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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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蔷说没打通,刘志基顿时松了口气,而后双目一瞪,严厉的道:“这个时候送程助理回去?你倒是想得出来哟!他丈夫都没在家,你把她送回切,哪个照顾她?万一出了啥子事,你脱得了手没有(承担得起责任没有)?乱弹琴!我看你简直不长脑壳(没头脑)!”
张蔷被刘志基的几句反问和难得严肃的表情弄蒙了,讷讷的问:“那,那应该怎么办啊,刘馆长?”
“这样,我先给程助理在这里开个房,你把她送进去,让她休息一下。等团拜会结束后,我再打电话叫她男人来接她。”刘志基想了想,对张蔷说。
“可是——”
“有啥子好可是的?你看程助理都快要睡着了,冬天天气冷,不要让她感冒了。妹儿,开个单间。”刘志基开始从兜里摸钱包,准备付款。
“好的,刘局长。名字是写你还是写这位女士的?”前台的小妹显然认识刘志基,仍然叫着他被降职之前的职位。
“写我——写这位女士的吧。程文瑾:禾口王的程,文化的文,周公瑾的瑾。”刘志基原本想写自己的名字,想了想,马上又改了口。
“好的,刘局长。这是钥匙,给。”前台小妹手脚麻利的登了记,将房卡递给刘志基。
在张蔷和刘志基二人共同的搀扶下,程文瑾被送到了三楼的一个豪华单人间。
将程文瑾送到房间之后,刘志基并未久留,只是叮嘱张蔷再照看一下程文瑾后,便出门离开了。
刘志基出了门之后,却并未走远,而是直接靠在宾馆房门附近的墙上。
是自己上?还是献给高市长?
自己上,马上就能体会到四方最漂亮,最有气质,最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的滋味——那将怎是一个销魂了得啊!刚才他借机搀扶程文瑾,跟对方做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近距离的接触,虽然仅仅只是攀着对方的肩,抓着对方的手,但程文瑾身上传出来的气味,触摸对方手和肩膀时所带来了触感,就已然让他情不自已,冲动得不行,下面旗杆直接高竖!他一将程文瑾送回房间然后就马上离开,并非出于避嫌的光明磊落,而是害怕被张蔷发现自己下面搭帐篷的丑态。
这女人的味道,怎么就这么好闻啊?手上的肌肤,怎么就这么嫩啊?简直就跟姑娘家的一样!这种极品女人,能够上一回,哪怕减寿一年,老子也愿意啊!
但是,这也是讨好那“色鬼高”的最好机会啊!那色鬼高多次向自己暗示过对程文瑾的兴趣,只要自己把程文瑾献给他,那么,官复原职肯定不在话下。只要有了官位,掌握了权力,除了像程文瑾这种死脑筋,不开窍,想什么样的女人想不到?
唉,可是即便自己官复原职,即使其他女人能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这些公共厕所一样的女人,哪怕上一百次,一千次,也比不上上程文瑾这朵四方机关——不,可能是整个德市机关,整个川省机关——最娇美的娇花一次啊!
