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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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得看租客是不是那些二不挂五,不三不四的人。以前中介介绍了好几波租客,都是两人看对方不顺眼黄掉了。
总之,“毛病”多多,如果不是相信对方一定看得上这次的客人,这家房产中介的经纪人是不太愿意推介这套房子的。
果不其然,当这两位“毛病甚多”的中年房东打了辆车过来,在小区门口看到租房的是一位开着一辆崭新奥迪的优雅女士后,给房产经纪的感觉顷刻间像变了个人般,毛病全失,变得无比的平易近人,好说话,连以前坚持的要压五千块钱押金才会租的过分要求也没了,直接采用普遍的“押一付三”的条件。
就这样,王勃在砸下四千块钱后,总算是把程文瑾和马丽婷的住宿问题给解决了。对于这套宽敞,大气,不失豪华的电梯公寓,四人都无比的满意,刚一租下,便立刻动手打扫起清洁来。王勃则利用三女打扫清洁的间隙,将程文瑾放在桑塔纳后备箱中的被子,几件洗换衣服,毛巾牙刷等个人用品抱了上来,又找了个锁匠把防盗门的锁芯换了,除了自己留了把钥匙外其余全部甩给了程文瑾。最后,王勃又在物管处把奥迪a6的车牌登记了一下,便于以后程文瑾停车。
当把所有的一切搞定之后,天已经黑了。王勃便一挥大手,要请四人吃火锅,累了一整天,也该犒劳自己一下了。想着晚上不用开车,吃火锅的时候王勃便喊了四瓶啤酒,他两瓶,方悠和马丽婷各一瓶,而程文瑾,则还是喝的饮料,因为饭后还要去一趟川音。
去川音自然是给王勃取被子,枕头和床单。既然房子已经租到,他也不想去住宾馆了。不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像程文瑾一样带着衣服铺盖,做好了以后就呆在蓉城的准备。
由于王勃喝了酒,就只有程文瑾开车。开的当然是今天才买的奥迪。这还是王勃第一次乘坐这辆花了他四十几万,在四方足以买十套房子的“赔钱货”,和他现在开的桑塔纳比起来,舒适,大气,平稳,感觉的确要美得多,不愧是bba之一。
时隔十七年,当程文瑾再一次走进自己的母校,徜徉在假期的川音校园,看着变化了好多,只能隐隐约约找到一些原来印记的建筑和景物,一时间,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十七年前的她,风华正茂,带着对未来无限的憧憬,是整个川音最闪亮的未来之星。然后,她遇到了川大中文系的才子梁经权,很快坠入爱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一夕贪欢,退学,和家庭的决裂,闪电式的结婚,女儿的降临,远在上海的父母看在外甥女的份上终于妥协,女儿一岁又一岁的成长……直到那个人对她最为看重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婚姻的不忠而导致的一次意外,身死,化为一坛子白骨……一幕幕场景,一幅幅画面,在程文瑾记忆的脑海中浮现,展开。记忆尽管久远,然而此时此刻,却栩栩如生,鲜活而灵动,放佛就在触手可及的昨日一般。
“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程文瑾在心头默念一遍,是一句两人谈恋爱时梁经权写给她一封信中的一句话,她一直都记得,但从未想到这句话最终会落到自己的头上。程文瑾秀目四顾,安静的打量着身边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校园,黑白分明的眸子平和,淡然,但在淡然的后面,却又带着一股噬人的苦涩。
作为一个念过大学,也重返过昔日校园的王勃,非常能够将心比心的体会对方的这种感受。在方悠和马丽婷带着她们的学姐夜游了半个小时的川音校园,开始返回女生宿舍,去给王勃拿他晚上就寝用的床单,被子和枕头后,王勃拉开车门,坐回副驾驶,偏头,看着程文瑾,轻轻的说:
“文瑾……姐,我保证,过不了几年,你的母校四川音乐学院一定会以你为荣!”
