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5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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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人睡得早,范开群跟自己的女儿又聊了些琐事,两娘母东家长西家短的摆了不少山里老家的事,姜梅还兴致勃勃,她母亲却是有些眼皮打架,哈欠连天,没多久,便沉入了梦乡。
因为住在城里,姜梅也渐渐习惯了城里人的作息时间,即使周日上班,每天晚上起码也要十一点过后才会就寝。如果王勃过来,又要在家里留宿的话,那至少得晚上一两点才能入眠了。姜梅看了下放在床头边王勃给她买的那个银色的小手表,借助表盘上的夜光,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一刻。平时这个时间虽然已经快睡着了,然而,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家中,想着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姜梅便有些睡不着,身子翻过来翻过来,一丝睡意也没有。
“也不知他睡了没有,会不会认床。”黑暗中,眼睛大睁的姜梅暗暗的想。
“要不,现在过去看一下他?”突然,姜梅又突发奇想。
去看看王勃如何的念头一上来,就如同坟地里面的鬼影子,在姜梅的脑海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翻来覆去的她犹豫良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对自己说:
“我就过去看看他,啥事也不做,就看看他!”
不过下床之前,她还是“妈——”,“妈——”的轻轻的唤了两声,没听到母亲有任何反应,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的掀开被子,下床,摸黑穿上拖鞋,弯腰驼背,蹑手蹑脚的攥着自己卧室门的钥匙走了出去,同时心头不停的祈祷,希望王勃千万别反锁才好。
王勃正一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突然就听到卧室门有人在拿钥匙开门,当即把他吓得寒毛乍立,一动也不敢动,双目瞪得像牛眼的盯着缓缓打开然后又缓缓关上的房门。
王勃屏住呼吸,不开腔,只是紧盯着那个悄悄朝自己床边走来的暗影,双手却握成了拳,做好将拳头扔出去的准备,直到——
“勃儿,你睡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梅梅!”紧张如豹子扑食的王勃一下子全身放松。
“嘘——”姜梅食指压住嘴唇,做了一个禁声的嘘声,“别大声,我悄悄过来的,就是看你睡了没有。”姜梅熟练的坐在床边,踢掉拖鞋,窸窸窣窣的上床,刚一躺下,便被王勃搂在了怀中。
“嘿,你不在身边,我哪里睡得着?”王勃嘿了一声,而后便不说话,探嘴朝女人的小嘴含去。两只手,也轻车熟路的一上一下,一手撩开女人的纯棉小背心,攥住女人胸口的那团丰满;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朝女人修长的腿间摸去。刚一摸,立刻发觉女人连睡裤都没穿,只着一条薄薄的小内//裤。
两人缠绵了一阵,想着自己母亲就睡在隔了一个堂屋的隔壁,父亲也没多远,就在院子门口的车内,姜梅心头紧张得不行的同时,又有一种无比的异样跟刺激,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比平日里都要敏感了许多倍,没两分钟,下面便变得滑腻腻的,有什么东西在朝外一个劲的泌出。
“别,勃儿,我就是来看你睡着了没有,我……我回去睡了……”几分钟后,姜梅大喘着气的摆头离开王勃的嘴巴,此时的她,脸上发烧,浑身发烫,心头是既渴望又“恐惧”。
“姐,娘娘都睡了吧?咱俩小声点,没事的。”王勃也重重的喘气,飞速的脱去自己的平角底裤,又用手去脱姜梅的内//裤。姜梅用手紧拽着自己的小裤裤,软软的哀求,带着哭音,犹如不小心钻入狼窝的小白兔。
然而此时的王勃,已然是箭在弦上,哪怕天塌下来,也要一爽为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掰开姜梅抓住裤沿的小手。
姜梅挣了两下,挣不过,只有认命似的放弃了,心头却再次的祈祷,希望自己的母亲别醒过来才好。
不多久,偌大的,略显空旷的房间内,很快就响起了木床摇摇晃晃的吱呀声,女人压低喉咙,近似呜咽的嗯嗯声,以及男人毫无节奏,过段时间就会发出的重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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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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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开群是被尿胀醒的。晚上喝了不少汤,饭后又陪着王勃喝了不少的茶,迷迷糊糊之中,范开群的小腹处便感觉到了一股较为强烈的尿意,然后,她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原本应该在身边的女儿不见了。
“难道上厕所去了?”范开群心想,便打算等两分钟,等女儿回来之后,她再去上。
但左等右等,一直等了五六分钟,仍然不见女儿回来。范开群起身,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朝外一看,却见猪圈兼厕所的那间茅草屋,黑漆麻拱,一点光线也看不到。
“这鬼女子,没去上厕所?那她跑到哪儿去了?”范开群皱起眉头,家里的房间就这么多,外面依旧下着瓢泼大雨,女儿不可能外出,“难道去找勃儿去了?”