……
此时的刘志基,在美色和权力之间摇摆不定,犹豫不决,心头做着天人交战。
“罢了,美女易得,权力难求!这次就便宜那色鬼高好了!以后有了权力,多找点其他的美女来补好了。再说,就程文瑾现在这人事不省的模样,待会儿被色鬼高上了,也不一定醒得过来。自己好好安排一样,未必不能跟着喝一口汤。”宾馆的走廊算是人来人往之地,刘志基也不敢久待,以免撞见什么熟人引起有心人的怀疑,经过多方权衡后,便决定把人事不省的程文瑾献给四方的常务副市长高兰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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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基离开之后,张蔷先帮程文瑾脱了脚上的皮鞋和呢子大衣,给对方盖上被子。为对方脱衣服的时候,张蔷不经意的碰到了程文瑾的胸脯,对方胸前的丰硕和坚挺让她有些吃惊。
“陈姐的小孩都那么大了,身材还能保持这样好,真让人嫉妒啊!”张蔷心头一声感叹,起身去到卫生间,拧开热水龙头,沾湿毛巾,然后拿着热乎乎的湿毛巾出来给程文瑾擦脸。
程文瑾完全睡过去了,一动不动,眼睛紧闭,自然的呼吸,任张蔷用热毛巾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耳后擦来擦去,任意施为。
张蔷在给程文瑾擦脸的过程中,不仅开始细细的端详起这张在四方机关,企事业单位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张脸:白皙,细腻,精致,秀美,轮廓分明,巧夺天工,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脸上却几乎找不出显而易见的岁月的痕迹。
“真是一张连女人都要嫉妒的脸呢!陈姐啊,你到底是怎样保养的呢?每天你都吃些啥呢?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有气质和学识,干嘛一直呆在图书馆这个清水衙门呢?对你来说,去市委市政府谋一高位,凭你的素质,也是绰绰有余呐!呆在咱们图书馆,你真的是屈才了呀!”一边给程文瑾擦脸,一边观察对方容貌的张蔷喃喃自语的道。
张蔷给程文瑾擦完脸后,用房间里面的电话又给程文瑾的家中打了一次,“铃铃铃”的电话铃响了十几二十次,依然无人接听。
“陈姐,你男人才喝得哟,到现在都还没回家!不会跟你一样,今天晚上也喝醉了吧?那样的话,嘻嘻,今天晚上你怕是只有在这里歇上一晚了。”张蔷放下电话,从床上站起,看了熟睡中的程文瑾最后一眼,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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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安危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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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蔷取下房卡,合上房门,打算先去前台把房卡还了然后再回餐厅吃饭。刚刚下到二楼的楼梯转角处时,张蔷就看到刘志基和四方的常务副市长高兰勇勾肩搭背,东倒西歪的开始爬楼。
“这两人怎么上来了?”张蔷有些意外,下意识的就开始后退,打算朝上走几步后再下来,然后装作跟对方突然偶遇的样子向两位领导打个招呼。
然而,刚扶着楼梯旁边的栏杆轻轻的后退了两步,两个刻意压低的声音便清晰的传入的张蔷的耳朵:
“真的人事不省?”
“百分之百!”
“你那手下还在房间?”
“不晓得走没有。不过没得关系,即使没走,我这就切找个理由把她支走。”
“那你先把她支走。上了楼后我直接去走廊后面的厕所。我会呆在第一个隔间里面。到时候你过来把房卡给我。”
“要得!”
这些话,即使被外人听到,恐怕也会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但是,对于了解前因后果的张蔷而言,这里面的每一句,都无不让她心神巨震,肝胆俱裂,犹如晴天霹雳:
那高兰勇,分明就是要去迷/jian程文瑾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程文瑾的直属上司刘志基!真tm卑鄙!真tm无耻!人渣!老狗!
张蔷咬牙切齿,又惊又吓,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开始迅速的往回赶。她要赶在刘志基进来之前将程文瑾叫醒。
张蔷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关门,上锁,直冲床头。
“陈姐,快醒醒!快醒醒啊!”张蔷大声的叫程文瑾,一边叫一边推攘程文瑾。
但程文瑾实在醉得太过厉害,任张蔷怎么推攘,都无动于衷,只是闭着眼睛轻轻的叫唤了几声,让她别闹。
张蔷心头急得发毛,心脏“咚咚咚”的犹如擂鼓,再次推攘了两下没把程文瑾推醒后,张蔷一脸绝望的坐在地上,看着熟睡中的程文瑾,哭丧着脸说:
“陈姐,刘志基那二流子就要来了,可是我叫不醒你。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我尽力了,我真的是尽力了呀。刘志基我惹不起,高兰勇我更惹不起,我还有家人,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呜呜呜……陈姐,你别怪我呀!呜呜呜……我真的是尽力了……”坐在地上的张蔷“呜呜呜”的哭着,想着接下来程文瑾可能遇到的可怕遭遇,她就感到无比的愤怒,又无比害怕和难过,最后,便是无奈。她也有想过打110报警,但是想到报警的对象是高兰勇这个四方的常务副市长,想碾死她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她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寒颤。
“呜呜呜……陈姐,你家里的电话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我也不知道你男人的传呼,如果知道,我肯定会给他打传呼,让他过来救你——”嘤嘤哭泣的张蔷自言自语的对着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的程文瑾倾诉,道歉,忏悔。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张蔷的脑海,让她一下子止住了哭声。
“传呼?昨天陈姐的侄儿王勃不是问我要过传呼,还把他自己的传呼告诉了我吗?既然找不到陈姐的男人,喊陈姐的侄儿过来也是可以的呀!王勃呀王勃,你可别没带传呼呀!这可关系到你娘娘的清白,甚至死活啊!”张蔷翻身爬起,翻出随身携带的电话号码簿,拿起电话,开始向寻呼台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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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饭,王勃也没回家,就呆着米粉店的老店里面,一边看自己的父母,干姐姐忙着炒臊子,一边跟他母亲和干姐姐商量今年的年怎么过。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今年没有腊月三十,还有三天就是除夕了。
明天,也就是二十七晚上,小舅过年,请所有亲戚吃团年饭。
腊月二十八,米粉店开始放假,直到五天后才会开张。二十八这天米粉店只会上半天班,下午开始发员工们盼望已久的工资和年终奖,晚上一起在四方的“******”酒楼吃团年饭。
腊月二十九,则是1999年农历的最后一天,除夕,这天中午,大姑王吉凤团年,表姐几天前就打电话请了王勃,要他们一家四口到时候都过去吃饭,现在王勃跟自己父母讨论的,便是腊月二十九的晚上,自家要不要再团一个年。
母亲曾凡玉的意思是既然二十八团了,那就没必要再团了,反正二十八那天除了三个店的员工,舅舅娘娘,姑爷姑父这些亲戚都是要请的。而除夕那天晚上,一家四口,接上外婆,再喊上小舅和小舅母,随便整几个菜,三世同堂,和和美美的度过去就行了。
但王吉昌却有不同的意见,说以前每年过年,屋头都是造造孽孽(可怜兮兮)的,不热闹,也没人气。现在不缺钱了,那就该好好的办几桌,把身边最亲的亲戚们都请上,好好的热闹热闹。
“萍萍,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嘛?赚到钱不用,放在家里生虫嗦?再说,家里的年货那么多,最多就是切农贸市场买点小菜,整条鱼,烧个汤,再切好吃街称几个卤菜,也就差不多了,花得到好多钱嘛?你们怕麻烦,怕花钱的话,今年过年我来操办好了,不用你们管!”王吉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云天的说。
曾萍心头想的跟王勃的母亲曾凡玉一样,觉得既然二十八号自己家里已经请了客,就没必要再次请客了。尽管现在家里的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但苦惯了的女孩看待很多问题,第一个想到的,却还是从节约出发。不过,既然干爸和干妈的意见相左,曾萍便不好表态去明着支持哪一方。
“干爹,你……你说的也……也很有道理……”曾萍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附和王吉昌的话,正愁眉苦脸的时候,却发现某人正坐在一边,翘个二郎腿,优哉游哉,自在无比的端着一杯热饮喝。曾萍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干妈有干妈的主意,干爹也有干爹的想法,嘻嘻,我还是两不相帮好了。我听勃儿的,勃儿说办,那就办,不办就不办。”曾萍“嘻嘻”一笑,将皮球朝在一边看好戏的王勃踢。
“勃儿,既然萍萍听你的,那你说办不办嘛?”王吉昌瞪着自己的继子,脸上则是明显的渴望。
王勃其实也不太想办,不是怕花钱,主要是怕累,怕烦。而且如同他母亲说的,二十八已经请了一次,没必要再请了。除夕那一天,一家人弄一大桌好吃的,再把外婆她老人家接过来,喝点小酒,放点烟花,看看春晚,多惬意的。
但是,继父王吉昌的意见作为继子的他又不好完全忽略——平时已经忽略得够多了,在米粉店所有大小事务上,王吉昌已经被他用潜移默化的手段排挤成了只能领点干工资,使把憨力气的边缘人。既然在大