程文瑾看着近在眼前的王勃,一个和她女儿一般大小的男孩,定定的注视着,过了好一阵,才道:“谢谢你,小勃。我知道,即便我对你说一百遍感谢,一万遍感谢,都无济于事,什么都到达不了,但是,我还是想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为我和小娅所做的一切。”
王勃见程文瑾说得郑重,也收起了想插科打诨,嬉皮笑脸来应对的念头,有点羞涩的说:“文瑾姐,你别这么说啊!小娅是我真正喜欢过,爱过,并希望她一辈子好的女孩儿。你……也一样。我看你,就如同看待我的姐姐,亲人。帮助你,也就像帮助我……我自己一样。我是一点都没有那种帮你忙的感觉啊。文瑾姐,如果,你不觉得我唐突或者自大的话,我……其实是将之看成是我身上的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来看待的。”
王勃这话大出程文瑾的预料,尤其是他的一些措辞,当即让她的心头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慌乱。程文瑾匆忙将视线扫向一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后突然笑着说:“你个小鬼这样不计得失的帮我,信任我,是不是看在小娅的名义上?把我看成了你的……丈母娘?”
王勃很想说基本上不是,不是什么小娅,也不是什么丈母娘,帮你只是因为你,但他却深知,这话是不能说的,而且刚才的那些话,其实也是逾矩了,很不妥,很唐突,换一个人,说不定就要翻脸。王勃耷拉着脑袋,口是心非的叹口气说:“唉,文瑾姐,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王勃的样子让程文瑾心头掉下了一块大石头,顿时轻快起来,笑道:“诶,小勃,既然还想当我的女婿,就别喊我什么姐,太没大没小了。”
“你本来就年轻嘛,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哪里是没大没小了?——嘻嘻,要不,这样子,在小娅,在熟人面前我照常喊你阿姨;但是其他场合,没熟人的时候,我就喊你姐好不好?”王勃嘻嘻一笑说,
“也不行,咱两辈分在哪里摆着呢。”程文瑾不上当,笑着摇头。
“啥辈分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辈分!人家老外父母子女间,都是直呼其名的,也没见天塌下来!”王勃歪了歪嘴,不安逸的说。
王勃这副不安不逸的模样,顿时让程文瑾忍俊不禁,习惯性的便用食指按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好啦!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的,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对了,前段时间有小娅在身边,我不方便问你,现在,我想问问,既然现在小娅的爸爸已经走了,你和小娅在一起的最大阻碍也消失了,你……以后是怎样打算的?你还爱着小娅吗?”
“当然!”王勃抬起头,豪不犹豫的说,继而又像霜打茄子一样的将头低垂了下去,“文瑾姐,我和小娅的未来如何,一直都不在我,在小娅身上。”
“小勃,在你和小娅分手后,尤其还是小娅先提出的分手我一个当母亲的还这么说多少显得有些势利,但也正因为我是梁娅的母亲,有些话我才不得不说,不能不说。
“这么说吧,从头到尾,从你这小鬼第一次跑到我家里跑前跑后的帮我炒菜,我就认为你是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儿,懂事,热情,不恃才傲物。
“后来,随着我对你接触的越多,直接或间接的对你更多的了解,我就越来越看好你,越来越佩服我女儿的眼光。倒不是说你后来越来越有名,家里的生意也越来越大,而是你的为人跟品性,十分合乎我的胃口。我想你也多少从小娅那里听说过阿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绝不是那种趋炎附势,攀龙附凤之辈。阿姨尽管现在混得不尽如人意,但是十几年的程文瑾,也是高傲的呢!追求爱慕的人,也不乏权贵之子呢!但我就是喜欢你梁叔,不惜为此付出自己一生的前途。如果当初你阿姨我稍微现实一点的话,呵呵,用一句阿姨以前经常跟你梁叔开玩笑的话说,就是你大概只能在电视上看你程阿姨了。
“所以,我觉得你好,适合当我的女婿,主要是你因为你的个性跟品性。后来发生的事也证明了这一点,哪怕小娅和你分手了,你两也并没有彼此怨恨,以最大的善意来对待对方。小娅的父亲不幸去世后,你也是忙里忙外,提供一切你能够提供的帮助。
“小娅呢,虽然我还没有跟她谈过你们以后的事,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还是深爱着你的。只是现在她父亲的去世,让她心头多了一个暂时无法迈过去的坎。小娅她一直在怨恨自己,觉得自己父亲的离世,她要付一部分的责任——如果她听她爸爸的话,不阴奉阳违的和你往来,或者往来也不那么密切的话,她或许将不会失去她的父亲。
“小勃,她当然不是怪你,这点还请你务必铭记在心。她只是自责,一个有孝心,深爱敬重自己父亲的女儿的一种潜意识的自我归罪。这种心理,我这个当妻子的也有。小勃,你能理解我和小娅的这种心情吗?”