此时的范开群,实在是被尿憋得厉害,也来不及多想,更不会朝那方面去想,夹着腿,赶紧出门,径直朝猪圈小跑而去。
小腹下的憋胀感随一阵激流尽去,走回房间的路上,范开群便打算去女儿的卧室把姜梅喊回来,毕竟,王勃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女儿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大姑娘,深更半夜在一个屋呆着,实在是不成样子。女儿这么年轻结婚又离婚,她和姜大有已经在队上和村里感觉很没面子,经常感觉有人在自己后面指指点点,要是再传出点什么风波,那他们两口子以后简直没办法出门了。
到这个时候,范开群还是没朝那个方面想,因为那太不可是思议了,也太过天方夜谭了。
轻手轻脚的走到女儿卧室的门口,范开群正准备出声,嘴巴也已经张到了一半,但马上,范开群便犹如被冻僵了的冰雕,僵立在原地:
只听,在那噼里啪啦雨打瓦片的雨声中,响起了一阵木床的吱呀声,夹杂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和男人压抑的低吼。
刺啦——
噼啪——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又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雷声将范开群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一时间,心乱如麻,睡意全消的范开群只有一个念头,那就跑,赶紧离开女儿的门口,别让屋头的两人晓得!
范开群匆匆回来卧室,上床,脑海犹如刚才划破夜空的闪电,一片白茫茫,心跳也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
好几分钟过后,意识才重回脑海。
“梅梅和勃儿,他们……他们两个,怎么会干那种事?怎么敢干那种事?勃儿还是学生呐……梅梅……梅梅她可是离过婚的人呐……羞人,真的是羞死祖老先人了……”范开群喃喃自语,想着自己女儿和王勃的事万一被丈夫晓得,两人的“丑事”万一传开……范开群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脸,全身颤抖,完全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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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在自己的寝室呆了整整一个小时,期间,王勃一直要了她两次,她自己也在这种紧张,刺激的氛围中三次登顶,姜梅稍微休息,待高//潮的余韵像退潮一般缓缓的褪去之后,这才起身,草草的用卫生纸擦了擦一塌糊涂的下面,又仔细的给王勃擦过,这才穿好内//裤。姜梅弯腰,在王勃满头大汗,带着热气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温柔的道:“勃儿,我过去了,万一我妈醒了发现我不在,那就糟了。”
“嗯!”王勃哼了哼,点了点头,却是没说话。近一个小时几乎没停歇的运动让他劳累无比。
“那我走了哈!”姜梅摸了摸王勃的脸,好想晚上就呆在这里,枕着男人的臂弯睡一夜,但这也只能想想,只要在家里,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有实现的一天。
重新回到母亲的卧室,轻轻的上床,当姜梅再次躺在父母所睡的这张床上的时候,心头是平静如无风的湖水。刚才的那一个小时,不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她已经从小男人那里得到了最大的慰藉,现在终于可以心平静气的安睡了。
然而,姜梅刚一闭眼,枕头边便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当场将她骇得一脸煞白,灵魂都几乎快出了窍:
“梅梅……你……回来了?”黑夜中,范开群沙哑着嗓子说。
母亲知道了?终于被母亲发现了吗?她会不会告诉父亲?会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面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的姜梅颤抖着身子,被一种无名的,犹如黑暗深渊一样的恐惧包围着,却是不说话。
一声叹息在姜梅的旁边响起,那个几乎将姜梅冰冻了的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梅梅,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干那种……事?如果被外面的人晓得了,你咋个活?我和你老汉儿又怎么在华蓥生存?”
