝,现在好了吧,以后每年自家不酿米酒了……”
施爸脸上露出孩子一样惭愧的神情,被施妈数落得一声不敢吭,惹得几个孩子都忍俊不禁。
施爸刚做完手术,还不能立刻回家休养,必须在医院先观察几天。
项南便在县城最好的四星级酒店订了三个房间,四人每日轮流着照顾施爸。
休养了几天之后,施爸再也受不了在医院牢笼一样的生活,整日嚷嚷着要出院回家去。
大家拗不过施爸的软磨硬泡,终于在医生同意出院当天,项南就开着他的迈巴赫载着全家人回到了施施家。
当项南的车开到施施家巷子口的时候,正是傍晚下地干活的村民回家的点,村民们看到这霸气逼人的小车,免不了又一阵议论纷纷。
同村的人都相互认识,大多数人都在上前关心施施病情的同时不忘恭维一下施爸施妈,“你们家施施可真是有出息啊,嫁了这么个好老公,以后你们可是享清福了啊!”
也有眼热的偷偷嘀咕两句风凉话,“有钱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要去住院开刀。”
施施面对各种羡慕嫉妒恨的面孔统统示以礼貌的微笑,项南和施泽则一人一边搀扶施爸回家。
几人刚把施爸扶到屋内躺好,施爸就朝儿子道:“施泽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姐和姐夫说。”
施泽含笑瞥了一眼姐姐和姐夫,心领神会地道:“那我先出去了爸,您有事再叫我。”
施爸微笑点点头,看施泽出去了又示意施施和项南坐到跟前来。
施施像是预料到老爸要说什么,有些忸怩地坐了过去,倒是项南乐呵呵的,脸上表情像是准备要去接圣旨一样。
施爸始终含笑看着项南,“项南啊,我们施施很多缺点,但也很多优点,我想你也应该差不多了解了。”
项南用力点头。
“嗯。”施爸满意地笑道:“我跟施施妈都年纪越来越大,眼看着施施今年都二十五了,这个岁数在我们村里早都嫁人生孩子了。我这次做手术啊,虽说是有惊无险,但我们迟早有离施施而去的那一天……”
这段话说得施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地打断施爸:“爸!您说什么呢,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施爸不在意地笑笑,顿了顿又说:“施施这孩子思想比较单纯,性格大大咧咧,有时候也许并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但她的心是最善良的。希望你在将来的生活中,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能坚定地和她站在一起保护她。你能做到吗?”
这段话说得极有深意,施施明白父亲是担心自己嫁入有钱人家不懂得保护自己,会吃亏。心中感动难言,只是抿着嘴不说话。
项南看着施爸慈祥的面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郑重地点点头,掷地有声地道:“爸,您放心,我一定会一辈子对施施好的,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好,好……”施爸将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只是满意地点头说好,黝黑的脸上满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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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站在施施房间一米三宽的小木板床前,眼神都有些无奈。
这床实在是太小也太短了,项南一米八五的个头躺上去宽度堪堪好,脚却只能露在外面,更何况还有一个施施呢。
施施抱歉地看看项南,“真不好意思啊,我房间的床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睡,以前也没觉得小……”
项南嘴角一翘,色眯眯地看着施施道:“没关系,你睡在我身上就好了。”
“呸,不要脸……”施施羞红了脸,忙走到衣柜前去拿被子来掩饰。
“嘿嘿……这几天都顾不得慰问我二弟,你摸摸,它早就忍无可忍了。”项南走上前抱住施施,抓住她的一只手塞进了内裤中。
施施一碰到那火热的昂扬,就像是有一阵电流流过了全身,下/身也瞬间变得湿润。她羞得想缩回手,为自己的反应而羞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