“理解的,程阿姨!”王勃点了点头,对程文瑾的称呼也换成了以前的称呼,他很想对程文瑾说:
程阿姨,对于你丈夫的死,我这个“亚马逊的蝴蝶”也是同样的抱歉和遗憾啊!我如果不去招惹你们一家人,你丈夫不会有他现在的命运!
“那么,你愿意等待小娅一段时间么?等待她走出丧父之痛的阴霾,能够鼓起勇气重新面对你,牵你的手而不会对死去的父亲感到愧疚,你愿意等她么?”
“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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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录音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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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第一次和程文瑾同睡一屋的王勃原本应该是心潮澎湃,东想西想的,但他却没有。前不久在川音时两人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回荡。
他和梁娅依然是好朋友,这毫无疑问,不然他也不会在梁经权去世后这么卖力,发动各种资源的去帮忙。性格上,他并非是一个多么热心的人,反而对陌生人充满着一定程度的戒惧。他的善意和友好通常来说都跟陌生人无关,只会对亲朋好友们散播。
大家谁又不是这样的呢?
在梁娅的父亲去世之后,王勃也曾想过是不是主动和对方和好,不过,当时的梁娅正处于悲痛之中,这个时候和对方去谈论什么儿女情长显然不合适。几天之后,待对方的情绪稍微好了些的时候,王勃几次想说,却发现自己竟然变得难以启齿!和好的话每当要脱口而出时,对方曾经说分手时候的决绝,他苦苦哀求,不要自尊,撕下脸皮,让对方再给一次机会而不得的卑微,便犹如发酵的面团,堵在喉咙,让他无法出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他终于深刻明白了这些诗句的含义。
在陪着梁娅的那几天,王勃时常想,如果梁娅能够稍微有一点点表示愿意和他和好的动作或者暗示,他都会顺理成章的和对方再续前缘。
但是很可惜,他并没有感受到。
而受过一次“严重伤害”的他也不愿意冒险再被对方“羞辱”一次,毕竟,即便再喜欢一个人,他可以为对方第一次丢脸,不要自尊,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两世为人,他已经置自己的尊严和脸面于不顾,为梁娅破了一次例,他也不想再破第二次。爱情,如果只能通过自己一方的妥协和退让来获得,那么不要也罢!
现在,从程文瑾的话中,他明白了,梁娅因为内疚和自责,在短时间内大概是不太可能和他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了,所以要他等一等。
“程阿姨,我当然可以等小娅,一个我深爱过的人,但是,要我等多久呢?”躺在方悠睡过的床单上,王勃叹息一声,发觉哪怕是梁经权已死,他灵魂的阴霾仍然徘徊在两人头顶的天空,发挥着恼人的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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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勃被程文瑾的敲门声叫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开门,便看到了一脸浅笑的程文瑾。早起的对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一头浓密的乌发用两根木棍样的小棍子别在脑后,亮出白而细腻的脖子,脖子上有一圈王勃熟悉的银色小项链。
“还没睡醒呀?我已经给小马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