“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晓得!”睁大眼睛,呆呆望着头顶蚊帐的姜梅条件反射似的说。
“但是,即使我和你老汉儿不说,你和勃儿,也……不应该做那种事啊?他还是个学生,你又接过婚,你们的年龄相差那么多,你们……不会有结果啊!”范开群一脸凄苦的说,为自己的女儿感到凄苦。
“我不会嫁给他的……我……我给他当一辈子的情/人!”姜梅咬着嘴唇低声喊道,眼泪却不期然的流了出来,因为害怕,因为羞辱,也因为某种程度上的反抗跟坚强!
“孽缘!你们这是孽缘呐!”范开群低声哀叹,将还在瑟瑟发抖的闺女抱在了怀里,“梅梅,我苦命的梅梅,断了吧,你和勃儿断了吧!咱们重新找一个,找一个更好的,好不好?好不好?”
母亲的话,终于让姜梅感觉母亲并不是想审判自己,拿自己是问,而只是担心,爱护自己,希望自己过得好,硬撑了半天的情绪终于决堤而出。姜梅也用手搂着母亲苍老的身体,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妈,不找了,除了他,我这辈子不找任何人!是他给我吃,给我穿,给我买房,还救了我的命!没有他,我早死了!他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变牛变马都还不完,我不会再嫁给任何人!”
“傻女!你真是一个傻女啊!”看到女儿哭了起来,范开群也开始抱着姜梅的头痛哭,只感觉自己上辈子一定做了什么孽,才让自己女儿这辈子受苦,连享受正常婚姻的资格都没有。
两娘母抱头痛哭,范开群是为女儿波折的命运,不幸的婚姻而哭,姜梅虽然也有点自哀自怜,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她和王勃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终于被自己最亲的人所知道,所理解而哭,其实是一种高兴的眼泪。姜梅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帮母亲揩了揩眼泪,笑着说:
“妈,你别担心我,这辈子遇到张小军,是我最大的不幸;但是遇到勃儿,却是我最大的幸运!他对我挺好的,一有空就会过来看我,给我买衣服,买鞋子,买化妆品,买各种各样的首饰。上次你们来所住的光汉中学家属区的那套大房子,也是他给我买的,房产证都是写的我的名字,五六万呢。这回上山来看你们二老所带的所有的礼物,都是他出的钱。除了不能给我一个妻子的名分,一张结婚证明的纸,他已经给了我所需要的一切!当初我嫁给张小军,倒是有个妻子的名分,但是结果又如何呢?两手空空,差点寻了短见,要不是他,连命都丢了。
“所以,妈,你别担心我,也别觉得我可怜,或者不幸。我真的很幸运,也感到很幸福!”
“但是……但是你就当他一辈子的情/人?你以后老了怎么办?你连一个娃娃都没有,哪个帮你养老呀?”
“妈,你这个更是杞人忧天了!他现在这么会找钱,你还担心你女儿以后饿死呀?再说,你女儿现在的收入比好多拿铁饭碗的工人都还高,这些钱,平时我都没怎么动,存几十年,会是一笔很大的数字。有了钱,还担心什么养老?”说到这里,姜梅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母亲那个当时让她幸福了整整一个月的消息,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母亲,让母亲安心,便说,“妈,我告诉你个事,但是你别对任何人说,连爸都不许告诉,勃儿跟我说,他现在还小,自己也都还是个大孩子,所以也不合适让我给他生孩子。等过个七八年,到他二十五六,我也三十出头的时候,就让我生个孩子,我和他的孩子。”
“真的吗?他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